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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哨爱情故事,多剧情少rou

    路西泽维尔第一次遇见安德里·尼古拉斯凯奇是在第三战队里。他们相遇的缘由带着点逼迫的意味,可他们的相见却是浪漫的。

    由于向导在战争年代是稀缺资源,塔为向导安排了哨兵进行适配性试验。路西泽维尔拿着厚厚一沓哨兵资料,感到些许头疼。

    尽管他已经向塔提交申请说自己专心在前线提供科研技术支持,但是申请被驳回了。向导“介绍人”说,向导就是要有个哨兵才行,为了保护向导,亦是为了保护哨兵。

    也许用“稳定”哨兵更准确些。路西泽维尔站在几列哨兵前,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被送去配种的雌兽。

    他简单巡视了一下,眼睛对上一个棕色的眸子。

    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似的,他感到那扎着丸子头的哨兵格外熟悉。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强壮高大的哨兵刚刚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路西泽维尔扭过头躲避了哨兵露骨而炽热的目光。

    “安德里……”路西泽维尔看着这个资料上显示来自贫民窟的男人。他们的适配率达到了惊人的95%。高大的哨兵和他握了握手,跟着他进了房间完成接洽工作。

    他们很快就相爱了。路西泽维尔觉得这简直难以置信,他以前从未对哨兵产生过这样的感情,但爱意就这么萌发了。

    也许是95%的神奇魔力,安德里笑着说。后来,他们开始zuoai,同时完成了精神结合和身体结合。

    路西泽维尔第一次进入哨兵的精神领域的时候,被无限的苍茫和荒凉惊到了。他从未看过如此贫瘠的精神荒野。

    白鸽落在他肩上,又展翅高飞——看起来自己的精神体知道方向。他从自己的大海中走出来,踏上沙滩。

    沙滩连着一大片沙漠——那是安德里的领域了。他走了很久很久,终于看到一小片绿洲。走近,他跪在中央的水潭旁,鞠了一捧水,却发现水潭中生长的树木伸出的枝叶上盘踞着一条金黄色的森蚺,巨蟒都金色竖瞳直勾勾盯着他看。

    白鸽有些畏惧地藏到了路西泽维尔的身后,向导伸出手安抚了一下自己的精神体。

    “安德里。”向导来口,在巨蟒盘上身体的时候尽量保持放松。

    他转过身,蛇信在他脸上舔舐。他面对着荒芜,张开双臂:“我来了。”

    在安德里被当成先锋部队第一批投入战场的同时,路西泽维尔选择了在前线的科研所提供技术援助和武器布置。

    蓝眼睛向导抬头盯着巨大的屏幕上展示的战况,在精神领域给予自己的哨兵能量,制造一些白噪音,保护哨兵过于敏感的五官。

    他们的精神紧紧相连着,森蚺在战场上大开杀戒,一只白鸽盘旋在上空为他保驾护航、指引方向。他们所向披靡。

    有些太顺利了。路西泽维尔想。他调试着远程武器的射程,对准敌方的第一壁垒。就在他不留神的一瞬间,森蚺为了追击逃兵钻进了山洞。

    “安德里!”路西泽维尔喊到,“别追了,我……我跟不上你了,白鸽飞不进去!”

    他感到他的哨兵已经去了一个他的精神体难以追寻的地方。绿洲前有一片迷雾,他在里面迷了路。

    后来,森蚺满身是血地艰难地爬到白鸽身边,白鸽张开翅膀让森蚺的头枕上来。

    “他受到了精神攻击!”医疗兵架着安德里一路蹒跚,“他的向导在哪里?”

    路西泽维尔接过伤得不轻的男人,把他轻放在床上。

    “安德里,安德里。”路西泽维尔捧着他的脸,“和我一起……别睡,别睡。”

    路西泽维尔把额头靠在他的脸上,轻声说:“让我进去,求你了。求你了……别封闭……。”

    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安德里的精神领域一片混沌,沙尘暴肆虐着阻挡向导前进,白鸽根本无法飞过,更别说到达绿洲。

    “严重下去……会变成植物人。”医疗兵有些犹豫地说,“他的精神状态恐怕……他幼年时期因为缺少保护,对精神攻击抵御力很低。”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路西泽维尔站起身,握住安德里的手,“把我的精神和他的连通,我要在他年轻的时候建立精神屏障,这是……”

