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持续的高温过后,难得凉快了一天,为了省钱,入睡前,覃沚特意没有开空调。还是有点热的,覃沚翻来覆去,好半天才睡着。 没过多久,覃沚被下半身的异样弄醒,就好像,有人在抚摸着自己。覃沚猛的睁开眼,朝身下看去,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是roubang呈半勃起,把内裤撑出一个可观的弧度。 覃沚长舒一口气,害,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 今天太累了,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可有东西不想让他睡,它温柔的抚摸着覃沚的勃起,覃沚猛的睁开眼,迅速坐起身,在慌乱之间磕到了头,他疼的厉害,但他更害怕。 他感受到了,是有东西在摸他。覃沚打开灯,房间里却空无一物。 睡是不能睡了,这么一折腾早清醒了。 覃沚僵坐了一会儿,那东西一直没什么动静,但他知道,那不是错觉,房间里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在窥视着他。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覃沚就去了公司,刷新了他上班打卡的最早记录。 他记得公司里有几个前辈信奉鬼神,小有研究。覃沚跑去讨教了不少辟邪除凶的招数。那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覃沚松了口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什么好怕的。 fg不能乱立,晚上回到家,那些符咒木剑全都碎了,被整齐的摆在玄关,像在嘲笑覃沚的无知。 覃沚颤抖的关上门,不知作何反应。 突然有什么东西强硬的把他拉到卧室,推到床上。冰凉的东西贴上他的唇,进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呼吸,开始是生涩的,逐渐熟练起来。覃沚虽然交过男朋友,但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这种程度根本招架不住。 他渐渐呼吸不过来了,生存的本能让他开始反击,拼命的从对方嘴里夺取空气,等到他忍不住拍打床面,那人才放开他。 他胸口剧烈起伏,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白皙的青年无力地躺在床上,额头沁满了汗,双目失神,眼尾发红,半张开的嘴里可以看见殷红的舌,真让人迫不及待想看他沉迷欲望的样子。 当然,它也是这么想的。 它用力抹了抹青年的唇,满意的看它变得更红,逐渐往下,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脱掉了包裹着青年身体的衣物。在青年反应过来之前挑逗着他的欲望。 覃沚回过神,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被一只暂且称之为手的东西抚摸,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硬了。 覃沚抬起手向下方摸去,什么也没摸到。覃沚吓得有些软了。 那只手停了一下,移开了。 覃沚翻过身想下床,被拽了回来,他想坐起身,又被无情的拉下去,覃沚的手反抠着床头,等待着未知的宣判。 下体又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这一次不是手,因为覃沚感受到了一条舌头在舔自己的guitou,戳弄着马眼,对方没什么技巧,但对于覃沚这个处男来说,已经够刺激了,他爽的倒吸了一口气。 对方被取悦到了,短暂的停顿之后迎来的是更疯狂的舔弄和吸吮。 覃沚的手渐渐抓不住床头的木板,改为蹂躏身下的床单。 在一声低喘过后,覃沚射出了今晚第一次jingye。 夜还漫长。 短暂的休息过后,那双手又带着覃沚的roubang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地方,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它只能抽插几下再吞的更深。 覃沚看向下身,他只能看见roubang高高的翘起,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可他分明感觉自己正在cao一个紧致的xue。 覃沚睁大眼,一边感觉roubang在xue里抽插,一边看着roubang上空无一物。可他很快就没有办法思考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半身,爽的他想立刻泄身,又下意识觉得不可以,他不自觉的撑起双腿,抬高腰臀往上顶弄。 覃沚的手找不到支撑点,下意识的抬起手去触碰,起先什么也没摸到,接着他摸到了一个人的腰,纤细却不瘦弱。 