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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渴望着女儿丈夫的插入

    「啊~ 」对面的帐篷又传来一声娇响

    刚刚反应过来的妻子,听见这句叫声,第一时间也产生了和我一样的反应,以为丫头看到了什么,拉过薄毯盖住了头,闷声道「死老公,被你害惨了」

    妹啊,你们难道是神仙吗,不就是OOXX么,有什么稀奇的叫个不停

    「啊~ 」「啊~ 」「啊~ 」一声声娇响从对面传来,渐渐的我感觉不对,妻

    子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从被子中伸出了脑袋,望着我

    「虫子,虫子,快……快……打啊……快打啊」娇喊中还带着哭腔,似乎真的被吓坏了

    你妹啊,知不知道,虫吓人,吓不死,人吓人,吓死人;

    「老婆,看帮我看看身下的兄弟还好的不,别被吓坏了」

    「还贫嘴,快去看看啊」妻子一边叫我出去,一边掀起包臀裙,双手伸到腰部,把沾满斑斑精渍的rou色丝袜脱了下来,揉成一团塞到了帐篷的角落里

    掏出手机,打开补光灯,我和妻子冒着小雨往对面的帐篷走。

    这时,对面的帐布也被掀开,妻子的meimei光着脚丫蹦了出来,看到我们过来,就边跑边喊着往这边奔来「姐,姐,虫,虫……子……」

    「小心……」妻子的话音还没落地,丫头光着脚丫似乎踩到了光滑的苔藓,整个人侧着身子滑倒了

    我和妻子赶忙过去将丫头扶了起来,不过丫头后半身的衫衣和裙子碰到潮湿的地面已经湿透了,上面还沾了不少泥土

    「都湿透了,我先带丫头回帐篷,你去那边让小浩拿身衣服来」边说妻子边扶着丫头往我们的帐篷走去

    来到这边的帐篷,只见浩宇绷着脸一脸严肃的站在帐篷内,眼睛如鹰眼般扫视着帐篷内,手机用力的抓在手心,手背上青筋暴露,仿佛只要虫子一出现,便会受到雷霆一击

    「丫头刚才滑了一跤,她的衣服在哪,快给她送去」我跨进帐篷对着浩宇说道

    「哦,哦,哦」浩宇仿佛如释重担,领起个包,套上鞋就往对面跑去

    我在帐篷内扫视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虫子的蛛丝马迹,回到自己的帐篷边,发现浩宇如标兵的挺立在帐篷边,帐篷内原先照明的灯已经关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听看妻子和meimei的窃窃私语

    「你小子站着干嘛」我看着浩宇奇怪的问道

    「换衣服呢」浩宇回答道

    「这么久了还没换好。好了吗」我往帐篷内问道

    「好了,进来吧」帐篷内传的妻子柔声说着点亮了帐篷内的灯光「先进来吧」我弯腰脱鞋进入帐篷内,昏黄的应急灯下,丫头穿着妻子的丝质的睡袍,不过因为丫头高挑的身材使的妻子那套原本略微宽松的睡袍变成了紧身款,盈盈一握的娇挺的双峰虽不及妻子丰满,但在这略微紧身的丝衣勾勒下显的怒耸而立,透过宽口的睡衣领口亦能发现一条雪白的小乳,而原本即膝的睡袍边,却因为丫头身高的原因短了一截,加之坐姿的关系,一对浑圆匀称欣长玉腿露在外面,细削光滑的小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完美的长度,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形状,仿佛艺术片般炫目「丫头没带换洗的衣服,就像换我套我的」看到我愣神般的神态,妻子先声解释道,浩宇紧跟着也进入了帐篷

    「哼」看见浩宇进来,丫头娇哼一声,在丫头满脸鄙夷中坐了下来

    好在帐篷够大即使四个人也不是很拥挤,不过丫头似乎和浩宇有点闹脾气,两个人都没说话,安静的气氛稍显尴尬

    「那个我看了下,你们那帐篷里边好像没有什么虫子,应该跑了吧」我出身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听到虫子,浩宇的神经有突然绷紧,仿佛又回去到天神下凡的样子

