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贱!灌水 虐胃 踩膀胱 尿道塞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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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ml水被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韩清感觉自己从咽喉到胃都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周宴刚把漏斗拿出去,胃部的痉挛就把刚刚灌下去的水反了上来,韩清连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咬紧牙关,把反上来的水又咽了下去。 艰难忍过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欲望,韩清正欲放松,忽然感到胃部一阵剧痛,原来是周宴朝着韩清灌满了水的胃部狠狠打了一拳。韩清的胃本来就一直在痉挛,被周宴用全力一打,不仅痛得韩清两眼发黑,灌下去的水也是再也忍不住,以决堤之姿冲开韩清紧闭的牙关,哇地一下吐在了地上。 咽喉被胃酸腐蚀,火辣辣地疼,韩清却顾不上管,连忙抬头看周宴的脸色。只见周宴脸色铁青,抬起一脚把韩清踹翻在地,然后毫不留情地把脚碾在韩清已经鼓胀到极致的膀胱上。韩清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像要撕裂开一般疼痛,他毫不怀疑如果周宴再用点力气自己的膀胱就要爆炸了,不过即使爆炸了,他也会用手死死堵住尿道口,不让尿液流出来脏了主人的眼睛。 汹涌的尿意一波比一波强烈,自己的膀胱内仿佛掀起了滔天的洪水,而脆弱的括约肌就是唯一的堤坝。巨浪凶猛的不停进攻,括约肌早已精疲力尽,全凭着韩清钢铁般的意志在硬撑着。而现在,韩清的膀胱被主人踩在脚下,尿意的进攻更加凶猛,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怕是马上就要失守。他快要忍不住了。 忍着膀胱巨大的疼痛,韩清艰难地开口,用早已被折磨地沙哑的嗓音乞求周宴,“求,求主人,帮我堵上,快要,快要忍不住了。” 周宴把脚拿开,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也就是说韩清已经整整十六个小时没有排尿了。他俯下身拍了拍韩清的脸,玩味地说道:“怎么,忍不住了?是不是想尿想得要发疯了?” 韩清确实想尿想得要发疯,他甚至恨不得拿自己的一切来换一次排尿的机会,巨大的痛苦快把他折磨疯了,他的手无意识地在小腹前抓挠,想要撕开自己的膀胱让里面汹涌的尿液能够找到一个出口。 可是他不能,他只是一个卑贱无比的贱奴,是连主人养的狗都不如的贱奴。他就应该活在巨大无比的痛苦当中,他就应该每时每刻都过得生不如死。排尿的快乐他永世都不能拥有,那是一个贱奴巨大的耻辱,贱奴的尿道就应该被封死,然后不停地灌水直到膀胱裂开而死,贱奴就应该被主人拿着鞭子打得皮开rou绽,用自己的鲜血去取悦主人。不不不,痛苦的死去是对一个贱奴莫大的恩赐,韩清想,他应该痛苦的活着,这样才能好好服侍主人,好好体会极致的痛苦。 所以韩清对着周宴毕恭毕敬地开口,即使想尿想得要发疯,他还是只能说:“贱奴的膀胱是属于主人的,如果主人不允许,贱奴就算再想尿也不会漏出一滴。” 周宴对韩清的回答很是满意,转身拿了各种各样的尿道塞过来,摆在韩清面前,让他选一个。韩清却只是看着周宴:“贱奴的尿道也是主人的,贱奴没有选择尿道塞的权力,主人选什么样的贱奴就戴什么样的。” “我选什么样的你就戴什么样的?好呀,那我偏要选一个你最不想选的。”周宴的手危险地在尿道塞上方游移,很快便做好了选择。 看到尿道塞的那一刹那韩清猛地攥紧了拳头,那是所有尿道塞里最粗,最长的一根,也是最痛苦的一根。不似普通尿道塞光滑的柱身,它又粗又长的柱身上还遍布密密的凸起,韩清没有办法想象那样一根可怕的东西塞到自己细窄的尿道中会带来怎样的痛苦。 “我选好了,自己戴上。” 韩清颤抖着接过尿道塞,把它放在自己的尿道口想要往里推。可这东西实在太大了,尿道口已经被柱身上的凸起磨的渗了血也没有推进去。害怕周宴又会不高兴,韩清咬紧牙关,手上猛地一用力,硬生生把把尿道塞挤了进去。 尿道塞进去的一瞬间,韩清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濒死的野兽般的嘶吼。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虽然尿道塞才挤进去了一个头,但他已经疼到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晕过去,他抬眼看了看周宴,在心底祈求周宴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但周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心软。 韩清闭了闭眼睛,开始认命地慢慢把尿道塞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