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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的野兽发情期]2后xue开苞/非发情期被亲弟弟强jian

    陈天洋说是这么说,手指却借着女xue漏出来的湿黏体液往后开拓,嘴上骂骂咧咧嫌弃脏,手指却在xue里捅得很深,陈思慎抽搐着缩在他怀里,呜咽着落下泪,yindao不自觉的绞紧。

    陈思慎坐在他的jiba上,湿热的屄xue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yinchun被腹肌磨的水淋淋的,陈天洋咬他的耳朵,声音很温柔,但是内容却一点也称不上温柔,手指在他湿软的xue里搅弄得更厉害了,“怎么了,逼痒是不是。”

    陈思慎湿着眼睛去亲他的嘴,陈天洋于是不说话了,把舌头捅进他湿热的嘴,底下湿热的两张嘴也都被他填得很满。

    女xue把他的yinjing全根吞进自不必说,手指也已经在他的屁眼里插了三根,肠液湿黏黏的漏出来,小屄又湿又软,是很娇嫩的粉红色,看起来甚至很可口。

    陈天洋把湿漉漉的yinjing从那张被他cao的熟红的rou批里抽出来,抵上他后xue娇粉的褶皱。

    原本被jiba堵在yindao里的精水从被干到合不拢的小屄里漏出来,陈思慎腰眼发软,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失禁,下一秒,粗长的yinjing就顶进了他的屁股。

    陈天洋的jiba又热又硬,又粗又长,插在他yindao里的时候就把他撑得很满,插在没有扩张充分的后xue更是让他涨的厉害,可是陈天洋cao的太重了,按着他的腰就把yinjing整根打了进去。

    囊袋撞在陈思慎的屁股上,雪白臀rou上濡湿的肠液溢着水光,陈思慎不自觉的绞紧xuerou,但陈天洋很快就挺胯动起来,粗长的yinjing在他的xue里抽出插入,耸动不止,艳色的软rou因为剧烈的动作被往外带出一点,粘腻的体液流的到处都是。

    从骑乘换到后入,陈天洋从后面插进他的屁股,陈思慎无力的往下伏,颤抖的腰肢色情的要命,陈天洋压在他身上舔他的后颈,陈思慎压抑着抽泣,被他干到口水乱流,yindao里被灌进去的精水往外淌出来。

    陈思慎没有性经验,但陈天洋的性经验是显而易见的丰富,不管是抽送的频率还是力度都让他浑身发软,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上面下面都湿答答的。

    陈天洋进的很深,囊袋贴着他的臀rou,茂盛粗硬的耻毛磨的他的皮rou微微发红,蹭的多了,阴毛就被他流出来的yin水濡湿了一些。

    陈思慎最后是被陈天洋cao晕过去了,但他晕过去、陈天洋却继续在jian尸,粗长的yinjing在他潮热的甬道里反复挞伐,灌进浓热的精,烫的陈思慎即使无意识、也微微的颤抖。

    陈天洋把yinjing从他被cao的深红的屁眼里抽出来,一些雪白的浓精也跟着被抽了出来。后xue已经被他cao的又红又肿,被过分粗壮的yinjing深入的扩张之后的xue口一时合不拢,湿淋淋的张着,像一张贪食的嘴。

    陈天洋揉了揉那深艳的后xue,觉得和前面的批也没什么两样。他想,陈思慎是天生的婊子。

    陈天洋的目光落到陈思慎脸上,看到他沉静而冷淡的睡颜,陈思慎有很长很密的睫毛,闭眼的时候会往下投落浅淡的阴影,即使陈天洋讨厌陈思慎,但也得承认,他长的很漂亮,装逼也不妨碍他漂亮。

    陈天洋不自觉的低下脸亲他。

    陈思慎醒来的时候赤裸的躺在床上,几乎全身都是斑驳的爱痕,他的皮肤白而薄,性爱留下的痕迹深暗堆叠,青青紫紫,显得很吓人,像是被用过分的器具调教过。

    昏迷之前底下肿痛的感觉已经消失,只有jingye在往外流淌的失禁感,陈思慎不自觉的绞紧xue,现在的他已经清醒,不再是沉浸于性欲时迷乱的样子,脸色很冷。

    陈思慎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底下多了张会发情的批。他被亲弟弟破了处。

    陈思慎撑起身体,赤裸着走进浴室。

    陈思慎用手指清理身体里的精水,两张批都被搞成鲜艳肿胀的熟红,雪白粘稠的精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落,陈思慎把花洒对着rou批冲,但是温热的水液浇到阴蒂、他不自觉的哆嗦然后落下泪来。

    陈天洋打完球回来的时候,陈思慎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书,他穿着一件扣子扣到最上的白衬衫,听见开门的声音而朝他望过去,陈天洋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陈思慎平时都是在书房看书,在客厅看书是为了守株待兔,他觉得有必要和陈天洋谈一谈,关于他的发情期和身体状况。即使陈思慎不愿,但他确实需要jiba,而目前看来,陈天洋是最合适的选择。

