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你忍一下/ 意大利旅游 /偶遇Eugen
一对儿情侣悠然地躺在意大利南部的某处沙滩之上,身下铺着毛巾,却是浑身赤裸。 远处还能听见旁边沙滩上的小孩子们玩水堆沙堡的吵闹之声,掩盖了小玩具振动的声音——那是粱端倪趁着给柴岐抹防晒的时候塞进去的,如今正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里,孜孜不倦地工作着。 夏天来了,随着欧洲杯的结束,虽然疫情依旧起起伏伏反反复复,但是总算是没有之前那么严格了。尤其是意大利,在那个夜晚里更是狂欢着。 所以夏天,就意味着度假,也意味着“沙滩上和草地上会长出很多歪锅人”。 这是柴岐来德国之前就被科普过的了,说的是欧洲有很多允许裸晒的草坪和沙滩,在这些特定的地方大家彼此一丝不挂。 如今夏天到了,自然是要“晒太阳”了。 柴岐本来不是个喜欢晒太阳的人,他小时候在老家里,都恨不得睡在天台上呢。但是住在德国这几个月里,日照真的是难能可贵。因着粱端倪还没去过意大利,便选了那里去度假。 美好的度假生活,自然要体验一下没试过的新花样,更少不了助兴的小工具。 “端端……”这时候柴岐还能说出来完整的话,但是早就sao红了脸,幸好不会有什么人特意关注他,人们各晒各的,互不影响,有彼此保持距离,但是还是让柴岐觉得异常羞耻。“摸摸我……” 粱端倪笑着,想着小岐岐来这还是被自己硬拉过来的,起初各种不乐意呢,还是用互相涂抹防晒诱惑他来,这会儿又让自己摸他,这不是更点火儿么? “小岐岐,要是我再摸摸你,你不就‘起立敬礼’了么?“粱端倪故意停了一会儿,”难道是兴奋地糊涂了?还是要把塞了东西的小菊花,展示给那些金发碧眼儿的看?“ 柴岐醒悟过来,如果前面的性器被挑逗起来了,他断然不可能这么由着自己一柱擎天地竖着,必然会侧个身子遮掩一下,但必然会“顾前不顾后“,暴露自己后面的风景,还是在这种地方,不由得更羞耻了几分。 “能不能,拿出来?”柴岐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粱端倪,就像小鹿一样。 本来粱端倪也没打算在沙滩上做这事儿,点了点头,但不依不饶地吐出几个字,“去水里做。” 两人之间自然有默契,如何不引人注意地把后面的小跳蛋拿出来。 小跳蛋完成了他的心使命,被粱端倪小心翼翼地装好,一边让柴岐把游泳圈吹起来,一边拿了两个套子,放在了防水的塑料手机保护袋里,绑在了手腕儿上,嘲柴岐妩媚一笑:“来呀,快活呀。” 后面的东西出来之后,倍感轻松的柴岐小鸭子一脚踏入水中,被晒了会儿的皮肤顿感清凉,想着从来没试过的水中啪,充满期待。 “刚才还yin水直流,弄得小跳蛋都是你的yin水儿,这会儿跟jiejie装清纯么?” “不是,没有……”柴岐就差否认三连了,想着粱端倪对自己在床底之上的一贯喜好,最喜欢听着他说自己yin荡求cao的话,因为端端说,她干自己的时候,需要心理上的愉悦和快感,自然是不喜欢cao一个小哑巴小木头,便挑了一句程度最低的,低声道:“岐岐就是端端的小鸭子……只给端端yin荡……” 但她还是嫌不够,一手扶住游泳圈,一手已经把几根手指放进套子里面,进入水中,向柴岐后面的小洞口伸去…… 那洞口刚刚被扩张过,又是在水里,还有套子上的油,可见粱端倪并不打无准备之仗。 可在柴岐看来,一切都在端端的计划之中,他从一个圈子跳出来,也会钻到另一个圈子里,所幸,他喜欢她,更相信她。 洞口为她敞开的那一下,柴岐感觉还进来了一些海水,即便是她已经瞬间进入了自己。 “jiejie大不大……” “大。jiejie的最大。” “那你忍一下,我的小鸭子……” “说jiejie干我……” “jiejie干我……” “说jiejie艹我。” “jiejie快艹我。” “呦,还会自主创新了……” 可是这海滩之上,断断不会只有他和端端两个人,柴岐刚刚歇了一口气,常常呼出一口气儿的时候,竟是感到有一道目光,直直地向他这个方向射了过来,那样的目光连柴岐都感觉到不善,回过头去,看着那目光的主人。 准确地说,那人的目光所致,是他的端端。那琥珀色的眸子沉在眉骨里,刀削斧凿的立体面孔明显是个金发碧眼儿的外国人。 而且,还是他有缘见过的那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Eugen靠近了两人的方向,光裸着的上身无意中秀着那一身的腱子rou,身下的性器被泳裤舒服在里面,目光灼灼地望着端端。 “Duanni……”然后在粱端倪也转过来看他的时候,这洋鬼子竟然是磕磕巴巴说了句中文,听得柴岐有些哭笑不得。 正是疫情期间,随着大批的口罩寄到德国时,印上的那句标语:山和山不相遇,人和人要相逢。想来是想和粱端倪套近乎,却有些奇怪地用在了这里。(原文:Berg und Tal kommen nicht zusammen, wohl aber die Mens.) 人既然过来了,粱端倪也不得不打个招呼:“Hallo,Eugen。” Eugen见她对自己明显的冷淡,但还是禁不住直接问道,还是故意用上了英文,生怕柴岐听不懂一样,语气听着有些酸:“who is he?” “My husband.”粱端倪说的时候毫不犹豫,更是不希望柴岐因此多想,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Eugen彻底死心。于是乎,一句My husband 似乎还不够一样,直接再来了一句“Tschüss, Eugen.“ 柴岐就算再不会德语,这句很可能是绝大多数中国学习者记住的第一个词Tschüss,却是不可能听不懂的,原因无他,无非是这个词的读音和中文的“去死”几乎没什么差别,意思又是和“去死”意思有些联系的“再见。” 于是乎,柴岐也灵机一动,“友好”地向Eugen说了句“去死”,暗爽得很。 听了两句“去死”的Eugen只得也道了句再见,便灰溜溜地游走了,与来时的雄赳赳,气昂昂“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