    “你疯了?那样的风险得有多……”

    “安德里……我的爱人撑不了多久了。”

    “我们不能确定一定能把你传送到他记忆里你需要的那个时间点。”

    “我相信可以。”路西泽维尔盯着技术人员的眼睛,“我们有95%的适配率。”

    “路西尔……”安德里突然开了口,路西泽维尔赶快蹲下,“别这样……”

    “亲爱的,等我回来。”路西泽维尔亲了亲他的嘴角。

    “你不知道贫民窟里……我那时候……即使是在精神世界里,我也会伤到你。我会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白鸽警惕地盘桓在贫民窟的上空。路西泽维尔穿了几件干净的白衣服,走在泥泞肮脏的小道上。

    他知道安德里在担心什么。贫民窟是被所有人抛弃的地方,垃圾、污垢、断肢、死人堆积在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砖头上,贫穷催生的暴力让人胆颤,毒品和人rou交易大行其道。

    他的爱人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的。

    路西泽维尔不在意身边人投来的目光。他太过干净,与这里的污垢格格不入。他拦住两个跑过的小孩,给了他们几颗糖,问他们知不知道安德里·尼古拉斯凯奇在哪。

    小孩用肮脏的手接过糖,问他:“飞行员?”

    路西泽维尔一下愣住。小孩在问他这是不是毒品。

    “是糖。”

    小孩听到他的回答后开始拆开糖纸吃糖:“我们带你去找他。”

    刚刚成年的年轻哨兵坐在高高的纸盒堆上,他是一个骄傲的国王,那些脏兮兮却神勇的小孩们是他的士兵,他的臣民。安德里把面包和钱分给他们,像是布泽。

    “老大!”小孩喊道,“有人找你。”

    安德里的眼睛对上路西泽维尔的,向导内心一阵喜悦,随后而来的的止不住的酸涩。

    十八岁的大男孩还没有留起长发,栗色的头发脏兮兮地支楞在头上。衣服虽然陈旧不堪,但比起其他人到也算平整干净。他翘起腿,俯视来者,把手上的面包胡乱地塞进嘴里,吃完时候顺手擦掉了脸上的血,再在黑裤子上蹭了蹭。

    安德里从纸盒上跳下来,盯着路西泽维尔肩上的白鸽看。鸽子感受到未开发哨兵的压迫性,藏进路西泽维尔身体里消失了。

    “你好,我是路西尔路西泽维尔……”

    “那是什么?”

    “嗯?”

    “刚刚你肩上的白鸽。一下就不见了。”

    他可以看见。路西泽维尔想,明明是个未开发的哨兵,居然可以看见经过时间旅行而来的向导精神体。

    “我等会儿和你解释。”路西泽维尔摆出自认为最标准的甜美笑容。

    安德里看了他一会儿,又瞥了瞥围在周围的人以示警告,一甩头:“跟我来。”

    路西泽维尔跟着少年七拐八拐,他看着眼前同样高大但是瘦削得多的肩背,感到了一丝不真实。

    他多想拥抱自己的哨兵。这无关哨向的身份……只关于爱情。

    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房间,安德里有这里的钥匙。这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间简易的卫生间,斑驳的墙散发着发霉的味道,即使如此,这里也算贫民窟少数条件较好的住处了。

    路西泽维尔坐在床上,男孩坐在他的身边。路西泽维尔刚刚想叫他放松,安德里就脱下自己的上衣,随即就要亲吻路西泽维尔的嘴唇。年长的向导被吓了一跳,双手抵住安德里的肩膀:“你干什么?”

    “你不想要吗?”安德里看起来更加疑惑不解,反问道,“你们富人来贫民窟的目的不就是寻欢作乐吗?”

    “安德里,听我说,你误会……”

    男孩不乐意了,把衣服往身上一搭起身就走,路西泽维尔赶忙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回拉。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安德里不耐烦地问他。

    路西泽维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说自己是未来来的实在是太离谱了。他只能释放出一点向导素去安抚暴怒的哨兵,却下一秒就被安德里摁在了床垫上,暴戾的男孩毫不客气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你什么意思?拿我寻开心很有趣吗?”

