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支教女老师
陈母仔就这样长到了14岁,陈发财的母亲到去世也没能把她搞去给骈头献宝,因为陈母仔的“日程”都被陈发财排满了。 陈发财常常感慨,买来的婆娘基因真好!陈母仔不仅皮肤白皙,而且读书水平竟然不错。他家就没有能识几个大字的,陈母仔却样样随母亲,成绩不错,村里男人们谁见了不夸一句: “母B就是要多日日,越日越聪明,你看人家陈母仔,B都烂了成绩才这么好~哈哈哈哈~” 村里有陈发财在的地方,常常洋溢着这样快活的笑声。 直到——陈母仔一路上了初中,村里来了一位支教的扶贫女老师,让陈发财很心烦。 这个老师是母大学生,长得不错,尤其奶子很大,但是说话文绉绉,陈发财根本听不懂。 陈发财很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陈发财。 自从她来到村里学校,竟然跑到陈发财家里“家访”? 还说一堆他根本听不懂的话,让他多关心陈母仔?一个屁大点儿的小妞来教训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她懂个屁—— 在家里破落的客厅里,陈发财大叉着腿,可以拉低自己的裤腰带,半掉不掉露出一截rou出来,刻意亮给城里来的女老师看。 他嘴上叼着烟,用蔑视又打量的目光扫视女老师,嘴上应付着:“关心,关心着呢。” 每天晚上在床上关心得好得很呢! 年轻的女老师被他的打扮弄得很尴尬,脖子都红了,左右游离了一阵目光之后,终于咬牙,还是坚定地回头注视着陈发财。 她始终紧蹙眉头,看得陈发财心烦的很。 女老师一遍又一遍,陈发财觉得她像苍蝇一样,嗡嗡叨叨着--母仔成绩很不错,但是身上总有伤,家里要关注下孩子,带去县城医院看一看;如果陈发财实在不方便,如果能放心她,她可以帮忙带陈母仔去县城的医院看病。 陈发财喷着烟嗯嗯啊啊,心里想: “看个屁啊?再看老子把你办了~小丫头片子~” 结果,没等陈发财憋不住,就有人把女老师办了。 女老师来支教的第四个月,村里另外俩年青小伙加俩四五十岁的亲戚,一共四个人,一起把女老师拖到玉米地里开荤了。 那可是丰臀肥乳的城里人,雪白的奶子和大白屁股,在庄家地里磨得艳红艳红的;隔着几百米都能听到女人凄厉的求救声。 有心靠近的人一看,呵,带头的是村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向宏达,还有他的侄子熊哥。 没人敢上去“虎口蹭食” 于是大家端着饭碗到田埂上远远地看。 据说,女老师挣扎得比陈发财买来的婆娘还猛, 据说,那雪白的奶子被揉得血红,还被脚踹,都快瘪了。 一切都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然后被最劲爆的消息盖住: 据说,直到完事以后,嗓子哑得没有声息,浑身都是血口子的女老师,突然爆发。 她扑到带头的人脸上,戳瞎了他的左眼。 向宏达他们几个很生气,一把扯住女老师的头,直接往地里竖着的玉米杆上插。然后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拳打脚踢...... 女老师被打死了。 但好在向宏达他爸就是局长,正好第二天下雨,他们拖着血rou模糊的尸体进山,做成了女教师在山里出意外的样子,报上去了。 村里没有人多说什么。 而向宏达从此成独眼龙,又为村里增添了新的笑点,哈哈哈。 陈发财很开心,终于摆脱这个破老师了。 自从她来村里教书之后,陈母仔越来越不正常。 但女老师的死给陈母仔打击很大。她一度变得沉默寡言,甚至连夜晚“猜猜叔叔是谁?”的活动里,不论熊哥几个怎么折腾,她都不再出声。 后来,安静得像哑巴一样的陈母仔,等到14岁生日时,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突然跑到了村公安局去报案,说: “警察叔叔,我老师说,爸爸强jian我。” “老师?什么老师?” “李老师”陈母仔咬咬嘴唇,眼神有些难过,说,“来村里教过我们的李老师。” 那个被先(轮)jian后杀的李老师。 而陈母仔报案的警察,正是“熊哥”——参与睡陈母仔的“猜叔叔”活动常客,也是向宏达的小舅,也是李老师那晚的参与者。 这位警察叔叔立刻让人找来了陈发财。熊哥黑着脸,送给陈发财一副手铐,递过一个严肃凶狠又意味深长的眼神。 “把孩子带回去好好管管,不要胡言乱语。” 陈发财打从进警局,就战战兢兢一直哆嗦。被熊哥这么一讲,当初邀请熊哥一起睡觉、被喊“老陈,好兄弟”时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陈发财这些年来的尊严,似乎都在这一刻瓦解了。 他当场狠狠一脚踹在陈母仔背上,把她踹得向前猛扑在地磕破了脸,鼻子和磕破的嘴唇哗哗流血。 “孩子嘛,好好教、好好管,可不兴你这样当着大家面乱打啊?”熊哥咬着牙说后半句,语气阴森可怖。 陈发财忙不迭地拎起陈母仔就冲回家。 当晚,他把陈母仔暴打一顿,甚至想故技重施,拿烧红的锅铲烫她rufang…… 好在他冷静了一刻,想想以后这个身体还要拿来卖给其他村里人,不要太损坏的好。 陈发财最终放下锅铲,化悲愤为性欲,狂风暴雨地cao陈母仔,凶狠的性器像要把陈母仔撕到粉碎一样用力。 陈母仔疯狂挣扎,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利斧劈开了,连脊背和头都要裂成两半。她连哭带叫,到最后声都没了,仿佛一块软烂腐败的猪rou瘫插在陈发财身上,陈发财才从上脑的羞辱感(来自熊哥)和恐惧感(来自被报案)中缓解过来。 他这一轮鏖战成果颇丰,陈母仔全身上下都是鲜血和腥臭气息。陈发财像当年对待她母亲一样,一边骂“贱种烂B仔”,一边找到熊哥送的手铐,把陈母仔拎起来双手铐在客厅的椅背上。 “你好好反省,废B贱种”陈发财说完,在一动不动的陈母仔身上尽情撒了泡腥臊的尿,甩了甩rou,进了自己屋睡觉。 他一把年纪,干完农活又受到惊吓,现在大战一场完毕,睡得格外香甜。 而客厅里的陈母仔,早已在他的梦境中死去。 在她体内重生的,是凌安的灵魂。 而凌安因为跳入任务不打招呼,所以系统没有跟进来。 “可惜了,你母亲没能把你带着跟她一起走。”凌安借着夜晚的月光,一边巡视着房间有没有可以使用的工具,来对付手铐,一边对陈母仔的身体说,“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我很快把他送下去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