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
桌沿只有窄窄不足两寸,抵着最腰眼最脆弱之处,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细嫩的骨rou和神经。但人儿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连生气都快被耗尽了,绵软的纤腰仰面垂挂在桌上,弯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脊背几乎贴着桌面,只剩下细细的颤意。双臂从肩侧垂在地上,不知是不是骨折了,已经全然无法动弹。乌黑的长发铺散开一地,涨红的一张小脸上尽是说不出的痛楚。 对乐遥来说,盘中羔羊终于只待宰割,好戏才刚刚开始。他用一只手握着人儿的腰肢,另一只手打开早已备在手边木匣子,从中拿出一根酒杯口粗的玉势。他把人儿的双腿分开,什么磨合与润滑一概没有,毫无怜惜之意地对着紧缩的小花蕊,把半只玉势顶了进去。 人儿全身痛得抽颤不止,已经许久没力气出声的喉咙终于惨叫出声,余音呜咽似的颤抖着,听在乐遥耳里竟像猫儿的软哼似的撩人。面对被欺在眼前任人作弄的纤纤玉体,听着细袅撩人的喘息,他竟发现自己的身下起了异动。这是他先前没有料想的。若非为了早日升仙而沾染不得情欲,他早就丢开这破玉势亲自上阵了。他的心里不由得恼火,口中大喝住嘴,手上攥住玉势尾端又是使劲一顶。 鲜血霎时间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从玉势低滴落在地板上。人儿的意识几乎被突然的剧痛击碎,身体有如被狠狠戳穿,却是已分不清那钻心的疼痛究竟来自哪里,从下体到腰肢,似乎连五脏六腑都在跟着一起震痛。 “啊啊……不……不要再……痛……要死了……”他的后脑抵着桌板,铺开在地上的乌发更加凌乱,精神溃乱地呜咽呻吟着,却根本发不出多少像样的声音。 这一阵剧痛还没过去,体内又开始传来粗暴的磨动,似是那根坚硬的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抽出又抵进身体,一次比一次剧烈。 他这才醒悟过来乐遥在对自己做着什么。强烈的耻辱令他拼命想要逃离,可是孱弱的身子已经到了极限,连一点像样的挣扎都做不到。 人儿的娇嫩处一向被精心呵护着,既经不起疼也受不得刺激。但乐遥手中玉势可一点也不在乎这些,他只想让背叛者痛苦悔恨,臣服在自己身下苦苦乞求。 这番手法粗暴而狠戾,却也起了他想要效果。一刻不停的疼痛同时,人儿竟真的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与风无争每一次给予的叫人只想沉溺其中的情潮不同,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一点点上涨,心脏却被恐惧和厌恶渐渐淹没。 他向来都是如此,软弱到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自控。乐遥早已看透了这一点,贪婪的一双目光愈发得意洋洋,手上动作一刻不停。 “呜……啊……不要……不行了……”人儿口中混乱不清地呻吟着,雪白的肌肤渐渐浮上了一层美丽的嫣红,紧咬着玉势的xue口也不再只有鲜血渗出,随着每一次粗暴的抽送,泛着浅红血色的yin水顺着玉势滴滴答答地淌下。 “那妖怪糟践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媚叫的?” 叶儿也不知听到他的话没有,瞳仁掩在不断颤抖的羽睫下,还沾有血迹的唇瓣呜呜咽咽地呢喃着:“……唔啊……不……风……风哥哥……救救……叶儿……” 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身子在自己手下承着欢,嘴里竟还敢叫出那妖怪的名字。乐遥怒火上涌,大喝道:“没叫你住嘴吗!”手上动作也骤然添了力道,人儿痛得战栗了一下,痛呼却只发出了一半就掐灭在喉间。 见人突然没了动静,乐遥有点烦躁,捞起人儿的身子一看竟是双目紧闭,无声地晕了过去。他心道分明已经喂过了神清丸,怎么这么快就晕了?这可不行,情衣蛊还没取呢,于是掐着人中xue渡进了些内力,便看人儿惊喘着醒了过来。 “为师何时准许你晕过去了?”乐遥说着,手指拎起人儿大开的腿间正半抬起头的粉嫩小茎,不怀好意地笑道,“看看,它也不许呢。” 叶儿只觉一股强烈的呕意从腹底陡然升起。他厌恶极了,甚至开始厌恶自己这具不受控制的身体。可是他吐也吐不出来,随着乐遥的大手一方,身子再次绵软无力地跌落下去。 短暂的晕厥没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折磨报复似的卷土重来,片刻不休。体内硬物的每一次抽送,犹如将身体更撕裂一分。桌沿一次次狠狠磨过腰骨,令人生不如死的剧痛渐渐变得麻木,他渐渐地开始感觉不到下肢的存在。 泪水呛进鼻腔,他倒希望自己在这一刻就死去,再也醒不来,就再不用再受这煎熬,这具早该死去的残躯也再不会背叛自己,不会背叛风哥哥了…… 好痛啊,真的好痛…… 他的意识一次次地被恶魔般的巨浪吞噬,又一次次被疼痛唤醒。身下被那只恐怖的大手控制着,一次次地被索取出浊液,却是一次比一次稀薄,如同他那被渐渐抽取到几近枯竭的生命。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或许结界之内本就没有时间流逝。人儿纤弱的身段依旧无力地倒在窄窄的桌板上,空洞的双眼已经彻底熄灭了光彩,苍白的小脸上还浮有两抹突兀的红晕,泪痕遍布,狼狈不堪。大敞的大腿根部布满指痕和血迹,鲜血还滴滴答答地滴落着,染红了木桌板,在地板上形成了小小一滩。 毒素已经虽精元排尽,终于到了放血取蛊的步骤。乐遥不尽兴地看了一眼已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人儿,放下鲜血淋漓、湿滑黏腻的玉势,伸手去拿匕首。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声音震耳欲聋,一瞬间犹如重临当年自遥山崩陷那一幕。 匕首惊落在地,他慌忙转身,只见正对的墙面已然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石砖碎落了一地,还在不断地从豁口剥落下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这结界明明无人能破。 耀眼的光芒中,看不清来者的面目,只有那人手中一柄锋利的长剑,剑身竟泛着熟悉的幽幽蓝光。 那剑……不,不可能…… 那人像能听到他的思绪似的:“乐遥,你的结界确实无人可破,但这柄剑你可还认得?” 那柄剑劈碎了他无人能破的结界,如此纯粹与熟悉的剑气,他无法继续欺骗自己,那便是自遥门传世宝剑“星痕”,当年门主首徒随身的佩剑。他本以为前世那人死后此剑已经在山崩中不知所踪,如何料到竟落在了这jian诈的狼妖手中。 他所不知的是,风无争精心保存这把剑已有尽二十年,连叶儿本人都不知道这回事。他不愿勾起他残酷的回忆。 没有思考与回答的机会,剑尖转瞬之间已至心口。他才意识到,区区一个叶儿竟害得自己大意到了何种地步,平时不离身的佩剑都不知丢去了哪里。前世,他的剑刺入了爱徒的胸膛,如今,却终究要被对方的剑了结性命吗?可悲,可笑……然而,预想中的痛觉却迟迟没有到来。风无争站在他眼前,稳稳将剑归入了剑鞘——终究还是不舍得这剑沾血,何况是如此恶毒之血——须臾之间,再次抬起的手已化出一对狼爪,直捣向那道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