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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知风月

    【少年组】

    ?  ●架空,私设任性,无逻辑

    ●OOC,慎入

    万邪簇邪   黑邪(微)

    河道上结了冰,边上的岸堤杨柳没了叶,光秃秃地站在那,透着股苦寒的萧瑟。

    这个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姓苏,是老苏家上几辈举迁过来的,主要的嫡系家底殷厚,村子里普通人家碰上了都称老爷小姐之类的。苏万正是这家的嫡少爷,有钱人家读书不奇怪,但人家老子觉得他家宝贝少爷要文武兼修才是,便大手一挥,从镇上花重金请了个教书先生,又请了位武师,这下文武都齐整了。

    教书先生姓吴,单字邪,看上去年纪轻轻,却是位探花郎。武师叫黑瞎子,常年眼蒙黑布,听闻有眼疾,却身手了得,无人知是真瞎还是假瞎,久而久之,黑瞎子这个称呼就传开了。有趣的是,黑瞎子也是吴邪的师傅。

    黎簇与苏万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黎家据说祖上也是书香门第,可以时运不济败了家,买了几亩田地,靠收租过日子,也还不错。但黎父跟他娘关系交恶,他娘一气之下,也不顾旁人闲话,毅然决然亲自写了封休书甩给黎父,收拾了细软走了。

    黎父见孩他娘走了,渐渐开始变得暴躁酗酒,每天除了游手好闲就是喝酒,也没正事,家里一亩三分地也没人管,黎家就那么落寞下去,没什么余钱。苏老爷见黎簇这小子可怜,又与自家儿子关系不错,便收下人做个伴读,就这样,苏万和黎簇每天在吴邪的管教下读书。

    吴邪是镇上吴氏大家的独子,吴家权重势大,但只有吴邪一个独苗苗,所以被宝贝得不行。放任着吴邪不肯做官跑去教书也不在意,说到底,是老夫人和祖母觉得只要是吴邪兴趣,他开心了,都由他去。

    江南养的少爷俊美非常,雅致无双,被大家称赞“清新脱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见吴邪人到而立之年不见娶妻纳妾,镇上开始有不少风流浪荡子欺负他身子骨软弱,不输给楼里小倌扶风弱柳之姿,便各施其招,百般勾引,当中颇有口甜舌滑,擅长风月的男儿借求学之口来试图搭讪。但吴邪身出名门,教养极佳,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对这些浪荡子不假辞色,到苏府教书时,谁也不搭理,连个眼神也不肯给陌生男人一眼。偶尔被闹得烦了,直接让百般护短的师傅黑瞎子用棍子打了出去。

    就这样过了段时间,大家都说吴邪这翩翩公子身带利刺,如冰如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

    苏万乖巧好学,虽然也贪玩调皮,但态度还算积极,颇得吴邪喜欢,恨不得把自己的学识倾囊而授。而黎簇或许天生不是个读书的料,吴邪讲的那些他通通都不感兴趣。他更喜欢看些奇书话本,喜欢里边光怪陆离的故事,日子一长,他就喜欢跟吴邪对着干。一看苏万在那聚精会神地听吴邪讲,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趴在桌上发呆,越发觉得吴邪像只摄人心魄的男狐狸精,不然苏府上下,乃至他那个瞎子师傅怎会对他吴邪言听计从?

    立冬时节,村里头在庆贺冬季时运来济,来年瑞雪兆丰年。吴邪这天难得给他们免了半天的课业,苏府摆好宴席邀请吴邪去一块热闹热闹,吴邪推脱几下,抗不过苏家人的热情,答应了。

    傍晚,天上雪花纷纷扬扬,黎簇和苏万离了席跑到后院去打雪仗。打到一半,黎簇被尿意憋得难受,头上挨了苏万的好几个雪球后让人暂停一阵,好让他去趟茅房小解。苏万点头后,黎簇拔腿就跑,边跑边恶狠狠地想,等他回来,看他怎么报仇,非把苏万按雪里揍才解气。

    出了茅房,转过长廊时,黎簇没注意转弯边脚下的大氅,险些被绊个狗吃屎扑倒在地。黎簇慌忙稳住身子站好,气鼓鼓地要教训谁这么不长眼的东西。等他走近一看,发现那人坐在地上,上好的狐皮大氅就随意拖在地上,身体靠着墙低着头,竟然是吴邪。

