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相亲只会惹来祸事
靖云惹事的速度远比他耐cao的本事强。 在床上我要是不强硬些,他指定被插几下就喊着‘不行了’‘爸爸饶了宝宝’‘下次再cao’之类的,非得对他狠些了,才乖乖张着腿,不敢挣扎。 可是惹事呢?不管我怎么教育、制止,他总能有新花样。 他从小到大就不是一个乖孩子,惹事的速度有时比我给他善后的速度还快。 我至今记得他小时候,我数次被逼得从国外赶回来、从会议抽身、从宴会早退,要么因为他翻墙爬窗溜出学校了,要么因为他又打抱不平和人打架了;等到他青春期了,我甚至不得不面对那些儿女被他勾了魂的、愤怒的家长。 我虽然管得严,却真是对他毫无底线,一退再退,他其实很乖巧,只是贪玩。 他肆无忌惮地狂野生长,根本管不住,直到再大了一些,被我压在了床上cao。 他那双白白嫩嫩的手有的时候被我扣在头顶,有时被领带绑在身后,有时抱着我的脖子。 我毫不动摇地看着他被我干得浑身都在痉挛,射精的时候腿根都在颤抖。 更狠的时候,我干得太久了,他射出来的jingye稀如清水。 小东西沙哑着声音、扭着屁股求饶,让我把大jiba抽出去,我却不为所动。 他无力反抗,只能让我为所欲为。 直到第二天连走路都合不拢腿,更不要说有力气到处惹是生非了。 我其实很得意,终于找到了一个不会对他心软的地方。 在床上,我甚至能狠得下心来往他最嫩的腿间抽打,rutou被夹子夹得几乎沁出血丝也不给他取下来,因为我知道他喜欢。 我还会对他更狠,当然,只是在床上的时候。 —— 我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在这两天对他太过分,顶多插进去爽一爽,干得深一些,其他我是一概不打算做的。 我甚至一根鞭子、一个玩具都没有带。 毕竟在主宅,老爷子还看着呢。 要是我把他的宝贝孙子干得每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或是在那个yin荡的xiaoxue里时刻塞着东西,依着小东西身体敏感的程度,只怕走两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着高潮了,yin水沿着腿根落下,得湿一大片。 饶了我吧,我还想和小家伙多恩爱几年,犯不着非得逼着老爷子现在就跟我同归于尽。 因此当他真的犯了事的时候,我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罚他。 我手上拿着他的相亲资料,这是吃饭时,他亲手从老爷子手上接过来的。 我想我当时一定笑得很难看。 还在吃饭呢,他就已经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好像我已经在狠狠地弄他。 明知道我会生气,还敢接,该罚。 小东西跪在我脚边哭得很可怜,啜泣得身体都在一抽一抽的,像极了被我cao惨了时痉挛不止的模样。 青葱一样的手指抓着我的裤脚不肯放,生怕我站起来找东西虐他。 他眼角绯红,睫毛更是沾了大片的水雾,嘴唇被他舔得水光一片,像是绽放的娇嫩饱满的玫瑰,勾人极了。 他跪姿很标准,不愧是我教了罚了很多次的成果,小可怜说话都带着颤音。 水润润的眸子无辜又委屈,可怜兮兮地哀求着我。 “宝宝不会去见的呜呜……”小东西徒劳地解释着, “爷爷一直说一直说,我只好把资料接过来看一下。” 呵,我只想冷笑。 不是不会去见,我根本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去见所谓的相亲对象。 我看着他从顽劣的孩童,长成精致耀眼的成年人;从爸爸捧在手心里的乖宝宝,变成了爸爸胯下的sao货荡妇。 他喜欢强壮的身体,被干得手指都无力弯曲了,还试图去摸我的腹肌; 他喜欢我的大jiba,哪怕一次又一次被干得跪着爬行逃走,哀求着求我停下,最后被灌了满腹的jingye,腿都合不拢,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下次依然满脸羞涩地张开腿要爸爸cao他,把他干成荡妇,干成性奴,干成sao母狗。 他喜欢可以无限溺爱他的人,无限满足他需求的人。 一直以来,我犹如一颗大树,为我娇艳的小玫瑰挡住所有风雨,他当然喜欢我。 可是谁能保证,他会不会忽然喜欢上那些娇柔可爱的小女孩,喜欢她们的天真、单纯? 毕竟小玫瑰没经历太多选择,就被我采摘了。 他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那么生气 他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他,任何会让我有可能失去他的事情,都值得狠狠惩罚。 “做错了事,就得挨罚。” 我满意地看到靖云咬着嘴唇,明明还没开始,就已经哭花了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