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平沙
他们说他是罪人,一个犯下不可饶恕的罪的恶人。恶人怎么可以妄想苟且偷活这一生呢?所以他就该坠入万丈深渊去赎罪。去洗清他的无尽罪孽,无尽轮回于痛苦。 地下室们被推开,伴随着铁链拖地的沉重声。“贱 狗,滚出来了。”在狭小潮湿的地下室,一个身影慢慢的爬出来。开门那人看见地上跪趴着的人嗤笑了一声,用脚踢踢他的屁股示意他爬快点。被男人这样一碰,他脸上立即出现惊恐的神情,他一边爬,一边呜呜啊啊的叫着。 这个女人?——不,这是个男人。更像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男人的乳rou几乎垂到了地上,深红色的rutou上带着两个闪着光的环,又重又粗,是男人们的恶趣味。细窄的腰,硕大的臀部,屁股上还隐约看出“sao母狗”这些字。 黑色长发散乱随意的垂在地上,上面已经干谒的白色液体把头发黏在一起。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扭来扭去,那乳rou也快被压扁在身下 。 男人按照平常的路爬向浴室,那些男人教他,他被放出来后,第一件事就应该去浴室洗干净身体。 他低头专心的爬着,眼睛盯着深黑色的地板,突然手传来一阵剧痛,他抬头看见到一个男人恶劣的踩住了他的手,使劲用力研磨。他呜啊,一声叫出来,眼睛朦胧带着点乞求抬头望向这个俊给他疼痛感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真说不出话了呢,这下彻底变成母狗了。” 男人的脸变得狰狞恐怖,恶狠狠的盯着他。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手被放开了,他又低下头爬向浴室。“靠,整哑了还玩个屁。”男人脸色阴暗的的望向对面沙发上的男人。 他刚到浴室门边,就被两个力气大的出奇的保镖架起来扔进了浴缸。“呜…”那水出奇的烫,把他的皮肤烫的一片绯红,他不安的扭着身子,想从浴缸里逃离,但按住他的两人没有任何怜悯,拿起硬刷把他身体上的污垢一点一点刷下来。 他的身子脏。真脏。干涸的白色jingye糊在他脸上,眼睛都蒙上一层污垢,头发被那些脏东西乱遭遭的黏在一起,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下体更是散发出一股腥味,深红色的阴蒂裸露在外边,泛着过度使用的黑红色的光。这种腥臭加上日日夜夜在发霉的潮湿的空气里浸泡的味道实在令他恶心用母狗来形容他不太恰当,倒是母猪更加的贴合,他脏兮兮的,硕大的身体。他xue里的jingye早就干涸了,变成固态挂在腿间,保镖把它们扯下来牵着里面的嫩rou,疼的他打了个哆嗦。他粗暴的被翻来翻去,洗刷身子。一根细长的手指伸进他的外翻黑红的花xue,在里面胡乱的抠挖,似乎要把他下身搅烂。在这种暴力捣弄下他身体却升起一直奇异的快感。嘶哑的呻吟声细碎的从他口里漏出来。他不知觉的夹紧了双腿,不想让那根东西退出去。但下一秒,一根细长的管子被伸进来,往他花xue里灌热水。他挣扎着想逃离,但无济于事。热水很快灌满了他的花xue,他们拿了一个巨大的刻着花纹的木塞把xue口堵住。guntang的水把下体烫的通红,他痛苦却欢愉的叫出声来,难听的嘶哑的啊啊声充满了整个浴室。花xue因为刺激不停地痉挛收缩着,他脸上染上一阵潮红浑身颤抖起来,喷出一股yin液。待塞子被yin液冲出来时他精疲力尽躺在浴缸里,不知道已经潮吹多少次了,脸色通红,像没有知觉的布娃娃随意让他人摆弄。直到看见从他体内涌出来的液体,夹杂着浑浊的白色jingye。那两人才把他拉起来。 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又给他彻底清洗了身子,才放开他。然后他被扛起来,粗壮的肩膀顶着他的胃,让他难受得想呕吐。他干呕看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他吃的东西少的可怜,每天被男人们故意放馊饭菜踢到他面前,有时男人们发起疯来,他不仅吃不上饭,还挨一顿毒打,长期的折磨他的胃已经坏了 常常被疼的在地上只打滚。那个时候他的神智才会清醒些——才会有啃噬心脏的疼。 一路颠簸后,他被扔到了一个大的可怕的床上。床很软,比冰冷肮脏的地板不知道好多少倍,可他感受这身下的柔软,却无端生出恶寒,让他深深的恐惧。那种恐惧的反应几乎是本能的,他拼了命挪动他那笨硕的身躯,想要缩到角落去,不被人看见。 他盯着那扇门,传来宣判死刑的脚步声“咔哒——”门锁轻响。他的死刑降临。眼中还活着的一点火花,在看见那条由无数条细细的钢丝拧成的绳子后寂静的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