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强迫交欢
“唔!” 绯尘紧紧地闭上唇,手也费力地推着司徒宇烨。 无奈司徒宇烨力气自是比他大很多,又是练武之人,一手抓住推拒他的小手,一手用力强迫他张嘴。 下鄂传来疼痛,绯尘闭上眼无力地由司徒宇烨的舌钻进他的嘴。 司徒宇烨的吻极为霸道,像要夺去他所有的呼吸一般。 他霸道地索吻,一遍遍地舔舐着,直到那张小脸绯红似无法呼吸一般时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绯尘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 绯尘急促地喘息,困难地调整着呼吸,抬手甩了司徒宇烨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起,司徒宇烨眯着眼危险地看着绯尘,拉起他的手覆上那欲望中心。 绯尘的手微微一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刚才那一巴掌是气极之下就那样甩了出去。 毕竟现在在司徒宇烨的地方,后果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见绯尘露出惊恐的表情,司徒宇烨满意地松开他的手,伏在他耳边低语:“小家伙,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可就没那么简单就放过你了。你的人和心终有一天会属于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 说完,他笑着亲了亲绯尘的脸颊转身离去。 绯尘呆坐着,看着司徒宇烨离去的背影,身子微微地泛着寒意。 他有些后悔那么轻率地离开司”徒晋昊,这个人想要的东西绝对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 司徒宇烨离开后就来到月秋的房中,被绯尘挑起的欲望现在正叫嚣着要得到解放。 “爷!” 月秋惊喜地看着司徒宇烨,这三日司徒宇烨几乎都陪着绯尘,正眼都没有瞧过他一眼,今日却不知为何过来了。 司徒宇烨阴沉着一张脸,不发一语地直接将月秋按倒在床上,伸手粗暴地扯开那细长的腰带。 “啊……爷……”月秋惊喘了一声。 司徒宇烨直接剥去月秋的褥裤,再一把扯下自己的长裤,露出挺立的玉茎,对准那颤抖着的xiaoxue,一个大力的挺身,鲜血随即染红了纯白的床单。 “啊……”月秋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惨声高叫,“爷……求您……好痛……不要……” 司徒宇烨毫不理会身下人痛苦的求饶,借着鲜血的润滑进到了最深处,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好痛……不要……” 脸上布满了冷汗,月秋好看的眉皱成一团,紧绷的十指紧紧地拽着身下的床单。 真的好痛,为什么爷要这样对他,为什么,他为了他甚至骗了唯一愿意对他好的绯尘哥。 司徒宇烨似泄愤般地奋力折磨着那已红肿的xiaoxue,心中想的却是绯尘那张倔强的脸。 口中不由自主地喊着“绯尘你会是我的,是我的”,怒吼着,几个抽插达到了高潮,射进了月秋体内。 不一会就起身,稍整理了一下衣衫,司徒宇烨看也不看床上人一眼,拂袖离去。 月秋如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无神的双眼中流出晶莹的泪。 白浊的液体混着鲜血从xiaoxue中流出。 “爷,”月秋低喃着,“为什么,我就那么卑微么?你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为什么?” 泪水不断得涌出眼眶,他悲痛地一遍遍问为什么。 太子府 司徒晋昊面无表情地坐在厅上,脑中回想着最近这两个月发生的一系列奇怪且诡异的事。 