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小少爷遇刺灵犀病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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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县因为地动多了不少孤儿,善堂难以容纳,只好将这些孩子带到李家其他地方的善堂,结果孩子去了没多久,陆陆续续又遇上地动,印证了之前寂念大师告诉容大河的灾荒连年。 青黛依旧不曾改变婚期,於今年年底出嫁,出嫁前几日跟着亲人进碧县县衙拜别大少爷跟大少奶奶。她问可不可以再见见小少爷,灵犀笑着答应,她看着青黛新上身的一身天衣坊衣裙,只叫她小心脚下,刚下了雨,别让积水溅湿裙子。 她让亲人在门外等着,自己进了小少爷的房里,青璇青絮她们也在,她们手上都有活儿,一边笑着跟青黛祝贺,青黛想抱抱小少爷,青璇青絮习以为常,只让她小心别摔了小少爷。 没料到青黛拿出一把尖锐的剪刀,居然往小少爷身上刺去! 青璇青絮愣在一旁来不及反应,眼见剪刀就要刺到小少爷了,斯年夺下她的剪刀,一脚踢在她的腰侧。 青黛倒在地上还不死心,拿了簪子要刺,斯年只好将她压倒在地,叫人拿了绳子绑。 早在青黛第一次刺杀未果,她的亲人便在青璇青絮的尖叫中进了屋,看见青黛离谱的行径她们吓傻了,幸好主子夺了剪刀,转眼又是第二次要拿金簪刺,那金簪还是李姑妈给青黛的添妆,居然让她拿来刺小少爷,这妮子到底怎麽了?谁许了富贵要她做暗害主子的事?她这麽做了,她要家里的人怎麽办?青黛的老子娘在青黛被绑後哭倒在地,亦不敢叫主子开恩。 碧县县衙什麽不多,地牢不少,斯年最终没让她下狱,将这件事情当成家务处理,只将她关押在杂物房里。 夜里青黛清醒之後撕破了那件天衣坊的染色纱裙,在杂物房里上吊。 小少爷房里出现一抹幽光环绕在小少爷身旁,小少爷伸出手掌来将幽光放在自己小小的掌心里抚摸,"青黛jiejie别难过,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好好去投胎。" 小少爷从粉嫩小嘴里呼出一口金光,包围着幽光,送了幽光离去。 "小少爷,你倒是舍得,送了她功德金光。"斯年进了小少爷的屋子,帮他拉好了被子。 "爹,你身上功德金光那麽多,怎麽不分我一些?"小少爷睡意没了,爬了起来,眨着大大的杏眼伸手跟斯年讨要。 "想要什麽自己认真去得,跟爹要,你想当败家子吗?"斯年打了小少爷的小手。 "我就不信娘跟你要,你也是这副态度。"小少爷嘟着小嘴,气嘟嘟地。 "你娘要,我当然给,只是这东西她用不上,拿了白拿。" 小少爷动了歪脑筋,被斯年毫不留情地戳破,"若是叫你娘帮你要东西,非但要不到,你还要挨我的揍,记住了吗?" "爹,我闻见青黛jiejie的衣服有很浓的血腥味。" "嗯,天衣坊的衣服的确有问题,我本来想查出缘由还青黛清白,没想到她今晚便投缳。" "爹,娘身子好些了吗?"小少爷这些时日因故让母亲忽视,仍是关怀着母亲的身体。 "这些日子她总是头痛,也找不出缘由来。" "若是不行,怎麽不带母亲回天界医治?" "不行,如今天界混乱,跟人间也差不离了。有人站了太子那边,更多人站在天帝那里,腥风血雨。" 大约在小少爷出生之後,斯年见情况不对,便不让灵犀回天界,反正时不时有神仙消失,多一个灵犀不多。 "爹,你有没有把你的功德金光让母亲用用看?" 斯年摸摸小少爷的头,摇摇头,"你娘从前到现在生活单纯。在太虚山修仙时最多也不过在山上捣捣蛋,飞昇之後就是每日勤奋地织布,没结过什麽仇怨,手上亦不曾沾染血腥。功德金光对她没有用。"功德金光最适合拿来消业障,灵犀没有业障,用不上也不需要。 小少爷送予青黛的那抹功德金光,足以让青黛出生在富裕之家,衣食无缺美满地过完一生。 "难道没有办法?"小少爷为母亲搜肠刮肚,依旧想不出办法来。 "小孩子做什麽烦恼大人的事,快乐的过日子便是。"斯年摸摸小少爷的头。 "那爹你要好好照顾娘。" "嗯,知道了。" *** 今年从年初便灾难不断,上半年的旱灾与下半年的地动,碧县全都有份,人为的灾难也不少,拔皮案未明,又出天衣坊一事。 斯年大胆的猜想,地动或许跟太子有关,太子既然告诉了他龙脉两字,必然知道龙脉是天帝根基所在,毁了人间的龙脉才能真正重创天帝。龙脉多为高山,有时甚至连强烈的地动也奈何不了它们,太子究竟想要怎麽毁龙脉? 龙脉也关乎一个朝代的更迭,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只有殷氏王朝一脉不断称帝。他跟太子几度下凡都是为了维稳龙脉,让殷氏王朝得以永存。 殷氏王朝何德何能,与天同寿?甚至於关乎这次皇位更替,天帝主动下了凡,命令他们三兄弟一一跟随。 他令二皇子在嘉桐关困城而死,二皇子的死究竟对他有什麽好处?老头儿既然设计害死二皇子,那麽太子呢?三皇子呢?一样杀了吗? 斯年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他们无论是谁身死,无论是rou身还是灵魂都会有一部分逸散,化作龙脉。 他多次转世都未能被龙脉吞噬,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本体为凤凰,凤凰浴火则重生,所以每一次溃散的龙气最少,几乎都能保存自己,再加上他长年行善所累积的功德金光,龙脉要吞噬他简直是难上加难。 换成是袖月还是太子就未必能如他幸运,或许被吞了一半神魂,或许被吞了全部神魂,几个轮回下来,也让贪食的龙脉吃得差不多了。 斯年回房沐浴後上了床榻,他见灵犀仍然头痛难耐,便取灵药外敷,趁着药性帮她按了头。 "还是不舒服吗?" 灵犀睁了眼,见窗棂外天色昏暗黑沉沉,只道,"最近老是这样子,天空总是黑的,我都分不清楚白天跟黑夜。" "白天也好,黑夜也罢,你身子抱恙,乏倦困顿,多睡些总是好的。" 灵犀伏在斯年的腿上,问他,"青黛的婚事就这几日了吧?你抽空去一趟。" "好,这些小事我来,你什麽都不用烦恼。" "劳烦你了。" "我们夫妻,说什麽劳烦不劳烦。"斯年顺了顺灵犀美丽的发丝。 "斯年,今晚夜色美吗?"灵犀随口一问。 斯年背起灵犀,"我们一起去看看月色吧!" "嗯。" 灵犀在斯年的背上绽开一抹笑颜,如春梅绽雪。大约只有在心上人的背上,她才能如此地安心。 斯年信步走在县衙的庭院里,夜色茫茫,不见明月。他正想跟灵犀说话,发现灵犀睡着了。 "灵犀,你要赶快好起来。今天小少爷跟我说担心你。"他轻声说道,便把灵犀背回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