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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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后,里面没有音乐,只是一些人交谈的声音,不过时不时会传来一些其他的声音。 冉箐坐到了一个沙发椅上,而男人跪在她腿边乖乖地看她。 “衣服脱了。” “是。” 他开始动作机械地脱掉了外套、衬衫,在脱裤子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 “要全部都脱吗?” “怎么不要。” 裴温低下头开始替自己脱了个干净,瞬间感受到有些不自然。不过还好,这里的环境十分昏暗,他跪在了里面。 侍者收走了衣服,并拿了一盘道具放在桌子上。 “有什么吩咐请再传唤。”侍者离开了。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介意一起玩吗。” 女人示意她的狗爬到冉箐腿边,然后她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只见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俯下身,露出白皙而没有瑕疵的的后背。 冉箐收回眼,“什么意思?” “让我看看您怎么调教狗的。” 对面的女人说完,就招了招手示意那个男人回到她身为。 “您也给狗戴了这个啊……” 女人看见裴温戴的东西,笑眯眯地对冉箐说,“您怎么称呼?圈子里都叫我兰州。” “您叫我白樱就好。” 冉箐对脚边的裴温眨了眨眼,他回了一个温和的笑。 “白樱,很好听的名字。” 兰州转头看向她的狗:“你觉得呢。” “是……小姐的名字很美。” “您年纪看着挺小的。”兰州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一边去看面容英俊的裴温,“您怎么把这种男人搞到手的?” 她暗自咋舌,像裴温这种男人一般不会是m。如果他想换种态度面对一切,一大把女人都要贴上去。 “办法多的是。”冉箐也将注意力放在那个男人身上,“您的狗看起来很听您的话。” “是吗。”兰州转过头看顾林止,扯了扯唇,看来今天带他出来是个好主意。 “您可以玩一玩这…呃,条狗。” 兰州对冉箐礼貌地笑了笑,“我向来都很随意,不过也会尊重您的意见。” 伶止被她一个示意弄得害怕地缩回视线,不过最后还是爬到冉箐腿边,直起了身子去看她。 啪。 冉箐拿起旁边的鞭子往裴温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一旁的兰州也不介意她对伶止的无视,而是饶有兴趣地欣赏起来。 小姑娘下手倒挺狠的,相信很多男人应该会喜欢她的鞭子。 兰州喝了一口侍者端来的酒,用眼神示意伶止待在冉箐身边不要动。 “呃啊……谢谢您,请您再打一打贱狗。” 裴温挺高了屁股,几乎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鞭子在他臀部留下几道痕迹,她知道裴温的喜好,她从没对他手软或心软过,她知道她越用力折磨他,他就会越爽。 “嗯……啊啊——” 男人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时兰州在伶止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就顺从地低下头,爬到冉箐脚下,背对着她撅起了屁股。 她拿鞭子的手一顿,往兰州看去时,对方对自己笑了笑说:“您可以玩一下他。我想看看您是否会把他弄得像您的狗一样听话。” “唔……” 伶止面色通红,狭长的凤眼看着地面,后xue含着一根形状yin靡的假jiba,正撅高了屁股对着身后坐着的冉箐。 “……” “呃啊——” 伶止感觉屁股被身后女人的鞋子重重地一踩,他就毫无征兆地趴在了地上,姿态狼狈。 “那我来看看您的狗玩起来怎么样。” 冉箐死死地踩着伶止的臀部,鞭子很快打了上去。 啪、啪…… “啊……嗯……小姐……您……呃啊……” 不知怎的,伶止的声音给人感觉十分诱人与性感。他的声线很低,叫起来却是带着令人愉悦的哭腔。 就在这道呻吟里,冉箐没有看见对面女人睁大的双眼。鞭子依旧打在伶止的屁股上,他臀部的一整片肌肤已经rou眼可见的红了。 “嗯……小姐请多多疼爱sao狗的屁股……sao狗会感谢您的……啊——”是这个男人甜腻的呻吟。 冉箐并没有被这种声音诱惑到。而是停了下来去打右手边的那个屁股。 裴温沉默着跪在一边,想……想去舔主人的脚。 可是没有命令,他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他只能在脑海里想象。 “分神了?” 啪。 下一秒,一记鞭子打在了裴温的背上。男人被打得回过神来,立马摇着头说:“没有……主人,贱狗没有。” “你分神了,转过来挨打。” 听到女孩这样说,裴温立马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她抬起手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男人嘴唇动了动,满脸通红地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是贱狗分神了……对不起……” 兰州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看起来这个人选很不错。 “啊……”此时,旁边的伶止发出一道小小的低喘。 冉箐向他看去,见他身体发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当她看到他后xue震动的假阳具时,就明白了。 “啊呀,这条狗就是sao。白樱小姐,您说是吗?” “快去。”兰州声音冷淡地命令,“把腿张开来让白樱小姐看看你的saojiba。” “是……” 一根钥匙被丢到了伶止面前,他用手拿起后,转过身在冉箐的视线下打开了那个贞洁锁。 “颜色很深。” 冉箐托着下巴看着这根jiba。便看到男人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像是自卑一样地道歉:“白小姐,对不起……” “看着真不顺眼。” 冉箐抬起握着鞭子的手,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男根的guitou上。 “啊——” 伶止一下子就眼眶红了,依稀可见的泪水湿润了整个眼眸。 “谢谢,谢谢小姐您的惩罚……贱狗很开心……” 冉箐去看伶止泛着情欲的脸,他的五官宛如邻家清秀的大男孩,他的皮肤很白,潮红泛在他的双颊上,看起来有种纯欲的美感。 “是吗?” 她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道具,一根铁质的长尺。 “能不能被打射。”她漫不经心地问男人。 “嗯……会……会的。sao狗不会让小姐失望的,请您……呃……打sao狗的狗rou吧……” 她身上有令他着迷气质,不过伶止无法为她动心,他所有的表现完全基于她给他带来rou体上的折磨。 他感到兴奋、恐惧,再然后是欲望。 他的性器被那一端罪恶的铁尺击打着,每一次打中都能让他兴奋不已。 “啊——啊啊……” 裴温受到了冷落。不过在这一刻,冉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身旁有空余空间的沙发上。 裴温看着那个男人,不禁幻想是他自己在被这样对待。 事实上,他整个欲望都是她支撑起来的。裴温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她死死支配着,只要她一声令下……他没什么做不到的。 这种念想并不仅基于欲望。一种幻想,如同在见不到她的岁月里,裴温感受到的所有的一切。 他没有问冉箐是否与那个男人还保持着关系,不过就在不久前他已经知道了。 那天她接下了电话,裴温跪在她脚下,他可以肯定,那是他。 伶止已经被打得双眼失神了,晶莹挂在他的唇边,他的眼尾发红,越来越多的欲望刺激着他的大脑。 “嗯……啊啊……” 他已经想射了。 形状挺翘的jiba最终被女人用尺子打射了,男人发出嘶哑的低喘,浓郁的jingye从马眼里喷涌而出。 此时,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来到兰州身边。兰州神情一变,不过那个男人还是坐到了她身边。 “我这儿有很多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认识。” 女人对她眨了眨眼。 “不了。” 冉箐拒绝了。 兰州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还是叹了口气,“行吧。我把我联系方法给你,随时来找我。” 有一张名片被推到桌子的另一端,兰州的手在她面前停下。 “我知道了。” 兰州站了起来,那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也离开座位。临走前,她对地上的伶止说:“你先留在这儿陪陪白小姐,等会儿我再来。” 伶止没有作声。 兰州抬头对冉箐笑了笑,“您随便怎么玩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