    “先生,先生……”黎簇蹲在人跟前,去摇晃这人的身子,可吴邪红着张脸,眼睛紧闭,不曾给他点回应。“先生……吴邪,吴邪,你醒醒。”

    黎簇用冰凉的手轻轻拍打吴邪的脸,这次吴邪终于有了反应。他睁开双眼,眸中水雾迷蒙,迷瞪瞪地望向黎簇的方向,把黎簇看得一愣。

    “热……好热。”吴邪呢喃着,牵着黎簇冰凉的手不放,捉起这手贴在自己guntang的脸颊上给自己降温。

    “啧,先生,你这是喝了多少啊?”黎簇也不着急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只是嫌弃地上下打量吴邪一阵,被吴邪开口间扑鼻的酒气熏得直皱眉。他讨厌喝酒的人,喝了酒的,脑子就没一个清醒的,比如他那个常年酗酒的混账老子。

    “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跟我走。”黎簇把人半扶半抱地拉起身,可吴邪实在喝得太多,像只软脚虾。这天寒地冻的,这人喝成这样,会冻死在这的。无奈之下,黎簇只好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到苏万的房间。

    院里的仆役都认得他们,伺候苏万的小丫头很机灵,见他怀抱着吴邪,不方便,很有眼色地上前替他开了门。偌大的苏府里,他去得最多的只有书院和苏万的房间,就对这两地熟,干脆就把人带到这来了。

    他把吴邪放在床上,苏万不亏是大少爷,屋里火盆烧得旺,四下暖烘烘的。吴邪刚沾床就拽着自己的衣襟喊热,三两下就把自己衣服脱了甩下雕花的大床下。

    黎簇见了吓了一跳,弯腰去捡被吴邪丢得一地都是的上好的衣裳,心里叫苦不迭。这个先生恐是和他天生不对付,老天爷派他来折磨自己的吧。

    “先生!你不能再脱了!”黎簇爬上床,把还要脱亵衣亵裤的人按住,这么脱下去要着凉的。果然喝了酒的人就是麻烦,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俊公子此刻为了脱衣服,不顾形象地在他身下耍起赖皮来。

    “热……黎簇,我好热。这里,还有这里都难受极了。”吴邪难受得快哭了,拽着黎簇的手就引着往自己身上摸。

    掌心被带着按到那人胯下的时候,黎簇惊得快要跳起来了,急急忙忙想收回自己的手,却拗不过吴邪这个醉鬼。平时手不能提肩部能扛的弱少爷,怎么喝了酒力气这么大。

    就在这时,黎簇也顿悟过来,吴邪这怕是在酒席上中了药了。这些都是些风流少爷们看上了哪些美人常使的下三滥伎俩,他看着吴邪身上凌乱的亵衣,此刻没了衣带的束缚,正敞露着白皙的胸膛,瓷白柔嫩的皮肤上透着层淡淡的粉。

    “黎簇,你帮帮我罢,帮帮我……”吴邪又低低说着胡话,收拢着双长腿,把黎簇的手夹在了腿间。

    看着床上诱惑得像只精怪的吴邪,他的一颗心怦怦乱跳,真是……要了命了。黎簇咬了咬牙,红着脸瞪了不甚清醒的吴邪一眼,真是欠他的。

    他一手撑着床,另一手被吴邪夹在腿间无法动弹,实在不方便动作,只好去叫吴邪。

    “先生,你且把我松开,我好帮你。”

    这句话吴邪听懂了,欣喜地点点头,分开了双腿,不再夹着黎簇的手,但害怕这人说话不算数给跑了,改去揪着黎簇的腰带。

    黎簇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扯下这人的亵裤。果不其然,方才已经硬挺着顶蹭在他手心的勃发性器弹了出来,正昂然地挺立着。

    深吸了一口气,黎簇下定了决心似的,才慢慢把手拢向吴邪的性器。手指包裹上柱身,吴邪就舒服的“嗯”了一声,挺了挺腰,主动在黎簇手心蹭动起来。

    “你别乱动!”黎簇被这人蹭得头皮一炸,脱口而出。

    被吼了一嗓子的醉鬼有些委屈,吴邪咬着唇湿润着眼眶,有些不满地看向黎簇,埋怨道:“我真的好难受,你动啊。”

