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阳光从耀眼的橙黄色,逐渐变成了柔和的金色,将整栋房子镀上一层金边。 厚重的窗帘将一切好风景屏蔽在外,屋内柔软的大床上有另一场活色生香在上演。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像痴缠着的两尾蛇。 伏在上面的人身材好得不像话,仿佛美术馆里陈列的精致雕像。 他宽阔的肩膀上扛着一双修长的腿,每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那双腿便绷紧,脚尖蜷缩起来,轻轻颤抖着。 男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更加兴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眼尾上扬的美眸里闪烁红光,像一头放出笼的猛兽。 “舒服吗?叫吧,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男人暗哑声音里带上亢奋,紧接着,结实的窄臀猛地往前一顶,身下人立刻尖叫出声。 “啊!封燎,放开我!” 付星汉满脸潮红,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被单,头微微上仰,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启,气息乱了节拍。 “等我……等我从床上起来,我一定弄死你!” 被cao到腰肢发软的人居然还敢大放厥词,真是可爱。 听到这句话,封燎大掌游移到付星汉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付星汉立刻身子瘫软得跟面条似的。 “你这么想从床上起来,那咱们换个姿势好了。”封燎坏坏一笑,下一刻,将付星汉整个人托起来。 他用抱小孩儿的姿势,托住付星汉圆润的臀,轻轻松松将他抱离床上,朝一侧的穿衣镜走去。 此时,两个人私密的地方还紧紧连接着。 走动的时候,埋在付星汉xue里的硕大jiba一下下往上顶,摩擦着脆弱的肠壁,引来付星汉一阵颤栗,xue口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弄湿一小片地板。 “嗯……”付星汉红着脸轻哼一声,觉得臊得慌。 太舒服了,这诡异的快感怎么一直停不下来呢…… 该死,他怎么也被这个变态带偏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以前明明只对女人有感觉,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cao得欲仙欲死,他彻底完蛋了! 付星汉心里悲愤又委屈,不过没等他继续胡思乱想,封燎已经将他抱到镜子前。 那是一面镶嵌在墙壁上的落地镜,镜子里映照出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付星汉撇开脸,不好意思看镜中的自己。 封燎将他稳稳放下,附在他耳边咬着耳廓沉声道:“手撑在墙壁上,扶稳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去死吧你!”付星汉一落地,又假惺惺逞凶起来,忘了刚才被cao得有多惨。 封燎见这人不长记性,只是挑了挑眉,不发一语,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拔出来,然后又猛地插进去。 “啊!cao你妈,封燎你这个死变态!”付星汉喘着气尖叫一声,腿脚发软,差点站不住。 他刚骂完,他身后的男人便扬起大掌,往他臀上扇下一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付星汉颤抖着又“啊”了一声,被迫忍受呈口舌之快的代价。 他感觉腿肚子发软,只好颤颤巍巍伸出双臂撑在镜子上,封燎见他难得听话,嘴角噙起满意的弧度。 “真乖。” 封燎掰过付星汉的下巴亲了他一口,便继续开发这具销魂迷人的铜色rou体。 他掐住前面人的腰肢,先浅浅插了几下,紧接着一记深插,这样交替着摆弄,再禁欲的人也受不了。 “啊啊啊!不行了,别再弄了……啊哈……”付星汉转回头,眼尾被情欲染红。 这一眼销魂得不得了,封燎竟然看愣了几秒钟。 他低低骂了一声,索性抛弃所有技巧,发了狠似的,用最大的力气cao弄眼前的人儿。 饱满挺翘的臀rou被撞击得啪啪响,不知插了多少下,被撞击的地方竟然撞得泛红,看起来格外色情。 “啊啊……封燎,不要了,我……我受不了……” 付星汉双手撑在镜子上,身体被撞得感觉要散架一样,就连胯骨都被震麻了。 他心里暗骂封燎真是个畜生,哪儿来这么大力气,这么下去,他屁股还能不能要了…… “叫一声老公来听听,嗯?”封燎忙着耕耘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支口红。 他眼睛眯了眯,腾出一只手,将口红拿在手里。 这是上回音乐节时,他穿女装涂的那支。 赞助商送的,小树硬塞给他,说是留个纪念。 他原本想找个垃圾桶扔了,后来忙忘了,想不到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打死我也不叫!想都不要想!”付星汉气得七窍生烟,扭过头,扑腾手脚想给封燎一肘子。 封燎轻巧躲过,并且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抓住。 他用嘴拔掉口红盖子,单手旋转出口红膏体,刷刷往付星汉腰上写了两个字。 “啊!你写了什么?!”付星汉慌了,扭头想看封燎写的什么字,但是这个角度却怎么也看不见。 “我的名字。”封燎挑了挑眉,低头满意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他妈当自己狗撒尿标记地盘呢?!给老子擦掉!”付星汉这回真的气得想一口咬断封燎的脖子。 这逼崽子cao了他第二回,还搞些花里胡哨的来折腾他,真他妈缺德。 付星汉暗暗磨牙,心想今儿这个仇他先记下了,回头不找回来,他就不姓付。 “快点叫老公。” 罪魁祸首还在咬着付星汉的耳朵,循循善诱,企图能从付星汉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叫你妈逼,做梦!” 封燎见他如此倔强,沉默了一下,忽然将他两条腿岔开抱起来,这个姿势看起来像给小孩儿把尿。 他一声不吭大开大合cao着那张已经红肿的xiaoxue,镜子将两个人交媾的地方照得清清楚楚。 付星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封燎抱着cao,紧致的xue口正被一根大roubang进进出出抽插着,心里有一种剧烈的冲击感。 那根大roubang每一下都顶到他最敏感的地方,简直就是故意的。 付星汉浑身过电似的,前面硬得生疼的小兄弟不争气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稠的jingye射在了镜子上。 “嗯啊啊……封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