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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没羞没臊的日常

    两人在欧国结了婚,顺便度蜜月。等回到国内已经是春天了。

    自考没有普通高考那么严格,秦肆能一边上班一边复习准备。

    李子佩先拿着教材大概看了一遍,下午等秦肆回来亲自教。就是教学进度比较慢,不是学生太笨,是太能闹腾了。做对了一题就要香一个,一套题目下来,秦肆还意犹未尽,李子佩已经给撩得不堪负荷,只能从桌边滚到床上去。

    后来李子佩急眼了,说什么也不肯再辅导秦肆功课。这样下去,熬不到考试的时候,自己就得肾亏。

    ***

    李子佩在九号公馆当了个顾问,帮着检查网络系统有没有什么安全隐患。在秦肆看来,这些只是杀杀毒、装装系统的清闲工作,所以才安排给了子佩。

    秦肆很顺利地考上了李子佩的母校,读管理专业。只有几门课是要去教室上的。

    跟秦肆走在熟悉的校园里,李子佩颇有些感慨,“我当时读书的时候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逛学校,指不定在哪个小树林里就撞见一对情侣了。”

    秦肆转头看着他,“那你现在想不想找个小树林……”

    李子佩看了看绚丽的晚霞,“这……天还没黑呢。”

    没一下子拒绝,秦肆知道这事儿有戏,也不再提,带着李子佩去了要上课的教室。

    教室里人不少,闹哄哄的,秦肆跟李子佩就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李子佩有些小兴奋,不光是因为回到学校来重温学生时代,还因为身边多了个人。在课堂上忍受前排小情侣卿卿我我、说悄悄话的人,终于不是自己了!

    这么想着,李子佩摸了摸鼻子,好没出息的想法,自己是来陪男朋友上课的,可不能影响人家。

    不过秦肆明显不在意被影响,甚至主动把手伸给李子佩握着,另一只手翻着书本做笔记。

    这节课是高等数学,本身挺没意思的,李子佩听了听,发现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这课对秦肆来说可能会有些难度吧,好在自己底子还在,看看书也许能教教秦肆。

    李子佩越听越投入,不知道秦肆什么时候抽回了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他瞪了对方一眼,“你赶紧好好听课,我可没能力再教你一遍。”

    “佩佩在边上,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听课……”秦肆不怀好意地凑近。

    “那我走了,打扰了。”

    “欸,我不是那个意思。害,你呆着吧,我不乱碰了。”

    安分了一会儿,李子佩又感觉腿上多了一只手,扭头看秦肆,对方跟个没事人一样,认真看着PPT。

    李子佩盯着他看,秦肆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捣乱的人是他李子佩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就跑到两腿之间了。

    讲课的老师离最后一排有些远,但是如果他仔细看,就会发现靠在一起的两个人中,有一个人忽然弓起腰,低下头。不过老师正讲到兴头上,忙着把唾沫星子喷洒在第一排的同学桌上,没空管别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子佩牛仔裤的拉链就被拉开了。秦肆一本正经地坐正听课,其实一只手已经跑到人家内裤里,握着对方软软的rou柱。

    被触碰的快感一阵一阵冲向大脑,明明应该抵抗的,李子佩却只是抓着秦肆的手,没舍得推开。

    秦肆揉了揉柱身,又去逗弄前端的小孔,惹得李子佩差点叫出声。

    因为教室前面都是人,李子佩不敢搞出太大动静,也怕别人看见自己隐忍的脸色,就把头低了下去,额头抵在桌面。

    秦肆手上不紧不慢地上下taonong着,一脸正经,其实自己的裆部也鼓起一大块。

    李子佩正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突然想起个事情,看了一眼手机。也不敢出声,因为一出声就可能会漏出呻吟,哆嗦着给秦肆发了条消息。

    秦肆另一只手拿起手机一看:

    --还有15分钟就下课了!

    下了课,大家都起身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可是被弄成这样,不上不下的,也很难受。

    秦肆看着李子佩微微泛红的眼睛,把对方的裤子扒得更开,让挺立的rou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凑过去低声说,“那你在15分钟之内射出来就行了。”

    李子佩可怜兮兮地看着秦肆,知道对方是认真的,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rou茎被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李子佩闭上眼睛,耳边高数老师的讲课声渐渐模糊,只有下体传来的快感越发清晰。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迎合着潮汐一般的阵阵欢愉。

    秦肆单手摸出一包餐巾纸,抽出一张,另一只手花样百出地侍弄着。

    没过多久,只见身边的人胸膛起伏,身体痉挛,几乎坐不住凳子。秦肆知道子佩要高潮了,拿过纸巾覆在前端,很快有了湿润的触感。

    李子佩用了很大意志力才维持住身形,只是喘息声陡然粗重。在射出来的一刹那,他已经不在乎自己在满满当当的教室,雌xue空虚地收缩着,只想被秦肆狠狠贯穿。

    过了好一会儿,李子佩都没抬起头。秦肆帮他把下身擦干净,裤子穿好,悄悄俯身瞧了一眼对方的表情,被李子佩狠狠刮了一眼,只不过他面色通红,眼角湿润,这一眼的威慑力大打折扣。

    下课的铃声响起,秦肆还坐在原位,等着肿胀的部位消下去一些。

    李子佩则是心神激荡,还没缓过来。实在太羞耻了,底线在秦肆面前一次又一次被刷新,像个没有原则,只被欲望驱使的原始动物。

    秦肆看对方终于肯抬起头来,凑过去嘴贱,“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是不是很刺激?”