    「姐……我今晚和你睡吧,刚才好大一只毛毛虫,吓死我了」丫头抱着妻子的腰撒哀求娇道

    「那丫头今晚跟我睡,你和浩宇去那帐篷睡吧」妻子抱着丫头说着

    「大哥,大嫂……我今晚能在这边睡吗」一旁的浩宇也轻声说道,声音之轻,要不是安静的夜晚,估计都听不到

    「哼」丫头更加不满的娇哼一声,我和妻子也疑惑的看向他

    「那……那个……我也怕虫子」浩宇的脸如煮红的虾红透了,在我们的注视下低下了头

    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和妻子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要不我们去那边睡吧」我提议道

    「不要,今天我就和姐睡,要走他走」丫头紧搂着妻子,满脸鄙夷的望着少年

    你妹啊,这都什么事啊;看着眼前的这对怕虫组合我伸手按着脑门一阵无语

    「要不你和小浩去把床单搬来吧,这边够宽敞的,我和丫头睡中间,你和小浩睡边上」短暂的沉默后,妻子提出了两个怕虫男女都没意见的方案

    又是一阵忙碌的搬运之后,四人合衣睡下,我睡在了妻子的一侧,浩宇则睡在了丫头的另一侧,原本宽大的双人帐篷挤进了四个人后略微有些拥挤

    丫头和妻子睡在了中间,不知何时两姐妹亲密的靠在一起,轻声谈论着,我竖起耳朵听见交谈的都是些美食衣服明星八卦,毫无营养的话题听的我昏昏欲睡

    「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迷糊间听到丫头的询问声

    味道,什么味道我撑大鼻子仔细问起来

    「什么味道」妻子也奇怪的问道

    「有点腥味,姐,好像在你的头发上」

    头发,糟了,难道是刚才不小心射到妻子头发上的jingye

    「哪儿」妻子也伸手往头上摸去

    「这里呢,你摸摸看,呀,什么东西啊,还黏糊糊的」丫头伸手将妻子的手往盘起的秀发上带去

    「啊」黑暗中传来妻子的轻呼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一只小手伸进了我的身上,逮着腰间的软rou狠狠的掐了下去

    「大……大概刚才出去的时候占到什么东西了」妻子只好胡乱的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噗」看着妻子牵强的解释,我憋着声音偷笑着

    「是吗,为什么这味道腥中带甜」身边传来了丫头用小嘴含着手指的别几声

    「轰……」脑补着丫头将妻子头发上的jingye用玉琢的小指送入了口中细细品尝着的画面,身下的roubang瞬间满血,腰间的的小手掐的更加凶狠,痛并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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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ngye是什么味道,谁也描述不清,为了剧情推动,暂且就忽略这一问题吧,附带一则笑话这是发生在哈佛大学的生物课上,教授正在讨论jingye里的高葡萄糖指数。。

    一名女学生举手问道:「你是指在男性的jingye里,就像一般的糖一样,含有大量的葡萄糖?」

    「没错」教授回答,然后继续加诸更多的统计资料。

    女生又举手问:「那为什么它尝起来不是甜的??」

    接着是一片错愕的沈默,然后全班开始哄堂大笑。当这个可怜的女生发现自己所不小心说的,红了脸十分羞愧地收拾书本一言不发地离开,再也没回来……然而在女学生离开后,教授的回答才是经典:教授一本正经地说:「它尝起来不甜的原因是……因为感觉甜味的味蕾是在你的舌尖,而不是靠近你喉咙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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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树叶的水珠滑落下来,打在帐篷上发出嗒嗒的声音,迷迷糊糊中我醒了过来,帐篷内仍然一片漆黑,肚皮好像上挂着什么东西,我伸手朝下摸去,首先触及的是丝质的睡袍,再往下一片温暖柔滑的肌肤,接着手掌顺着肌肤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摸着熟悉的睡袍,我将妻子挂在我身上的美腿轻柔的推了下去,另外一只手则熟悉的探入睡袍,攀上了耸立的一座酥胸轻揉起来;而放下美腿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撩开睡袍裙边,伸手按在了妻子丰满的臀部揉捏着,接着慢慢划向腿根部,用手指隔着内裤在妻子的阴部蹭来蹭去

    没一会睡梦中的妻子仿佛感受到了什么,身体一阵翻动,最后侧身背对着我,娇翘的臀正好顶到了我的胯部,有意无意的还隆动了几下;受到刺激的roubang微微隆起,我顺势把微隆的roubang顶到妻子的臀间,两股臀瓣夹着roubang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温暖;