先是司徒宇烨回京,辛稹派去的人无故失踪,府中男宠离奇死亡;后来 薛云唤遇刺,邑郅三公主失踪,结果连绯尘也不见了。 那个叫月秋的小鬼也不见了,显而易见绯尘的失踪肯定与那小鬼有关。 眼中闪过凌厉的眼神,想到绯尘司徒晋昊隐隐有些不安,他不会有事吧。 现在的情势却容不得他光明正大地派人去找绯尘,只能暗中派人调查。 “爷。” 铭奇打断了司徒晋昊的思绪,恭敬地在一边唤道。 司徒晋昊不悦地看着他道:“何事?” “萧圣王爷派人来传话,有急事让您进宫一趟。还有已查出先前的那件命案,是新来的一个下人干的,夜半喝了点酒刚好碰到雨公子,一时色起就犯下这事。我已将人扣下,只等爷的吩咐。 司徒晋昊皱眉,“仗刑一百再交给刑部,让他们好好处理。” 言下之意那人当然难逃一死,总算又一事解决了,随即起身命令:“备马。” “是。”铭奇恭敬地退下。 骑着马,司徒晋昊快马加鞭,一会就到了东华门,却见守卫的兵士甚为眼生,不由奇怪地看了一眼。 有什么东西从脑中一闪而逝,却怎么也抓不住。 司徒晋昊摇头甩了甩手中的马鞭,直接进入东华门。 一早有太监在殿前等待,见过司徒晋昊的是身影,便跪在一旁。 “太子殿下,请移驾擎云宫。” 擎云宫乃历代皇帝住的寝宫。 司徒晋昊心中疑惑,面上却无甚波澜,往擎云宫走去。 擎云宫前,薛云唤,萧圣,还有几位御医焦急地站着。 “师傅,发生了什么事?是父皇出事了?” 司徒晋昊急切地问道。 薛云唤不语,脸上却是一片凄凉。 幸好萧圣及时开口:“皇兄他中毒了。” “中毒?”司徒晋昊震惊地看着萧圣,堂堂东圣国的皇上竟会中毒,怎可能,“什么毒?” 萧圣此时也是一片悲切,痛苦的压抑声音说:“朱雀。” 司徒晋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朱雀?怎么可能,天下奇毒朱雀,据说是无药可解。 “父皇怎么会中朱雀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日下朝睿突然倒下了,御医诊治是中毒,竟是一个多月前就中的,原来朱雀是慢性毒药。” 此时回答的却是薛云唤,声音里透着无比的沉痛。 今天看到睿倒下去的那一刻,心就像快撕裂了一般。 他一直以为睿是最强的,是不会倒下的。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走出一为白发苍苍容貌却极为年轻俊美的人。 薛云唤忙上前一步:“韩,睿他怎么样了?” 被称为韩的人淡漠地说道:“还死不了。” 见薛云唤闻言似松了一口气,韩又残忍地说道:“但也活不了。” 薛云唤听他如此说,急得眼眶都红了,全没了平时的桀骜淡漠,“那是什么意思?” 韩见一向桀骜自信的薛云唤为了司徒睿如此这般,只无奈地叹道:“你果然原谅他了。本来他必死,但服了我的续命丹,他现在就如那活死人一般,死不了也醒不过来。除非找到那下毒之人,不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薛云唤脸顿时阴了下来,下毒之人他是必然会找出来的。看向司徒晋昊和萧圣,只见他们也一脸凝重的表情。 “我先回去了,有事再找我。” 韩见他们那样的表情也不想管这种宫闱的斗争,淡淡地说了句就转身离去。 书房内三人商讨了一番,决定对外宣称司徒睿只是偶感风寒,中毒一事决不可透露一点风声。 萧圣还是负责找出公主,毕竟这事关两国邦交。 薛云唤则负责照顾皇上,以及彻查宫中。 司徒睿中毒定是宫中之人所为,而司徒晋昊就去宇王府,探探司徒宇烨的口风。 …… “爷,您吩咐的事都办妥了。” 一个黑衣人跪在暗室之中对上座的司徒宇烨禀报道。 “恩,一定要万无一失。” 司徒宇烨把玩着手中的玉坠,他在临宁的这两年可都没闲着。 司徒晋昊我不会输给你的! 一抹狠厉从眼眸中闪过,司徒宇烨笑道:“那个人怎么说?” 二年前被贬临宁,司徒宇烨的羽翼尽削,身边只剩几个亲信。 他一度以为在这场夺位之战他已一败涂地,在这时却受到一个神秘人的帮助,一切的事情都按着那人的计划一步步进展着,步步为盈,也到了快收割的时候了。 “禀爷,他说会配合您的一切行动。”黑衣人恭敬地回禀。 司徒宇烨蹙眉,说到那人,他派出那么多人调查他,竟是怎么也查不出来,不知他意欲为何。 