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一次调教结束,嘴里满是男人jingye的腥臭
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恣意凌辱,随意玩弄,失去抵抗能力的夏天晴唯一所能作到的,只是在心中默默期望这如恶梦般罪恶的时间早些结束。 就像是察觉到夏天晴脑中的念头般,白鹏天一边继续用手指折腾夏天晴积存jingye的囊袋,一边低头用单手捉起饱满的一片胸肌,狠狠地咬上去吸吮。 「咕……」在这刺激下,夏天晴喉头不受控地发出异声,被咬住的胸肌上留下了深刻的牙痕。 「不觉得真是浪费吗,这麽大的奶子却产不出奶。」舌尖像舔霜淇淋似地舔过红肿的rutou,又把rutou收进口腔内吸吮含咬,直发出啧啧的吸吮声。「说不定多吸几次,这里还能产出奶水来。」 「呜……」夏天晴身体无法控制地颤动着,上下两方同时受到攻击,体内黏膜又不断给粗壮的roubang反覆摩擦,可这样该是苦痛的感觉逐渐转化成灼热感,烧得身体像架在火上焚烤。 白鹏天这样玩了一阵,硬生生把夏天晴腿间的rou茎给玩得立了起来,才又重新开始发力朝roudong深处冲刺,让他的roubang不停顶撞具有弹力的rou壁。躺在床舖上的夏天晴依然没能寻回自己力气,被迫张着两条腿承受男人胯部撞上来时一波又一波传来的冲击力,承受着那窄窒小洞在强行扩张时如撕裂般痛苦的不适。roubang无情地的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狠狠戳捣上深处的软rou,顶得夏天晴感到肺里本就不足的氧气更是从气管被挤出体外。 如果夏天晴现在能正常发声,恐怕也不得不在这惨烈的侵犯下发出哀号声,只是他现在却仅仅是张着嘴,颤抖着泛白的嘴唇,任由唾液由他的嘴角往外流。 夏天晴喉头不断颤动,似乎是从喉腔中挤出一声声无声的悲鸣,从脸颊滚落的泪水在下方床单上染出一个个污渍。 「这是……爽到哭了?你这下贱的身体果然要被用力干才能感到满足!」白鹏天故意曲解了夏天晴身体发出的讯号,开口嘲讽:「sao屁股给roubangcao得挺爽的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爽得脑子都不够用了,是不是?」白鹏天伸手用力拧着夏天晴刚才被他吸吮、啃咬的rutou扭转,并加大了腰杆撞击臀部的力道,「要是声音出得来,你现在肯定叫得很大声,如果这里没有隔音,恐怕你yin荡的浪叫都能喊到让娜娜听到了。」 「呜、啊!」胸上被拧着rou窜上的痛楚外加roubang暴力推进roudong的疼痛,即使肌rou不听使唤,仍是让夏天晴脸上表情显得有些微微扭曲,失去自主能力的身体更是一直被顶着在床舖上晃动。这时候听到自己妻子的小名,更是令他因这行为饱受折磨的精神感到痛苦不堪。 「这麽贱的身体!是要这样给男人玩才会感到高兴对吧!yin乱!」白鹏天一手恶狠狠地捏住青年圆润的臀rou,五根手指在臀瓣上勒出了深深的凹陷,并且因为被手掌带着往外掰开,更是让roubang出入xue口的画面彻底露在白鹏天眼前。 「噫……」那根粗壮的硬物再度无情地直戳到底,就像要捣烂自己rou道的那份狠意令夏天晴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只是也许是已经习惯了痛楚,更多的是那异样的胀满感,他惊惧地发现每当guitou退出时rouxue深处竟然有那麽一瞬间出现了空虚感,彷佛是那处在渴望大roubang深入一般。 他很想摇头,更想清楚地开口拒绝,想以这样明白的方法说服自己,他不想也不能变成男人口中那样yin贱的家伙——他是性向正常的男人,那些话都是对他的污蔑。 他心中爱的,只有白娜一个人,他怎麽可能从这场强jian里得到快感。 「爽不爽?很喜不喜欢被这样粗暴的cao?」白鹏天故意每说完一句荤话,就把拔出的roubang用力一插到底,每一下冲刺都像是刻意想去撞击到柔软的内脏一样,像想藉此把夏天晴小腹内搅和得乱七八糟,全变成黏糊糊的黏滑yin汁。 夏天晴虽然不愿意发出任何的声音好让白鹏天用这作为藉口羞辱自己,但是却也无法阻止roubang插入时被顶撞得一口口气从喉腔内吐出去。「嗯、呜……」guitou插入到rou道深处顶在rou上转着磨动的感觉,令他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哼声。痛、爽……两种冲突的感官矛盾地共存在他现在遭受的行为中,夏天晴眉头似乎要纠结起来,无力地感受着粗壮硬挺的长物穿过他的roudong插进自己体内,如打桩的木桩般捣进深处。guitou又一次猛力地撞击进到血rou内,几乎有顶在肚皮上的错觉,顶得夏天晴身体反射性地痉挛。 硕大的guitou如同锐利的刀刃般剖开了rou,在夏天晴身上心上制造出血淋淋的伤口。 「是不是还觉得不够痛快?嗯?」突兀地,白鹏天一把将夏天晴身体翻回正面,紧接着就毫不留情地用手指蹂躏起肿胀的guitou,甚至还另外用手掌刻意用力去拍打夏天晴的腹肌,隔着肚皮用这样的手段去震动埋在rou里的roubang。