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与情敌解千仇(强强,又又)在线阅读 - 4、小丑竟是我自己!愤怒的影帝把情敌按在墙上cao(高h)

4、小丑竟是我自己!愤怒的影帝把情敌按在墙上cao(高h)

    隔天林导改了周棠的拍摄内容表,把他的拍摄时间往前面提了提。他的表现在新人里面实在出彩,原本想慢慢来调教演技的林导也歇了心思,直接把缪屿线的剧情放一起拍了。

    自从李制片卷铺盖走人之后,空缺的资金唐大少爷亲自补上,还多贴了一千万,现在剧组里虽然少了一个制片,但胜在资金充足,原本场地有限的问题过几天也能解决。

    新的场地谈合同谈了两天才下来,两个制片带着工作人员去布置场景,这样一来固定的内景就不用搭了拆换来换去了。

    主角的戏份当然是紧着拍,这两天原本的片场也不闲着,杨修云和唐禹淮都是演技在线的主,林导先拍了两个角色在警局交锋的对手戏,虽然在剧本里是很后面的戏份,但警察厅的布景一开始就搭好了,杨修云很大一部分戏要在这里面拍,另一边既然要单独弄龙哥的内景,也不能将唐影帝晾着浪费时间。

    周棠倒是很闲,没有戏份的时候连片场都不来,窝在酒店的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唐禹淮真的赔了他一只电容笔,还是个牌子货,贵的很,第二天就寄到了。唐禹淮还等着他有什么表示,结果一晚上都没等到人联系自己,气得演起戏来都冒火,把剧里面男一男二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气势表现了十足,就连一向接得住影帝演技的杨修云都被他压得有些窝火,只觉得唐禹淮比以前更有毛病了。

    虽说现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大好机会,不过唐少爷实在不是个会放低身段的人,示好都感觉像是施舍,杨修云理都不理他,除了拍戏根本没什么交流,最后弄得唐少爷找借口对戏还被吃了闭门羹,只觉得一个两个的都不识抬举。

    周棠在新片场布置完之后终于舍得挪窝了,这回他学了乖,背了个包到片场,还给电容笔套了根带子,防止它再不幸去世。

    唐禹淮看见他就觉得可气,周棠却没什么感觉,看他就像是看个普通同事,好像两人既没上过床也没打过炮似的,还和之前一样抱着平板躺沙发上。

    分了片场之后工作人员也翻倍了,休息室也各自分开,虽然不至于大方到每个演员一个,但至少不是人挤人了,唐禹淮的造型师已经熟练了龙哥的造型,半个钟头就搞定了,唐禹淮看着周棠,站到他身边去,就看见小画家在屏幕上画绘本。

    这绘本还挺有意思的,看画面像是给小孩子看的,看内容那可真不是,感觉更像是个成人漫画,里面简笔的Q版小人怎么看怎么像唐大少爷自己,就他目之所及的内容全是他追求别人吃瘪的情节,再一看,可不是吗,他追求的那个小人不就是杨修云吗!

    “你在干什么?”他一把夺过周棠的平板,发现他画的还挺多,绘图软件的图库里面至少攒了一百多张稿子,好家伙,把唐禹淮追求杨修云时拉不下脸放不开面子的窘样描绘地淋漓尽致,别问唐禹淮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样的,看看失恋阵线联盟里其他几个,那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败犬,只是这画里唯一和现实里不同的就是,里面的杨修云和唐禹淮是两情相悦,窗户纸还没捅破,整一个爱情喜剧,现实里的杨修云铁石心肠,唐禹淮毛都没摸着一根。

    唐禹淮看着看着就气笑了,想着前几天这人还叫他别吊死在杨修云这棵树上,没想到早就开始画他们两的同人了。

    周棠丝毫没有秘密被撞破的窘迫尴尬,从唐禹淮手里拽回自己的平板,给今天的稿子收了尾,最后放好东西,站起身拍拍唐禹淮的肩膀,说:“虽然我是不想画的,但是单主给的实在太多了。”

    “钱还能左右你?”唐禹淮打死都不信。

    “那还真不能。”周棠大言不惭,然后说,“修云让我画的,不过不是为了你。”

    唐禹淮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浇了盆冷水,问他:“什么意思?”

