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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衣柜(衣柜里亲亲、揉奶子)

    陆听也不太好说林碎玉这个人,听到这番话也只是更为奇怪地拧了下眉:他不是笨蛋,也不会装傻,只能僵硬地看着对方。林碎玉也像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语不对劲,又扭过头继续写自己的题目。

    这次没有再胡乱说什么了。

    陆听也不会傻乎乎地非要去询问个清楚明白,毕竟有些已经察觉到的心思——事情已经成现在的模样,也没什么好询问的了,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只不过,尴尬还是不可避免的。

    陆听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转头看窗外去了。林碎玉估计也觉得实在没意思了,没过多久便说几句客套话,打算挥手道别了。陆听没什么表示,只是安静点头。林碎玉看有些泄气,看了他大概有好几秒,才勉强收回视线,精致的眉眼也染上了惆怅的情绪。

    他一边弯腰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说道:“我太笨了,听仔怎么教……我都学不会、做不来。”

    其实这番话也没别的意思,林碎玉也只是想感叹一句自己真的是一根筋的傻瓜罢了。陆听却回应道:“你心思没在学习上,教你几百遍你都照样做不来——跟你自己的态度有关系,不全是……智商的问题。”

    陆听觉得自己说得够委婉了。林碎玉却耷拉着脑袋,没再回应什么,只说了句:“那我走了啊……”便转身离开。陆听看着他下楼,一步步走向大门的方向。

    楼下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陆听莫名松了口气,不再去思考刚刚林碎玉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身旁的衣柜门却是被人忽然一下被打开,一阵风掠过,两只胳膊便搂住陆听的腰身将人一把扯了进去。

    “啊……唔……”陆听的呻吟声被火热的唇舌堵住,狭窄幽闭的空气只能听到双方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他的双手被有力的手掌“啪”的一声按在了木板上,贺忱的吻急促热烈,打乱了他所有的思绪。

    陆听小声地呜咽,他试图施展点力气,仍被压制得死,呼吸被夺走,逼仄的空间只能听见自己一声比一声猛烈的狂跳不止的心跳声。凌乱的鼻息间听见对方模糊的询问声:“刚刚林碎玉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不知道……唔!”被裹胸裹紧的胸口又被贺忱宽大的手掌不断摩挲,陆听被摸这么多遍了,近乎是在一瞬间软了腿——“听听,不要动。”贺忱吻他的嘴角,语气很低,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奶子给我舔舔。”

    陆听红了脸,这里面实在太黑,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还是能听出对方不太高兴的情绪。只能顺从地贴过去,将脑袋靠在对方身上,再自顾自地将自己的裹胸解开——解开的一瞬间,两只rufang便跳了出来。

    家里的衣柜空间不算小,但承载两名男性的躯体实在过于勉强,陆听被挤在角落,后背紧贴着木板,衣服被掀起,再卷到锁骨处让他自己咬着,他便也乖乖咬着了。

    贺忱的指腹缓慢摩挲过他的腰肢,挠痒痒似的徘徊流连,一只搂住,怕他冷了便靠自己更近,埋下头咬他一边浑圆的rutou——“唔!”陆听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贺忱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近乎握不完全的奶球,嘴上也没闲着,火热的舌在乳尖上不断徘徊,啧啧作响,吸住了一圈乳rou,舌尖死命地抵弄那一颗小小的、发硬挺立的乳尖。

    陆听被吸得下意识仰头,嘴里的布料一松,自然地掉了下去,宽松的衣物便笼罩住了贺忱正埋在他胸前的脑袋。陆听今天上半身就穿了一件居家的宽松宽袖,下面只有一条短裤,此时此刻,两只细白的腿还在微微发颤。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他摸到对方的肩,小声说着:“忱忱、忱忱……别吸了……太……用力了……”

    贺忱自然是听到了的,但他不想管那么多,只想着此时此刻怎么“欺负”陆听。

    他自顾自地吮吸着那一片的乳rou,乳尖被吸得红肿发硬,不算费力地舔舐着,再用指腹轻而缓慢地绕着弧度推揉。贺忱一边推揉那只rufang,一边吮吸乳尖,仿佛要活生生吸出奶液一样——他也确实做到了。陆听现在比以前敏感得多,轻轻一撩拨、揉一揉,就爽得要哭的程度。他舔舐着被自己催发出来的奶液,味道腥甜,吞咽的声音清晰。

    “哈啊……”

    陆听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口头一直说着:不要了、好奇怪、太用力了。液体顺着胸口不住流淌往下,流淌过弧度,再滴落到地面。贺忱抚摸过他的腰线,再将笼罩在自己脑袋上的衣物拿起来,衣柜的门透了一条小缝隙,终于能见着微弱的光源了。他抬起脑袋,呼吸炙热真诚,掐揉着对方的rufang的双手又摸索到锁骨处,陆听的身体蒸腾出了汗意,因为空间的局限,里头的空气稀薄,待久了便有种要缺氧的感觉。

    “现在轻轻揉你几下,都能流奶水了。”贺忱一边说着喜欢一边让陆听缩一缩脑袋,把短袖给挣脱出来——陆听始终乖乖的不会拒绝,裹胸的布条被踩在脚下,脸埋进两乳之间的沟壑,乳尖湿漉漉的,陆听柔软的手埋进他的头发里。再将双手摸进陆听的下体——那里一片湿的,贺忱的手指轻轻一碰,那xue口便汩汩吐着水,贺忱便笑了:“听听,怎么连内裤都没有穿?”

    陆听臊得慌,也痒得慌:“因为……忱忱来了。”末了又添了句,“我不知道林碎玉会忽然,提前来……”

    “嗯。”贺忱轻轻回应了一声,指节已然没入进xue口,搅弄了几下,陆听便叫得更厉害了,“怎么湿成这样啊,听听以前有这么sao吗?”

    “嗯……嗯……”手指破开xue口往里入侵,嫩rou被指腹不断挤压开摩挲,陆听的腰也软了,全然瘫在贺忱的怀里,“我只、只sao给忱忱看……”说完这番话,陆听便只觉那两根手指搅弄得更凶了,安静的环境里不断发出那阵yin靡的水声,贺忱的掌心近乎包不住那股水了,“真乖。”贺忱的笑声低沉缠绵,“听听想在这里做,还是出去?”

    “都……都可以……唔……”

    材质绵软的短裤被褪了下去,可怜兮兮地歪倒在脚边,陆听能感觉到对方已然硬挺的性器在摩挲自己的两片yinchun,饱满的guitou戳刺着软rou,陆听的小巧yinjing也挺立了起来,不断地流淌液体、滴落,“啊……啊嗯……好、好难受、好痒啊……唔嗯……”

    他找寻着对方的唇,从对方的眉眼一路往下啄吻,终于吻到了贺忱的唇,下体女xue的水流淌得更欢,空间狭窄,rou贴着rou,体温贴着体温,汗液混杂着其余的液体,他将手往下摸索,摸到贺忱的性器,舌头跟对方在不停纠缠,“嗯……嗯啊……”脊背发着颤,再是握着对方yinjing的根部,抵住自己的xue口打转,最后才慢慢地挤开小口,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