不管如何这次的计划是事在必行的! “你退下吧,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待黑衣人退下后,司徒宇烨面带玩世不恭的笑走出暗室。 站在宇王府门前,司徒晋昊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谗媚的宇王府管家,那样子真让人倒足了胃口。 不过一看就知这管家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看来两年前的教训司徒宇烨倒是没忘。 “太子殿下这边请。”管家恭敬地在前面引路。 司徒晋昊瞟他一眼,跨进宇王府。 司徒宇烨此时却在府中的花园里陪着绯尘赏花,“小家伙,那天在太子府关于菊花的那番话真让人欣赏,很喜欢菊花?" “恩。” 绯尘淡淡地应了 声,根本就不在意司徒宇烨在说什么。 见他淡漠的样子,司徒宇烨微皱了下眉,走到绯尘身前一把将他搂在怀中,“小家伙如此冷淡,真叫本王伤心。” 语气中带了些危险的意味,不顾绯尘的挣扎,牢牢将人锁在怀中。 “放开我。”绯尘挣扎着说道。 “这么美的可人儿在怀中,本王怎舍得放手。” 司徒宇烨抓住绯尘挣扎的双手,亲吻上可人儿小巧的耳垂。 “唔……” 敏感的耳垂被吻上,绯尘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察觉到后就紧紧咬着下唇,不愿吐露更多诱人的呻吟。 司徒宇烨兴致一起,准备直接吻上那红润的唇瓣,却不想管家在远处喊了声“爷”。 司徒晋昊远远地看到司徒宇烨紧搂着一个纤细的少年,那身形看上去极为熟悉。 “爷,太子殿下来了。” 管家冷汗直冒地禀报,显然他打扰了自家爷的好事。 “你退下吧。” 司徒宇烨对上司徒晋昊的眼神,看到他看见绯尘在他怀里时明显愣住的样子,带着几分笑意地挥手让管家退下。 管家快速地离开,似乎察觉到太子殿下那堪比杀人的眼光。 司徒晋昊忽略司徒宇烨那带着笑意的令人厌恶的脸,看向一言不发低着头的绯尘,忘情地唤道:“绯儿……” 绯尘的身子,僵硬地抬起头,看着眼前那个好几日未见的人,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子今日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 司徒宇烨一手紧紧环在绯尘纤细的腰上,挑衅地看着司徒晋昊。 司徒晋昊眼中凶光一闪,愤恨地盯着他的手,冷冷道:“绯儿怎么会在你这?” “当然是他自愿与我来的,太子以为呢?” 司徒宇烨继续挑衅,看来他这一向冷情的的皇弟倒真是很在乎绯尘。 闻言,司徒晋昊直盯着绯尘,似乎在向他索要答案,绯儿怎可能离开他,到这来,绝不可能。 绯尘静静地沉默了许久,终是淡漠地看向司徒晋昊,道:“是我自愿来的。” 司徒晋昊震惊地看向绯尘,“为什么,我待你不好么?” “我不愿再做你的男宠。” 冷冷的声音平静地回道。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男宠!” 司徒晋昊伸手想把绯尘拉到他怀中,却被司徒宇烨阻止。 “放开他。”司徒晋昊几乎是暴怒地吼道,“绯儿跟我回去。” “不要,你走吧,我在这里很好。” 绯尘倚到司徒宇烨怀中,拒绝司徒晋昊伸向他的手。 “司徒晋昊,绯尘现在是我的人,你到我府上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司徒宇烨顺势搂住主动靠过来的人儿。 “为什么?”悲伤染上暴怒的眸子,绯尘看着这样的司徒晋昊心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复又恢复平静。 转身吻上司徒宇烨,用坚定的语气对司徒晋昊说:“这个理由够了么?” 心狠狠地被眼前发生的事扯疼,好似一点点碎裂,rou也被狠狠撕咬着,痛,很痛! 司徒晋昊紧紧地握着拳,指甲嵌进rou的疼痛都无法减轻心中那盈满的心伤。 他几乎是颤这声音问道:“绯儿,为什么要骗我?” 心中还存着一点点的期待,这不是真的,只是谎言,都是绯儿在骗他,不是真的,不是! “我没有必要骗你。” 