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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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怎么样?” “不要……”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厉害的……” 黏粘的口齿声,低哑guntang的呻吟,衣物摩擦声,还有吱呀乱响的床榻声,让肖穆一下子赤红了眼。 可是猛地被打开的门内,却并不是他以为的那副样子。 褚越正分开腿,坐在姜明的细软的腰肢上,宽厚有力的手掌从宽松的短T探入,顺着已经逐渐发热,在他的手掌下仍然禁不住发抖的躯体,上下用力揉弄。 姜明的脸因为听着门口的声音转过来,脸上一片绯红,眼睛水润异常,因为身上人的动作,忍不住发出沙哑绵软的喘息。 “嗯……宝宝……呜……痛……” 宽厚的手掌捏着肩膀,稍微用力,酸胀,疼痛,从那一点炸开的酥麻,让稍微清醒一点姜明呜咽着趴下,紧紧抓着被子低吟。 肖穆脸色阴晴不定,但是事实就如眼前的画面一样,这两个人只不过是按摩。 他知道姜明体虚,常常又为了课题作业连名都不要地通宵,对方舍友几代单传的按摩手艺,确实是能够让姜明舒服一些的。 只是他从未想过,按摩是如此的。 两个人坐在有些狭小拥挤的床上,拖鞋混乱地摆在床下,深绿的床榻上,姜明也并不是浑身赤裸,只是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下变得guntang,酥软,软作一滩春水。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拖了一张椅子,僵硬着脸看着两个人。 褚越紧紧压着姜明发抖的身体,他用力,认真,鼻尖也渗出细密的汗水,但是比起只能呜咽喘息的姜明好许多,只是开口也带着微微的沙哑。 “你是明明的好朋友?” “……不,男友。” “哦哦,原来是男友啊……这样子你会介意吗?其实只是按摩而已……” 姜明像是忽然被动到极难忍耐的地方,身体一直乱动,褚越自然而然地加大压紧他的力道,臀部往下移动,牢牢压着他的臀瓣,手肘抵着他的后背,被打湿发烫的后颈上,传来男人guntang粗重的喘息。 “别动!” 肖穆捏紧了拳头。 压低身子的男人看似在压制姜明不听话的反抗,可是动作暧昧得像是刺一样扎着他的神经,想要动作,却担心自己过分,让姜明感到难堪。 姜明把脸从被子里拔出来,他一脸汗湿,刚才连口水都没有含住,打湿了床榻,他用手掌交叠地撑在脸下,轻轻地抽着气。 “呜……宝宝……帮我弄弄头发……” 肖穆走进了些,本来宿舍的单人床就小,他一挤上去,本来就狭小的空间越发逼仄。他的手掌贴着姜明guntang软嫩的脸颊,把上面一缕缕湿漉漉的头发丝拨到脑后。 他知道,姜明很爽。 带着一点疼痛,沙哑又软和的绵长呻吟,潮红发烫的身体与湿润湿亮的眼眸,触及到这具躯体可以感受到的,些微的颤抖,和对方在他身下,被他骑着哭出来的时候几乎相差无几。 可是这只是一场按摩而已。 他不该在这种情况下,误解他的男友。 “妈的,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 早上在宿舍冲澡的姜明对着在刷牙的男人竖了中指,“你就没差写着,我骑过这个男人了,你当我男友眼睛是瞎的啊?” “有你这样子的男友,瞎不瞎不都一样?” 褚越含了水咕噜咕噜地吐掉,又含了一口,拉扯着姜明的身体,吐在对方的衣服上。 晶莹的水珠迅速打湿薄薄的衣衫,他熟门熟路地掐着姜明的双肩,把在他手下几乎完全软下去的姜明抱起来。 他一把扯着姜明的衣服往上扯,果不其然看见满身的痕迹,腰部青紫的掐痕,胸口的咬痕,还有蔓延到下身的吻痕。