    “说到底你还是不够了解他,再查深一点,你就知道他有喜欢的人。”

    先不管杨修云喜欢的人是谁,唐大少爷脑子里火光一闪,顿时明白在杨修云和周棠的眼里,他这个唐少爷不过是刺激别人的工具人罢了,亏他还和几个情敌炫耀自己和杨修云同在娱乐圈,还有不少cp粉,比其他几个活在背后的男人好了不知道哪儿去,谁能想到小丑竟是他自己。

    “那你凭什么就帮他画了!”

    “你最好自己查查,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周棠拍拍他的脸。

    “你他妈!”唐禹淮一把拽住周棠的肩膀,把人摁进沙发里,居高临下咬牙切齿地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折了你的手。”

    听到折手,周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惧怕的表情,唐禹淮心里的怒火突然就下去了一些,好像终于捉到了周棠的软肋,让他在抓狂里找到至高致胜的位置,总算能拿捏住周棠了。

    休息室里的人已经走光了,毕竟没人敢触唐大少爷的霉头,看着情况不对各个都溜得贼快。唐禹淮等着周棠回话,本以为捏住了小画家的命门,总能叫他听话点,没想到他很快就冷静了,眉眼之间带上几分讥笑,好像是生气了,一直以来懒散拖着调子讲话的嗓子变得冷硬:“给你唐禹淮找不痛快还需要理由吗?”

    好家伙,这穷画画的还挺烈的,平时看着好欺负,实际上滑不溜秋抓也抓不住,真抓到弱点了,反倒像是刺猬炸了毛。他知道周棠嘴硬,没想到除了cao进去的时候没有一刻是软的,他是真的恨得牙痒痒,一遇上周棠就控制不住得发狂和生气。他拽住画家惯用的右手,捏着细细的手腕慢慢用力,仿佛真的要折断一样,周棠躺在他身下紧张地盯着受制的右手,呼吸不由自主得放慢变沉,左手忍不住去制止唐禹淮的下一步动作。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惊慌越是让唐禹淮想要掠夺,随着逐渐收紧的力道,骨头被捏的生疼,周棠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每喘一声唐禹淮就觉得自己兴奋一分,渐渐的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沉重,喷洒在周棠的脸上。

    “你他妈的是变态吗!”周棠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脸上已经疼出了冷汗,而唐大少爷压着他,下半身的东西已经硬起来戳在他的腿上,“我不画了行了吗?你放开我!”

    “呵,现在知道怕了?”周棠的示弱让他心里很舒坦,唐禹淮放了点力气,总算没让周棠继续疼下去,结果没过几秒就被人曲着膝盖狠狠顶了裤裆,好在宅男的反应速度还是太慢,抬腿的力道和速度都不够看得,唐少爷才侥幸从沙发上翻下来,没真被踹得从此起立不能。

    周棠逃跑的速度比他打人的速度快上不少,但还是被翻起身的唐禹淮扑住了摁在门边上,外边好像有人在找演员了,周棠刚张嘴出声,就被身后的人用手捂住。唐禹淮一手捂着他,一脚别住他的腿,整个胸膛压下来把人扣进怀里动弹不得。

    片场里到处藏着唐家的人,唐禹淮知道现在门外也有唐家的保镖,动手在门上敲了一串暗号,然后放心地扒起了周棠的裤子。

    “你他妈的……唔唔……”周棠被堵着嘴骂都骂不出来,他一直很有自信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和唐大少爷上床什么的爽了就算了,也不算什么,反正也没几次,最终的目标总归要回到杨修云那里去,怎料想唐禹淮的对他的性趣大过兴趣,cao了一次两次不算什么,被惹火了也要给他cao服了,直接把他局外人的自信全都打碎。

    唐禹淮一早就硬了,解了裤子把性器往周棠的屁股上蹭,周棠可没兴致湿,放着宝贝平板的背包被撂到一边,受制于人地被手指摸了下面。

    唐影帝的手指细长且灵活,还很有力,揉搓着还没动情的rou花,将rou瓣夹在指间揉搓,揉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反应,干脆去摸他前面的yinjing。唐少爷可能是对撸管格外有研究,没几下就把周棠给撸抬头了,底下的xue可算是湿了一点,唐禹淮立马吝啬地放开了手,直接拿手指去钻那张小嘴。

