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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南庆第一O]②:被按在神像面前cao 父子

    进京途中,滕梓荆常藏在他的车里,为了掩饰他,范闲便都安生的坐着。直到进京,滕梓荆先走了,范闲才掀开帘子探头去看京都街景,是和儋州全然不同的繁华,人声鼎沸,人来人往,他的脸上露出笑容。

    马车摇摇晃晃,在一座庙前停下,范闲微微皱眉,“不是去范府么?”

    车夫一副极慈祥的老人样子,慌慌张张的和他说人有三急,范闲便让他去了,百无聊赖的在车里坐了会,就下了车,这么一看便发现原先跟在前后的佣人仆从,以及红骑都不见了。

    范闲抿了抿唇,感到有点不安,不过他向来喜欢迎难而上,便直接打算去这个车夫引他来的庙里会会真正的幕后主使,才刚走到台阶下,门便开了,站着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男子,鹰眸锋利,神色冷漠。

    “庙中有贵人,禁止入内。”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宫典冷笑一声,便和他交了一掌,范闲强忍着才没有吐出血,含着满口腥甜,脸上却依旧平静,好像那掌对他并无伤害。宫典显然有些讶异,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关上了门。

    范闲转身用手帕接了血,脸色有些苍白,这时候门又开了,“贵人有言,凡庆国子民,皆可入庙。”

    范闲手里攥着那帕巾子,冷着脸看了看宫典,突然笑了笑,“如果我不进去呢?”

    “不进就走。”宫典正打算关门,范闲便三两步上了台阶,“进,我进。”

    所谓贵人说是这么说,不过范闲能进的也只有侧庙,正中摆着神像,神像前是放着瓜果的桌子,范闲并不信这些,自然摆不出什么虔诚姿态,非常随意的靠在桌子旁,就拿了根香蕉。

    范闲一面剥皮,一面看着神像无喜无悲的脸,带着一点讽意,“神鬼之事,我是一向不信的。”

    范闲咬了口香蕉,“除非呢,你派个使者下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轻笑,范闲循声看去,就见一披着大红长袍的男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束着发,颊边却垂下一缕,看起来有些懒散的闲适,但是对上他的眼睛,范闲第一感觉就是危险。

    那双漆黑的幽深的眼睛,好像能直接看进人的内心深处,让人的一切思想都无所遁从,庆帝对着范闲笑了笑,语气很缓和,“吃祭品是因为饿了么?”

    “不是…”范闲也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偷吃祭品这种事还是藏着些好,正打算找个由头糊弄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人。

    话就被打断了,“我也饿了。”

    “啊?”范闲愣了愣,有点迟疑,“那,你也吃?”

    “好。”

    范闲是真的不知道,此吃非彼吃。

    范闲原本以为这人要指责他渎神,可谁知道,他直接就把桌上的祭品全挥到地上,范闲还没来得及愣神,庆帝就把他推倒在桌上。

    庆帝把范闲的腿大开压到胸前,脸便先凑到他颈间重重的闻了闻,他本来是要挣扎的,可是他一挣就感受到被完全压制,一是武力上的压制,二是乾元对于坤泽的压制。

    范闲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呼吸急促,庆帝低声的笑了笑,哄人似的舔了舔他的耳尖,“乖一点。”

    范闲咬着牙偏过头,垂着眼掩去那些阴暗的情绪,他不再挣扎,因为知道只会是徒劳。他单薄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庆帝的手搭在他的左胸去感受那急促热烈的心跳,怦怦,怦怦,跳的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阴郁。

    庆帝并没有把范闲脱光,只让他裸着雪白的臀rou,粗壮的yinjing就贴了上去,guitou渗出一点温凉的水液,涂在丰润的白rou上,弄得水光一片。

    庆帝刻意的用信香去勾缠范闲,范闲咬着牙强忍着,可是满脸潮红,眼尾也有些发红,偶尔还会从喉咙里泄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别忍,叫出来。”庆帝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看他闪躲的泪眸,微微一笑,凑上去吸吮他殷红的唇,yinjing抵着那流水的xue口顶了进去。

    rouxue湿热缠绵,庆帝把jiba顶进去就大开大合的cao起来,范闲被他顶的一颤一颤,乌黑的发丝胡乱的蹭弄,湿漉漉的深黑眸子含着易碎的脆弱,淌着透明的泪,庆帝笑着舔他的泪水。

    范闲仰面躺在铺着华美绒布的桌子上,被庆帝的yinjing顶的浑身发颤,满脸泪水,偶尔抬眼就对上那具无悲无喜的神像,对上那冷漠的面容,恍惚间觉得好像真的活过来了一般,渎神的刺激让他绞紧了xue,喷出温热的汁水,然后又被庆帝掐着腰深深的破开。

    范闲不是第一次挨cao,但是这次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和五竹,是范闲心甘情愿。和滕梓荆,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虽然没那么满意,但是也是范闲主动要的。可是现在和庆帝,完全就是被强迫,他并不愿意,但他没办法反抗。

    因为“识时务”,所以范闲没有做过多的挣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接受这场强制的性爱,和rou体上无限的愉悦和快感完全相反的是心中深重的厌恶和憎恨。

    guntang的jingye打进柔软的腔室,yinjing依旧插在xue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庆帝轻轻的喟叹一声,贴着范闲的唇,看他泪水嘀嗒的眼睛,带着恶意的狎昵,“我还没吃饱呢,怎么就哭的这么厉害了?”