    黎簇没法,只好又抿着嘴忍着害臊给人撸动起来,吴邪得了趣,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扭动身子,不一会儿就把亵裤脱下,踢在床尾。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吴邪趁着黎簇给他服务的劲儿,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捏弄着自己两粒乳尖,反复刮蹭他的两颗乳珠,轻轻提起揪弄又撒开,爽得哼哼低吟。一头整齐束起的长发都乱了,玉簪子在蹭动间磕断,一头鸦发就铺散在床上,衬得吴邪身子更加白皙细腻。

    一边给人撸动,一边盯着吴邪看,黎簇看的久了,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他被吴邪低哑的呻吟勾得己经硬了,性器把袍服顶起了一个明显的轮廓,他甚至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亵裤被性器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

    谁曾想过被下了药的先生竟这般yin媚诱人。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眼前的吴邪可比他和苏万偷偷看的那些春情话本刺激多了。他也顾不得天地君亲师,顾不得廉耻礼仪,他只想在吴邪身上舒舒服服逞欲一番。

    黎簇俯下身,顺着吴邪白皙平坦的胸膛舔到他只有一层薄薄肌rou的小腹上。吴邪的反应很大,咬着自已的指节瞪着床幔,一手还捏着颗涨红的乳珠,身体不停颤抖。

    真是个yin乱的先生啊。黎簇看得浑身燥热,下身硬得发疼,他把自己的袍服衣带解开,胡乱的把里层也脱了,扔在一边。接着用手扯开自己的裤子,一把拉过吴邪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里,像紧盯着猎物的饿狼,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邪的脸。

    吴邪碰到他硬邦邦的大东西,意味不明地哼了声,被guntang粗硬像烙铁的性器吓到,心猛地提了起来,露了怯。他想收回手,却被黎簇紧抓着手腕不放,一双眼睛不好意思地到处乱瞟。

    “我帮了你,先生不帮我吗?”黎簇低低出声,声音有些喑哑。他实在不满吴邪迟疑的动作,冷哼一声,兀自解开裤子,直接把那个硬到胀痛不已的东西拿出来,又固执地牵过吴邪的手放上去。

    “我会让你舒服的,所以,先生应该也帮帮我。”黎簇道。吴邪的手柔嫩似无骨,上边只有常年握笔的一点薄茧。葱根般又细又白的手指圈在他紫红发黑的丑陋性器上,两相对比,更让人看得血脉喷涌。

    吴邪有些呆气地伸手握着黎簇那差点让他无法掌握的性器,缓缓上下抚摸起来。黎簇见吴邪算是答应了,帮吴邪服务的手再次动起来,边撸边偷放眼观察吴邪的反应,见他爽得抽气,不免快意起来,手下更加卖力地伺候。纤长的手指刮蹭着对方guitou上的冠状沟,性器在他手里爽得抖了一下,龟眼开合吐出清液,他听到了吴邪舒爽的喘气声,然后身子一颤,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他承认他自己是个坏学生,看了不少禁书的他,知道如何让吴邪快乐。黎簇伸出手指往下,指尖轻轻划过吴邪的股沟。他的xiaoxue隐藏在了饱满挺翘的rou嘟嘟的臀瓣中间,只能掰开才能看得到。索性他就捞着吴邪翻身,迫使人趴跪在床上,塌腰跪伏的姿势让臀部翘起,露出了那幽闭的xue口。

    手指划向紧闭的后xue,那xiaoxue立马敏惑地翕张了一下,黎簇屏住呼吸,指尖又在上方褶皱按压了几下。他想起话本里做这事要有香膏润滑,这是苏万的房间,他不知道有没有。但他忽然想起了苏万床头匣子里有敷伤的药膏,这个应该也能凑合吧……黎簇打开盖子,挖了一小块搓开在指尖揉化了,往吴邪的xiaoxue里插入两指。

    “啊哈——”吴邪当即扯着身下的床褥仰头长长叫了一声,双腿打着颤,连带着发泄过一次又正半勃的性器甩动起来,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后xue也收缩着绞紧了入侵的两指。

    “别夹这么紧,先生,我动不了了。”黎簇感叹,却不怀好意地动抽起了手指,在又紧又热的xiaoxue里面抠挖抽插了几下,渐渐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触碰到某一个小突起时,吴邪又不受控制地咬着唇呜咽了一声,浑身绷住,两条腿撑在床上,摆动腰胯想让黎簇的手指脱离出去。