    手指钻进yindao口,左扣扣右扣扣,非要把它扣开扣得发洪水,周棠被他摸软了腰,很不服气地咬他的手,唐禹淮就立马变了主意,把手指伸进他的嘴角压着舌根磨蹭,让他只能反射条件的干呕,而合不上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变了调的哼哼声。

    他越是哼出声,唐禹淮就越急着cao他,手指他身体里搅了几圈插开一道小口就迫不及待地往里面撞,几天没被cao过的地方就跟还是处的时候一样紧,guitou挤进去都费劲,周棠被cao得膝盖都在抖,却被人抓住了腰,拽起来往胯上坐。

    唐大少爷把手指从小画家嘴里抽出来,带出的口水淋了一下巴,周棠呜呜哭了几声,被唐禹淮用手托着腹部往墙上压,嘴里顿时骂骂咧咧问候起唐禹淮的祖宗十八代了。

    唐禹淮哪儿听得了这个,惩罚性质地狠狠把自己撞进去,一下插得深了,罩着人小腹的手都能摸到被自己顶起一个突的肚皮。

    “哈啊啊——”周棠尖叫了一声,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只觉得自己要被唐王八蛋给插裂了,偏又被cao的水流不止,cao着xue的rou棍带来了过量的快感,叫他的腰杆子都给爽麻了,缩在唐禹淮身子底下抖。

    他在这边咬牙不出声,唐禹淮之前叫手下人清场子可就是为了让他好好叫的,拽着人的头发让他扬起头,原本藏在阴影下的脖子顿时拉开一道弧线,喉结顺着吞咽的节奏一上一下地滑着,唐禹淮侧着头看他,眼神一下染上点凶色,强硬地拽开他捂着嘴的手,脑袋越过肩头去咬周棠的颈侧,身下也不放过,顺着人被拽着站不稳往后坐的力道反着往上一顶,叫人立马体会了一把一步到胃的深重。

    “啊嗯——你他妈呜……轻、轻点……”

    小画家不负所望被顶出了声,骂人也像是猫在叫,嗓子又黏又甜,喉结在声带底下震动,唐禹淮的嘴就在这附近,一口舔上去含住,顿时让身下人的喘息都停了一瞬,仿佛窒息了一般哽住,被唐禹淮压着屁股往里面cao了几下才回过神来,大口呼吸着。

    “呜……狗东西……”周棠骂声变了调,侧过头摆脱喉间的sao扰,唐禹淮在他耳边笑,笑他都被cao成这样了还嘴硬:“狗东西cao你呢……还要cao得你骂不出来……”

    说罢掐着他的腰就是一阵狠cao,捅到底了还不够,还要往宫口靠,周棠真被某下顶到了那圈rou环,顿时哀呜一声整个人软下去,光靠唐禹淮的手拽着都站不住脚,唐禹淮只好顺着他跪在地上。小画家赤裸的下半身撞在地板上,膝盖立马起了印子,没力气的身子坐在唐影帝的胯上,简直像主动把自己的宫口往guitou上送,他被cao得浑身是汗,卫衣兜着的上半身就和刚洗了澡似的,背后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唐禹淮也没好到哪里去,背心全湿透了,裤裆更是在周棠xue里的水一阵灌溉下湿了个彻底,几层面料都皱在一块。

    周棠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低头就能看见肚皮上被唐王八蛋顶起来的包,那场面和里番黄漫里的画面如出一辙,之前他还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夸张,现在看了都不知道该骂唐禹淮的东西太大还是该说自己的肚子真他妈能吃。

    他还没喘够气,唐禹淮就用手握住了他身前的性器,从头到尾撸了两把边往他突了一个包的肚子上贴,两人勃起的yinjing隔着周棠自己的肚皮贴在一起,唐禹淮施了点劲,周棠顿时觉得自己能靠肚子里面画出他那根玩意的样子,分量十足的压着,顶着他最里面的小嘴,一蹭一蹭的磨。

    唐禹淮重新开cao的时候跟着自己cao屁股的节奏撸周棠的yinjing,这个姿势进得实在深,没几下宫口就被他给插凹了,周棠的小腹更着一阵抽搐,哭着求他不要求他轻点,越哭唐禹淮cao得越狠,越求唐禹淮插得越深,最后guitou突进宫口被rou环勒在里面,周棠也尖叫着高潮了,前面被摸出了精,射在休息室的墙面上,肚子里发大水,直直往里面的guitou上浇,rouxue抽搐着缴紧,把唐影帝的魂都缴了去了,趁着他高潮往宫口里一阵射精,把他的肚子填了个满,胀得他甚至有种顶歪了胃的反胃感。

