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紧闭的房子里缓缓地传出女人压抑的咳嗽声。

    张冬这才将目光投注到小二的身上，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他。

    “是小人骗了姑娘了，先前说是老母，实际上是长嫂，长嫂如母嘛”小二眉目间带着笑意。

    抬头看了看天，快到寅时了，天空漆黑藏着暗蓝，点点繁星匿于阴云，月牙却不见踪影。

    “天这么黑，有些看不见，小人给姑娘点个灯。”

    煤油味飘在空中，房里女人又咳嗽一声“燕然，是你吗?”

    “嫂嫂，弟弟买药回来了，趁热喝吧”说话时，眼睛看着张冬，端起桌子上的碗，张冬给他掀起帘子。

    昏黑的灯光下，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因为沧桑而分不清她的年龄，眼睛和脸颊深深的凹陷。一眼能断定，这个女人，活不过这个冬天。

    女人看到张冬，眼睛亮了亮，询问道：“燕然，这是？”

    这个叫燕然的说：“嫂嫂，趁热喝药吧。”

    女人一听吃药，面露难色，苦笑着说：“我这病治不好了”

    小二没有说话，张冬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从床上扶起他嫂嫂，低着头慢慢地喂药。

    女人喝完药就躺下睡了。

    燕然轻声对张东说：“姑娘，走吧，客栈快开门了”

    张冬点点头。直到听到门吱呀的一声关住了。

    和身后的男人走到枯树边，回头，眼睛水连连的盯着他：“你叫，燕然？”

    不等男子反应，踮起脚，手撑着男子的肩膀，将自己的嘴唇贴在男子的唇边，“燕然，燕然”轻声叫着。男子把张冬抵在树上，手背隔在树和人之间。

    张冬把燕然的头拉低，一只手拂过他的耳畔，痒，一口咬住了燕然的耳垂，将他的耳垂来回缠绕，自耳垂向下舔去，不知是否因为冷风，燕然打了个激颤，呼吸都停止了，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沉吟。

    “找一间房。”

    燕然把张冬一把搂着抱了起来，像一只饥饿很久的老虎，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男人的床，干净，硬，像他涨至最大的巨物。

    张冬三下五除二就把燕然的衣服脱掉了，握着他的手，借着他的手想脱掉自己的衣服，把裤子脱掉了，脱轻纱上衣时，燕然说：“够了，天冷，披着吧。”

    她却执意把衣领拉大，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燕然的手不由得放在张冬得花瓣处进进出出得试探、抚摸轻点。粗糙得手指引得张冬轻颤，直想哼出来，燕然轻吻她得嘴角“别出声”把自己的手放在她嘴里，合不拢的嘴流出停不下来的口水，燕然通通吃进去。

    直到手里的花瓣逗得不成样子，他才停手，却又忍不住捏弹那颗花核，“唔”眼泪都快被欺负出来了，却让人更想欺负。这才身子一挺，用力将张冬贯穿。没想到她这么紧致，他细细的感受着被甬道包裹着的感觉，快感如蛇如电的穿过他的脊背。

    燕然忍不住捏住床板，将自己所有的力道都用在自己的下半身，次次都用力，不讲究一点技巧，每一下都撞在张冬的花心，顶在她的最深处。张冬不由得弓起自己的臀部，配合燕然的节奏，任由着他把控着自己的全部。

    房间里唯有身体碰撞的声音和床摇的声音，直到某一刻，燕然更快速的一阵抽插，还发出整场性事中的第一声的闷哼，把自己送到张冬的最深处，而张冬也用力把他夹紧，两人同时释放，感受着身体带给自己的欢愉。

    燕然全身松懈的趴在张冬的身体上，感受着自己的下体被她挤出体外，笑着咳了一下说。

    “我姓宋”宋燕然。却等不到她的自我介绍。

    张冬宛如没有听到的样子迷茫朦胧的眼睛，微张的嘴，轻轻地张合，却找不到他的嘴，宋燕然看她委屈瞥起的嘴，看着她因为欢愉缺水的嘴角，还是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像在吃天下嘴甜的糕点，仔细品味，缓缓将眼睛闭住。

    女孩的眼睛缓缓睁开，看他微皱的眉头，看他因为想得到更多而颤抖用力的睫毛，配合的回应着他的唇舌，回应着他的唇舌。

    宋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