    下身受到刺激的我已经无法满足起先的手感,有完全忘记了这不是平时家里的温床,甚至旁边还睡着两人,这些都被我统统抛到了脑后;被欲望驱使的头脑指挥着攀上酥胸的那只手,越过胸罩伸了进去,指间顶住了镶嵌在峰顶的那颗小巧的rutou,没多久娇嫩的rutou在我的不断拨弄下,慢慢地变硬直到完全的挺立在rufang上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抚过柔软的阴毛触到那细嫩的yinchun,两片yinchun由于刚才的抚摸此时已微微敞开,唇间湿乎乎的,指尖沾上一些津液,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睡梦中的妻子仿佛也有了感觉,那层层相叠的秘rou间分泌的汁液越来越多,身体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夹在妻子臀瓣里的roubang更加坚挺

    「啊……」感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的呼出一口长气,下身更是无意识的顶弄了几下

    「……嗯……」睡梦中的妻子发出声轻吟,又突然一下全身僵硬起来,「啊」的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小手堵回了嘴里,接着扭动着身子仿佛要脱离我的怀抱

    「老婆,别乱动」到手的鸭子岂能飞走,收紧手臂紧扣住妻子,五指象鹰爪一样嵌在妻子的娇乳上,手掌一边不断揉捏着,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弄着立的rutou,另一只手拇指对着渐渐凸起的阴蒂头不断按压,食指和中指探入xue内照扣弄着;随着手指不断的揉压和颤动,妻子的yindao内一阵阵收缩着,手指被热乎的内壁和粘液紧紧包裹着,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变软,扭动着的身子在挣扎了一阵后也渐渐平息,捂着小嘴的透着若有若无的娇喘,双腿慢慢的不断夹紧;感受着妻子那体内不断积聚的快感,我将身体紧贴在了上去,探头用嘴唇含住了妻子精致的耳垂,牙齿轻轻的来回撕咬,舌尖拨弄着

    「不要,啊啊啊……」碰触耳垂的瞬间身前的女人突然yindao一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薄而出,流射到我的手心里,放软的身体又僵硬起来颤着,小嘴发出一阵娇吟

    这声娇吟惊起了林间的飞鸟,飞鸟扑腾的翅膀仿佛驱走了空中的黑云,点点星光透进帐篷,妻子不对应该是丫头面泛桃红,小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高挑的身躯在薄被下不断痉挛抖动着,还未抽出的手指被两边的嫩rou紧紧包裹住,有规律的一阵阵收缩着。

    而这画面我却没有时间去欣赏,听到这呻吟时我便发现不对,而这声娇吟惊醒的妻子和小浩也坐了起来,

    「老婆,我,我……」看着妻子瞧过来的目光,喉间的声带好似被掐住一般

    「你先去吧」在一段沉默之后,妻子的声音令我如获大赦,

    赶忙起身掀开薄被,拉开帐篷门爬了出去,手指抽出紧裹的rouxue时还出波一声

    爬出帐篷后,从车内掏出偶尔抽的烟,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思索着处理这尴尬问题的办法;而此时的脑子一片混乱,深吸了一口,抬头望向远方,才注意到天空已泛出了鱼肚白,厚厚的云层在快速的聚集翻滚,紧接着洁云浪中揉入一抹橘红,慢慢的扩散,悄然的明亮,宛如躲在帷幕后害羞的姑娘,当帷幕拉开之后露出了羞涩,脸儿渐次地绯红,妩媚的可爱,让人想有拥抱她的渴望,但又不敢造次,接着她被一种无形的力牵引着推到了前台,牵引着……缓慢的上升,她不胜娇柔的身体抖动着,抖动着……她极力的躲避着,躲避着……直到啊的一声大喊

    「啊……」我摇晃着脑袋大喊,想把脑中莫名出现的念头甩出去,回过头才发现,浩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边上

