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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奴 10 潜入公爵房间献身,深喉以求宽恕,表白

    堪里尔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克瑞斯公爵,城堡里面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一点。以往总要堪里尔贴身服侍的小公爵已经连续小半个月没有理堪里尔了,所有人都对堪里尔侧目而视,而堪里尔本人则对这样的待遇安之若素,平平淡淡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是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的,不是吗?堪里尔回忆着那个晚上伊格纳茨的愤怒,和祭台上发生的事情,长长叹了口气。伊格纳茨不仅仅是在生气,更是在刻意避开他,哪怕是在花园里远远看见了,伊格纳茨也会立刻掉头离开。那样子,竟是连一眼都不愿意再看见堪里尔了似的。

    在公爵这样的态度之下,聪明人就应该顺着公爵的意思来,老老实实的避开公爵的活动范围,不在公爵面前碍眼,以免招致更多的麻烦。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堪里尔向来理智,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然而在某个安宁的午后,他却猝不及防的看见了伊格纳茨。

    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洒落在花房中的珍贵花卉上。新来的花匠显然没有堪里尔那么细致,那一从嗜血玫瑰开得没有之前那么灿烂了。堪里尔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走进来,却不期然的发现伊格纳茨就站在不远处。

    堪里尔心中一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没有上去出现在伊格纳茨面前,也没有转身离去,,而是躲开伊格纳茨的视线,藏在一丛灌木之后。

    以这个位置刚好能够将堪里尔藏得严严实实,伊格纳茨却不能发现他。堪里尔凝眸看着不远处的伊格纳茨,从前傲慢的少年人脸上增添了几分阴沉,愁绪在他的眉宇间萦绕不散。堪里尔无声的叹息着,又奇怪起伊格纳茨为什么会来到花房。

    克瑞斯家族的小公爵对花草的了解只停留于贵族应该有的认知上,却对园艺之类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几乎从来没有踏足过花房,这也是堪里尔会来的原因。

    伊格纳茨久久站在原地,看着不像是来赏花的样子,过了半晌,他才动了起来,摘了一朵玫瑰,转身出了门。在这一瞬间,堪里尔终于发现伊格纳茨一直在看什么东西。他的目光一直投向的地方,是当初他们曾经在花房里面纠缠过的地方。

    堪里尔心头剧震,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原来伊格纳茨……

    自那之后,堪里尔刻意注意之下,伊格纳茨的消息就通过仆人的口传到他的耳朵里。

    公爵大人最近心情很不好,卧室里的东西换了好几套了。

    公爵大人的觉醒期马上就要结束,经常不舒服。

    这些消息牵动着堪里尔的心,如果说之前伊格纳茨表现出厌弃态度的时候,他还能够平静的远离伊格纳茨,可是在伊格纳茨的觉醒期即将结束的重要时刻,他却没办法继续沉默下去了。

    他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留着伊格纳茨一个人辗转反侧呢?

    堪里尔很快下定了决心,哪怕那是一个极其下流羞耻的做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暗下来,仆人的卧室里很快热闹起来,然后又回归成一片沉寂。堪里尔早早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去,然后只披上一件宽大的袍子,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所有人都入睡之后,提着油灯悄悄离开了这里。

    这条路他走过许多次了,轻车熟路,过去的不少日子里,他都是经过这条路去往伊格纳茨的卧室,然后在一切结束之后从这里回来。长长的走廊中只有他一个人,走动时发出的脚步声从容不迫,但是堪里尔却几乎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在紧张的情绪下,这条路时而变得漫长得看不到尽头,时而又好像一转眼就走了一大截。在烛火之下,堪里尔来到了伊格纳茨的卧室门前。

    他深吸一口气,将灯放下,双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伊格纳茨显然还没有睡,这是当然。半兽人的觉醒期结束之后,就可以自由控制身体的特征转换,但是结束的时候,蛇尾第一次收回,却是相当难熬的一段日子。

    伊格纳茨在门发出一阵响声的时候,先是一惊,双眼冷冷的注视着大门,摆出警惕的姿态,然后等待堪里尔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时,他就愣住了。

