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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儿

    “一个哥儿长这么丑哪个汉子敢要他哟!”

    “哎哟,我觉得也不算丑啊,就是比汉子还汉子,确实没有人会要。”

    “嗤,瞅瞅那副模样,一看就是克夫的命。”

    “说不定回头人家娶个女人呢?”

    “女人可金贵呢,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嫁给一个又丑没家底的哥儿啊,笑死人了。”

    无论是汉子还是哥儿都指着他嘲讽,扭曲的景象使得他握紧了手中刀,如果可以杀了这些人......

    罗良材猛地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处在军营中,这才长舒一口气,没想到他离开村子都有七八年了,如今竟然还梦到离开村子前的事。

    抚摸着眉中间的疤痕,他安心不少,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个哥儿,也不会有人会对他指指点点。

    他十二三时双亲逝世,只留下一些地,为了活下去,他只得一个人扛起锄头像个汉子一样下地干活,饭量随着消耗的体力而日益增大,他的个子也越来越高,十七岁就比村里许多汉子都要高,风吹日晒导致他原本就不白嫩的皮肤更加粗糙黝黑,村里人的同情变成了嘲讽,也对,哪有哥儿像他这样英武硬朗跟个汉子一样。

    女人如今地位高贵,娇弱如金丝雀一般,生育能力也不如哥儿,渐渐的哥儿成为了替代女人的存在,没有人知道哥儿的由来,只是知道哥儿的两道眉中间生来会有一颗红痣,痣越红代表生育能力越强。罗良材眉心痣红如血,是个好生育的料,也有那些子嗣单薄的老爷想要纳他为外室,被他直接拒绝,久而久之那些打他主意绵延子嗣的地主老爷们也都熄了这份心思。

    罗良材成了村里到二十都还没有嫁出去的老哥儿,他干脆卖了父母留下的地,直接离开村子。

    哥儿的身份令他想要找一份活变得异常艰难,正巧此时吴国再次举兵来犯,朝中下令征兵,他直接一刀剜去眉间的红痣,毅然舍弃哥儿的身份来当了兵。

    他从大头兵做到如今校尉的位置,从惧怕生死到如今的看淡,也不过用了七八年而已。

    小心的避开身旁睡着的同僚,罗良材走出营帐,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六七月份的边境依然如寒冬腊月一般冻人。

    “把其他几个人都叫醒。”对面营帐的帘子撩开,身穿铠甲的俊美青年从里面走出,白净的脸庞上有一道明显的细小伤痕,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

    “是!将军!”罗良材赶紧抱拳行礼,待青年回到营帐里后这才松口气,回到自己营帐叫醒其余几名校尉。

    “这么早?将军可真是.....”

    “啊!我正做梦抱着女人那啥呢!”

    “我也是我也是。”

    “小毛孩子真是瞎严厉。”

    “禁声!”罗良材低喝一声,制止同僚们继续大不敬的言论。

    两年前老将军受伤被迫送回去养伤,当今圣上把丞相之子封为四品威武大将军接替老将军的位置,青年虽然是个汉子,长相却过分精致柔美,导致他刚到军营就有一大批小兵以为是上头新送来给官兵们纾解欲望的哥儿。

    不少人当时就出言调戏,青年也不废话直接把人按在地上揍了一顿,这才勉强止住军营里的质疑声,这两年来谁都看得出青年是当将军的这块料,杀伐果断,谋略过人,但是依然有不少人背后嘀咕他。

    青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越是这样,罗良材越是后怕,其他人或许不清楚,可是罗良材十分清楚青年的阴狠,杀起人来跟切白菜一样,饶是他这种见惯了厮杀场面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也或许是因为他安分听话,所以青年几乎每次亲自执行秘密任务都时都要带上他,久而久之,罗良材骨子里慢慢刻上了对青年的惧怕。