    「来只吗!」也未等浩宇回答,我伸手递过去一只点好的烟

    浩宇接过去吸了口,可能是没吸过烟,入口便呛到了,大声咳嗽着,也趁着这空挡,也让我原来混乱的脑子冷静了下来

    「我,哥」我和浩宇同时开口,「你说,哥说」又是异口同声。

    这算默契的双簧打破了暂时的尴尬

    「我把丫头错当成你嫂子了」乘着还算愉悦的气氛,我也吧话题扯了回来

    「哥,我知道,我……我,,,,,我想……问」浩宇支支吾吾的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小浩,看着我的眼睛,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这么婆婆mama,男人可以做错事,但必须有担当」看着浩宇的犹豫我也鼓起勇气做好了担当的准备

    「哥,我想问,怎么像你那样让思雨快乐,教教我」大概是受到鼓励,浩宇抬起头脸色微红的看着我

    「我……我,,,,,」我即使有所准备的我也惊了个呆,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我了个半天也没个声音

    「哥,你说过,男人有什么话就直说,男人不能婆婆mama,男人可以做错事,男人必须有担当」少年鼓着勇气一脸正气的说道

    尼麻个蛋,这是哪个SB说的,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恰巧这时整理好衣服的妻子也从帐篷内走了出来

    「这个,这个也是你嫂子教我的,你问她去吧。」经受不住少年满脸求知的眼神,慌忙中甩下这句话后便向妻子那边快步走去

    妻子走出帐篷后便向车边走去,打开后备箱翻找着什么

    「老婆,怎么样了」我看着妻子一脸讨好的问道

    「你知道丫头第一句和我说什么吗」妻子侧眼白了我一下

    「说什么?」我疑惑着问道

    「她说,姐,你不要怪姐夫,姐夫把我当成你了」

    「啊,那,那个我也是把她当作你了,你知道的,那睡袍摸着顺手」我也小声的辩解着

    「哼,要不是知道丫头睡觉不老实,还真以为你们有什么」妻子掏出个行李箱,顺手关上了后备门

    「老婆,我是清白的」我赶紧喊冤道

    「精虫上脑,手顺脑子不顺啊,你不知道这睡袍昨天是丫头穿的吗?」妻子向着帐篷走去,回头去发现我还站在原地「走吧,还愣着干吗,帮我提过去」

    「啊,就这样?……算了?」我提着行李箱走过去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算了,你还想咋样,要老娘也让小浩摸一次回去」一向温和的妻子泼辣的喊道

    也不是不行,被心里突然冒出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这怎么行呢,心中的小人一把抓住这念头努力掐灭着

    「摸的舒服吗」拖着行李箱走向帐篷的路上,妻子冷不丁的问道

    「舒服!」还在和心内的念头搏斗着的我毫无防备脱口而出

    米色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跑步鞋上,顺带着转了90度;紧着又是一阵有别与早先娇脆的声音,惊起了林间无数的飞鸟

    「老公,对不起哦,不小心踩到你了,疼么」妻子装着道歉的样子回头道,不过脸上毫无道歉的诚意,反而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不疼,不疼……」看着凹下去的鞋面,我却仍对着妻子微笑着,心里却想飘过一万句MMP ,就知道这妖精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算了

    「不许再心里骂我,这是你自找的」妻子丢下话,便转身向着帐篷走去

    留在原地的我,恨不得给自己那说漏话的嘴巴来一个巴掌,不过想想这手也是个戴罪之身,只好哀声探口气的跟了上去

    我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学四年级生,学的是会计。

    对于运动,我非常喜爱,却也喜欢偷瞥美丽的女人,特别是瞥向她们那尖挺、美丽的胸部。

    我的姊姊,安妮,比我大上三岁。

    她与我非常的亲昵,是我的姊姊、好朋友和半个母亲。

    我们的生母,已经在八年前去世。

    爸爸再婚后,组了新家庭,搬到他处。

    我时常以欣赏姊姊美貌的脸孔、丰腴的身材为乐,十分忌妒那些围绕在她身边,想与她约会的男人。

    我知道他们一定对姊姊的rou体哈得要死,想要抓住那饱满乳峰,吸吮她的奶头,让她发出喜悦的呼声。

    因为,这就是我想对姊姊做的东西!