    他的腰因为快感的延长而拉出一道曲线,胸口不住往墙上靠,屁股就无可避免地往上翘,像是特意撅起来给人cao给人灌东西似的。

    唐禹淮把yinjing抽出来,带出几股jingye溅了一地,到底没cao开宫颈,周棠的宫口合得很快,唐禹淮拽他起来的时候都没什么jingye往下流,只流了一地他肚子里的yin水。

    小画家喘着气捂着突了一个小弧度的肚子,被甩在沙发上躺着,唐禹淮用休息室的纸巾给他擦擦水,周棠拽住他,抢了纸自己擦,好在赶在yin水洇进沙发之前擦了干净,现在只想穿上裤子请假回酒店把肚子里的东西清出去,还没等他站起来,门口他的书包里电话就响了。

    唐禹淮脱了自己湿了的裤子,甩着鸟屈尊降贵给他拿手机,拿出来一看,是林导的电话。

    周棠接过来接了,还没说话就被劈头盖脸一阵问:“小周你和小唐哪儿去了?场务哪儿也找不到人,小唐的助理说你们被关休息室了?怎么回事?休息室不是不锁门吗?小唐的电话也打不通,他和你在一块儿呢吗?”

    周棠捂着话筒咳了两声清嗓子,才让声音勉强不那么哑:“啊,在呢,是锁休息室了,唐影帝电话没电了,钥匙也找不着,我们等人来开锁呢。”

    “啊?怎么会这样?”林导急了,“你们俩没出什么事吧?开锁的师傅到了吗?”

    “还没呢,快了吧,在休息室能出什么事,您别想了。”

    林导听周棠的语气确实和平时漫不经心的没两样,除了稍微有点哑,估计是关久了有些急了,可今天排的戏份总归要拍完,之前搭布景少了几天,龙哥这边的剧情拍摄进度本来就慢了一截,原本出了这个事应该让两个演员回去休息一下的,但现在也只好勉强一下:“那你们出来最好来把今天的戏份拍完了再回去,进度本来就慢了……唉……你俩可以的吧?”

    周棠还没回话,唐禹淮就凑过来说:“我俩没问题,等会儿出去了就到你那儿去,你先再提一场别的戏上来吧,今天加班也没问题。”

    林导送了口气,连声说好,便挂了电话。周棠手上没什么劲,但还是举着手机往唐禹淮胸上砸,纵使他没什么力气,手机磕胸口还是很痛的,唐禹淮嘶了一声,直接上手缴了他的武器,自上而下地睥睨周棠,笑着说:“怎么,cao爽了就不认人了?嘴不是挺硬的吗,刚才怎么叫那么好听,现在肯不肯说了?还是想我再cao你一遍?”

    “你他妈的……”周棠朝他翻了个白眼,刚想识时务为俊杰,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点别的,“唐大少爷这么喜欢cao我,怎么,是爱上我了?”

    “你想得挺美的。”唐禹淮无语。

    周棠自顾自说:“你要想cao就尽管cao,最好别让我出了这个门,不然我就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唐禹淮爱上我了,还死去活来强取豪夺。”

    唐大少爷直接给气笑了,周棠可真是有本事,没想到还挺自恋:“谁会信?”

    “你会信。”

    “我?我为什么要信?”唐禹淮觉得周棠脑子可能也被cao傻了。

    周棠笃定:“你都能不分地点场合对着我硬,你为什么不信?你这么喜欢我,就说啊,我又不是不给cao。”他说着还要爬起来去亲唐禹淮,唐禹淮一愣,直接给躲开了。

    “谁他妈喜欢你!”

    “那你cao什么?”

    他们还没吵完,门外就传开规律的敲门声,是唐家的暗号,唐禹淮气呼呼站起来把门开了条缝拿起地上的衣服,把周棠的直接甩人脸上,自己换好了头也不回地走了,边走还边说:“老子才不稀罕cao你!”

    周棠慢吞吞换好衣服,长舒一口气,自觉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