    “今晚我和罗校尉潜伏进吴国粮草库,烧了他们的粮草,以狼烟为信,左副将埋伏在这,一旦我和罗校尉逃出来,立马带人包抄,一举击溃吴国军队,以此为谈判的要求,逼迫他们割让城池。”司徒栾指了指地图右上角的位置,目光扫过对面的罗良材,见对方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不悦的皱起眉头。

    计划前半部分进行的有条不紊,后面却出了差错,俩人刚烧完粮草,发现出了差错,按照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吴国君主因上次交战险胜而封赏将领们,今天正好是他们放松的时候。

    却不曾想俩人刚给粮草放了一把火,就惊动了看守的士兵,罗良材暗叫不好,拽着自家将军逃命,好在对方也没想到他们会来这出,乱作一团,给他们机会钻空子逃出了包围。

    想来应该是探子出了差错,并不是背叛,他勉强安心不少,越来越近的嘈杂脚步声令躲藏在暗处的俩人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躲过巡逻的士兵,罗良材屏着呼吸拽着自家将军躲进一旁的营帐里,刚进去他愣在了原地,床上放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美人,双眸微闭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白嫩的脸颊上泛着诱人的潮红,见到二人闯进来,美人双眸睁开。

    眼底流转着惑人的水波,我见犹怜的看向俩人,不待罗良材做出反应,司徒栾抽出匕首走上前,捂着那人的嘴,一刀插进心脏,干脆利落。

    “将...将军!”罗良材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望着青年,虽然他早已经知道眼前这位主不是那种悲天怜人的菩萨,可这也太......

    “你喜欢这种?现在不是时候,等战事平息,到时候本将送你一个比这更好的。”司徒栾不赞同的看了眼罗良材,也没有多往心里去,抽出匕首擦拭干净重新放回腰间。

    “不....不是,我是说....”罗良材连忙摆手,正想要解释,就看见青年身体晃悠两下往旁边倒去,他赶忙冲上前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将军,你怎么了!”

    “妈的,这个老色批!”司徒栾暗骂一声,刚进来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甜味,还以为是床上这人的就没有多想,不曾想竟然在这里着了道。

    罗良材这还是第一次听自家将军骂这些粗话,赶紧扶着人离开此处,刚逃出敌方军营他也跟着感觉下腹像是有股热气烧上来,四肢一阵酸软直接带着身上的青年一起滚到了地上,虽然他没有跟其他同僚去过那些烟花之地,却也清楚的他们中的是什么玩意。

    罗良材先前因为紧张一直屏着呼吸,并没有吸入多少,自家将军明显吸入了不少,整个人似乎都神志不清陷入昏迷之中,“将军!醒醒!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他们身处的位置距离吴国营地不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被发现。

    偏偏俩人此时唯一保持理智的他四肢酸软,根本无力再拖动一个成年汉子,尤其他还是个哥儿,这东西对他真的是致命的玩意。

    察觉到他早已经忽视的地方开始收缩不止,罗良材咬牙想要扶起身边的青年,却被对方一个反手拽向地面,一阵天原地转被人压在了下面,黑暗之中唯有头顶的眼眸明亮如星辰。

    “我们..都是汉子,委屈一下你...回头本将会补偿你。”司徒栾晃了晃脑袋,挽回一丝清明,不给身下之人拒绝的机会,低头吻住湿润厚实的唇瓣,辗转吮吸。察觉到身下男人细微的抗拒变成了顺从,他唇边带着满意的笑。

    灵活的指尖挑开男人的铠甲和内衬,摸向那紧致粗糙的皮rou,饱满的胸肌柔软有弹性,虽然不似女人那般过分圆挺,却也足够厚实饱满,挺立的rou粒不像普通汉子那样小,十分有存在感,司徒栾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汉子的乳尖一般很少有这般大的.....