    然而,我胆子太小,不敢告诉她我的感受。

    在我该要进大学念书时,我刻意选了一个离姊姊住所最近的学校。

    这样,我就可以常常去拜访姊姊和她的丈夫。

    约莫是在三年前,姊姊结婚以后,她很快地怀有身孕,生下一个强壮、健康的小男婴。

    不久后,我去她家探视她们母子,看见姊姊正在喂着儿子┅┅用她那美丽而高耸的rufang。

    刹时,我只能暗自吞着口水,看着那婴儿的顽皮小手,抓着母亲雪白、光滑的rufang,吸吮温热奶汁。

    大概在一岁左右,姊姊让孩子断奶。

    在这事之后不久,我那福薄的姐夫,因为心脏病发作而蒙主承招。

    我常常去探视新寡的姊姊,并且乐意帮她的忙,代为照顾孩子。

    一年后的某天,姊姊打电话给我,希望在她出席同学会的那天晚上,我能过去她家里帮忙,照顾我的外甥,小比利。

    我满口答应,那天晚上,我带着几本书过去,想要准备明天的考试,但却想不到连打开书本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姊姊走了才没多久,小外甥忽然大哭大闹,怎也不肯安静下来。

    这时,他已经两岁了,是个非常精力旺盛的孩子。

    那一夜,他令人难以置信地尖叫,并且哭着找mama,反覆好几个小时不停歇。

    当姊姊终于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大声哭闹,叫得歇斯底里的儿子。

    一面听着我的解释,她抱起儿子,搂入怀中。

    姊姊说∶「我不讶异,自从他父亲过世之后,他就变成这种歇斯底里的样子,要让他安静下来,只有一个办法。」跟着,姊姊的动作吓了我一跳,她把小外甥放到沙发上,脱掉自己的夹克、衬衫,然后便是胸罩,露出了她饱满胸。

    rufang饱满而壮硕,充满人妻的成熟感,凝脂肤色,绽着一圈大大的乳晕,粉红色奶头盈盈挺立。

    姊姊扶起儿子,让他侧头到自己胸前,小外甥很快地抓住rutou,放进嘴里,开始大力吸吮。

    我只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整个身体微微颤抖,腿间的roubang更是硬得发痛。

    姊姊低下头,审视儿子的吸吮情况,跟着调整rufang位置,让彼此都舒服一点。

    当儿子的动作渐渐安静下来,姊姊轻轻说着抚慰的呓语。

    「乖!乖!妈咪爱小比利,他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妈咪会为小比利准备很多好吃的牛奶┅┅」然后,我再一次被吓到,看比利喉咙咕噜咕噜地动着,应该停止哺乳许久的姊姊,rufang里竟真的有奶水!

    我结巴道∶「姊┅┅姊姊┅┅我以为你已经让他断奶好久了!」姊姊道∶「是没错,但在孩子父亲过世之后,他受到了太大的打击,变成这种狂躁的状态,静不下来┅┅」「你没带他去看医生吗?」

    「有,但是不管用,孩子不肯吃镇定剂。」

    姊姊道∶「有天晚上,我抱着孩子哄他睡,他抓住我的胸部,开始像小婴儿一样的吸,跟着就安静下来,几分钟以后就睡着,好像服了什么魔药,一觉到天亮。所以在那之后,我都用这方法让他安静。」当姊姊一面红着脸,叙述她如何为孩子哺乳,我心中蓦然被激起一股热切yuhuo,几番考虑,我决定把一切告诉她。

    我坐到她身侧,说道∶「姊姊,我好羡慕你儿子,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想和他做同样的事,你能让我吸吸你的奶吗?」姊姊似乎被我的话吓着了,因此有了一段沉默,不久后,她面上似笑非笑,缓缓道∶「如果我不让你吸,你会像孩子一样大哭大闹吗?」我点头道∶「会!而且比他还大声,会吵得你一晚无法入睡。」姊姊笑了笑,别过头去,脸上露出的羞怯表情,解除了我的疑惑。