    范闲瞳孔猛地一缩,他咬着牙,手不自觉的攥紧了,然后被庆帝温热的大手罩住,慢慢的把他的手掰开,十指紧扣重重的扣了一下,再次勃起的yinjing就在他灌着浓精的xue里撞了起来。

    庆帝按着范闲细软的腰让他翻了身,趴在桌子上,用后入的姿势把yinjing打了进去,这样进的更深些,不过就是看不见范闲那忍着屈辱的表情。

    庆帝心里微微觉得有点可惜,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吸吮着那细长雪白的颈,挺胯就在湿滑的xue里重重的cao着,接连在他xue里射了四五次,才算结束,把湿漉的yinjing缓慢的往外抽出,大量的白浊便也跟了出来,湿答答的淌了下去,沾在他暗色的外袍上。

    庆帝用手揉了揉那被cao弄太过还来不来完全闭合的xiaoxue,搅出更多的精,有些懒怠的问了句,“我cao你比那护卫cao的更舒服么?”

    范闲心里咯噔一下,他盯着庆帝那幽深的眸子,也不急着去穿裤子,就大喇喇的裸着,声音带一点冷意,“还不知道您是?”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庆帝绕了个弯子,然后微微俯身,从范闲脚踝把那落在地上的裤子提了起来,让他穿好,手隔着布料拍了拍那圆润的臀,“早些回家吧。”

    范闲出庆庙的时候,腿都是软的,xue里的精还在不停的往外淌,腿侧湿淋淋的,很不舒服,他不自觉的冷着脸,然后看到了那个慈眉善目的车夫,老神在在的坐在车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奴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车夫一笑,显得温吞而慈祥。

    范闲深深的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重重的掀帘子进了车厢。

    滕梓荆和范闲提过,他这次进京是成亲去的。

    但范闲只以为又是滕梓荆满嘴跑火车,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他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可是范闲没想到,那还就是真的。范建让他回京就是为了让他成亲,让他迎娶宰相之女林婉儿,最重要的是要获得林婉儿背后所代表的内库。

    内库原本是叶家商号,也就是范闲的母亲叶轻眉一手创立的,在她死后被收归国有,由长公主李云睿掌管。长公主虽未嫁,但与林相有一私生女,即林婉儿。

    庆帝下令,林婉儿的夫婿可从长公主手里接过内库,而范闲就是庆帝给林婉儿所指的夫婿。

    范建也打着让他从长公主手里接回内库的念头,所以十分赞成这门婚事,但是范闲一点都不乐意,不管林婉儿怎么样,他就是不愿意娶自己不喜欢的人。

    但不管范闲的态度如何,这门婚事已经定下来了。

    于是那些针对内库而来的人便也对他出手了,长公主是太子一系,所以太子麾下的郭保坤向他挑衅,接着二皇子一脉的靖王世子李弘成为他解围。

    范闲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绞进了幽深而危险的隐秘漩涡之中,无法脱身。不过他还是答应了李弘成的邀约,决定前往诗会。

    “若若小姐,不知范闲…?”李弘成看着范若若从轿子上下来,但左右并不见范闲,多少有些疑虑。

    “我哥…他说要回去换件衣服…会晚点到…”

    “啊,哦。”李弘成听着范若若说的这个原因,实在是不知道作何反应,觉得有点无语。

    “我来了,我来了!”这时候范闲从旁边小跑过来了,怀里大包小包的,那张漂亮的脸上带着笑容,李弘成便也对着他笑起来了,“范兄!”

    “诶。”范闲十分自然的把怀里的纸包都递给他,“这是桂花糕,这是绿豆糕,这是…”范闲略想了一想,“想不起来,反正你回头拆开看就知道了。”

    李弘成慌乱的接着那一包包,“这,这是何意啊?”

    “礼物么。还有这个,你是世子,它是柿子,也算是有缘,喏。”范闲把最后的一包柿子递了过去,然后拍拍手,“我进去啦。”

    范若若给李弘成浅浅行了一礼,就跟在哥哥后面进去了。

    李弘成站在门口,颇有些迷茫,他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柿子,喃喃,“世子…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