    yuhuo让他顾不得那么多,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唔!”罗良材咬着下唇吞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双手无力的搭在司徒栾的肩膀上,欲拒还迎的推拒着对方。从未被汉子触碰过的奶尖被青年的手指来回拨弄,搞得又麻又痒。

    铠甲被和衣服被急躁的司徒栾急切的拉开,隔着柔软的布料顶在他腿上玩意散发着骇人的热度,他不适应的微微侧身,却把自己的脖颈像是贡献一样递到青年的眼前。

    对方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张嘴咬住他脖子上的rou又含又吸,湿热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沿着喉结一路往下,他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浑身越发无力起来,衣衫尽数被扯去,露出饱满的双乳,黑暗中隐约可见殷红挺立的奶尖,深色的乳晕。

    “抱歉。”司徒栾低声道了句歉,行为却没有丝毫的歉意,直接越过挺立的奶尖拽下男人的裤子,男人双腿紧闭试图阻止他的入侵,他直接用膝盖顶进男人的双腿间来回磨蹭。

    男人发出呜咽声,提示着青年他已经进入状态,见状青年也不再多矫情,赶紧分开罗良材碍事的双腿,指尖绕过前面的rou茎摸向后面的xue口,娇嫩的xue口并不像他想象中干燥,反而湿润润的,这令他更加疑惑起来,很少见汉子会有这般敏感的。

    或许是天赋异禀?司徒栾忽略了这个细节,扶着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

    罗良材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避免自己发出声响,寂静的夜晚周遭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十分的明显,他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整颗心顿时又一次悬了起来,他手脚并用搂着身上的青年,努力放松后xue,希望对方能赶紧发泄出来。

    感觉到紧紧包裹着他的软rou有松动的迹象,司徒栾用力往前一顶,将余下的阳物全部cao了进去,身下的男人抖了下身子,抓着他胳膊的手用力了几分,从喉咙里挤出一星半点呻吟声。

    知男人得了趣,司徒栾也不再怜惜。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放大,罗良材不时发出呜咽声,狭窄的xue口吞吐着快速进出的柱身,太大了,太快了,如潮水的快感逼得他张开嘴想要喊停,却随着青年的顶弄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安静的密林里回荡着他羞人的呻吟。

    他吓得赶紧闭上嘴。

    狰狞的yinjing一下下顶在敏感的地方,司徒栾玩的兴起完全忘了这是在敌国军营外,抓着身下人的乳rou拉扯,很快把饱满的乳rou玩的又红又烫。突然他一个用力顶到了某处,敏感的顶端被一张小口含了进去,身下的男人发出短促的哭叫。

    他试探性的再往里面顶弄了几分,男人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那处更加紧致火热的小口给他带来更深的快感,司徒栾直接按下男人无用的挣扎,无视男人痛苦的神色,次次往那小口处凶狠的cao弄着。

    “不.....求你....”酸痛从体内深处扩散开来,青年还恶劣的顶着那小口处研磨,高大健壮的他缩瑟着身子,尖声求饶。

    “不,不要这么大声。”司徒栾用双手捂住男人的嘴,用力顶开那张小口cao到深处,身下的男人挣扎起来,哭叫声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是用力缩紧的甬道。

    他一时不察精关失守直接射进了男人的体内。而男人身前的yinjing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也射了出来,健壮的身子在他身下不住的颤抖,他闭上眼发觉体内异样的火热感消退,抽出埋在男人后xue里疲软下来的玩意,有些尴尬的松开钳制着男人的手。

    身为丞相之子,司徒栾什么样的货色没有见过,却因自己一时大意在野外被迫和一个汉子苟合,传出去怕是会伤到相府的名声给人落下口舌,司徒栾摸向腰间的匕首,瞥了眼还没有回神的男人,想到刚刚那包裹着他下体的紧致火热之处,疲软的yinjing再次硬起来,抵在男人的腿根处。

    “将,将军.....”罗良材声音沙哑,惧怕的看向身上的青年。只见青年轻咳两声,站起身来提上裤子。

    背对着男人等对方穿戴好衣物,司徒栾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我......”