    见吴邪这幅模样,黎簇立刻反应过来他碰到了的那是什么地方,立马不客气地对着那个让吴邪颤栗不已的点狠狠戳刺按压了起来,不出意外的,吴邪的叫声顿时转了调,变得高亢又诱人,就连耳尖也红透了。

    黎簇扶着性器,让guitou顶在被药膏和这人自己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淋淋的xue口,晃动腰胯,让性器蹭在股缝中滑动。吴邪被他逗弄得难受,忍不住回了头查看。黎簇见人心急,便收敛了玩闹的心思,一挺腰插入个硕大的guitou。

    刚进入几寸,黎簇就感觉吴邪的xiaoxue实在紧得有些过分了。吴邪同样也不好受,手指用力扯着身下的床单,两股战战,因为胀痛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惨白。

    两人卡着都不好受,黎簇只好再次够来那药膏,挖了一大坨抹在身下的柱身上,把狰狞粗大的一根弄得湿淋淋的,透着yin亮的水光。做完这些,吴邪只觉身后的少年郎胯下一个用力,把他将将用手圈住丈量的性器,全插入了他的后xue。

    疼,胀,痛……还有些火辣辣的,吴邪形容不出来,他被这些感触折磨得满头的大汗,眼前险些一黑。待他好不容易缓过来,黎簇就掐着他的腰大力顶撞起来。

    吴邪身体发热,软着腿趴在床上挨着身后少年的cao。刚开荤的少年郎不知分寸,回回都顶得很深,再次蹭过体内的敏感点时,他下腹一酸,肠道深处里渗出一点热液,把体内粗大的性器泡在里边,没两下又随着激烈的抽插带出体外,飞溅在腿根。

    “先生当真好多水,可有舒服?”黎簇说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学着吴邪之前自己玩弄那样,在人的胸膛上不断地按揉挑弄着两颗硬如小石子的乳尖。发觉吴邪有意躲避他的深插,就惩罚般用指甲盖刮搔着敏感的乳孔,见吴邪不再反抗,再顺着那湿润紧致的xue道深深地埋了进去,龟眼画着圈在人敏感点处碾弄。

    在吴邪有些失控的低声呻吟里,房门突然被从外边打开,开门声把吴邪吓了一跳,低呼一声猛然绞紧后xue,把黎簇咬得生痛,两人皆是一声闷哼。

    “先生,你咬得太紧了。”黎簇抱怨。

    他望向开门的那人,看着傻眼站在门口的苏万,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把门关上,你还想让其他人发现吗?”

    “黎簇你……先生他……”苏万瞪大了双眼,看着两人在他床上紧紧纠缠在一起,啪啪的rou体拍打的声音混着水声传进他的耳朵,让这个少年也面红耳赤起来。

    “什么你我他的,来不来?”黎簇突然坏笑起来,把羞赧的想藏进被子里的吴邪挖出来,把两人身下泥泞的拍打出白沫的结合处暴露在苏万面前。他看着闭上眼装死的吴邪心情大好,低头把人精致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舔弄,看吴邪身子敏感地打着摆子。

    苏万看着被黎簇压在床上不断cao弄的吴邪,吞了吞口水,有些犹豫:“不太好吧?师傅知道要打死我的。”

    黎簇嗤笑,少来了,当初他爹给苏万请来吴邪这个教书先生的时候,眼珠子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还装什么矜持。他咧嘴一笑,邀请挚友一同加入。

    “真的不来试试么?师兄的滋味。”黎簇促狭道。

    “来!”苏万一跺脚,没能忍住他先生兼师兄的诱惑,飞扑上床。

    吴邪见今天躲不开了,只好配合地抱着自己的膝弯,尽量得分开双腿,让苏万看得清楚。

    黎簇看得有些吃味,又狠狠顶撞几下,抵着吴邪体内深处的敏感点xiele身。抽出来时,短时间内被他cao出个洞的xiaoxue没能立马合上,不一会儿浊白的一泡精水流了出来,淌在床褥上,格外yin乱。

    苏万还埋头在吴邪身上吮咬玩弄着rutou,黎簇看着一阵嫌弃。没出息的,吴邪又不会喂奶,怎么跟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子似的。他抓过那盒药膏,打开后拍进苏万的手里:“行了,一会儿再玩,又不会有奶水。”