    “堪里尔——”他先是惊喜,然而这股子喜悦之情还没有来得及冒出个头来,就被强行压下去:“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堪里尔没有回答,他垂着头,不去看伊格纳茨的神情。他的双手解开袍子的系带,只轻轻一拉,唯一的遮挡物就滑落下来,露出他赤裸的、不着寸缕的身体。

    房间里静的可怕,只能够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堪里尔低着头,不知道伊格纳茨是什么反应,兀自在一片寂静中,踩着月光一点点走近。

    “你在干什么……站住!你……”伊格纳茨终于有了反应,他似乎是被吓到一样,声音都有些不稳。他严厉的训斥着,驱赶着靠近的青年,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只有训斥,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堪里尔,目光被什么东西粘上了一样,挪不开眼,身体也躺在床上,在月光下化在雕像。

    缓缓靠近的青年浑身赤裸,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微弱的月光之下,青年白得透明的身体几乎要融在这片天光中,虚幻的像是一个梦。他的双腿修长,腰身细韧,迈着优雅灵巧的步子,像是森林中的精灵,落在地板上赤裸的双足在如水的月光之中淌过,脚踝纤细而不干瘦,漂亮的线条看得让人挪不开眼,每一步都像踩在虚空之中。

    胸前饱满而不过分夸张的双乳随着前行时的颠簸轻轻颤动着,幅度不大,但是尽显软嫩,在微凉的夜风中如同微风下的豆乳,顶端托着的嫩红rou果也在这颠簸中摇摇晃晃,让人睁不开眼。

    他的动作轻极了,在伊格纳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到了床边上。

    当堪里尔的吐息落在伊格纳茨的脖子上时,伊格纳茨才好像大梦初醒一般开始动了。他猛地做起来,手搭在被子上面,似乎是要掀开被子起来。然而已经晚了,堪里尔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被子掀开之后,堪里尔也上了床,手按在伊格纳茨的胸膛上,压了上去。

    这大概是堪里尔做过的最大胆的动作了,他将公爵大人压在柔软的床铺上,趁着伊格纳茨慌乱腾不开手脚的时候,搭上了他的腰带。

    这个时节不算冷,伊格纳茨也只穿了一件睡袍。他的蛇尾已经变回人类的双腿,慌忙推着堪里尔,想要坐起来,却不料被扯开腰带。

    堪里尔赤裸的身体贴了上来,带着凉意的身体让伊格纳茨浑身一颤,紧接着手上的推拒就失了力道。

    “堪里尔!你太放肆了,你——”剩下的话就全部消失在唇舌见,堪里尔用嘴将剩下的话堵住,舌头钻进伊格纳茨的口腔,主动热情的勾着伊格纳茨共舞。

    伊格纳茨最后的反抗也消失了,他急促的呼吸,表现得就像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的毛头小子。堪里尔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舔吻着,身体在伊格纳茨的怀里轻轻磨蹭。

    伊格纳茨的欲望轻易的就被点燃了,yingying的rou物抵在堪里尔的大腿上,控制不住的在堪里尔的腿间顶着。

    堪里尔停了一瞬,一只手穿过贴在一起的躯体,握住了伊格纳茨的yinjing。

    这个动作似乎提醒了他什么,伊格纳茨一颤,然后开始抗拒:“你……放开我……你走开……”

    可惜他的推拒太过无力,堪里尔再次吻了上去,在他的怀里轻轻磨蹭了几下,下身蹭动着勃发的硬物,伊格纳茨落在了堪里尔后背上的手就从推拒变成抚摸,然后一点点收紧。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每一个细微的摩擦都让人难以抗拒,堪里尔能够感受到伊格纳茨的激动。

    即使是久经这种事的人,也很难抗拒这种刻意的勾引,更何况伊格纳茨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堪里尔了。

    堪里尔最后吻了伊格纳茨一下,然后沉下身子,头埋在伊格纳茨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将那火热壮大的roubang含了进去。

