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因计谋遇仇人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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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赛雪跪送走了皇帝,不刻桂云回来闻了房中气味便脸色大变,惊慌的看着赛雪,赛雪自皇帝那知道桂云大约也做过那档子事,并不怕她,只扭头不做声。桂云无可奈何,匆忙的跑去三公主床边,拉她的手要写字,三公主抽手胡乱在她身上捶了几下,呜咽着又哭了起来,桂云躲也不躲,悄声跟着哭得浑身发抖。好半晌,主仆二人才平静下来,三公主呆呆坐着,桂云手伸进三公主裙子里鼓弄了一会儿,两张帕子沾的全是红红黄黄的血迹脓液,看的赛雪毛骨悚然。 待桂云起身转过来,赛雪来不及收回视线给看了个正着,桂云将帕子握在手里,走到赛雪身旁叹了口气,“你随我来。” 赛雪满腹疑问,只好跟上。 转间到了茶水房,桂云将帕子在炭火上燃尽了,才道:“奴婢不知圣上有何言论,只我们公主是个可怜人,今日之事请您尽忘了吧。” “公主金尊玉贵,赛雪不敢妄想。” 桂云抿了抿唇,忍不住道:“你必然是不信的,公主自回宫便恶露不净,这般令她动情也是不得已。” “你莫拿话骗我了,若真非得要,公主之尊再找个驸马又有何难?” 桂云脸色一变,“想来你是不知道,公主绝不可能再嫁人了。且她不肯令人亲近,下面……也进不得的。” 赛雪不知其意,只不以为然,不说出来罢了。 “哎,圣上以男女交合事引动公主阴精也是不得已,全是一片慈父之心,只盼你不要多想,也是为自己好了。” 晚上回府,冯于昭不欲侍妾受了委屈来烦他,特意说了这两日不来,赛雪便收拾了早早躺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珍珠嫁人,晚上上夜的是王府给的一个丫头,赛雪小声叫了声水,那小丫头就立即披着衣服过来给她倒了,只是神态恭谨头低的连脸也看不清,赛雪原想和她说说话,见了人也没了兴致,喝了水便叫她出去歇了。 第二日珍珠从家里过来服侍,赛雪便问她三公主的事,珍珠虽然只是个小丫鬟,到底身在京城比赛雪知道的多些,便将自己知道的尽数说了,说是六年前病重给太后接回宫里去,驸马一家上下五代全族尽数斩了,公主差点病死时给一个游方修士提供了法子救活了,自那再没在人前出现过,旁的就不知道了。 赛雪心当驸马一家对公主不好害她得病,对桂云的话倒信了些,不再提此时。谁知连妃因没招见到她心里气急,叫了冯于昭去问,冯于昭一问三不知,对母妃和侍妾的事情腻歪至极,吵嚷几句反把今上给吵到了连妃宫里。提起赛雪,今上便道闻听太后说是个安静乖巧的好孩子,叫她常进宫陪陪三公主。 消息传回王府,赛雪心下不安,不知是那老皇帝仍想与自己云雨上几回还是借机让自己来个悄没声息,冯于昭又不经心,只暗自命郑家兄妹去王夫人那问,王夫人不知详情,便说无碍,叫她好好陪侍,赛雪也只得罢了。 却说连妃情志不遂哪有消停的道理,搅得半个皇宫都知道她儿子家的侍妾得了太后青眼,消息各自传达,倒传给了一个不得了的人,正是当初在道场偶见了赛雪便yin心不去设计害了她的五皇子冯于晗。 冯于晗二十未满,与上面的哥哥们年纪差的大,因他母妃尊贵异常,自小在宫中就备受谦让,连太子也不在他面前多话,虽与兄弟疏远,自己却不觉得不好。又因他自小心眼儿多,大了后看着谦逊知礼,实则心中阴损毒辣,几个皇子对他的心地心知肚明,只不来招惹他,唯有太子被当做假想敌,一直以来无可奈何。 