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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

    “呼~”忽而,一阵大风刮过,殷长昼感觉背上一阵凉意,猛地的抖了抖身子,眼前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杨宵也感觉到了那股凉风,同时也觉察到了殷长昼的动作,他伸手进殷长昼的短中衣摸了摸殷长昼的后背,原来早就出了一背冷汗,杨宵心里自责,早知道不叫她出来了,因为实在也不怎么舒服。

    “这地上的石头实在硌得慌,一会要是动作起来我这细皮嫩rou的受不了,换你躺下,我在上面如何。”

    殷长昼闻言略加思索觉得并无不妥便欣然同意,转身往杨宵身旁一躺。

    见殷长昼不明白自己的用意杨宵起身指指自己刚才躺的地方道“地上多凉,你躺在这上面。”

    “我不要,你披着,这溪边凉。”   殷长昼毫无波澜道。

    殷长昼这种语气让杨宵想起了他在燕荡山的日子,就是殷长昼逼着自己嫁给她的时候,那会殷长昼也是这么古井无波的说着关心他喜欢他的话,那个时候杨宵以为殷长昼并非出自真心要说这些话,只是想哄骗自己,但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殷长昼这种说话风格是她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习惯,因为她不能让部下在她的口风里探知出任何犹豫和软弱的情绪,所以冷漠是最好的掩饰方法。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杨宵觉得她在说话这方面还是进步了许多,所以问道“你是在关心我吗,殷将军?”

    “殷将军?” 殷长昼听到这个称呼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还有不可名状的自豪感,她很钟意这个称呼,想听杨宵再叫两遍。

    “杨家镇宅大将军,我封的,喜欢吗?”  杨宵一边说着推就殷长昼躺在大氅上而自己跨坐在她大腿之上。

    殷长昼伸手扶上杨宵的细腰开怀道“你封我是大将军,那你是什么,杨家土皇帝么?”

    “嗯,你可以这么说,既然我是君你是臣,那你可不能以下犯上哦。” 说着杨宵屁股往前挪了挪,腿根压上殷长昼两侧髋关节,自己的yinnang和殷长昼的yinnang挤在一块,两根roubang也面面相觑。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殷长昼的roubang大有收兵的架势,一半身体缩回了皮内,剩下偌大的guitou跃跃欲试。

    杨宵伸手摸了上去立刻发现了这情况,打趣道“殷将军怎么还偷懒呢,忙活半天都不起来。”

    殷长昼闻言向着身下看了一眼淡然解释道“冷。”  说完殷长昼伸手准备加快点进度却被杨宵先抓住了把柄。

    杨宵一边规律的上下抚弄着殷长昼的玩意儿一边说“那让我给你暖暖。”

    殷长昼闭上眼感受着杨宵温柔的手法和他掌心的热度直至再次勃起顶上杨宵半勃的rou茎。

    若是在白日里杨宵看见这幕肯定恼羞,谁叫都是带把的,他现在的尺寸却只有殷长昼一半,无论是长度、硬度、粗细他都远不及,不过好在现在是夜里,他看不清楚,但被戳到时仿佛也被挑衅了,立马收回按在殷长昼腰上的另一只手为自己加码。

    边忙活杨宵又为自己加戏道“殷将军看样子是要和本君比上一比咯。”

    “比,比什么?”  殷长昼脑海中大概想到杨宵所说的比试内容是什么,但她实在不敢相信杨宵有和自己比这个的胆子,毕竟他那玩意也就撒泡尿了,基本是个摆设。

    “比谁宝贝儿更强。”   杨宵咬着牙说。

    “怎么比法?”  殷长昼不认为自己会输,甚至觉得稳赢。

    “看咱们谁先射,先者败。”

    “行啊,开始吧。”   殷长昼坐了起来很是期待。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为了公平起见,自己宝贝给对方弄,输家要无条件满足赢家三个条件。”

    “哈哈哈,这般比的话,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殷长昼自诩老手肯定不会输给杨宵这种雏。

    随着游戏开始,两个人伸手握住对方的家伙开始施展各种手法和技巧。

    对殷长昼来说,杨宵让她硬可以,就这速度和力度却很难让他射,至于要让杨宵射那还不简单,毕竟规则里可没说不能碰其他的地方,于是殷长昼把手探到了杨宵下面,双管齐下的效果可好多了。

    “你——你玩赖!”