    堪里尔听到了伊格纳茨急促的喘息声,最后一丝挣扎湮灭在了激烈又yin糜的水声中。

    堪里尔将粗壮的roubang含在嘴里好好舔舐了一圈,才吐了出来。他一只手握住它,喘了口气,才再次靠近,将roubang放在嘴边,伸出舌尖着迷的舔舐着roubang的顶端,等到整个头部都照顾到之后,再把它含进嘴里。

    顶端被纳进了温暖湿润的地方,舌尖在沟壑上勾划,换来伊格纳茨的阵阵抽气声。堪里尔笑了一下,将roubang含的更加深了。他的双腮裹着整个棒身,手上撑在伊格纳茨的腿,把roubang往嘴里塞。

    伊格纳茨小幅度的挺着腰,撞在他的口腔深处。堪里尔配合着伊格纳茨的动作,人体却还是克制不住本能的反应,不适的抗拒着外来者的侵犯。

    堪里尔不得不吐出了那根roubang,涨红的yinjing上面被唾液沾湿,呈现出一片油亮的光泽,在空气中晃动着,不时在堪里尔的唇上擦过。堪里尔趴伏在伊格纳茨的胯间,仰着头,眼睛湿润,泪水盈盈的挂在眼角。打开的嘴边有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染湿了整个下巴。拉长的银丝从下颔流下,伸长的白色脖颈上也是一片水光。他的脸上一片红潮,泪水从眼角溢出,在喘息中剧烈起伏的胸口磨蹭着伊格纳茨的腿,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rutou存在感格外明显。

    堪里尔只不过休息了一会儿,在伊格纳茨耐心耗尽之前,他就再度行动起来。

    他直起身子,捧起自己的双乳,将火热的roubang纳在乳缝之间,按摩起roubang来。细腻的乳rou在空虚的roubang上面蹭动,带来极致的快感,

    rou柱在压迫产生的深深乳沟中来回蹭动,深红的guitou在雪白的rufang中时隐时现。

    堪里尔在伊格纳茨的胯间上下动作,抬起头,对上伊格纳茨的目光,温柔的眨眨眼,拉着伊格纳茨的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然后带着他揉捏着软绵绵的乳rou。。

    很快,伊格纳茨就自动的抓着堪里尔的rufang揉捏起来。

    他低头看去,能够清晰的看见自己的roubang是怎么一下下挤开乳rou穿出,那被压迫的变了形的双乳在roubang和手中不堪折磨,留下了乳白的汁水。

    奶水一股股的从rutou上冒出来,将roubang和双乳通通打湿,顺着rufang的弧度留下来,陷入乳沟中,给rujiao中增添了一些黏腻的水声。被奶水打湿的双乳变得更加光滑,有时候甚至打着滑,从另一端戳出来,顶到堪里尔的脖子上。

    堪里尔不得不低下头,将顶端含了进去。

    这一次舌头的作用不那么大了,或者说根本没有时间派上用场。伊格纳茨早就不安于只接受堪里尔的服侍,腰一下一下向上挺着。

    残暴的侵略者向口腔深处进攻,喉间泛起一阵呕吐感,可是喉中本能的收缩却挤压着yinjing顶端,给伊格纳茨带来更大的快感。他甚至抓着堪里尔的双乳,主动的深深插进喉咙里,高速冲击着。

    堪里尔强行压抑着逃离的反应,张开嘴接纳粗大的roubang,包裹着茎身的双乳在rou囊的拍打中发出清脆的响声,激起阵阵乳浪,软软的乳rou上下摇晃。

    不知过了多久,伊格纳茨猛的一挺身,在堪里尔把guitou吐出去之前,jingye就汹涌而出,淋在了他的脸上、胸口。堪里尔被呛着了,他剧烈的咳嗽着,被撞的发红的双乳上,大量jingye混着奶水滴滴答答向下落着。

    他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擦了擦脸上的狼藉,抿唇坐直了身体。

    做完之后,堪里尔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伊格纳茨。他是仆人,侍奉主人、满足主人的需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像今天晚上这样,在主人有抗拒的情况下压着主人强行做了,还是太出格了。直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一想到他的行为,堪里尔还是觉得浑身发热。

    不过通过伊格纳茨的反应,堪里尔觉得至少今天晚上,伊格纳茨对自己的抗拒都会消失一些。

    他鼓起勇气看向伊格纳茨,却正对上伊格纳茨的眼睛。

    伊格纳茨显然是看了堪里尔好一会儿了,他神色古怪,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半夜里偷偷摸进我的卧室,是想做什么?”

