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搔刮阴蒂和zigong内壁,受到刺激不停痉挛,很快吸出继子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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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老头子之前不是让你教我写毛笔字修身养性么?不然我们今天开始?”顾烈阳问道。 “啊,当然可以。”温如水松了口气。她还以为顾烈阳是想来cao她的,还好这次顾烈阳没有精虫上脑。 “我带了毛笔过来。”顾烈阳从内裤里抽出一根毛笔,笑呵呵地看着温如水。 温如水笑容逐渐消失。那可是大师亲手做的毛笔,竟然被顾烈阳揣进了内裤里?!而且她总觉得顾烈阳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小妈,我们来练字吧。”顾烈阳把温如水推倒在地上,来不及把内裤褪下,直接将其扯到一边,露出红嫩嫩的rou缝。 rou缝已经意识到顾烈阳要干什么,害怕得直流泪。 “小妈把腿张开,我要开始练字了。”顾烈阳分开温如水的两条腿,用毛笔蘸了蘸已经流出来的蜜液,用拿钢笔的姿势握着毛笔,在蜜豆上写起了字。 “不行……这是在客厅……”温如水无力地挣扎着,脸上满是陷入情欲的潮红。 毛笔的毛已经全部分散开来,每一根都在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温如水都没撑过一分钟,就变成了拧不严的水龙头,不停地往外渗水。 “小妈怕被别人看见?没关系的,佣人会主动避开的。”顾烈阳将毛笔插进了rouxue之中,散开的笔头顺着褶皱不停地刺着。 rou壁被无数根软毛搔刮,白萱柔像是缺水的鱼一样重重地弹了起来,又无力地躺回了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顾朝明看见两人在客厅胡闹,不禁皱起了眉。 “在练字啊。”顾烈阳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老头不是总说我静不下心嘛,这次就静下心来练练字。” 温如水向顾朝明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他能把顾烈阳带走。 顾朝明看了一会儿,解开了腰带。 “你干什么?别和我抢。”顾烈阳警惕起来,连手里的毛笔都不动了。 温如水难耐地磨了磨腿,小逼吞吐着毛笔,想要缓解里面的痒意。 “小妈是我们两个人的,你不会以为你能独占吧?”顾朝明走过来,jiba暴露在空气中。 他挤开顾烈阳,手指插进rouxue中捅了捅,便换了自己的jiba上去。 毛笔还留在温如水的逼里,被jiba一挤,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戳进了温如水的zigong。 “啊啊啊啊啊!”温如水发出不可抑制的尖叫声,“毛笔……毛笔碰到zigong了!” “小妈小点声,这个音量,老头都能听到了。”顾烈阳笑着打趣道,“没准小妈能把老头气得中风康复,咚咚咚跑下来找我们理论。” 温如水捂上嘴,不停地摇着头,模糊的声音从指缝里挤了出来:“毛笔,毛笔快拿出去……” “小妈不是很爽么?里面流了那么多水,sao逼也咬着我的jiba还有毛笔不肯松口。”顾朝明往里面撞了撞,又听见了温如水的娇吟声。 “要坏掉了……我会坏掉的……”温如水哭个不停,“而且毛笔也会坏掉的……不是这样用的……” “坏了也没关系,再买就是了,顾家不差一根毛笔的钱。”顾朝明慢慢地抽插着狰狞的roubang,“倒是小妈打算什么时候为顾家留个后?” “不对……这是luanlun……不可以……更不可以留后……”温如水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怀上继子的孩子,小逼开始剧烈地收缩,毛笔被挤得歪到一旁,在zigong内壁上闹个不停。 “做了这么多次,小妈又这么会吸,没准已经怀孕了。”顾朝明接着说道,“到时候孩子是记在我和顾烈阳名下呢?还是记在你丈夫名下?” 