    “我们都是汉子,紧要关头还请将军不要在意。”罗良材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些话的,没有哥儿会这样说,可他是以汉子的身份进入军营的,如果被发现怕是比死还要痛苦。

    “这样最好!”这本是他想要的结果,可被男人抢先说出来,司徒栾莫名有几分不爽,斜了男人一眼,往军营方向走去,罗良材忙跟了上去。

    自那次意外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罗良材虽然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看见司徒栾他就忍不住想到之前的事,他只得尽力避开青年。

    “呕!”吐出嘴里的食物,罗良材努力压下翻涌的胃酸,这几日他变得十分嗜睡,食欲下降,闻不得半点荤腥。

    “罗校尉这幅样子跟我家哥儿有了一样。哈哈哈哈。”一旁的士兵端着碗打趣道。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罗良材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来那日司徒栾把精华全部射进了他的甬道内,他回来后也忘记去抓避孕的药,不会这么准吧......

    他心凉了半截,如果怀孕被发现......想到司徒栾的目光和上面的惩罚罗良材抖了下。最近两国都有大面积灾害,所以双方都有求和的意向,最近都没有什么小动作,军营上下也松散了不少,擦干净唇边流出来口水,他心中有了主意,或许他可以出去抓一副堕胎的药。

    深夜,罗良材悄无声息的摸黑逃出军营。

    司徒栾望着月光下远去的熟悉身影,皱紧了眉头,那日过后回到军营他本想许诺男人些许好处,可对方似乎在躲着他,他明明是个将军,却只有远远瞄两眼男人的机会。

    随着时间流逝,他越发觉得男人十分可疑,过分敏感的身体,大了许多的奶尖,还有体内深处明显不是汉子该有瓣膜都在指向男人是个哥儿,可军营是严格禁止哥儿参军,并且男人眉宇间并没有孕痣。

    现在男人又违背军令,鬼鬼祟祟的出了军营,司徒栾冷着脸走回营帐,把玩着腰间的匕首,孕痣.....他脑海里闪过男人眉宇间带着疤痕的脸,手中的匕首应声掉落在地上。

    小心的熬着抓回来的药,罗良材叹了口气,他本来想直接逃出军营的,但是想想如果逃了他估计在梁国就待不下去了,况且虽然是哥儿,他也有一颗报效国家的心。

    浓黑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手不自觉的摸向小腹,没有哥儿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可这个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端起药碗刚准备喝下去,就听到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罗校尉,这是什么药?”

    “哐当!”一声,手里的碗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苦涩的药味萦绕在俩人的鼻尖。

    “将,将军!”罗良材对上青年那双寒若冰霜的眸子,直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是,是养身体的药,属下,早年有,有受伤,留下隐疾。”

    “哦?是吗?”司徒栾调笑似的用力捏着男人的下巴抬起来,“来人!叫随行的易大夫过来,就说本将有事!”

    “是!将军!”

    罗良材顿时冷汗直冒,目光不时的往外飘去,易大夫很快背着药箱赶过来,抓着司徒栾的手就要号脉。

    “替他看,本将无碍。”抽出被老人抓着的手,司徒栾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男人。

    易大夫恍然大悟,走到男人身旁蹲下,罗良材下意识的避开易大夫伸过来的手。易大夫皱着眉拉过罗良材的手,嘴里还嘀咕着:“怎可讳疾忌医,那可是自己的身体,咦?!!”易大夫不确定的又号了一次脉,目露惊恐的看着罗良材,哆嗦着身子说出了诊断的结果:“有,有孕二月有余?!”

