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回 白述与容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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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述拿出绳子绑住少年容紫,便将这件事情搁置一旁,直到下属来了,说主上的母亲咳了血。 白述担忧之际,本想放走容紫回宫探望母亲,一双利眼撇见了刀光,知道今晚来刺杀他的人不仅仅是容紫,怕是要动真格了!他抓住容紫丢上马,自己随後也上了马,正要驾马,没料到遇上马儿发狂。 白述骑术上佳,御一只发狂的马不在话下,却因为多了累赘,当下放弃御马,将容紫甩至空中,卸了马儿发狂的力道,才以鞭子卷了容紫的腰拉他下来。 他不得已带着容紫走了祭坛的地道,刚入地道,他便拿出黑布捂住容紫的眼眸。白述对他说,"我知道你聪明,我不得已带你下地道,地道只有大祭司能走,它每走一次都会都会变幻通道,切不可记了地道再来闯,无论是谁都是有去无回。" "既然如此,主上何必遮住我的眼。"容紫刚说完便想到主上能通行无阻必然有他独特的印记或者手法,这东西要命得很,知道了主上的方法才真的有去无回,遂闭嘴,不再多言。 白述的口气算不上好,"不该问的别问,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放你走。" 白述闯过了另一波刺杀的阵仗平安回宫,他将容紫丢给母亲的侍女,叫侍女帮他上药,自己往母亲的寝宫奔去。 侍女解了容紫的绳子,笑着告诉他,"主上这个人嘴硬心软,我看着他长大,依他的个性必然不会在背地里害人或者杀人。想来容公子是受了旁人挑拨。" 她见容紫沉思,又说道,"古往今来能拉开金弓的有几人?哪一个不是英雄豪杰?主上决定北伐,动了其他人的利益,才会一再遭受刺杀,容公子不妨再仔细想想,令尊遇难那几日还见过谁,与谁有过冲突?" 侍女取来水盆,将容紫的手洗净,正要上药,才感叹,"这麽美丽的一双手,留下伤痕太可惜了。" 容紫自小有美名,人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一双手粉嫩白皙,指尖还透着红润,一点小伤放在这麽个手上,彷佛暴殄了天物。容紫看着手上些许小伤,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 容家在容父壮年身亡後,被家族其他叔伯把持,容紫跟两个弟弟的生活过得极差,寡母半疯半癫,怨恨容紫是丧门星,容父出事那天,若是容紫跟容父出去就好了,那样死得未必是容父。 家中仍有公中供给的银钱,不过为了寡母不服输的个性,这些银钱被拿来支撑门面,多数都花在奴仆的月银上,容紫跟弟弟们衣服早已经浆洗得发白发硬,入口之物皆是粗食,日常饮用的茶水简直是一言难尽。 造成了容家的奴仆活得比容家正经主子还像主子,至少人家还穿得起崭新的衣服,吃得是粗食不假,一日两日里总能见个荤腥油沫,不像容家三位少爷,被磋磨得瘦骨嶙峋,连荤食都难得一见。 白述在母亲熟睡之後才想起来他带回宫的容紫,他本来要给容紫一匹马,让他自己回家,後来见了容紫一跛一跛地走着,白述二话不说背起了他。 "我背你吧,你这副模样要走到何时?" "主上忘记了我是刺杀你受的伤,何必管我呢?"容紫在白述的背上,不忘提醒他。 白述停顿了一会儿回道,"我有一个meimei,如果没有夭折差不多跟你一样大。" 容紫心跳彷佛漏了一拍,不自觉攥紧他的手指。他听着白述继续说道,"应该是天真浪漫的年纪,你却因为大人的刻意欺骗沾染了仇恨。"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放过你,如今你已是阶下囚。" "主上不如杀了我吧!我活着还是死了其实没有多大差别。" 正当白述为了九尾天狐一族的存亡绞尽脑汁前途荆榛遍地,却听见容紫如此不爱惜生命的话,不自觉恼了,他将容紫丢出宫便不再管。 隔了几日白述到了街上巡视,发现学校正闹着一件事。他听着旁人说道,继容大公子自愿退学之後,容二公子也要退学了。 白述在远处看着容紫质问夫子,不是说他们兄弟只要有一人退学足矣吗?为何如今连他二弟也容不下了? 夫子答曰,早上容夫人才因为束修来闹过一回,下午容二公子又卷入作弊风波,他们庙小,实在容不得。求求你们行行好早点退学吧! 容紫气得满脸通红,又无可奈何,他问二弟,"真的作弊了吗?" 容二公子容逸回答哥哥,他不曾作弊,班上有人容不下他,设了局陷害,故意丢了有答案的纸条给他,又叫夫子抓个正着。 还在争论不休,不知从哪处飞来一个砚台砸中容紫的额头,一阵重击之下,容紫当场晕了过去。 他倒入了一个宽大厚实的臂膀中,醒来後才发现他又回到宫中。 白述忙得差不多了,来看他们兄弟,告诉容紫他将容逸安排入另一所学校,若容紫还想上学便跟着弟弟一起去吧。 容紫想到那宽大的肩膀,不自觉双颊染上酡红,他告诉主上他不上学了,想留在主上身边,端个茶也好,递个笔也罢。他想要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