    “我……我只想帮你。”路西泽维尔摸了摸安德里的手腕,蓝色的眸子真诚地望着他。

    他们僵持了大概五秒,安德里摁住他的手卸了力。路西泽维尔暗自庆幸,却看到男孩正在脱自己的裤子。

    “你……你做什么?”路西泽维尔用手去拽,却被安德里一手抓住了两只手腕,男孩挤进向导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拉开裤子拉链。

    “你把我看硬了,亲爱的小白鸽。”

    “别……呜……”路西泽维尔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安德里强硬吻住嘴唇,男孩将他的舌头包裹在自己的嘴唇里吮吸,同时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塞进了向导的后xue,路西泽维尔疼得发出一声闷哼。

    他尝试着去推男孩,却发现自己的爱人即使刚刚成年力气也一样巨大无比,哨兵的能力过早地表现了出来。

    于是路西泽维尔去迎合了他的吻。男孩看起来有些激动,他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安德里松开了路西泽维尔的手腕,向导抱住了他的脖子,同时用腿蹭了蹭他的腰。

    “如果这能给你带去平静……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向导纯净的蓝色的眸子里尽是化不开的爱意和悲伤,“那就拿去吧。”

    男孩进入了他,粗暴而不得章法。粗大的yinjing肆意地在向导未扩张完全的xue道里驰骋,路西泽维尔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他的身体因为时间穿越变得更加敏感,他伸长了脖颈,不自主地张开嘴,像是一条缺水的鱼渴求着甘霖。

    “你……你好紧,路西尔……我要cao你,让你离不开我的jiba……”男孩下流地说着荤话,路西泽维尔不知道他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不喜欢,但可能男孩之前的床伴喜欢。

    安德里掐住身下人的脖子,路西泽维尔顺势握住他的手腕,他不想反抗,他自觉地承受着男孩的一切暴戾的行为。

    安德里cao得又深又狠,像是要用yinjing把路西泽维尔钉在这个小小的床板上,生理性疼痛的眼泪从路西泽维尔的眼角流下,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粗暴的性爱,他的爱人向来温柔和体贴。

    路西泽维尔在泪眼中望着男孩的脸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他望见的,是他未来的爱人。

    男孩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路西泽维尔的胸膛,惹得男人挤出一声短暂的惊呼,他伸手抚摸伏在自己胸口的脏兮兮的头发,腿紧紧环住男孩的腰,后面夹得更紧了些。

    安德里因为男人的动作差点缴械,他报复似的用嘴唇包住他的乳晕,再用牙齿轻咬路西泽维尔的rutou,舌头在那一敏感的点不断挑逗着、吮吸着,路西泽维尔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不止,他低下头,发现自己被照顾过的rutou已经充血挺立,像是一颗美味的樱桃一样yin荡而诱人。

    “另一边……求你,给我,我想要……”路西泽维尔忍不住央求,他伸手想要自己抚慰另一边的rutou,却被安德里拦了下来,然后男孩低下头亲吻他的乳尖,如法炮制地把另一个也吸得相当漂亮。

    安德里用手揉搓路西泽维尔的rufang,享受着男人满足的呻吟。接着他们接吻,并在亲吻里一起达到了高潮,男孩把所有的精华都交待进了路西泽维尔的后xue里,男人则沿袭了自己之前与安德里zuoai时的习惯,尽力夹紧,不让jingye过多地流出来。

    “你真yin荡,路西尔。”安德里紧紧抱着他,看着男人满脸的潮红和泪水浸湿的蓝眼睛,满意地笑了,“我喜欢你。”

    后来,安德里睡着了。男孩环抱着路西泽维尔,不让他走。路西泽维尔于是也放弃了清洗自己的计划,他也太累了。路西泽维尔和安德里抱在了一起,白鸽落在男孩的肩上,发出不太悦耳的叫声。

    “我们必须得去。”路西泽维尔对白鸽说道。

    他进入了男孩的精神领域,他从海里带着水。他走进那片熟悉的沙漠,出乎他的意料,男孩的精神领域比他在过去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要更加荒凉和阴森可怖。路西泽维尔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水洒了一半。他叹了口气,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一具风干的白骨。