    我立刻伸手捧起她另一边rufang,猴急地挤压、捏弄。

    充盈着奶水的rufang,很是有份量,摸起来温暖而饱满,肿胀的rutou,看来便像颗鲜红野莓。

    我捏着rutou,轻轻掐弄,跟着便将它连着整片乳晕一口含住。

    几乎我的嘴才一凑上去,温热的奶水就开始流出。

    短短一分钟,乳汁胀满了我的嘴巴。

    嘿!即使现在回想起来,那仍是人间美味。

    在那五分钟里面,姊姊轻轻摸着我的头,细声呻吟着,让我靠在她柔软胸部上。

    不久后,在两边rufang的剧烈刺激下,姊姊有了第一次高潮。

    将手滑至姊姊腿间,探索那媚人蜜xue,赫然发现那里早已沾满了粘稠爱液。

    连番吸吮,已令姊姊如我这般的yuhuo高涨。

    剥开两瓣火热蜜唇,我轻捻她灵敏的蜜蕊,大胆的指jian动作,将姊姊挑逗得饥渴难耐。

    姊姊媚眼如丝,轻声叹息,「欧┅┅嗯┅┅这感觉┅┅怎么这么美┅┅小弟┅┅我要你把你的东西放进来┅┅」我们把睡着的小外甥放在沙发上,跟着一起走进卧室,急切地脱着彼此的衣服。

    裸裎相向,我盯着她高耸玉乳直看,眼光不时更瞥往她腿间覆满金黄色纤毛的三角洲。

    然后,我们双双倒在床上,热情地拥抱、接吻。

    姊姊毫不客气地握住我的yinjing,上下taonong;我则埋首在她胸前,轻啄去胸部受到挤压后,流淌出来的每滴香甜乳汁。

    这一刻,我忽然想,自己一定是在作梦;不然就是上了天堂。

    姊姊平躺下来,将我拉到她身前,主动引导roubang进入她光滑的牝户。

    我则像一头年轻壮硕的野牛,开始在这肥沃土地上,大力挺刺、奔驰。

    姊弟俩人像一对饥渴的爱侣,在交媾中不住狂喜娇喘、呻吟。

    当我把jingye射进她火热的zigong里,姊姊浑身颤动,激烈地痉挛,搂着我流下喜悦的泪水。

    完事后,我搂着她,躺在床上。

    姊姊告诉我,她在丈夫过世后,便未曾有过性生活,而她极满意于我的年轻与技巧。

    她害怕性病,更担心爱滋病,所以,这一刻,姊姊希望我对她承诺,只要我们仍维持着性关系,她就只能是我唯一的床伴。

    我认真地许下诺言,然后再一次向姊姊求欢。

    这一次的交媾,漫长、细致而充满热情。

    我让姊姊趴在床沿,用狗交体位,从后头干她,同时抓着她悬摆在空中的两只美乳,不停地从中挤喷出奶水。

    之后,是我躺在床上,姊姊笑嘻嘻地跨坐在我身上,牝户套住坚硬roubang,娇喘着扭腰。

    姊姊骑在我腰部,上上下下,做出种种摇臀晃奶的yin姿,这时,她忽然低伏下身,将她兀自淌着奶水的白嫩rufang,移到我面前。

    我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大口大口的吸吮,姊姊眼中满是欢喜的笑意,也便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再一次攀上灵欲高潮。

    享受高潮的馀韵,我和姊姊聊天,双方都颇为讶异这次的哺乳意外,最后竟促成了我们姊弟之间的一段良缘。

    当然,我强而有力的吸吮,往后更在实质上,刺激了姊姊乳汁的分泌。

    她说,她爱死了那种rufang里充满奶水,然后再让奶水徐徐流出,连着zigong的一缩一缩的麻痹感。

    现在,我百分百的相信,人类的母乳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春药。

    这事之后,我从宿舍搬出,正式成为这屋子的男主人,孩子的新爸爸,和姊姊的床伴。

    在正常家庭的温暖照顾中,孩子的忧郁症不药而愈,至于他原本服用的灵药,自然成了我的滋补圣品,令我在床第间大振雄风。

    我们姊弟同居一个屋檐下,过着像是新婚夫妇的生活,每天享受激情的zuoai,星期天甚至下不了床。

    某次欢好后,姊姊轻刷着我的胸膛,小声说,她希望也能为我生个孩子,越快越好,这样,也能多个人帮忙合吃她泉涌不绝的奶水。

    我当然乐于从命。

    女儿的老公叫小海。小海的母亲在世时有高血压,三年前脑溢血已经去世了。在女儿的肚子大起来后,照顾女儿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女儿预产期的前一个月我搬到了女儿家里住,虽然两家离着一个多小时车程,但好在是一个城市。

    女儿跟小海的房子是三室两厅,她们两口子住一间,一间被她们弄成了婴儿房,剩下一间我住。

    猛一住在女儿家我感到非常不习惯,但为了照顾我的宝贝女儿,也只能将就了。性吧首发

    女儿大大咧咧,都快生产了平时还是不太注意,整天玩电脑,玩手机,也不怕有辐射,说她也不听,并且她也有词:“整天憋在家里,手机再不让玩,人还不疯了?”

