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虞衣绯撞见夏忧薇调戏楚凌 意外吐真言
“楚大人!!!!” 门口突然传来女子尖锐的叫声,夏忧薇一愣,抬眸看向门口,就看见虞衣绯正站在门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虞衣绯?”夏忧薇忍不住一愣,“你来做什么?” 虞衣绯怒气冲冲的走到殿内,一把将楚凌从夏忧薇身边拉开,“楚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虞衣绯知道夏忧薇此刻已经变了身份,不似在山中之时那般容易拿捏,便质问起楚凌来。 楚凌闻言,抬眸看向虞衣绯,脸上又恢复了那冰山一般的神情。 “臣奉陛下之命辅佐公主国事。”楚凌的语气听来不卑不亢,虞衣绯却不依不饶,一把将楚凌拉到自己身后,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狠狠的看向夏忧薇。 “公主已经抢了我的见璃哥哥还不够?连陛下赐给我的夫君都要抢?!” 夏忧薇听着这话眉头忍不住一皱,你的?见璃哥哥???祁见璃本人同意你这样喊他吗???她白了虞衣绯一眼,“有事就说,没事快走,本王还有这些奏折要批,没空搭理你。”夏忧薇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你!!!我真是小瞧了你!你在合欢宫与我姐妹相称,转眼就抢我的见璃哥哥,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骗了见璃哥哥!又骗得陛下把皇位传给你!还害了长公主下落不明,你真是可怕!!!”虞衣绯越骂越激动,一时忘了自己还在楚凌的面前,说着就扬手准备甩一耳光。 楚凌在身后看着,眼底一寒,就在虞衣绯的耳光即将甩在夏忧薇脸颊上的时候,楚凌一把抓住虞衣绯的手腕。虞衣绯被楚凌拉住,回头瞪着楚凌,“你是我的人,也帮着她?若不是有我母亲扶持你,你还不过是最低等的文官,能短短几年就当上这大学士?” “够了。你这样只会让虞丞相难堪。”楚凌的脸阴沉下来,冷冷的说道。 夏忧薇似乎吃惊楚凌会拦着虞衣绯,她摆摆手示意楚凌松手。 楚凌松开手,虞衣绯就作势要冲上来,墨云一下挡到了夏忧薇前面,三两下就将虞衣绯的手绑到了身后。 “说完了没有?真是吵死了!”夏忧薇走到虞衣绯面前,“我抢你的见璃哥哥?你要不要脸?就凭你,下了情花毒祁见璃都不会碰你。”虞衣绯听到夏忧薇的话顿时一惊,转瞬却因秘密被人知晓更加怒火中烧,她抬起胳膊想挣脱绳子,却根本挣脱不开。“你...你胡说八道!!!” 夏忧薇一步步逼近虞衣绯,捏起了她的下巴。“祁见璃现在是我的男人,我劝你说话注意一些,也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喜欢打别人男人的主意!老子奉旨入宫才两天,昨天是你母亲,今天是你,没一天消停的!你们母女还真是阴魂不散!” “你!!!夏忧薇你有本事松开我!!你别以为你的皇位就坐稳了!等长公主回来,你——”虞衣绯似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夏静幽回来?”夏忧薇听到虞衣绯的话,心中微微一动。如今自母亲下旨捉拿夏静幽已经过去月余。康平郡王府的五万精锐搜索数日,在圣都也未发现夏静幽的下落。而夏星渊收到线报前往西元城数日未归。难道故意有人散播错误的情报,夏静幽还留在圣都...躲在虞丞相府? 夏忧薇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猜测,那些细枝末节的线索一瞬间被串联起来。 这虞衣绯是为长公主夏静幽办事,虞丞相自然也是参与其中。 当年司家灭门,与夏静幽脱不了关系,可是司家与夏静幽并无嫌隙,拉司家下水对夏静幽也是无利可图,不过...对虞丞相来说就未必了。 当年两大丞相府如两虎相争,相互制衡,朝廷倒也稳固。直到夏忧薇在腹中时与司府订了亲,而女帝又专宠父亲,当时连民间都盛传这皇位会传给九公主...若是司家当日没被灭门,自己与花雾舒成了亲,夏静幽和虞丞相的地位怕是都会岌岌可危。 如今司家落败,虞丞相的权势登天,自己尚在宫内之时夏静幽就屡屡对原主下手,自己穿越之前又在合欢宫离奇落水,还有之后的种种...这两人怕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算得夏忧薇没法活着回到宫中吧... 可是,只是为了权力,就会去害司家满门上下几百口人命吗? 夏忧薇的脸上闪过一抹厉色,眼底的冷意让虞衣绯打了个冷颤。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虞衣绯被夏忧薇盯得心虚,声音不由自主的弱了下来。 夏忧薇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楚凌,“楚大人,本王累了想休息,你且先回去吧。来日再和楚大人讨教。”夏忧薇下了逐客令,楚凌对前朝秘事知之甚少,此刻也猜不到夏忧薇心中所想,只能点了点头,“那微臣先告退了”说完,楚凌转身走出大殿。 待楚凌走后,夏忧薇坐到了大殿的椅子上。 “把门窗都关上!”夏忧薇冷声到,眼神上下仔细的审视着虞衣绯。 虞衣绯被夏忧薇盯得有些不舒服,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感,她不由的往后缩了缩,不敢直视夏忧薇的双眸。“你...你要做什么!这里是皇宫!”虞衣绯壮着胆子说道,语气却不像刚才那般张狂。 “你到底知道多少?”夏忧薇盯着虞衣绯的双眸,不放过虞衣绯一丝一毫的表情,想要看穿虞衣绯的心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松开我!”虞衣绯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解开绳索。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等你母亲来寻你的时候,我亲自问她好了。”夏忧薇冷冷的扫了虞衣绯一眼。“墨云,你派人去让夏星渊回来,至于她将她的嘴堵上,带回郡王府。” “是!主子!”墨云应了一声,立马就将虞衣绯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