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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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别易其实也没敢玩太过分,无非就是醒来在逗逗丰戈。 他还记得要紧的事,丰戈跟容从文算是撕破脸皮,他们的生死之斗肯定传到宗主那边了。 这下总算是可以揭开容从文那虚伪的面具吧。 “你在傻乐什么。” 丰戈随后醒来,他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声音,身体倒还好,毕竟剑修健壮强悍,就算被压在床上做了一夜很快就恢复,连冷别易在他身上造成的吻痕掐痕都没了,但丰戈还是感觉有些微妙,尤其是被玩弄狠了的胸肌和后xue。他的rutou还是涨的,肿大,至于后面更是清晰的感觉还没有闭合,被冷别易那玩意cao的仿佛还残留在其中, 想到这,丰戈瞪了眼冷别易,“禽兽!” 冷别易笑眯眯地说:“主人,我当你这是在夸奖我。你看我还是手下留情,毕竟没让你真的下不了床。” 他其实就是嘴上过瘾,虽然他的东西在丰戈两腿之间蠢蠢欲动。 丰戈简直是被冷别易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他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抓过对方的性器,轻微用力,它不见萎靡反而在他手心胀大起来。 “……?” “咳,主人,没想到我还没喂饱你。你放心,我现在就来!” 冷别易双眼放光,表情活脱脱的欠揍。 丰戈立马松开手,羞的脸色通红,他虽然后面也算放开,但两人一旦结束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性事后,大师兄莫名的有些拘谨了。 “别胡闹!我们这消失一天,师父他们要着急了,”丰戈讲正事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而且……容从文的事也要让他定夺。” 大比还没开始就出这样的事,这绝对是让宗门蒙羞的行为,同样的也会让那些弟子人心惶惶。 同门相残这是他们宗门明令禁止的,要不然的话这个宗门绝对会乱套。 丰戈有些头疼,他只希望这件事不会闹太大,要不然的话他也难辞其咎。 最开始丰戈还没想到这些,他一心都在担心着冷别易的伤势,这还是第一次,他忘了宗门,忘了其他的,只在乎着眼前这个人。 但这是不应该的……丰戈不想感情用事,他不想被那些情绪左右。 身为宗门大师兄,丰戈要做到公正和公平才是。而就如容从文所说的,这些东西是属于宗门弟子,而不是一个小小灵仆的。在这里没有人在意灵仆的生死,冷别易虽然已经突破到凝脉,可他的年岁在那,天赋资质也是,他不会得到那些大能级别的人重视,不过像一些小门小户的宗门还是可以的。 天门宗是大宗门,宗门之下已经有几十个凝脉弟子,容从文就是其中之一,冷别易不过是个灵仆,孰轻孰重其他人必然有了选择。 丰戈知道他应该怎么做,但他迟疑心软了。 冷别易是他所遇到的唯一一个命定之人。 “这件事要考虑很多吗?你眉头都皱一起了。”冷别易手指轻抚丰戈的眉间,手指温柔而亲昵。 丰戈一把抓住冷别易的手,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对方,似是要将他模样轮廓记住。 “很难让容从文认罪吗?” 冷别易倒没有很诧异,毕竟容从文可是这本里的主角受,他拥有天道光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就算这次,想来也能够逃脱责任吧。而且冷别易也知道这个世界对灵仆的蔑视程度,只怕是比那些普通人类地位还低。所以他也能够想象出来让容从文受惩罚是有多难。 “要不然你离开这里吧。”丰戈终于开口说话。 冷别易目光一凝,怒火莫名就涌上胸口,他语气冷下来,“你这什么意思,丰戈,现在是我差点被杀,我不指望你能帮我,但你让我离开这里是不想让容从文受到惩罚?” 丰戈顿了下,他疲惫的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我的建议不变。” 冷别易听到这句话就火了,他承认容从文不是那么轻易能够绊倒,但是丰戈这么说,他心里就不痛快了。 “你放心,要是容从文在找我麻烦,我绝对不会麻烦你!反正我是没有那个容从文重要,是吧!” 冷别易彻底爆发出来。 看是一回事,但亲身融入到这个剧情里,冷别易难免还是nongnong吃味,尤其是他一直不敢确定这个发展到底能不能逆转,还是无论他废多少精力,丰戈还是会走向容从文那边。光是想象这样的结果,冷别易就心头发酸,还有股nongnong的无力感。他是不是真的就比不过。 尤其是丰戈身上还有很多剧情里没有详细提到的过去,他们之间充斥着明显的隔阂。 丰戈也有些烦躁,他皱着眉头说:“你是我的道侣,我们都双修了,难道这点我不清楚吗?容从文只是我的师弟,但他是宗门的内门弟子,你是灵仆,你们地位上的差距就导致这件事对你不利。” “道侣”这两个字明显安慰了暴怒的冷别易。 冷别易拍了拍脸冷静下来,他深吸了口气,认真的说,“丰戈,我不在意宗门能不能替我讨回公道,我只是要你一个态度。我清楚,这件事可能不了了之,但我不希望你也劝我不要在意。” “我没有不在意。”丰戈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但我知道人情在实力面前不值一提。我的爹就是下场。” 冷别易感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他忍住激动的心情,回握住丰戈的手。 丰戈愿意主动说他的事,这就足够说明他在对方心里的重要性。 不过冷别易也知道凡事不能cao之过急,所以他只是郑重点头,“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可不能就这么离开,毕竟主人这么受欢迎,万一被哪个小妖精勾搭走了怎么办。 你放心,容从文这事,我不主动提,绝对不惹事。” 