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吊胃口,瘙痒难耐
亿初原本只是欣赏,并没有想着要故意吊张令胃口。可还没看几眼,就发现张令股间突然淌了一些水来,再仔细一看,不仅仅是股间,就连rou茎的前端,也更加粘腻湿润了。 看到男人连耳朵都红透了,亿初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勾了勾。虽然有些意外,但是离他的目标似乎更进了一步。 “翻个身,把屁股翘起来。”看到男人这副难耐的模样,亿初最后开始伸手轻轻地碰了碰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连这里都变得有些硬了,难道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吗? 张令不情不愿地挣开了眼睛,亿初的这句话还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明明表情都放松了下来,可心里却还想着反话。淦!劳资不要面子的吗?你让我翻就翻…… 可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张令还是慢慢地翻了个身,膝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朝向了身后的男人。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张令就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他把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枕头上还带着淡淡的属于那个α的气味,很干净,让他顿时就没有那么难堪了。 他当然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可他不但没有抗拒,甚至还有些期待起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都是被标记的缘故吗? 鼻尖满是α的信息素气味,张令只觉得头脑又开始昏沉了,明明光着身子,可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燥热,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 淦…… 亿初难得看到这个男人这么温顺的模样,心里也忍不住柔软了起来。他伸手摸上了男人结实的翘臀,就发觉张令忍不住颤了一下。 “已经湿透了?”他揉着两边的臀瓣,稍微掰开了一些,就看到男人股间的rouxue早就满是yin水,甚至从翕动的xue中溢了出来。眼神稍稍黯了黯,亿初就淡淡地开口说道。 就像是被揭开了那层名为羞耻的外衣一样,张令的脸又忍不住臊红了,可还是死鸭子嘴硬,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劳资这叫天赋异禀……” 刚说完这句话,张令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嗤笑。羞耻之余,张令甚至充满了好奇,他想看看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男人,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可又担心自己猪肝色的脸被人看到,犹豫纠结的时候,就感觉到股间的密xue传来了奇怪的感觉。 那个难言的部位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到了…… 他连忙咬紧了牙关,然后转头就身后看去,就发现亿初埋头在他屁股上,不用多想,张令就知道了那个软软的东西是什么了。他阅人无数,可是因为嫌脏,从来没有帮别人舔过,谁能想到有一天,一个面瘫的美男会帮他舔! “卧槽……”张令心里一急,挣扎着往前爬动,可刚刚开口,原本粗俗的话语却突然变了调。男人用舌头温柔地舔遍了rouxue上的褶皱,这会儿工夫已经吃了不少yin水,还把舌头探进了略有些僵硬的洞xue里。 像是被男人的舌头侵犯了一样,张令被舔得腰都软了,结实的大腿也忍不住发颤,哪里还有余力躲开。双手紧紧抓着柔软的枕头,一时没有忍住,口中又漏出了一声粘腻的呻吟。 “唔……松口!”张令的声音也软了下来,明明是想要厉声呵斥的,可话一出口,竟然带上了不少撒娇的味道。 可亿初哪里会听他的话,依旧顾自舔弄着被水浸湿的rouxue,就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吃得津津乐道,这过程中,自然就免不了发出一些羞人的水渍声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的张令突然倍感无力,这个男人不仅没有表情,竟然连话都不肯说吗! 可后xue传来的酥麻感觉却愈发浓烈,只是舌头太短,只有最外面的软rou能够被照顾到,狭长的rouxue深处,更是难耐地叫嚣起来。一边是被舔舐的如水般温柔快感,一边是没有被满足的难耐饥渴,折磨得张令忍不住随着亿初的动作扭动起了腰肢。 张令的动作自然都被亿初看在眼里,他终于松口放过了糊腻软嫩的rouxue,一边开口说出了羞辱人的话语:“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嘴里虽然说着不好听的话,可亿初明白自己现在有多高兴,这个平常在赛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匍匐在自己身下扭腰,这种绝美的景色,可没有第二个人见过了。只要一想到男人在赛场上的英姿,亿初就愈发地亢奋。 听到亿初的话,张令臊得闭紧了双眼,可是身体实在是吃不消这种蜻蜓点水的快感了。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硬着头皮,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用蚊蝇般大小的声音说:“快点……”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直到说完这句话,他才感觉无比的羞耻。他到底是怎么了,委身于一个α也就算了,现在竟然,竟然还自己邀请男人插进来……淦!他难道就这么欠cao吗! “快点什么?”亿初伸手摸到了不住翕动的xue口,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玩物一般,温柔地抚弄着,却迟迟不肯把手指插进去,看着男人腿间的挺立早就弄湿了一大片床单,这才慢慢地开口问道。 “艹!”张令气急败坏地骂出了声,他紧咬牙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后面痒得磨人,前面也硬得发疼,难不成,自己就要这样被玩弄一晚上吗! 见到张令没有回答,亿初就褪下裤子,将腿间的巨刃掏了出来。他稍稍俯下身,压在了张令身上,早就硬得胀疼的rou茎也抵在了勾人的rouxue上,还故意磨蹭了几下,果不其然,硕大的guitou立马就被惹人怜爱的xue口吸住了。 亿初已经能够想象到了,如果这个时候插进去,会有多么得爽快,身下的男人会有多么得浪荡。可他还是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最好的果实,要到最合适的时机才能吃。 “快点什么?”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张令脖颈上的腺体,哑着声音,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 好烫!被男人的器物碰到的瞬间,张令脑子里就只有这两个字。腺体又传来了令人战栗的预约感受,可光是腺体,还不够……男人的声音也从脑后传来,听得张令心里直痒痒,身后的rouxue,也愈发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