    “滚!(ノ`Д)ノ”

    这下把人弄狠了,羞愤交加的李子佩决定以后再也不陪秦肆上课了。

    然后秦肆就找了片隐秘的小树林哄男朋友。

    哄着哄着,裤子拉链也开了。

    秦肆的舌头在李子佩口中热烈地搅动着,之前在教室里用手让对方高潮,已经硬了好一会儿,所幸今天穿的是半长的风衣,挡住了突起的部位。不然那个样子在校园里大摇大摆,绝对会被认为是变态。

    李子佩本来不想这事被这样糊弄过去,可是尝到乐趣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大概是多出来的那个雌xue在作怪。男性射精之后有一段不应期,女性却可以短时间内连续高潮。所以现在李子佩的rou茎还是软塌塌的,xiaoxue却异常空虚。

    秦肆拽着对方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放。李子佩轻轻捏了一下半勃的rou柱,顿时感到它在手心里变得更加粗硬。

    火热的气息扑在耳边,秦肆像一只大狗一样,舔弄李子佩的脖颈、喉结。“呼……好想插进去……”

    听到这句,李子佩的理智恢复了一些,“不行啊,这里可能会有人经过的。”

    “不会有人来这儿的,我会很快弄完的。”秦肆的嗓音染上情欲,低哑诱人。李子佩竟然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贪恋着对方在腰臀处流连的手。

    秦肆把人带到围墙角落,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就算有人闯入这片小树林,也看不到树后的两人。

    李子佩抬头,发现围墙很高,墙外隐约传来鸣笛、刹车之类的声音,外面应该是条马路。

    “你看,这里这么吵,没人会听见我们的声音。”秦肆一边引人犯罪,一边解开皮带。

    李子佩看着秦肆胀大的性器完全露出来,舔了舔嘴唇。

    “想吃吗?我早上洗过澡了。”

    衣衫半开的清秀男生跪在地上,撅着臀部,嘴里吞吐着一柄粗大的凶器,被服侍的人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舒适的喘息。

    李子佩把roubang舔得水光淋漓,最后嘬了一口,退了出来。“该你了。”

    秦肆把他扶起来,顺手拍了拍对方牛仔裤膝盖处沾上的土。

    李子佩不满,“别管了,快点进来。”

    秦肆低笑着让人转了个身,“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李子佩两手撑在树干上,驯服地弯下腰来,把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秦肆的视线中,“要你……插进来……”

    “把什么插进来?”秦肆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下身对着李子佩股间湿漉漉的雌xue。

    李子佩终究还剩下一点羞耻心,没说出口,只是拿软热的xue口去蹭秦肆的阳物,“嗯……要这个……插进来……”

    秦肆不再啰嗦,扶着对方的腰胯,一挺身,顺利地全根没入。

    他拍拍对方胯部,“腿张开一点,腰再低点。”李子佩调整了姿势,让两人的器官贴合得更加紧密。

    秦肆一只手掰开臀rou,看着自己的欲望在花xue里进进出出,抽插间带出一些汁液,沥沥滴在草地上。“佩佩水真多,都滴下来了。”

    身前的人听了这话,似乎是害羞了,绯红都蔓延到了脖子根。

    雌xue上方的粉嫩后xue也羞涩地闭合着,秦肆用拇指揉了揉周围的褶皱,xiaoxue开了点缝,似乎在邀请外物的插入。

    李子佩感受到后xue被玩弄着,roubang的进攻却没有那么快速了,难耐地催促,“你快点啊……快动一动……”

    “嗯?都结过婚了,应该叫我什么?”

    “啊……嗯……老公……”

    秦肆的拇指猛然侵入后xue,捻揉按压,下身也加快挺送,啧啧水声从粗壮的大树后传出。

    “嗬啊……我…要站不住了……”李子佩被撞得前后摇晃,手用力抓住树干,断断续续地说。

    “我家佩佩真难伺候,”秦肆稍微慢下来,让对方站稳,“真恨不得长两个那玩意儿,把你下面这两张小嘴同时堵上。”

    李子佩喘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夹了夹xue里的孽根,引得秦肆闷哼一声,没法再胡说八道。

    秦肆抽出后xue中的手指,报复一般狠狠捏了一下对方的乳尖,勾住膝窝抬起一条腿,再次凶狠地撞入。

    天色渐晚,车水马龙的喧嚣也逐渐隐退,还巢的鸟儿也安静下来。夜幕低垂,雾一般的黑暗悄悄掩去纠缠不清的人影。

    李子佩被越顶越往前,双手环抱着粗壮的树干,侧脸贴在上面,胸前衣服敞开着,白嫩的胸口时不时蹭到粗糙的树皮,留下红印,身体一阵战栗。

    看对方这个姿势实在辛苦,秦肆也没有忍着,很快有了要射的感觉。

    “我要射了…佩佩……”

    “射进来吧……哈……嗯啊啊!”生理上的愉悦、加上幕天席地被内射的心理快感,让李子佩同时也达到了高潮。

    秦肆赶紧捂住李子佩的嘴,没让忘情的呻吟传出墙外去。他看了看手上沾着的唾液,“叫成这样,想把人引来看你这副样子吗?”

    李子佩腰酸腿软,只能伏在对方怀里,“明明是你先胡来的,现在还怪我?”然后抬起头说,“看我现在被你弄得一塌糊涂,赶紧回去伺候我洗澡。”

    两人近在咫尺、鼻息交缠。红润的唇吐出一些暧昧的话,明明只是陈述事实,却让人无端生出许多联想。

    秦肆有些恍惚,究竟是自己太难以自控,还是爱人太诱人了?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低头吻上还在喘息的、微张的唇。

    无论如何,他是栽在这个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