丰戈哭笑不得,但他还是松了口气,“好,那我们去见师父。” 冷别易点头,他也算看得开,虽然对容从文的厌恶和憎恨并没有改变,但这也是没办法的。 冷别易又不想着成为顶峰强者之类,他只要平平顺顺的生活,有一个心爱的人就够了。咸鱼的梦想也就这么点了。 他们出去,门外医师似是感觉到什么,很快敲门。 “丰戈道友,你的灵仆醒了吗,宗主让你们过去。” “来了。”丰戈端正表情,他沉着的回了一句,随后打开房门。 冷别易坐在床上,他从独属他的领域出来后,身体恢复的明显快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那领域的效果。但在外来的医者面前,冷别易还是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 医者瞧冷别易的眼神有些古怪,不过他并没有太过放肆,毕竟丰戈盯着他。 看来果然如外界传言,这冷别易和丰戈是那种关系。估计是冷别易这魅惑人有一套,要不然他容貌又不是最绝色的,凭什么能将宗门的大师兄勾引到手。或许是那床上功夫了得吧。医者随意的想,还是忍不住偷偷瞥了眼冷别易。对方正从床上起来,眉目即使苍白,透着楚楚可怜的意味,伤并没有削减他的魅力,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吸引人。 果然是不要脸的婊子。医者收回视线,不期然跟一双眼对视上。 那是一双凛然正气的眼,平静却充满威势。医者忍不住心惊了下。 “你在看什么?”丰戈也不知道为什么怒火又燃起,但他还算心平气和的问。 “没、没什么……只是丰道友,你这灵仆有点慢。宗主看来很生气,还是不要让他久等好了。” “你知道他受了重伤的,你亲眼看到的。难道你没有跟我师父说清?” “……那只是个灵仆而已。” 医者小声的说。 丰戈那瞬间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了,因为医者即使自以为神色隐晦,但他是用高人一等的,轻蔑的眼神看着冷别易。他将冷别易定义为一个靠出卖美色和身体才跟他在一起的婊子,医者没有将冷别易当做是人。这是他生气的点,同样也是修真界的悲哀。 哪怕他可以不断推诿自己的责任,丰戈也清楚的知道他的愧疚永远都无法解除。 除非将这个灵仆的契约消除。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因为这个契约有多难以破除,而是从古至今都没有一个灵仆或者契约者想要解除,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就算最开始不愿意,但那些灵仆想来也没有胆量反抗,或者说他们反抗也只有死这个选择。 “我告!” 丰戈的话被冷别易一只牵过来的手给阻拦了。 “我好了,我们走吧。”冷别易朝丰戈笑了下。 丰戈的怒火一下子消散而空,只是他心里头到底是梗着一口气,只是他知道跟医者这么想的人这大千世界多的是。他根本改不了他们默认的想法。 丰戈和冷别易走在前头,医者跟在后面,他撇撇嘴,显然还是并不对自己的话引以为意。他现在越发觉得是冷别易带坏了丰戈,宗门的大师兄果然不能跟这种无名无宗的散修在一起,要不然的话只能带丰戈走上一条歪路。所以,冷别易这样的人果然还是不要存在比较好。 不但宗主在,他的道侣蒋先生也在,还有那些堂主也来了。 自然还有容从文,他脸上还有好几道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看起来还是楚楚可怜,让人都不忍心苛责他。 容从文一瞧见他们,表情立马就委屈起来,但他聪明的没有用那种强势的语气,反而是柔弱的平和的语调。 “大师兄你们来了,其实这件事我觉得没必要兴师动众。我知道这纯粹是误会,师兄,我也明白。冷别易是灵仆,他在师兄如此优异的人身边确实很容易没有安定的感觉,我也能理解,但这不代表他就可以随意诬陷冤枉我。我是爱慕师兄没错,可宗门很多师弟师妹也是一样,我想这并不是一种过错吧。” 容从文那柔柔弱弱的语气,又恰到好处的将自己给撇开,将那些师弟师妹们拉过来同仇敌忾,可以说是非常高明。 冷别易心里冷笑,不愧是主角受,这招倒是使用的很流畅。 但他不会主动说话,毕竟冷别易只不过是丰戈的灵仆而已,要是他迫不及待的反驳,这不但莽撞,还会下丰戈的面子。 冷别易可也是过去在公司跟那些同事勾心斗角的,摧残折磨下演变成老练狡猾的老狐狸。 其中一个堂主看来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听容从文这么说当即是暴怒,法器直指冷别易,暴喝道:“一个小小灵仆也敢作妖,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那冷厉的气势朝冷别易压过去,要不是他早有防备,说不定就要被欺压在地。 他瞅了眼容从文,不愧是重生回来的主角受,哪怕眉眼间都是要压不住的得意和看好戏,却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来他不但要将舆论方有利的压在他那边,还要借刀杀人。 冷别易啧了声,他最开始看容从文用那些计谋对付炮灰时是挺爽的,但当这个“炮灰”变成他这个当事人时,他就很无语。 蒋先生轻呵一声:“住手。” “你让我住手就住手,你以为你是宗主的伴侣我就不能追求正义?” 那堂主估计是被自以为的正气感动,或者也有轻视冷别易这个灵仆的主观意识在,因而他并没有收敛,反而怒气冲冲的要教训冷别易。 一直没说话的丰戈挡在冷别易面前,他沉着开口:“师叔,别易是我的伴侣,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出手伤人,不符合宗门道义。” 丰戈的话一出,不止是容从文震怒,连他的师父,宗主也略微有些惊讶。 毕竟他也一直以为丰戈这样的修炼狂性格不会有道侣。不过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如果没有遇到换花……他看向蒋先生,对方很快察觉到,朝他露出一个清淡的笑容。 宗主也笑了下。 此生有他,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