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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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晃眼的日头悬挂在天边。 她望着床头柜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个包包,微微一怔,生锈的脑袋半天才运转起来。 应该是岑宴买给她的礼物,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某奢侈品牌这季度的新品,需要消费达到某个不可企及的高度才有资格购买。 别说,岑宴向来不吝啬,几乎是随心所欲地买一些奢侈品,如流水似的送到夏慕这里,但也不意外,肯定不是他亲自挑的。 夏慕除了偶尔使用岑宴送来的各类奢侈品,基本上都会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琳琅满目,几乎不面见外人。 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和岑宴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这些奢侈品不是她一个小小的秘书能全额置购的,总有一天,她会离开岑宴的。 夏慕随手拨弄了一下头发,没有过久的停留在那面柜子前,便踩着棉质拖鞋去洗漱了。 良心未泯的岑宴还买了一件崭新的睡裙,夏慕刷着牙正计划着下次买厚重暖和的家居服睡衣,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撕破。 她畅想着岑宴望着厚棉服无处下手的模样,心情愉悦,正抬头盯着镜子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斑斑点点,才恍然惊觉昨晚他们闹得这么激烈。 脖颈处的吻痕已经不能用蚊子包来解释的程度。 岑宴很少在她的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昨晚酒醉以后却第一次如此失态,甚至她似乎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在岑宴的身上留下来不少的痕迹。 “死变态!” 夏慕暗自嗔怪,脸烧的guntang,她所有的都想起来了,不仅是岑总致力于在她身上埋下痕迹,还有逼迫着她说一些yin秽浪荡的话。 这两天正好她休息,否则夏慕才不会陪着岑宴闹腾到这么晚。 只是她尚且偷的几日的懒散,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岑总却每日要到公司处理工作。 一想到这里,刚刚还面色不虞的夏慕立刻哼着小曲儿打起来电话,约着闺蜜去吃下午茶。 那边闺蜜正嘲笑着她刚看到秋天的影子就迫不及待的裹得如何严实,夏慕翻了个白眼,闺蜜才慎重地猜测着是岑总昨晚的作品。 “你不是说他那里不行吗?”闺蜜瞠目结舌,盯着她雪白的脖颈上异常红肿的痕迹,“他昨晚吃壮阳药啦?” 夏慕一哆嗦,这话让岑总听到她吃穿不愁的阔绰日子就到处结束了。 “他只是清心寡欲一点而已,谁说他不行了?你这不是砸我饭碗吗?” 闺蜜“啧啧”两声,“睡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也能例行公事似的按点按班,甚至连次数都斤斤计较,那不就是不太行吗?” “咳咳——”夏慕咳嗽两声,话题似乎走向了不对的方向,她立马话锋一转,“等我结束后,就去旅游放松心情。” 她掰着手指,细数着自己计划好的生活,没有岑宴的未来总会光明,面露憧憬。 “他真的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闺蜜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感觉?没有感觉怎么会和她睡觉?夏慕疑惑地看向对面的闺蜜,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所问的这种感觉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 怎么可能…… 夏慕张张嘴,正想回答,却被一阵响动的手机铃声打断,挂在嘴边的话不得已地咽回肚子里。 她望着屏幕上“陈尚”两个字,略带疑惑地按通了接听键。 没等她打招呼,那边迫不及待地一股脑儿涌来一大段的话,夏慕呆呆地接收着信息,直到手机那边挂断,她才彻底消化干净。 “公司那边有事……”夏慕着急地收拾着东西,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就飞快的向公司奔去。 公司有什么急事会需要身为岑宴的贴身秘书的她呢?自然是岑总的事情。 电话里,陈尚的语气颇为着急,大概意思就是有个试图上位的野模妄图在公司勾引岑宴。 他瞧出来那女人的图谋不轨。但是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就开始堂而皇之的贴身诱惑,岑总自然是一脚踢开了她。 