    对于女儿的不注意,我本来以为也就限于平时偶尔玩玩手机电脑,但我没想到一天晚上睡觉我居然听到了女儿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只是我没想到女儿再过几天都要生产了还敢跟小海瞎折腾,这个小海也是!!我在心里暗暗责备女儿女婿的不是,对此却又莫可奈何,我一个当丈母娘的总不能去敲他们的门。

    我住的房间跟小海他们的卧室门对门,隔音又不好,想听不到都难。躺在床上默默听着女儿“嗯嗯啊啊”的呻吟,我直感觉心跳脸红。女儿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孩子,虽然都结婚要当妈了在我的潜意识里她也是孩子,不过此时听到女儿婉转承欢的轻哼慢吟我才意识到女儿也是个女人。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女儿跟小海zuoai的声音,听着听着不免有些入迷,居然生出了想要听得更清楚点的念头。想起身到门边仔细听一下,又立马打消念头,在心里骂自己“都几十岁的人了,居然想着偷听女儿跟女婿的房?!”

    不过过了片刻后,女儿的呻吟声自己变得清晰了,是女儿的叫声变大了,想来是在小海的身下更动情了。

    “不,小雪此时不应该是在小海的身下,肚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能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小雪可能是平躺着,小海侧躺在小雪身边,抬起小雪的一条腿插进去;或者两人都侧躺着,小海从后面插入。也或者是别的姿势……”我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想像着此时两人在用什么姿势zuoai,反应过来后暗啐自己,这都瞎想的什么。

    我想不去听两人zuoai的声音,手却不自觉得伸到了两腿间。我正是性欲强的年纪,丈夫说我现在是坐地吸土,靠墙吸砖的年纪,此时听两个孩子在屋里折腾,我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

    ……

    几天后,小雪顺利生产了,是个儿子,母子平安,当天,能到的亲戚朋友都到了。

    外孙子出生后,最忙的是我。我就小雪一个女儿,养孩子对我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时隔二十多年后,我再次体验了一次当妈的感觉,小雪什么都不懂,除了给孩子喂奶,剩下的活都是我来。

    我本来以为帮女儿带一个月孩子就能功成身退了,但是没想到这一带就是半年,小雪是真把我当孩子的亲妈了,她自己倒跟没事人一样。我在心里感叹,女儿就是女儿,生了孩子也是孩子。

    不过更可气的是半年后,小雪在家呆的腻了自已跑去上班了,彻底把孩子交给我一个人了。

    而一件错误的事情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发生了,过了一段时间后小海出差了,要去半个月。

    本来孩子晚上是跟我睡的,该喂奶时我就抱去小雪的房间让小雪给喂奶。小海出差后女儿为了不让我晚上来回跑就让我在她们卧室住,反正小海不在家,我便跟小雪睡在了一张床上。

    过了大概有十天左右,一天晚上女儿加班太晚,都十一点了,打电话回来说太晚了,不回家了,准备在公司将就一下。

    接过女儿的电话后,我哄睡了孩子,自己也睡下了。不过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开门声,一会后是浴室里传出洗澡声。

    “原来小雪又回来了。”我在心里跟自己说。

    由于整天整晚带小孩,我最近一段时间的睡眠质量非常不好,难得睡下,便没管晚归的小雪,继续迷迷糊糊的睡。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半梦半醒间卧室的门开了,然后小雪钻进了被窝,紧贴着我躺下,一只手穿过腋下摸我的rufang,一条腿翘在我的腰上,好像我的臀部还被什么东西顶到了。

    “这孩子睡觉还不老实”我仅存的意识在心里告诉自己,然后继续睡。

    半梦半醒间小雪的手还在我的胸前折腾,并且不时用手指捻我的rutou,我想喝阻小雪,但实在不想醒来,并且同时也觉得被小雪摸的很舒服,便任由她继续了。

    摸着摸着,小雪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