其他的舍友见了他们两个,作怪地吹了一下口哨。 “别……啊……” 姜明挣扎着要跑,可是男人已经比他还熟悉这具躯体,没几下,下身就硬热地竖起,在宽大的短裤里撑起来。 昨夜几乎没有睡个好觉,身体更是折腾得几乎散架,但是他已经太过熟悉这作怪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撩拨起泛着疼痛的欢愉。 娃娃脸的舍友林倪坐在床榻上性致勃勃地围观着,手掌贴着姜明guntang的脸颊啧啧称奇,他的体温在姜明看来简直是舒服得不得了,湿着脸颊在对方的手掌上轻轻蹭着。 被按摩开来的身体还很敏感,姜明几乎架不住肖穆的动作,呜咽着夹着人的脑袋顶弄身体。 他其实早就硬了,躲在床上用被子遮着,拉着肖穆说话,褚越按摩完就去了浴室。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遮掩着这边不堪的声音。男人蹑手蹑脚地爬了上来,把被子一遮,夹着姜明的roubang坐下去。 明面上,他们仿佛只是躺在一块,却没有想到下身如此亲密地交叠着。 姜明咬着对方的肩膀,忍耐着不要粗鲁动作,他明白肖穆示威的心思。 “你们感情真好。” 褚越从浴室里出来,胸膛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裤子有点紧紧贴着臀瓣,像是被打湿了一样。 “姜明,你也流了汗,我给你留水洗澡了,快去吧。” 被男人发狠绞紧的姜明几乎是眼前一黑,他在被榻里轻轻地动作起来,还要强装镇定地回复。 只是他的满脸绯红,眼含欲色,说话颠三倒四的,混似耳聋一样听不到床榻声响。 “你……你是要出门吗?” 姜明假装要爬起来,两个人从床上直起身体,揽着肖穆坐上来。他忍不住按着男人的腰往下,被牵引出来的欲望迷昏了头。 褚越看着人还没有走,两个人就差不多已经干起来的模样,有点无奈地笑了笑,去换了声衣服。 姜明看着他转过身,就发狠地顶弄几轮,一边贴着肖穆索吻,一边紧紧盯着褚越的身体,看着对方把裤子脱下来,腰部往上,臀部一挺,浑圆饱满的臀部甚至微不可查地扭了一下,就如同昨夜一样…… “你怎么喜欢这样子一个狠人?” 林倪捏着姜明的胸口,有点可怜地舔着可怖的咬痕,饱受折磨的rou体在他的唇齿下瑟瑟发抖。 褚越体力好,又带着点生气,几乎是狠狠地把姜明榨干了。 林倪有点不舒服,褚越就是仗着姜明喜欢他多一点,就常常霸道得让别人连点rou都吃不着,只能含着干解馋。 姜明是困得厉害,没有几句话,就已经双眼微合,只剩下一点楚楚可怜的呜咽。 姜明上了大学,和男友同市不同校。两个人课业也忙,常常碰不到头。可是姜明又是青春年少的性子,早就忍不住了。 他是觊觎褚越,可是看着人结实高大,心里怵得厉害,就琢磨着另外一个,看似性格更软和的林倪。 他装模作样地围着林倪,寝室里就他们两个,点着一盏台灯。林倪在打着电脑游戏,戴着耳机cao作,姜明凑上来的时候,他只是奇怪地回了一下头。 他贴上去的时候,脸都涨红了。林倪只是僵硬了一下身体,没有动。 他慢慢地抱上去,扶着对方的腰调整姿势,他的手从宽松的裤子下方挤了进去,把内裤拨弄到一边。 从桌子上随手拿了一瓶按摩的精油,埋在林倪的后背,手指挤入那禁闭的rouxue。 “你在干什么?” 肖穆打过去电话的时候,对方那边一阵混乱。 手机像是磕在哪里,声音很重,一点暧昧的喘息顺着电话,流入他的耳朵。 肖穆下意识地阴沉了脸。 “……在看片……” 姜明软软地回复,还有点心虚的弱势,“别出声……我偷偷看,舍友在打游戏,戴耳机没有听见。” 男人也压低了嗓音,他接受了姜明的说词,许久不见恋人,乍听到这样子的事情,也忍不住身体燥热。 “好……那你出点声音给我听……” 姜明顶着林倪的身体,将手机放到桌子上,几乎是紧紧压着人贴着桌子回复,他不敢闹得太过分,林倪也没有取下耳机,他偷空秒了一眼,游戏早就进入待机,耳机里只剩下重金属的音乐声。 