    他在说出奶水两字的时候,吴邪身子僵了一下,后xue收缩着,挤出了体内方才他射进深处的jingye。

    啧啧,真浪啊。说也不行,真是敏感的身子。

    吴邪汗湿的柔美的脸上满是红潮,咬着牙不漏出呻吟。被黎簇伸手揉捏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秀气的一根被人握在手中。

    没了性器的塞堵,吴邪里面的液体从xue口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打湿弄脏了床褥。像是被玩坏失禁一样的场面,惹得两个少年郎又yuhuo高涨起来,猩红着眼看得两眼发直。

    苏万解开了裤子,扶着硬热粗长的性器抵在吴邪那还流着精水的柔软湿润的xue上口。和黎簇不同,黎簇的性器粗长而直,而苏万却略带弧度,guitou更为肥大,两人各有特点。

    美色近在眼前,苏万激动得有些发抖,猴急的他没能顾忌吴邪的感受,直接插到了深处,让吴邪短暂高潮后又感到了被填满后的充实、愉悦。被粗大性器撑展到没有一丝褶皱的xue口紧咬着柱身不放,黎簇怀抱着吴邪把人向苏万怀里压,他们相交的地方更为紧密的rou贴着rou地黏在了一起。

    而插入的苏万享受着吴邪窄xue的紧致,难怪黎簇笑得如此不怀好意又餍足,他的师兄真是宝贝!得到层层软rou吮咬的性器此刻爽利无比,苏万甚至感受到他性器上突突跳动的经络都被软rou牢牢地吸附住。

    苏万试着抽动了一会儿,吴邪吟叫起来,绵软似幼兽的呜鸣,让他有些紧张:“师兄,我进得是不是太深了?可是疼了?”

    “才不会。”黎簇马上接了一句,吴邪可比他俩想象中还要贪吃。

    吴邪后xue里都是之前射进的jingye和不住分泌润滑流出的肠液,很快就适应了另一根性器的入侵,开始主动地收缩着去讨好另一位少年郎的roubang。

    听黎簇那么说,苏万便大着胆子,扶住吴邪的窄腰就开始大力地抽插。他抽插的速度不快,带着丝青涩的感觉,更让吴邪觉得这仅仅是发泄一般地拼命往深处顶。

    当然吴邪根本说不出话,苏万肥大的guitou挤开那些层层追缠上来的嫩rou,直直捅到了底,摩蹭上内壁的敏感之地。他只好十指用力牢牢地抠住床单,扭转着腰企图躲避,好别让他进得那么深,这样就不至于被那么容易cao射,结果被少年一把扣住,按回在性器上,不容抗拒地深捣入魂,被无情占有。

    一段时间大开大合的cao弄后,苏万感觉龟眼贴到了一个更为绵软的地方,他的触碰让吴邪的腰部剧烈地弹动了一下。他拥着吴邪安抚,慢慢地晃动性器在人温暖的紧致的rouxue里打着圈磨蹭,性器底下油亮有些坚韧的耻毛刮搔在吴邪的xue口,令他只觉得痒,忍不住晃动臀部闪躲,被苏万误以为欲求不满,则加快了速度,没两下就被人cao得丢盔卸甲,射了人一身。

    黎簇挑挑眉,笑嘻嘻地看着苏万,苏万也看着他,见人慢慢冲他竖起个大拇指。

    “厉害啊,先生都被你cao丢了。”

    “还好。”苏万笑了笑,吴邪被他cao丢,可他还没射呢。见吴邪抓着他的手臂又哭又叫的求饶,只好胡乱冲刺一波,一样埋在人后xue深处,贴着对方内里的敏感点射精。

    两人收拾了下现场,让累得已经睡过去的吴邪好好休息。在吴邪睡着的期间,黑瞎子意外地回来了一趟。

    清晨天光熹微,吴邪披衣坐起,发现他房间的门大开着,而自己的房间里却很暖,炉火烧得非常旺,外边的风霜丝毫影响不到他这个卧房。

    探头看着大开的房门,两个少年在外头跪着。吴邪有些犹豫,看了眼坐在他床边太师椅上悠闲喝茶的黑瞎子一眼,有些摸不着脑袋。

    “瞎子,你这是……”

    黑瞎子端着茶盏,颇为享受地品闻下醇厚的茶香。他顺着吴邪的目光往外头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冷笑一声,用杯盖撇去茶沫,轻飘飘吐出一句。

    “欺负师兄,目无尊长,该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