    “我……”堪里尔张开嘴,然而才起了个头,伊格纳茨就打断了他的话。

    “还是记着克瑞斯家族的恩情吗?以至于到现在都不忘记要来服侍我?”伊格纳茨恶狠狠的说道:“那真是遗憾了。我想这些天你的思维也许是想得太多而造成了一些缺憾,看看现在的时间吧,仆人的房间已经落锁了,你现在没有地方可去,只能睡在花房或者走廊上了。”

    显然,伊格纳茨还在记恨着堪里尔在那个晚上拒绝留下来的做法。

    堪里尔静了一下,突然贴近了气得咬牙切齿的伊格纳茨。堪里尔的气息一靠近,还憋着一肚子气的小公爵立刻一僵,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小公爵结结巴巴的说着。

    堪里尔抿唇笑了笑,带着温热的吐气靠在他的怀里:“没关系的大人,仆人工作一整夜也是常有的事情。”

    “!”伊格纳茨的脸立刻黑了下来,他猛的扭头不看堪里尔,身体僵硬。

    堪里尔的手臂挽上他的脖子,柔柔靠过去,说道:“不过如果大人允许,我就有幸能够在大人这里留宿。”

    伊格纳茨的眉眼有那么一瞬间露出喜色来,但是很快2,他又凶巴巴的说:“你不是不愿意留下来吗?怎么现在又愿意了呢?”

    “大人……”堪里尔觉得自己的心要化了,他贴过去在伊格纳茨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伊格纳茨颤抖一下,气势汹汹的推开堪里尔,力道却小的让堪里尔晃一下都做不到:“你走开,不要亲我,恩情根本不需要亲吻。”

    “大人……”堪里尔唤了一声,停了一下,说道:“那对于自己爱的人,亲吻可以被允许吗?”

    “你说什么?”伊格纳茨睁大眼睛,然后又垂下眸中,心中又酸又涩:“你少来哄我。”

    “不是哄你。”堪里尔又落下一个吻,在伊格纳茨的唇上:“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大人,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想好。那太突然了,您知道的,我只是一个仆人,按照道义,我不应该和您在感情上有更深的交集。”

    “哪里突然了?”伊格纳茨不满。

    “是是是,我我太迟钝了,没有察觉到您的意思。”堪里尔好脾气的说道:“我爱您大人,直到现在我才有勇气认清楚自己的感情,并且来到您面前,而您是否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

    “……那我就勉强答应你。”伊格纳茨的脸红通通的,扭过头哼了一声,说:“不过还需要时间考察一下你的真心。”

    “多谢您的慷慨,大人。”堪里尔笑着说道,靠近伊格纳茨的耳边:“那这个晚上,我是否有幸得到您的允许,和您同塌而眠呢?”

    “我——”伊格纳茨傲慢的回头,刚刚经历过情事的青年活色生香的模样就撞进他的眼里。刚才愤懑的情绪散去之后,某些被忽视的东西再度冒出头来。他呐呐的说着自己也不明白意思的话,身体的变化猛然升起。

    堪里尔贴在伊格纳茨怀里,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他轻柔的、诱惑一般说道:“大人。”

    “嗯?”伊格纳茨盯着堪里尔的胸口,下意识应着。

    妖精一样的青年眨眨眼:“大人,您顶到我了。”

    他挺直了腰,低头伸手将胸口沾着的jingye抹开,湿润的rufang在拨弄中摇摇晃晃,伊格纳茨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按着堪里尔的手在上面揉着。

    堪里尔任由伊格纳茨玩弄着自己的rufang,眯着眼睛发出惑人的呻吟声。他轻轻将胸口的手拨开,离开了伊格纳茨的怀抱,在床上跪趴着,翘起臀部扭动着腰肢,将双腿打开,露出粉色的xue口,回头浅浅的笑着:“大人,想让我工作一晚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