    “你没说不能碰下面啊。”  话毕殷长昼不由分说的探到杨宵的敏感点一阵揉搓。

    “呜~啊~”   杨宵不受控的呻吟起来,手也开始使不上劲,眼看就快输了比赛,杨宵突然心生一计,看准黑暗中的方低头位含住手中的roubang死命舔吸。

    这会轮到殷长昼心猿意马了,硬是抽回胜利在望的手放在杨宵头上以带领他的节奏。

    随着杨宵灵活的舌尖和频繁鼓缩的腮帮在最后一个深入后殷长昼还是败在了杨宵嘴下。

    “呼~”    长舒一口气的殷长昼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输了,但想到刚才拼命的某人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说道 “为了赢我,真是不择手段。”

    杨宵揉了揉酸软的脸颊又抹了把嘴角的残余液体道 “彼此彼此。”

    “愿赌服输,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满足。”

    杨宵考虑了一下,不想把愿望满足随便浪费,说“我一时半会还没要求,等我想到了和你提。”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殷长昼再度躺下,并催促着杨宵进行刚刚进行了一半的事情。

    “啊切~啊切~啊切”杨宵刚刚往殷长昼身边凑近就连打三个喷嚏,殷长昼立马起身捡起地上的大氅给杨宵披在身上道 “起风了,要不先回去吧。”

    “好,你背我。”    杨宵也觉得越来越冷了,再这么玩下去明天两人非生病不了。

    等两人穿戴好后殷长昼听话的蹲下身子等着杨宵上到她背上这便不紧不慢的往农庄的方向走去。

    杨宵将下巴搁在殷长昼的肩膀上用手搂住殷长昼的脖子,抬眼望向天空,看着天上那一轮皓月觉得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他奇的是殷长昼如今活着待在自己身旁,妙的是殷长昼失忆了,再也不会提起复仇之事让他为难。

    看过月亮杨宵又把视线落在殷长昼的侧脸上,他琢磨着这好像是殷长昼第一次背他,这让他很享受,享受被她照顾和优待的感觉,而且贴着殷长昼的后背又暖又有安全感,再闻着她独特的玉米香气,很放松。

    渐渐的,杨宵靠在殷长昼的肩头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清晨,他迷迷糊糊听到一声巨响,他想起身查看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并且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说不出话来,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不想思考,立马又进入梦乡。

    那声巨响同样把殷长昼从睡梦中惊醒,她立刻警惕的床上弹了起来,入眼就见愤怒的杨雯宛盯着她。

    杨雯宛早上一醒下意识的看向杨宵的床,谁知床上空空如也,她以为杨宵早起了,可等她去庄里找了一群都没见杨宵的影子,最后她小心翼翼的扒开殷长昼的门缝,果不其然,她爹正和她口中的yin贼亲密的躺在一块呢,这让杨雯宛如何忍得,一脚就踹开房门将两人捉jian在床。

    “你们!你们两个怎么敢睡在一张床上的!”

    面对怒不可遏的杨雯宛,殷长昼先是回头看了一眼仍旧躺着的杨宵,然后大脑飞速旋转想着解释的话语。

    看着殷长昼半天不说话,而杨宵又迟迟不起身,杨雯宛便在脑中脑补了事情的经过,随即怒吼道“yin贼,你定是趁机我父亲不备玷……我……我要杀了你!”

    杨雯宛攥紧拳头大踏步朝着殷长昼冲去,殷长昼见状跳下床去躲避,凭借着桌子屏风与杨雯宛周旋并解释道

    “我和你父亲——他绝对是自愿的,你别不分青红皂白,真想过招咱们去院里,我陪你好好练练手。”

    “呸,谁和你是自愿的,还想和我过招,我都嫌脏手。”

    “咳咳……咳……咳……”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床上的杨宵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两人随即一顿同时看向床的方向。

    “你把我父亲怎么了!”   听见杨宵咳嗽,杨雯宛心疼的皱紧了眉。

    “可能是昨晚受了点风,着凉了。”     殷长昼同样心里不是滋味,脸色不佳的望着杨宵。

    “你这个混蛋,把我父亲带哪去了,他怎么会着凉?”    说着杨雯宛不在纠缠殷长昼,冲到床边去查看杨宵。

    “嗯……陪他出去看了看月亮,刚好起风了……”   殷长昼编者蹩脚的理由也慢慢靠近床边。

    杨雯宛伸手摸上杨宵的额头,很烫,发烧了。

    “他发烧了,快,快去请大夫!”