被这样的痛楚刺激,rou道瞬间痉挛,就像是要把白鹏天的roubang给绞断在体内,「啧,这麽快就学会该怎样讨好男人了。yin乱的家伙!」 guitou不断在rou道内抽动,适应了异物後的肠道每一阵紧缩产生的压迫力都在给roubang制造强烈的快感,再加上白鹏天着实也已经抽插了将近十分多钟,隐隐已经有要射精的欲望。 他扬起笑容,并没有刻意去压抑这份欲望,而是顺其自然地去追逐快乐。 今天这才是第一次,他还有时间可以来调教这具rou体,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自己舒服。 跟白鹏天感受到的惬意不同,夏天晴有种自己不管是精神上还是rou体上都已经被逼到濒临疯狂边缘的感觉,原本属於排泄器官的後xue被粗长的roubang在里面来回抽插时,无可避免会出现近似於排泄的异样感,偏偏那种感觉又被开始习惯的身体当成是性欲的刺激。那些痛楚、压迫感、排泄欲……roubang一进一出时给神经造成的刺激,全都在传达到大脑时被错觉成属於快感的讯号。 「唔、要射了……我要射了……」白鹏天仰起头喘气,疯狂地摆动腰杆,卯起劲来狂插猛送,利用饱胀坚硬的guitou来捣弄炙热的rou道。「好了,这下……就像你射在我女儿里面一样,我也把……呼、jingye都射给你,好不好?」他箝住夏天晴的下巴,低声地问。实际上白鹏天并不是在询问对方意见,纯粹是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夏天晴的精神。 就像这名青年曾对他女儿所作的,白鹏天认为他也有权力用同样的方式从对方身上讨回来。 「呼……咕……」不、不……青年紧缩的眼瞳中带着畏惧,他感觉到了埋在自己rou里的那个男性器官正在膨胀,每当他rou道反射性夹紧时,那根粗壮的玩意总是迫不及待地撑开rou壁……rou道深处最紧处被撑得又酸又麻,那个感觉强烈到足以破坏他的所有知觉能力。而白鹏天的那句话,又让他意识到接下去他身上将要发生什麽。 看到夏天晴眼底的那份搀杂着愤恨的恐惧,那份不知所措的茫然,白鹏天心中有一丝满足。 他有了掌控住对方的感觉,只要他想,他当然可以射在夏天晴那热得可以的rouxue里,这是他拥有的权力,但是今天白鹏天还没有打算实现他说出的那句话。 在充分享受了rou道收缩所产生的快感後,白鹏天才缓缓把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射精欲的roubang从那温暖紧窄的roudong内拔出。然後他移动了自己的位置,握着那湿淋淋的roubang顶弄夏天晴不断起伏的胸肌,并利用guitou去推挤夏天晴胸上那两粒rutou。即将喷发的马眼流淌出的那些黏液在夏天晴的胸肌留下一道道交错的yin靡水痕,与渗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让柱身挤在胸肌中央的凹陷处磨动了数十下後,白鹏天终於将自己的目标转向了青年张开的嘴唇。 照理说,现在白鹏天想要把自己roubang插进根本无法抵抗他的口腔内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但他却没有这麽做,而是刻意用guitou擦顶着夏天晴的那两片唇瓣,甚至将guitou抵到到鼻孔上。然後他才像是终於满意了,将guitou对准口腔,放开了往内射入一股又一股的guntangjingye。 那大量的白浊喷进了夏天晴的嘴里,还有一部分黏液就这麽沾粘在嘴唇附近,远点的则溅到了鼻尖上,这让夏天晴那张俊脸看上去颇有些狼狈与可怜兮兮。 「多让人顺眼的画面。」白鹏天把喷出了嘴唇外的jingye都一点一点用指尖抹回来,送进了夏天晴嘴里。 不仅是口腔里泛着jingye的腥臭味,夏天晴还感觉到鼻子一直能闻到roubang的那股腥羶精臭。白鹏天的手指伸入了他嘴里搅动,逼迫他将男人的jingye吞咽下去。这令胃部反胃的厉害,一股酸味几乎就要涌到喉头。 被摩擦过度的後xue热烫到不行,夏天晴还能感觉到rou道仍未停止痉挛,就像是那处正在反刍先前发生过的一切。嘴里的腥味、身体的不适感,无一不在让他认知到,他被强jian了,被他妻子的父亲,那名身为他岳父的男人给jianyin了。也许就是为了让他更加认清这点,男人才会把jingye射进他嘴里。 历经了一场强jian的身体疲软的瘫在床上,药效依旧还在作用,还不知道什麽时候才消失。 「在我回来前,好好回味着roubang的味道养好精神吧。」白鹏天用拇指与食指掐捏起夏天晴的rutou,往上拉扯到极限後才放开。 夏天晴脸上表情扭曲了一秒,很快便又回复了正常,像是那股仍作用於rutou上的热痛并未存在於他的身体。 白鹏天随手用床单擦拭了下自己刚射精的roubang,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物,往上走时顺手就关上灯,将夏天晴一个人留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