可他无暇顾及,只是攥着那人的腰无师自通的用力顶弄。明明是两个人激烈的性事,房间里,却只有一个人的喘息。 爽完以后,覃沚才意识到手里是对方的腰,他轻轻的抚摸,感受着对方高潮后的颤抖,那人却像突然回过神来,又变成了空气。 覃沚摸空了,他愣了一下,又恶劣的想,他刚才射的时候顶的很深,jingye都留在了最里面,对方要是清理起来可不太容易。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他才是那个受害者,虽然这算是一场艳遇,但是跟一团空气zuoai也太惊悚了吧,还是等有时间去请个开过光的符咒保命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还是心大的睡着了。 那团空气碰过他几次,都被他以很累搪塞过去了。后来,对方便知晓了他这是借口,按着他硬来了几发,大抵是想警告他。 被当成按摩棒的感觉真不舒服,他快要受够了。 晚上,覃沚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它又来了,抽走覃沚的手机,又开始自顾自的做,做到一半,覃沚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他将身上那个看不见摸得着的身体推到,一下子体位互换,那人本要挣扎,却在感受到背上的湿润后沉默了。 “你每次来都只管做,都不问问我累不累,想不想做。你不就是想要个按摩棒吗,看我不搞死你。” “呜呜呜,你之前有一次把我都磨破皮了,结果一做完你就走人了,我那几天上厕所都是疼的,你都不管我,呜呜呜…” 覃沚越说越委屈,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下身却不容置疑的使劲冲撞。 沈砚叹了口气,明明被顶撞的是他,现在却要反过来安慰覃沚,算了,宠了他这么多年,不早就习惯了。 “别…嗯…别哭了。”熟悉的却又略成熟沙哑的声音响起。 “砚哥?砚哥,是你吗砚哥?”覃沚的眼泪惊得都不流了。 是那个七年前意外去世的砚哥吗? “是我。” “呜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哥~”覃沚俯下身抱住下面的身体,却因为还连着的关系,导致roubang进的更深,沈砚闷哼了一声。 覃沚赶紧慢慢抽出来,那处还直直的翘着。沈砚的xue不自觉缩了缩,似在挽留,但现在这种情况,他实在是说不出让覃沚继续呆在里面的话。 沈砚转过身来,凝聚出实体,他双眼迷离,rutou红肿凸起,身上沾着不明液体,roubang还直直的翘起,实在不是个适合见弟弟的样子,所幸这些都是弟弟弄的,到也没什么尴尬的。 覃沚扑到沈砚怀里,自从沈砚去世后他这七年每天都在想他,“哥,你回来了还会走吗,我好想你。” 他说着想念兄长的话,下身却在沈砚的腿上戳来戳去,留下暧昧的液体。 沈砚摸着覃沚的背,眼里全是宠溺,“我七年前确实已经去世了,但我放心不下你,跟着一位前辈学习,又借着你的jingye,才有了实体,以后我可以继续照顾你了。” 覃沚害羞的红了脸,“哥,那你赶紧找个男朋友吧,嘶……” 还没说完,沈砚的脸都黑了,一把抓住覃沚的下体taonong,“阿沚,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却想着把我往外推,怎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现在不想负责了?” 覃沚打了个哆嗦,“哥,你误会我了,我…” “误会?你大学不是还交过男朋友,亲过嘴吗?怎么,想说只把我当哥哥?多不诚实,你看这儿都硬成什么样了。” “哥,我以为你不爱我,但我是爱你的,大学那场恋爱就是意外,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覃沚扬起笑脸,趁沈砚没反应过来,将人按在床单上,从后面进入,他俯下身抱住沈砚用力顶弄,温柔的亲着他的后脖颈,脸上是得逞的笑容,眼里夹杂着疯狂。 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呢,只可惜我没有早点发现我喜欢你,非要等到失去你,才发现自己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幸好上天给了你我一次机会,也幸好你我心意想通,以后,你想甩也甩不掉我了。 覃沚扬了扬嘴角,更加卖力的顶弄,他想听,那张从小到大都在关怀他的嘴发出悦耳的声音。 在射精的前一刻,覃沚抽出roubang对着沈砚的背,小麦色的皮肤上沾满了白色牛奶,又被人涂抹均匀,在灯下闪烁着光。 身下的床单皱的不成样子,但夜还很长。 “阿沚,我想看着你做。” 覃沚将沈砚翻过身,在腰下垫了一块枕头,他将沈砚的腿分开再提到胸口,然后进入温软湿润的房间,尽情品尝他的爱人。 他想看这张英俊的脸因为自己露出迷人诱惑的表情。 柔和的灯光笼罩着两个人,房间里,是两个人的喘息声。 这一次,我将不会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