他胡乱说了几句,像是小狗一样埋在林倪的后背,男人不知道他还开着电话,只是含糊不清地咒骂,吓得姜明伸手捂住,下身也越发深地撞入对方体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被掐断的,他们两个滚上了床。 耳机被撤掉,手机被摔到地上,声音慌乱中只能勉强调低,像是一点伴奏,跟着他们混乱的性爱。 他们乱作一团的时候,褚越回来了。 姜明还叫林倪压着骑,他不甘心地动着腰往上顶弄,两个人湿漉漉地纠缠在一块,唇齿热烈得仿佛陷入恋爱一样甜蜜缠绵,在突然打开的灯光下尽数暴露。 林倪眯了眯眼睛,对着褚越有点嚣张,狠狠地吮吸着姜明,逼着对方尖叫着泄到他的身体里。 姜明有点窘迫,他眼神羞怯地在来人健美结实的身体上转悠,红着脸推着林倪,手脚发软地往浴室里走。 “没想到是我先吧,褚越,你输了。” 褚越不屑地笑了一声,伸手夹在林倪肩膀,捏着xue道用力,捂着嘴把人往被子里一卷。 他收了手,轻轻地拍了拍,往传来水声的浴室走去。 过度旺盛的情欲,一直是姜明的烦恼。 身体虽然软绵绵地用不上劲,但是yuhuo仍然不知疲倦地烧着。 他抱着浮板,在水里漂浮的时候,只觉得这样子的事情太糟糕了。 年轻的教练潜入水中,像是母狗一样让他骑着,硬热的roubang顺着泳裤的缝隙,紧紧地顶入夹紧的xuerou。 听说游泳会让人放松,姜明就过来尝试,但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子的场面。 但是他在很早以前,就在肖穆不在的时候,和任何人zuoai。 有时候是落单的公交车上,有时候是教学楼里封闭的教室,有时候是颜色怪异的爱情旅馆里,有时候是在他的卧室……高的瘦的,皮肤白的,皮肤黑的,一个个身影交织成他混乱的青春,一直延续至今。 教练从水底浮出,炙热地亲吻他的唇瓣,双腿夹紧,在水中轻轻动弹着吞没他。 他踩不到实地,也借不到力气,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勾引着对方满足自己的欲望,在恐惧中颤抖身体,忐忑不安地圈住男人,像是抓住一块浮木。 “这是谁?” 难得一起休息的两个人翻着姜明卧室里的照片,肖穆的手指指着在泳池旁,被一个男人抱着揉着头,举着一张写着结业顺利的奖状,笑得灿烂的姜明。 他瞟了一眼,也忍不住盘腿靠着肖穆的怀抱,“是我的游泳老师,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是个很耐心温柔的人。” 肖穆记起来确实有这件事情。 他又翻了翻照片,姜明的过去显得有些奇怪,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照片。 比如说第一次见义勇为和陌生人的照片,两个人略微拘谨地面对镜头,西装笔挺,手拿公文包的男人还有点狼狈,姜明则红着脸有几分羞涩的模样。 比如说和补习老师的合照,两个人在学校的顶楼祝贺,阳光明媚,穿着校服的姜明像是刚刚运动过,张着嘴喘息着,鼻尖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水。 还有和舍友们第一次外宿的纪念照片…… 当然,更多的是他们的。 第一次告白,第一次zuoai,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无数个第一次和第无数次,存储在两个人的手机相册里,挑挑捡捡地成为丰厚的纪念册。 肖穆有点紧张地碰了碰裤子里的小方盒,有点紧张地低下头,亲吻着姜明的后颈。 他们也应该要有,订婚,结婚,住在一起,长久相伴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