自赛雪被抬进冯于昭府上,因冯于昭满府女眷都是大门不出的,冯于晗虽暗示了几回想去与冯于昭府上兄弟小聚,冯于昭虽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当初是被他设计陷害,只厌烦他心思阴暗不愿与他同流,一概拒绝了,倒让冯于晗更难接近赛雪,又从放在郡王府上的钉子处得知冯于昭夜夜宠爱赛雪,日子过得风流快活,心中滋味难言。 如今得知赛雪日后要出入禁宫,冯于晗便心生一计,下了早朝便借口见母妃进了内宫,与赛雪‘巧遇’说了一会儿,赛雪因王夫人托人告诉她的白芷的供词,早怀疑到冯于晗身上,不肯与他多谈,两人不欢而散。及至中午,桂云方带赛雪去吃饭,却有贵妃宫里传赛雪去见。 后宫无主,虽是内监理事,贵妃仍是最尊贵的妃嫔,她要传召桂云也不敢擅自拒绝,问过太后身边的婆子,只说去就是,赛雪便跟着去了。 领路的小丫鬟七转八拐,哪怕这宫里当真九曲回肠也不对劲了,赛雪吃过下人的亏心中暗自警惕,及至到了一处宫院,被领进了偏殿,里面收拾齐整却无摆件,几乎赶得上三公主那里,小丫鬟上了茶水给她,赛雪趁她出去通传,起身全泼到角落的盆景里,顺便往卧室一看,只见也是满室陈旧,唯有一床被褥新的发亮,可知那人打了什么主意。 正自气的发笑,门口走近一人,长身玉立,面若好女,正是冯于晗。赛雪目光冷淡的瞧着他不发一言,冯于晗反倒一笑。 “小嫂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知道我所欲为何了。” “当不得您一声小嫂。”赛雪听他叫法,知道是王爷的弟弟了,那便又是一位皇子。虽不知道哪家娘娘生出这种不长rou的东西,却不好对他破口大骂。 冯于晗只是笑吟吟的,反手关了门,全然有恃无恐的模样。想必求救无门,左右不是头一个男人,给了他也无碍,可赛雪厌恨他算计自己,很不甘心。不由岔开话题,“当初夺了白芷清白的那两人是谁?” “不知小嫂说的白芷是哪个?” 见他不想认,赛雪脸上神态更冷,“就是你缠着我说话时,被你手下一对双胞胎兄弟玩弄了的那个小丫头。” 听她说双胞胎兄弟,冯于晗只好道:“白家兄弟有时是贪玩了些,若有冒犯,还请原谅则个。” “说起贪玩,我有时也想玩耍一回,不若小弟将他们二人送我消遣?” 方才还不应他那句‘小嫂’,转眼又叫他‘小弟’,冯于晗见赛雪眼中冰冷愤怒,比当初月色下漠然以对还要美艳许多,心中毫不气她不知尊卑,也是他平日里被捧得太高,难得一个对他不假辞色反倒让他放不下心。 “小嫂有求,我原不该拒绝,可那两兄弟帮我许多,还用得到他们。” “看来你到时用不到我了,也不知作何将我引到此处。”赛雪一心要拿住那对yin棍好解心头之恨,素手慢慢拉动衣襟露出一角红肚兜来,假作喘息胸脯起伏着露出几丝呻吟,在冯于晗着迷的想要伸手来抓时却‘啪’的打开他的手,又做回了冷若冰霜的模样,那般风sao模样竟然全是装的。 冯于晗呆住片刻,猛地笑了起来,“你果然是个妙人。” “我妙不妙不必你来判定,不过你若应了我的愿,我也可如了你的愿。” 白家那对兄弟虽是冯于晗用得上的,却也不过是勾搭小媳妇大姑娘做些阴损事,算不得亲信,给了赛雪也并无不可,冯于晗当机立断卖了那兄弟二人,要抓赛雪来耍上一回,赛雪借口宫中不当、三公主还等着,约了拿到那兄弟二人后去道场相会,冯于晗量她翻不出手掌心,只容了她的‘小性’。 两人各怀心思,虽是订下通jian之事,实则暗地里没半点柔情蜜意,也合该冯于晗有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