    “可真是如本将所料,隐瞒身份入军八年,罗校尉,你可知罪!”司徒栾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颓废的坐在地上的男人,双眸冰冷,唇角却不自制的往上翘。

    罗校尉触犯军规被司徒将军秘密处死,军营上下震惊,和罗校尉交好的人试图到司徒栾面前问个清楚,皆被挡了回来。

    没多久司徒将军营帐里藏了个哥儿夜夜笙歌的事也陆续传出,有不少人想要看看到底是多美的哥儿才能迷惑到被赋予冷美人之称的司徒将军,半夜摸到营帐外,却被里面传出的低沉沙哑伴着欲色的呻吟声搞得面红耳赤,心痒难耐却又不甘的离开。

    梁国与吴国签下十年休战协议,司徒栾等人班师回朝。

    马车上司徒栾搂着怀里的男人,手不规矩的摸向男人因为有孕变得松软不少的乳rou,掐着变大不少的乳粒玩弄,“以前总是当着我的面和那群汉子坦胸露乳的玩弄,真是不知廉耻!”

    说话间青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间,罗良材不适的别过脸,对于司徒栾莫须有的数落一言不发。

    他被发现有孕后对方直接变相囚禁了他,罗良材不是没有想过趁机逃走,可有孕三个月后哥儿的需求变大,青年无耻的利用这点日日把他按在床上cao弄,搞得他整日浑身酸软,除了吃饭就是在被玩弄的疲惫而陷入昏睡,直到现在肚子已经明显膨胀起来,身子越发不利索,他更是没有机会再跑。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最近总觉得乳rou里似乎有东西堵塞,搞得他那处胀痛难忍。

    司徒栾双手压着蜜色的胸rou揉捏,过了一会他有些不满足的站起身来走到男人面前坐下,拽开男人的衣衫将头埋进去,柔韧的胸肌充盈又有弹性,他张嘴含住挺立的乳尖吮吸,尖锐的犬齿抵着敏感的奶尖来回研磨,罗良材被他弄得有些痛,发出微弱的痛呼声。

    闻声司徒栾将牙齿收起来,含着奶尖轻轻的吮吸,另外一只手也不冷落另外一边乳粒,因带兵打仗生了薄茧的指腹将敏感脆弱的乳尖玩弄的有些红肿破皮。

    “嘶!”罗良材倒抽了口凉气,一边是又酸又涨,一边是火辣辣的刺痛,他忍无可忍的把青年自胸前给推开。

    司徒栾顺着男人的力道往后仰去,手直接勾着对方结实的腰把人带进怀里,拽下男人单薄的亵裤,饱满的guitou抵住男人的xue口来回磨蹭,不时的往里面戳弄几下,搞得男人呼吸急促起来,近日来被他调教的越发敏感的身子受不住的夹着他的yinjing就往里面吞去。

    他也不阻止,就背靠着马车,看着男人扶着肚子缓慢的往下坐去,挂在胳膊上的衣服起不到丝毫遮蔽作用,露出大片蜜色的肌rou上下晃动。过了一会儿,司徒栾对于男人过于慢吞吞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双手掐着男人的腰侧用力往自己胯上按去,粗大的roubang直接进到深处,紧紧包裹着他的xuerou痉挛着收缩不止,他舒服的叹口气。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男人头皮发麻,身体紧绷,随后跪着的双腿被拉开跨坐在青年身上,借着对方的力道上下起伏快速吞吐着埋在体内的那根巨物,从外人的角度看来就好像他不知廉耻的在对着青年卖sao。

    这体位带来的羞耻感使得他推拒着青年结实的胸膛,厚唇不停的吐出细碎的呻吟声。

    外面人的察觉到马车的晃动,默契的低下头装作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

    丞相之子司徒栾守护边关有功被封为二品镖骑大将军,如水般的赏赐进入了丞相府。

    六个月后镖骑大将军成亲,流水席铺了三天三夜,只听外人说那盖着盖头的新娘子着实过于高壮,也不知道是哥儿还是女子。

    有人感叹到可怜罗校尉死的早,要是活着说不定也能当个将军,娶个哥儿或者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