    他吓了一跳。没有人的精神领域里会有白骨!更何况是这么年轻的孩子……路西泽维尔不禁打了个寒战,也许安德里的童年比他想象的最差的境况还要更加糟糕。

    他继续往前走,几乎三五米就埋着一具尸骨。这里没有一点绿色和生机,连骆驼草都难以生长,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沙漠和死亡。他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他绕到石头背面,发现有一只小小的森蚺在睡觉。

    它蜷缩在石头洒下的阴影底下,身上的伤口已经化了脓,几篇鳞片外翻,只是有一些微弱的呼吸。路西泽维尔的心一沉,他感到了揪心的疼痛。这里甚至没有一点水,没有一点植物。

    他的小蛇每天必须在这种地方寻找腐食才能活下去。白鸽落在了石头上,路西泽维尔把水轻轻浇在石头下。

    也许是过度的心疼,也许是对爱人的信任,在路西泽维尔注意到忽然睁开双眼的森蚺时已经晚了。小蛇的尖牙划破了白鸽的翅膀,白色的身影惨叫一声飞向天空,路西泽维尔赶忙后退,白鸽的血滴在沙漠上,之后消失。

    路西泽维尔收回白鸽,看着森蚺又缩回了石头下闭上眼睛。他离开了。

    建立精神屏障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需要几天甚至半个月的时间。不过,他可以等,他也会等下去。

    第二天路西泽维尔醒来的时候,安德里已经不见了。

    小屋子里散发着yin靡的味道——来自他们昨晚的放纵。卫生间里的水龙头已经出不了什么水了,不过旁边放着一盆清水,路西泽维尔知道水资源在贫民窟的重要性,所以他还是只取了一点把下身稍微擦拭了一下,让自己不会那么粘腻。

    收拾妥当后他想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他用了几下力气都没有打开。

    这小鬼……

    路西泽维尔皱起眉头,却发现地上有什么东西——两块还算干净的面包和一张纸,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不要离开我。

    路西泽维尔嗤笑起来,笑安德里的幼稚。

    他坐回床上吃起了面包,等着小男孩的再次到来。

    晚上,当白鸽和路西泽维尔讲述它一天的所见所闻的时候,安德里推开门进来了。路西泽维尔问道了血腥的味道,赶忙起身抱住跌跌撞撞的男孩。

    他刚想开口问安德里怎么回事,就被后者欺身压在了床上,接着就是充满情欲的、如骤雨般的吻。路西泽维尔抵住男孩,发现对方脸上的血痕,用手指帮他擦拭了一下。

    “路西尔……”安德里盯着他,深棕色的眼睛里说不清的深邃。

    “我在。”路西泽维尔说,接着再次被男孩吻住,哨兵的手伸进向导的衣服里。路西泽维尔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腿,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准备好无条件地接受男孩一切的粗暴。他那带着悲悯的爱意化作眼里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

    而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如此,路西泽维尔在这个逼仄的小房间里等待安德里,靠着每天早上安德里留下来的食物和那一盆清澈干净的水过活,晚上等待安德里的到来,任年轻人予取予求,有时候在zuoai过程中、有时候在结束后帮助安德里建立精神屏障。

    在就要完成的前一天,安德里喝了很多酒。路西泽维尔不知道缘由,他抱住醉醺醺的男孩,却发现对方手上抓着根粗麻绳。

    “安德里……”路西泽维尔尝试去拽那根绳子,安德里却越抓越紧。

    男孩突然紧紧握住了路西泽维尔的双手,欺身把向导压在了床上,用绳子将路西泽维尔的手捆在一起,路西泽维尔极力挣扎但是无济于事,他明白他没办法做出伤害男孩的事。

    “陪着我。”安德里沙哑的声音混着浓烈的酒味。

    “我会和你在一起,我保证。”路西泽维尔看着安德里,他总是将这张稚嫩的脸代入他现在的爱人。

    “骗子!!你到底在看谁?!”男孩生气了,他掐住男人的脖子,“你……你的眼里,到底是谁……?你透过我到底要看什么人?!”