不过女人似乎是铁了心,居然将猛烈的春药神不知鬼不觉地倒进了岑宴的咖啡里。 刚到公司门口,等在那里的陈尚立马迎了上来,一路赶来的夏慕跟着他走进总裁专用电梯,在上到顶楼的过程中,她才慢慢反应过来。 “你叫我过来,不会是……”夏慕欲言又止。 中了春药,旁边有一个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模特,岑总居然也能忍下去,夏慕想了半天,只能将此归功于他强大的洁癖症。 夏慕跟他之前,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 陈尚颔首,严肃道:“我不会让别人来打扰岑总的。”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热意扑上夏慕的脸颊,她揪着手中的包,步伐没有任何一刻比此时更加沉重。 陈尚敲了敲总裁办的门,“岑总,夏秘书到了。” “进。” 夏慕犹豫片刻,还是拖着沉重的步子踏了进去,她的身形刚闪进去,陈尚就贴心地为他们关好了门。 她是出来陪闺蜜玩的,只是为了遮盖脖颈上的痕迹内衬穿了件高领的打底衫,外面套着一层薄薄的粉色针织衫,下身搭配着牛仔微喇叭裤,修身的设计将鼓囊囊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都展露无疑。 妆容甚至都浓艳了几分,特意抹得番茄红的亮色,还有隐隐约约闪着的高光。 “岑总,您没事吧?”夏慕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岑宴此刻还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钢笔。 或许是有事……夏慕瞥了一眼他被汗珠浸湿的额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岑宴抬眼,视线不动声色地滑过眼前战战兢兢的夏慕,随即眸色微沉,摆摆手,“过来。” 夏慕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站在岑宴的身边,甚至贴心地递上一杯茶水,“这杯没有下药,我尝过了。” 她是真的很会戳岑总的痛处,偏偏语气无辜,神态自若,不知真心阴阳还是无意提及。 岑宴沉默片刻,居然伸手接过来夏慕递过来的茶水,一口饮下。夏慕一怔,下一秒自己白玉似的手腕就被他扣住了。 他盯着夏慕的眼睛,双目对视,视线勾连,周身涌动着黏腻而怪异的感觉。 岑宴的喉咙滚动一下,他忽然拉过夏慕的细腰,双唇紧贴,冰凉的水珠粘黏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夏慕瞪大眼睛,身子一僵,唇角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微张唇瓣,给了岑宴乘胜追击的机会。 他居然将刚刚吞下的茶水全都渡到夏慕的唇齿间,她蹙着眉头,来不及吞咽进肚的茶水大部分都洒落在岑宴精致名贵的西装上。 灼热的舌尖探进夏慕的贝齿里,岑宴很少有这么一份耐心去挑逗她的舌头,霸道而强势地舔舐,交融着,触电似的酥痒传递到夏慕的每一处神经。 粗糙又柔滑的缠绵,岑宴的舌尖挑弄着她,她呜咽一声,呼吸粗重,直直跌倒在岑宴的怀里。 房间里的空气弥漫着两人“滋滋啧啧”交换唾液的口水声还有隐隐约约扑通乱跳的心跳声。 夏慕几乎要昏过去,她紧紧抓住岑宴的衣领,小腹顶着肿胀到极点的热块,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并不断摩擦、搓揉着她的小腹。 不知过了过久,岑宴终于舍得放过夏慕僵麻的舌尖,两人分离时,还有一条黏稠而晶莹的细丝勾连在两人的唇角。 夏慕红着脸,睁开了双目,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眸水汪汪地盯着岑宴。 那东西实在是顶得她难受不已。 “下次别穿这种的衣服,不适合你。” 拨开束缚着脖颈的衣领,岑宴粗粝的指尖沿着颈项抚摩着。夏慕的颈项修长柔顺,就仿佛天鹅一般精美,白腻的肌肤下,血管历历可见,触感像抚摸一块上好的丝绸。 只是那清晰的红痕印迹格外惹人注目。 岑宴将她搂在怀里,他坚硬如铁的下身蹭着夏慕的小腹,手掌不断在她的身上游走,等他摸索到她的牛仔裤裤链时,却被柔软的小手扣住。 夏慕咬着唇,眼含歉意,轻轻摇了摇头,“我来那个了。” 他的手掌一顿,离开了夏慕的牛仔裤裤链,她顿时松下一口气,却发现他反手握住自己的手掌,下一秒居然落在了那坚硬顶起的帐篷上。 夏慕一愣,不知所措地抬眼看着岑宴,脸蛋烫的绯红,心跳加速。 “这样都不帮我吗?它涨的难受。”或许是春药的缘故,岑宴的嗓音沙哑低沉,像缓缓拉动的大提琴。 “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它更喜欢你。” “……” 她立马想到了昨晚他意乱情迷,兴致盎然的时候便是用这样的腔调吐露着yin秽放荡的脏话。 ……她还从来没有用手帮助岑宴过。 夏慕点点头,手掌生涩地想要将那灼热的roubang掏出来,但是她太过羞涩,急切地想要掏出来反而额头浸满了汗珠。 