    因为杨宵生病的缘故,杨宵和殷长昼暂时把矛盾抛开,一起去找来了乡里最好的大夫给杨宵看病。

    大夫到了,给杨宵一套望闻问切得出结论,说杨宵就是车马劳顿加上风邪入体导致的风寒,开两副药吃了就好,就在两人松了口气时大夫突然又话风一转道

    “嘶,这脉搏似乎还另有隐情呀,让老夫再来好生断断。”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大夫回头打量两人一番后问 “你们和患者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女儿。”

    “他是我郎君。”   殷长昼刚说完就被杨雯宛否定“狗屁。”

    “你们一个女儿,一个妻子,怎么连个孕夫都照顾不好呀,还让他吹风,这也就是我来了,不然肚里的孩子八成是保不住了。”

    “什么,我父亲怀孕了!”   杨雯宛瞪大了眼珠惊呼道。

    “你小声点,别吓着他。”  大夫呵斥道。

    “大夫,你是说,他怀孕了?”  殷长昼先是脑子嗡的一下回过神来立马确认。

    “以我号脉这几十年的经验,错不了,指定怀了,不过也是刚刚落成,你若是不放心,我开点保胎的药,问题不大。”

    “谢谢大夫。”     殷长昼真是开心极了,跟着大夫去拿过药方后马上回到床前看顾杨宵。

    此时杨雯宛仍然站在床前,不过比起兴奋的某人不同,杨雯宛则是一脸呆滞的望着墙壁发呆。

    “大夫说他需要休息,你别再大呼小叫的打扰他了,跟我到外面来好吧。”     殷长昼说完话也没能得到杨雯宛的回应,她最后只有推着呆呆的杨雯宛出了房门。

    来到院里殷长昼发现杨雯宛状态不太对,有些歉意的摸摸她的头说“你父亲和我真是喜欢彼此才在一起的,你就别瞎想了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呜……”   殷长昼让杨雯宛别瞎想杨雯宛则直接哭了出来,还哭的很大声,让整个院子的人都诧异的看向两人。

    “别哭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殷长昼最见不得别人哭了,杨宵如是,杨雯宛亦如是,最后只得把杨雯宛拥到怀里安慰。

    “呜……哇啊——”  杨雯宛在殷长昼怀里越哭越大声,最后气不过还抬手给了殷长昼两拳,打的殷长昼发出痛苦的闷哼。

    直到哭够了,打够了,几乎脱力的杨雯宛一屁股坐到地上。

    “地上凉,快起来。”    殷长昼伸手去拉却被杨雯宛打开手。

    “哼,别假惺惺了,你巴不得我死了不给你碍事。”

    “原来你也知道你碍事呀。”

    杨雯宛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听到这话又气得够呛,伸脚想踢殷长昼被她躲开。

    躲开不算,殷长昼继续招惹她道“你说你,让你爹给你生个弟弟meimei陪你玩不好吗,干嘛这么生气。”

    “你胡说八道,要生也是我娘亲与我父亲生,凭什么跟你生,你根本不是我们家的人,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野女人。”

    “野女人?哈哈哈哈。”   殷长昼又气又好笑扶着额头一顿苦笑。

    “那没办法,你爹就喜欢我这个野女人,至于你娘亲嘛,我也没搞清楚她是什么态度,不过她好像不讨厌我,或许等我上门告诉她事情的原委她会成全我们。”

    “不会!不会!一定不会!”

    “不跟你废话了,我去药铺抓药,你去屋里看着,你爹醒了的话,给他喝点热粥吧。”

    交代好了殷长昼出门去取药,而杨雯宛则垮着脸进屋去看杨宵。

    杨宵这会儿已经醒了过来,靠在床头反思自己,谁叫他刚刚听到了大夫的话,本来还迷蒙的脑子如今睡意全无。

    “父亲,您醒了。”   杨雯宛走到床前语气哀怨。

    “嗯,你哭的那么大声,不醒都难。”    杨宵说着伸手捏捏杨雯宛的脸蛋想逗弄她。

    杨雯宛很少和杨宵如此亲昵,在这一刻他好像感觉到了父亲柔软的一面,伸手握住杨宵的手依依不舍的用脸磨蹭。

    “算来宛儿也有十岁了,已经是大孩子了,日后不可再顽劣了。”

    “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准备不要宛儿了吗?“  杨雯宛抬起头显然是误解了什么。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宛儿可是我的亲生骨rou,疼你还来不及呢。”

    “亲生骨rou,难道宛儿是从父亲肚子里出来的吗?”

    “额……你娘亲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是从我的还是她的?”

    “娘亲说我是她生的,她说您怕疼,所以让她生的。”

    杨宵颔首不语,因为他实在不知该怎么给孩子解释这个事,毕竟没有哪个家庭一会娘生孩子一会又爹生孩子的。

    “实话跟你说吧,其实你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你娘亲才是怕疼的那个人,她那么说就是怕被笑话。”

    “真的?”   杨雯宛有点惊讶,她好奇的望向杨宵的肚子,仿佛在想象自己待在杨宵肚子里的样子,实在是很奇特。

    “诶,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