    路西泽维尔怔住了。哨兵的直觉太过敏锐。安德里的手又收紧了一些,路西泽维尔感到窒息的痛苦,他抬起腰部,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无济于事。

    安德里开始解路西泽维尔的裤子,向导只能放松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打开迎接哨兵的侵犯。酒精之下,男孩并没有坚持很久,他在释放的时候松开了自己的手,如梦初醒般看着蓝眼睛里堆满泪水的向导。

    “只有你。”路西泽维尔咳嗽两声,慢慢开口,“一直都是你。”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紧紧抱住了向导。

    第二天路西泽维尔醒来的时候依然没有看见安德里。屏障在今天就能构建好了,他想,只是不知道男孩是否能接受自己的离开。

    可是一直到很晚,安德里都没有回来。路西泽维尔有些着急,他放出白鸽去寻找自己的哨兵。男孩绑的绳结根本困不住他,门锁也一样。白鸽急切地飞回到他的肩头,又一跃而起,路西泽维尔迅速破开束缚跟着白鸽飞驰在夜晚贫民窟肮脏的土地上。

    他感受到了,他的哨兵……安德里坐在墙角,周围围着几个高大的男人。安德里惊讶地看着到来的向导,男人们则露出了微笑。

    “你的小白鸽来救你了。”高大的混混朝路西泽维尔吹口哨,“不用我们自己去找了。”

    “路西尔……快跑!”哨兵对他喊,铆足劲撑起自己,抄起地上的铁棍往面前的男人头上挥。他失败了,男人夺过铁棍,顺手在安德里的肋骨上狠狠敲了一下。安德里疼的倒在地上蜷缩起身子。

    “安德里!!”路西泽维尔喊到,他的视线被几个男人挡住,他们笑着站在他面前,手上拿着手枪和铁棍。

    “我们听说安德里那混小子最近勾搭上了一只小白鸽。是不是你?”

    “别担心,他死不了,前提是你愿意和我们聊聊天……”

    男人的手往路西泽维尔身上伸,被路西泽维尔一把打开。怒火充斥着向导的内心,他觉得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他径直走向安德里,男人们也不拦,看着他蹲下来抱起男孩,帮他包扎伤口。

    “请问。”路西泽维尔没有看他们,“我们可以走了吗?”

    “你在说什么?哈哈哈哈,至少跟我们玩玩再……”

    路西泽维尔亲吻安德里的额头:“在这等我。”他站起身,白鸽在空中盘旋起来。

    “你们要付出代价。”路西泽维尔一字一顿地说。

    “就凭你?说真的,美人,你还不如……”男人们的话并没有说完,他们感受到来自脑内的一股阵痛,他们眼前发黑,一下跪在了地上。

    “我本来不想用的。”路西泽维尔开口,“不过,还是让他们变成植物人吧。”

    安德里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从未想过眼前的、在他身下承欢的那个人竟然会使用这样对攻击方式——这完全是降维碾压……

    路西泽维尔蹲了下来:“哪里还疼?……”安德里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让人感到陌生,也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他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扯起一个微笑,拍了拍路西泽维尔的手:“这点小伤,哼。”

    还是一样逞强。路西泽维尔无奈地笑笑,扯下一些布料给他继续包扎。

    “我会短暂地离开你。”路西泽维尔轻声说,他感到男孩的身体僵了一下,“我没办法骗你。我们会再见面的。”

    “你,你要去哪?”安德里紧张地问。

    “我的生活。”路西泽维尔笑了,男孩确实在他那比海还蓝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只是,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路西泽维尔说,他让安德里放松下来,“精神领域,我要带你去看看。”

    他牵着男孩的手从大海里走出,浪花在他们脚下裹挟着细沙伴随他们走进荒漠,走向路西泽维尔亲手净化的湖泊。小蛇在水里游泳,看见安德里的到来亲昵地缠上他的手臂。

    路西泽维尔让他在这休息一会儿。

    “你要走了,是吗?”

    “是的。你在这睡一觉。”路西泽维尔亲吻他的嘴角,“至少,在你睡着之前,我不会离开。”

    虽然安德里很不想睡着,但是困意在不知不觉中袭来。他靠在路西泽维尔的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小巷里。变成植物人的男人们和自己身上的伤口也不见了。

    一切都是那么……平常,太阳斜斜地照在他的身上。这一切都好像是他只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到一个美丽的人。

    他的脑袋有些疼痛。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揉揉眼睛,走了两步,在地上捡到了一根白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