温如水不敢思考这个问题,堵上了耳朵,抗拒极了。 顾烈阳之前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他再次加入进来。他又拿了个毛笔,打算继续往温如水的阴蒂上写字,不过他的视线被cao逼的顾朝明挡住了。 顾烈阳不悦地撇了撇嘴,换了个姿势,这下他就能看见温如水的阴蒂了。 毛笔一笔又一笔地写着,温如水抖个不停,呜咽着求顾烈阳不要折磨她了,可顾烈阳根本不听。 写了一会儿,顾烈阳问道:“小妈能感受到我写的是什么嘛?” “不……不知道……”温如水老实地答道。 “连猜都不猜嘛?”顾烈阳不太开心,毛笔重重地向阴蒂捣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温如水几乎快要被快感溺死,急忙求饶道,“我错了……我这就猜……是顾字?” “猜错了,我写的是sao字。”顾烈阳的动作太重,毛笔都开始掉毛了,粘在rou缝上,不停地刮着敏感的嫩rou,“再来,猜猜这次是什么字。” “呜呜呜呜……”温如水已经快要被玩死了,大脑一片混乱,根本猜不出来。 “是贱字。小妈真是又sao又贱,巴不得被我惩罚吧?”顾烈阳拿着毛笔一通乱划。温如水像是被划破了的水气球似的,噗的一下漏出了不少水,将地面弄湿了一大片。 “我要不要让下人往这里摆个小心地滑的牌子呢?”顾烈阳开始思考,“要是有人一不小心滑倒就不好了。” “不要!不要叫佣人过来……求求你了……”温如水低声哀求道。 顾朝明一个不留神,就被不停收缩的小逼吸出白浆来。 “你射啦?这么快?”顾烈阳似笑非笑地瞄着顾朝明,说道,“该轮到我了。” 顾朝明脸黑得要命,冷笑道:“我看你一会儿能坚持多久。” 顾烈阳信心满满地cao了进去,然后瞬间僵住。 温如水的rou褶子蠕动得实在是太快了,他刚插进去,就差点射了出来。 逼里的毛笔还在不停地搔刮着zigong内壁,这令温如水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几乎快要脱水。 顾烈阳想要抽出毛笔,却被顾朝明挡住了。 “我看你能撑多久。”顾朝明不仅拦着顾烈阳,不让他把毛笔抽出来,还伸手去揉温如水的奶子,抠那小小的乳孔,不停地刺激温如水,让她的rou逼猛烈收缩,好把顾烈阳的jingye也吸出来。 顾烈阳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能撑多久,白浊像是开闸的洪水似的涌向了温如水的zigong。 那小小的zigong存着两人的jingye,已经鼓胀起来。温如水的腹部高高地挺了起来,像是怀了孩子一样。 被毛笔折磨得快要死掉的温如水一边抽搐着,一边将手伸向了下面。 “小妈不要把毛笔拔出来。”丢了面子的顾烈阳迁怒于温如水,“小妈要好好适应,不要受点刺激就夹逼,害得我们丢脸。” “又不是我把毛笔塞进去的!”温如水觉得顾烈阳真是无理取闹。 “我不管,你好好含着毛笔,我会检查的。”顾烈阳把温如水的内裤穿好,看着下面突出来的一小截,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这样含着,裙子也不要放下来。” “会被别人看到!”温如水捂住自己的下身,那上面全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和白浊。 要是家里的佣人看到了……温如水眼中立刻盈满了泪水。 顾朝明将毛笔整个怼了进去,拿出自己的腰带,绕着rou缝和腰系上,用小锁头锁住:“好了。” 顾烈阳帮忙把裙子整理好,捏了捏温如水的屁股:“好了,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温如水抽泣着往回走,体内的毛笔一直在搔刮着脆弱的zigong内壁,流出来的yin水沥沥拉拉淌了一路。 过了许久,她终于挪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关上门后,温如水跪倒在地,再也承受不了,蜷缩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呼吸着,企图缓解毛笔带来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