绯尘用淡漠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司徒晋昊。 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撕碎,心痛得无法呼吸。 这个他一直温柔地怜惜着人儿现在正靠着别人的怀里,说着那样冰冷的话,可是他却得硬生生地忍下这般的疼痛。 仅剩的理智在不断提醒他,来这里还有目的。 他看向司徒宇烨,强迫自己用冷静的口吻说道:“父皇生病了,去宫中看看他吧。” 司徒宇烨诧异地看着他,生病? 太奇怪了,他专程来我这就是为了说这个,难道是生什么大病? “我会去的。” 司徒晋昊颔首,悲痛中夹着复杂的眼神看着绯尘,留恋地看了久久。 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司徒晋昊说了声“告辞”便转身离去,背影孤寂得如无边的苍穹一般。 “他走了。” 司徒宇烨看着面无表情的绯尘淡淡地说道。 绯尘呆呆地站在原地,直直地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完全没注意司徒宇烨在讲些什么。 司徒宇烨强硬地将他的身子扳过来,“怎么,伤心了?以为他很在乎你,哈……别妄想了,我这个皇弟可是太子,要什么样子的美人没有!玩具没有玩厌就投入别人的怀抱是人都会有反应的,想想他还有一大堆侍妾男宠,还有一个异国公主等着他娶,你又算什么?真的在乎你就不会这样就走了。” “我没有!” 绯尘黯淡地低下头,早在第一天见到司徒晋昊他就知道这个人有很多侍妾男宠,甚至还因为男宠耍心机将那个男宠赶出府去。 他什么也不是,甚至从来也没有妄想过什么,只是男宠不是么? 司徒宇烨却不满意他因司徒晋昊那黯淡难过的样子,他狠狠地拉过眼前的人,狠狠地吻上他。 霸道的舌不允许拒绝地长驱直入,强硬地纠缠起那意欲躲闪的小舌,如狂凤暴雨扫过他的口腔内壁。 直到口腔里传来血腥味,他才抓住绯尘挣扎的双手,愤恨地说道:“怎么,只让他吻?可是是你自己不跟他走的,不是愿意留下做我的人么?” “唔……放开我……” 绯尘惊恐地看着他,在被吻时他下意识地咬了司徒宇烨。 “放开你?呵,你在说笑话么?” 司徒宇烨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打横抱起,往绯尘房间的方向走去。 一脚踹开房门,司徒宇烨将人放在床上,随即覆了上去。 狠狠地扯下身下人儿腰间的带子,将挣扎的双手捆绑起来缚在床柱上,手也随着白皙的颈项滑到半敞的胸膛。 “这么美的身子只怕是圣人看了也要受诱惑吧。” 司徒宇烨邪魅地笑道,湿润的吻留恋在性感的锁骨上。 绯尘紧咬着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身子也微微地颤抖着,紧紧地压制着心里的恐惧。 细细的吻一直延伸到白皙的胸膛上,将那胸前的红果夹在齿贝之间 嘶磨。接着用双手接替唇舌的工作,蹂躏那微微挺立的樱红。 “啊……不要……呜……” 断断续续的呻吟流出,纵使心中再怎么不愿,身体却是真实地做出了反应,绯尘的眼里充满了痛苦和悲哀。 手缓缓地顺着如上好丝帛般美好的肌肤,一直滑到那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处留下密密的碎吻。 司徒宇烨看着身下的人儿,眼中充满了欲望。 手也伸向下身,司徒宇烨轻松地扯掉那碍眼的褥裤,直接握住那微微挺立的玉茎。 绯尘却猛烈挣扎起来,被捆绑着的双手也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被勒出条条红痕。 司徒宇烨见绯尘如此这般,心中更是气极,越发想占有了这白玉般的身子。 手圈起那形状姣好的玉茎直接taonong起来,指腹狠狠地刮过那脆弱的铃口。 绯尘的挣扎更为激烈起来,“不要……放开我……” 司徒宇烨不理会他的挣扎,一手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极力地挑逗,圈住那玉茎的手也微微使力,狠狠地按压着。 “啊……啊恩……放……放手……” 绯尘怒视着司徒宇烨,却因为在欲望的红潮下不具任何威摄力。 在司徒宇烨的手伸向那隐秘的xiaoxue,却感到绯尘停止了挣扎,紧闭的唇角有血丝流出。 司徒宇烨惊诧地看着他,动作迅速而狠厉地扣着他的下鄂,“张嘴!” “唔……” 绯尘吃痛地张嘴,血丝顺着嘴角滑下。 “该死的,你居然咬舌!”司徒宇烨一脸阴郁,恨恨地瞪着绯尘,“你就这么讨厌我?司徒晋昊……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也休想得到!” 拳狠狠地砸在墙上,鲜血和疼痛也不能让他冷静下来,燃烧着火焰的双眸看向绯尘,“不要逼我毁了你!” 他起身离去的时候,脸上依旧带着恨意,足以燃烧所有的恨意。 绯尘静静地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神里什么都没有。 他本就是一无所有的人,也只剩下这身子了。 不一会,管家带着大夫进了绯尘的房间,“公子,您怎么了,爷让我带了大夫过来。” 走到床边才看清绯尘现在的样子,激动地说:“哎哟,这是怎么了,秦大夫您快给看看。” 说话时帮绯尘解开了捆绑住手的腰带,帮他盖好了被子。 秦大夫一看绯尘嘴角留出的血丝,再看他长得竟比女子还要貌美,手刚才还被绑着,就明白了大半,道:“这位公子,凡事都想开点,来,把嘴张开让老朽看看。” 咬舌只是情急之下所做之举,倒不是绯尘真心想寻死,于是便依言张开了嘴。 “幸好不是太严重,不然……先敷上老朽自配的伤药,再煎点补血的药喝了就没事了。” 秦大夫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药倒出一点,从瓶中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给绯尘敷上,“来,公子将舌头伸出来一些,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 绯尘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很怕疼的样子。 敷完药后,秦大夫又写了份补血的药方交给管家,“按着方子抓药,一天两次。” “恩,秦大夫这边请,公子您好好休息。” 管家说完就领着大夫出门,随手掩上了门。 绯尘静静地躺在床上,还没过一会就听到敲门声响起. "绯尘哥,我是月秋,我可以进来么?” 语气中透着nongnong的担忧。 绯尘的视线转到房门方向,受伤的舌无法讲话。 过了一会,见房里人没有反映,月秋才想起管家说绯尘的舌被咬伤了不能讲话。 “绯尘哥,我进来了。” 说完,月秋就推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床边,他一脸愧疚而无措地站在床边,好半响都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才吞吞吐吐地说:“绯尘哥……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带你来这……你……你也不会想不开,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泪成串成串地从眼角滑落,月秋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绯尘竟只能一遍遍地重复对不起。 绯尘看着月秋,眼神中却有淡淡的不舍,虽然是被月秋欺骗才会到了这里。 可是从月秋给人的感觉可以看出他也是个善良的人。 绯尘用眼神示意月秋坐到床绯尘闭上眼,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真的好累。 月秋见绯尘一脸疲惫的样子,就关切地为他盖好被子,说:“绯尘哥累了么?睡吧,晚膳的时辰到了我会叫你的,放心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