    陈思慎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畸形的下体,陈天洋当然也是别人,但问题是陈天洋已经看过甚至cao过,所以比起那些一无所知的人,他衡量之下,觉得还是选择陈天洋更好一些。

    luanlun这件事,因为陈思慎本来就是不太看重亲缘关系的人,所以那种背德的感觉并不强烈。他其实觉得成年人自由意志下的luanlun是不应该被道德批判的,近亲婚姻的孩子的畸形可能性是个问题,但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而且,他应该也,生不出孩子……陈思慎不太确定。他望着汗涔涔的陈天洋,想到陈天洋伏在他身上的样子,那时候的陈天洋也是热汗淋淋,陈思慎不自觉有些瑟缩。

    他经常看到这样的陈天洋,穿着无袖的篮球背心和大短裤,白袜加运动鞋,小腿毛发旺盛,肌rou线条流畅又漂亮,高大英俊,满溢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陈天洋喜欢打篮球,总是打的湿淋淋的回来,那种运动产生的汗味不能说好闻,但只要看到他那张脸,汗好像也成了性刺激,让人渴望和他湿黏黏的贴在一起,被他进入。

    陈天洋不是什么纯情处男,他在初中性成熟之后就一直在玩女人。他的取向是性感熟女,因为他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很高大,所以约炮的时候也没人怀疑是未成年,在他的jiba底下被干到春潮迭起。

    他其实是喜欢那种被搞过很多次的屄,因为只有那种被cao得多、cao烂的批才能轻松容得下他的jiba,太过狭窄的处xue即使也能被cao开,但前戏之类还是太麻烦,所以陈天洋很少约处女,几乎是不约,他也不在乎那层膜。

    可是陈思慎好像又不一样。

    他在乎陈思慎的处女膜。

    他想要陈思慎的第一次,只要想到有人在他之前cao过这个两面派的婊子哥哥,陈天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对陈思慎恶语相加,潜藏在话语之下的是他的嫉妒。

    但他确实得到了陈思慎的第一次。

    陈天洋的jiba捅破了陈思慎的处女膜,处血从批缝里往外溢出的时候,陈天洋的yinjing一下子又涨大了,他露出了笑容,低下脸和他接吻。

    分明是厌恶陈思慎的,可是他又控制不住的在情欲的催逼之下成为陈思慎的俘虏,身体相贴时的热吻,耳鬓厮磨,呼吸缠绕,陈天洋望着陈思慎朦胧的泪眼,被他细瘦的身子死死攀着,陈天洋笑了,咬他的耳朵,略有得意,“陈思慎,你爱我,对不对?”

    陈天洋一边说,一边把yinjing顶进深处。

    陈思慎自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当时是,现在也是。

    寸头,浓眉,深眼,陈天洋并不是混血,但他的五官轮廓却很深刻,是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外貌,陈思慎和他对上视线的时候,恍惚间会觉得自己被一只饿狠了的狼盯着,贪婪又凶狠,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嚼碎骨头,吞吃入腹。

    事实上也确实是在下一秒,陈天洋手上的球落到地上,然后陈天洋三两步就冲过来把他压倒,陈思慎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堵住了嘴,只能发出粘稠含混的呜咽,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陈天洋一面和他湿吻,一面伸手进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他的批,没两下就湿答答的,布料陷进rou缝,陈天洋把湿润的内裤掀起来,手指揉过阴蒂捅进他狭窄的洞口。

    陈思慎被他揉的浑身都在颤抖。

    陈思慎红着眼睛挣扎,他并不是处在意乱情迷的发情期,他有清楚的理智,可是他的挣扎反而让陈天洋更加的性欲高涨,陈天洋直接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雪白赤裸的大腿被抬起来,水流不止的小屄被陈天洋捅了进去。

    一切都水到渠成,非常顺利,柔软的蚌rou被粗黑壮硕的yinjing撑开,阴蒂红红的挺出来,xue口湿淋淋的,囊袋贴到他的yinchun上,粗硬的耻毛也贴了过去,陈思慎的手贴着他的胸口推拒,声音都在发抖,带着哭腔,“出…出去…”

    陈天洋挑了挑眉,按着他的大腿把yinjing深深的往里送,粗长的yinjing把yinxue里的爱液cao的到处都是,rou嘟嘟的xue更肿起来,粘稠响亮的性爱声响让空气都热起来,陈思慎也控制不住的被他cao出满面潮红的痴态。

    陈天洋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带着嘲讽的轻蔑,“你发什么神经,这会又在装不要了?”陈天洋的yinjing重重的挺入,抽出时带出湿热的软rou,xue道紧紧的咬着他的yinjing,陈天洋嗤笑一声,“这可不像是不要的样子呢,jiejie。”

    陈思慎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胸脯起起伏伏,衬衫底下的奶头已经挺了起来,陈天洋压下来亲他,把他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陈天洋显然不在意他到底要说什么,他只是深而重的把yinjing插入他的身体,把他湿滑的yindao撑得满满当当,cao出湿黏的水声,陈思慎浑身发抖,被他jian到了高潮。

    清醒状态下被cao到喷和发情期被cao喷完全是两种体验,陈思慎被他cao的狼狈不堪,但却不可避免的感到强烈的快感,yin液喷的到处都是,他身体虚软,不自觉的贴到陈天洋怀里。

    陈天洋的声音带着笑意,“陈思慎,你真是sao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