岑宴忍不住笑了笑,他可不想再继续折磨自己,快速地拨下西装裤和黑色内裤,一根像灼烧的铁棍似的又粗又长的roubang直直跳入夏慕的手心。 guntang到她下意识地缩回去,却被岑宴的大掌扣住,夏慕面色通红,呼吸顿时滞住,心跳如擂。 谁知岑宴忽然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间,一改往日的强硬作态,清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红到滴血似的耳垂。 下一刻他居然张嘴含住了红珠似的耳垂,用舌尖勾勒着她敏感的耳廓,微喘着粗气,语气里是被下药以后的隐忍。 “帮帮我,好吗?” 谁能抵抗一个平日里生人勿近的矜贵总裁的撒娇呢?! 夏慕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悸动,微微胀的感觉,她低声“嗯”了一句,心甘情愿地用手搓弄着那粗长的roubang。 只是轻轻一握,岑宴便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轻“嗯”一声,性感至极。 以往总是关灯摸黑缠绵,她也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东西,如今它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便心生好奇的多瞥了几眼。 岑宴的roubang粗大坚硬,她细白柔嫩的小手套住不到它的二分之一,两只手同时握住棒身也会冒着一截和湿淋淋汁液的guitou。 就是这个骇人的凶器插入她下身的xiaoxue,夏慕想起昨夜的酣畅淋漓,怪不得每次捣入蜜液横流的rou径里还涨的她难受。 她情难自禁地拢住腿间,双腿间的摩挲着似乎在回味着roubang在桃源洞里捣入时的快意,估计紧闭的rou缝又是湿润不堪。 夏慕taonong了半天,又不停地把玩着两颗硕大的yinnang,凸起的青筋蹭着她湿粘粘的手心。 肌rou都开始酸痛,那直挺挺翘起的roubang似乎还没有要迸发的意味,夏慕抬眼望着拧着好看的眉头的岑宴,他的睫毛很长很浓密,因为沉于情欲而像蝴蝶的翅膀颤动着。 残余着水珠的唇瓣紧阖着,他的唇型很性感,唇色是透露着微红的健康,一看就很适合接吻。 夏慕低眉,额头满是一层汗珠,她索性放下手掌,湿漉漉的目光盯着岑宴,委屈道:“我累了,手都要破皮了。” 她是真的累了,手臂酸胀到根本抬不起来。 岑宴淡淡的“嗯”了一声,夏慕以为他会自给自足的时候,他却又靠近过来,唇瓣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耳垂,埋头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 像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缱绻缠绵。 “……我可以吗?” 夏慕脑袋“嗡”了一声,她想抬手捂住自己泛红guntang的脸颊,又想到刚刚替岑宴taonong过,只好将通红的脸颊埋进他的胸口。 他蓦然哂笑,胸口一阵起伏,震得夏慕面上酥麻泛痒,将脸颊埋的更深。 像将脑袋插进土里鸵鸟,夏慕垂头丧气,从岑宴躲进的怀里探起,她长叹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加油鼓气。 她半跪在岑宴的膝前,脑袋正好可以蹭到他的胯间。 岑宴抬手将夏慕脸颊两侧垂落的凌乱发丝撩起,她微低着脑袋,一手握住roubang的根部,伸出潮热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guitou。 它怒张着紫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迸出jingye。 夏慕眉头一皱,那浓烈的雄性气味并不好受。 她张开红唇,口红在刚刚和岑宴的长吻里几乎掉干净,将roubang含进口中,塞进嘴里里只有那么一截。 但是配合着舌尖的舔舐、吮吸,整个棒身都湿淋淋的,夏慕甚至发现本就肿胀不堪的roubang在她的吞吐舔舐之下似乎更加庞大。 岑宴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他的大掌扣住夏慕的后脑勺,敏感的guitou被潮热又软腻的舌尖吸吮着,一酥一麻的电流瞬间从roubang尖一直传到后脑勺,差点让他立马缴械。 “嗯…啊……” 他不受控制地低声哼吟着,声音低沉性感。 夏慕湿润黏腻的口腔将嘴边那整根roubang吞进,配合着两手不停地揉捏着睾丸,几乎是融会贯通的本领,整个棒身裹着晶莹的黏液,还有yinnang也没有落下。 岑宴情不自禁的挺起腰杆用力将roubang往夏慕的口腔深处刺去,直顶的她满面绯红、浑身浸出汗液,甚至偶尔捅进喉咙深处。 直呛的夏慕挤出泪花,咳嗽了许多声。 “咚咚。”忽然响起两声清脆的敲门声。 “岑总大白天的关什么门,难道偷偷金屋藏娇?”男人豪爽的声音响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