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回 裴清化作双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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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不知是不是解毒的功效太好的缘故,裴清觉得自己肌肤越发白嫩细致,几乎到了吹弹可破的精细程度。 这日厉封敖照例问他想吃什麽,裴清只说豆腐脑吃腻了,想吃碧梗米文火慢敖而成的粥,鸡汤的底,加几片翠绿的叶子。 裴清向来食不厌精,将就的久了,倒是怀念精细的饮食。厉封敖不问就罢了,问了他,他倒是饶有兴味地为难人,等着看两袖清风的厉封敖怎麽满足他。 裴清把银钱准备好了,等着厉封敖跟他伸手,没想到他只回了好,便不再多言。 那天厉封敖果真带碧梗米精心熬成的细粥,上面摆了几片碧绿的菜叶,不冷不热,连入口的温度都刚好。自己仍旧吃着包子,一罐不怎麽讲究的粗茶。 裴清一度怀疑那包子是人间美味,否则厉封敖怎麽能够一吃多日不曾换过别的吃食。偏过头去,张牙咬了一口,只觉那rou又腥又臭,还难咬。 厉封敖见状笑了,拿了茶给他。"喝点茶压一压。" "真不是普通的难吃,你怎麽吃得下口?"幸好裴清咬得不多,勉强咽下去。 "在人间,用如此多的肥rou包成包子,已经是美味。"尤其对於做体力活的人来说,能吃上这麽一颗包子,干活都特别有力气。 厉封敖摸了摸裴清的头,"我下午还要忙活,不吃rou可撑不下去。" "我的储物戒里有银两,你买点好吃点的rou菜来吃。"裴清看不下去主动给钱。 "一个人穿着锦衣吃着玉食什麽都要讲究,行走江湖,你觉得会不会惹麻烦?"厉封敖笑着问裴清,将裴清的银两丢回储物戒里。 他反而拿出自己的储物戒,从储物戒深处翻出锦盒来,打开锦盒有各式的宝石珍珠玛瑙玉佩,五彩宝石璎珞圈,赤金的凤凰珠钗,锦盒之下还压着好几箱金元宝。这些是龙宫颠覆之後最後的宝物,他妥善的收了起来,裴清不提,他一时也没想起他手里还有些钱 。 厉封敖留下一箱金元宝,其余宝物他放进了裴清的储物戒里。 "你做什麽拿给我?" "这些是我母后在世时常戴的首饰,给了你,她会开心。" 从前尚未发生侧殿一事,他母后倒是念着要留给袖月殿下。龙宫被袖月洗劫数次,他母后不少宝石头面玉佩都到了袖月手里,这些是他手里仅存母后的东西。 "我既非女子,也没有收这些东西的理由,你自个儿保管好吧。"裴清从储物戒里将这些宝物拎了出来。 "你是她儿媳,怎麽没有理由拿。"厉封敖将宝物再度放入裴清储物戒里。 裴清挑眉,不染而朱的唇瓣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奇了怪了,我们什麽时候成亲,我怎麽不知道。" 厉封敖理所当然地回答,"龙族的男子只会跟妻子行巫山云雨之事,你跟我求欢时不知道吗?" 裴清当然不知道,他是为了解毒才主动勾引厉封敖,谁管他龙族的传统。他对这个话题不知所措,连忙换了话题,"你今天去隔壁镇买碧米梗粥,没得让人打趣,穷人也买这个?" "这个简单,照实回便是。妻子嘴馋,特地来买。" 裴清瞠目结舌,他绕开了话题结果又让厉封敖绕了回来,一双浓丽的眉毛蹙了起来,"穷小子那里娶得破烂货,还装成了千金小姐,忒讲究。" "我娘子身分非凡,何等金尊玉贵的人儿,自然是清清白白地跟了我,竖子莫要口出侮辱之言。" "哟,花个几两银子买了碗碧米梗粥还当自己是大爷啦?"裴清接着打趣厉封敖。 "不敢,只望阁下不要辱及在下的妻子,其余好谈。" 裴清从小自是男儿身,尽管跟厉封敖有了夫妻之实,却最恨他说自己是他的妻子。怎麽也不肯收他母后的珠宝,冷着脸退还,那碗碧米梗精心熬的粥自然是没吃几口就不吃了。 裴清跑去了百花谷上游的河流沐浴,他的股间还流淌着昨夜狂欢後射进去的白浊,心里头是一团难解的乱麻,他看着自己白嫩的小腹上面镶的水蓝色宝石,动作粗鲁地想将它扯下来还给厉封敖,没料到他越粗鲁,宝石抓得越紧。 裴清知道护心镜已有神识,"你给我下来,回到厉封敖手上。" 护心镜知道没办法装死,只得道,"你们夫妻吵架,可否不要连累小生。" "我不是他的妻子。" 护心镜反讽,"你不是他妻子,怎麽能夜夜与他行周公之礼?昨晚还叫唤着,厉郎,再快些,快把我cao射。" "我身中好几种毒,不把我cao射,我怎麽解屍毒。"裴清反驳,逸丽的脸庞热辣辣地。 "你已然射出毒汁,怎麽还任由厉封敖caoxue?cao到最後你还说,厉郎,快把子孙液射进来,让我给你生孩子。" "我不说yin声秽语,又怎麽能激得厉封敖早点射精。"他与厉封敖越来越熟稔床第之间的缠绵,厉封敖能够坚持的时间越拉越长,他不刺激厉封敖早点射精,难道每夜都要让他cao得死去活来吗? 护心镜叹了口气,"我以为你是真心跟着主人,也真心想为他生孩子。你是不是不喜欢摸自己的下体,摸摸看吧。" 裴清让护心镜提醒,惊得全身汗毛悚栗,他摸了自己下体,居然在yinjing底下摸到一条密合的小缝 ,不曾经过开拓,怯怜怜地淌着汁水。 裴清才觉得这几日皮肤更加白嫩柔软,身体疲软易出精,原来根本不是出精,是底下这个xiaoxue因为动情出水。他接着看自己的胸膛,两朵艳红的果实长在微微隆起的白嫩小山丘上,两行清泪淌了下来。 "我这样几天了?" "两三天有了,主人知道,却不曾破你的花xue。" 裴清以为是天帝的诡计,顿时痛哭流涕,又气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