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记忆前夕(H)
整栋房子的人都知道了陆绻会说话的消息。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像是被自己小孩开口叫第一声“爸爸”一样惊喜,都围着陆绻打转。 刑邪和宫瑾说:“瑾,小绻会说话了,他说话了!” “妈的…”对面宫瑾像是被吵醒,电话那头有被子窸窣的声音,还有路鹿翻身软哼的声音,宫瑾像是拍了拍路鹿的背哄慰,对刑邪说,“你就为了这种事吵醒我们吗。” 他生理钟极其严格,除了洁癖还很讨厌被人吵醒,但是刑邪现在兴奋难忍,他把陆绻箍在臂弯里猛亲头顶,语气是掩不住的开心,他说,“瑾,小绻会说话了,接下来怎么做?” 宫瑾深吸一口气,按捺住自己的情绪,拿出职业医生的口吻说:“尽可能让他自我表达,这有利于打通他的思维,然后最重要的是多跟他交流以前的事情,现在的医疗技术很发达,一旦陆绻有一星半点的记忆恢复,就可以马上进行手术,只有让他恢复完整的社会性人格,才能完全彻底根除子液的思想控制。” 刑邪问:“让他恢复记忆,即是说让他恢复完整的社会性人格,他的不耐症就能治愈吗?” 宫瑾说:“这是当然。” 刑邪对同在听电话的几人对了下视线,说:“好,我们明白了,谢谢你。” 刑邪挂了电话,跟陆家几兄弟说:“恢复记忆的事情可能要靠你们了。” 陆星行也把目光投向陆封景和陆明决,毕竟对于小陆绻来说,他和刑邪都是外客,对小时候的陆绻的生活状况完全不认识。 陆封景点点头,说:“我们会多跟小绻聊聊以前的事情的。” 像是上课一样,陆封景和陆明决几乎是轮流着给陆绻讲他小时候的事情,带他走小时候走过的路,看小时候看过的风景,玩他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各种交通工具轮流上,但是恢复记忆这件事情却远比让陆绻有表达欲更难,几天下来不止他们一无所获,连陆绻都相当地疲惫和缄默,陆封景觉得这个状态不行,捏捏弟弟的手已经乏力又瘦弱,对他们说:“先缓缓吧,小绻身体吃不消,你们也休息一阵,刑邪你应该积攒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回一趟家吧。” 陆家的事情还有陆封景和陆明决交替着处理,而邢氏那边已经积攒了一大堆事务要刑邪去决定,刑邪捏了捏眉心说:“行吧,我回去一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联系我。” 刑邪和陆封景说定,上了自己的车,他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肩膀和神经,踩下油门。 开到陆宅门口的时候,突然接到陆封景的来电,他立刻接通。 那边陆封景说:“抱歉,刑邪,你可能走不了了。” “出什么事了。”刑邪现在的神经极其紧绷,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惊颤不止。 幸好不是坏的事情,电话那边陆封景说:“今天1号,小绻发情期到了。” 陆封景说:“我们试着哄他,但是他好像很想要你。” 刑邪听见是这种情况,立刻大幅度调转车头,后轮在柏油山路上狠狠摩擦,一尾气顺着陆宅回去了。 “嗯…啊!” 走到二楼的时候刑邪听到陆绻房间里传出来的砸东西的声音,他打开门一看,陆绻眼眶通红,竖着眼瞳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他像是饿得发狂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看上去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样子,但是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瞳颤动了一下,龇着牙低吼。 刑邪将外套递给无法靠近陆绻的陆封景,撸起袖子说:“交给我吧,你先出去。” 刑邪知道陆绻已经有很久开过荤了,他现在肯定是失去了理智的状态,可能还要打一架。 他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前臂肌,在陆绻挥爪子的时候从后面把他制服,然后在陆绻撕心裂肺低吼的时候把手臂伸给他咬。 陆绻被那身体的躁动折磨得神志不清,将刑邪的手臂咬得鲜血才稍微冷静下来。 桂花一样的馥郁香气渗入骨髓,他的竖瞳慢慢扩散开,眼前终于能看清了东西,男人结实的小臂在他眼前放大,殷红的血渍从青筋上划了过去,陆绻慌乱地抬起头,看着那快到嵌入骨头的牙印发出了求救的呜鸣。 刑邪知道陆绻现在慢慢有了共情能力,也知道现在的他不能受太多刺激,他为陆绻着急困惑的情绪劝慰纾解:“小绻,没事,是我想让你咬的。” “umm…”陆绻的哼叫好像要哭出来了似的,他会说话了,但是他每次说话都要认真去思考发音,一着急他还是呜咽不停。 刑邪怕负面情绪伤到陆绻,挥动手臂说:“小绻,没事的,你看,我没有受伤,你的激素注到我身体了,我很喜欢这样被你标记,你发情了,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坏心眼地用大腿挤入陆绻的胯下,用膝盖顶了一下,陆绻立刻软哼了一声,本来发情期就高高硬起,这样一顶他浑身酥麻,多巴胺不要命了一样散发,他咬着指节,颤抖着用柔嫩的嘴唇表达:“顶唔……麻……” 那小嘴吐出来的软音像钻入心脏的痒,刑邪把他拎起来放到桌子上问:“被顶得浑身酥麻了是不是?” 他压住陆绻想要伤人的双手压在桌面上,挤进那随时可能咬断他舌头的湿热口腔,在有被咬断舌头风险的时候精准用力地揪住陆绻的rutou,在小家伙刺激尖叫的时候攫取那甜美的沛液,小家伙的手不断挣扎扭动,肩膀用力颤抖是又要被兽性支配了,刑邪深入他敏感的腹地,吻停他一腔失控的低吼。 陆绻抱住男人的肩膀,两人接触的地方像是有电流一样滋滋流过,陆绻像漩涡一样强烈吸引的多巴胺包裹了两人的身躯,他胸前的粉嫩很快被摩挲变红,隔着衣服挺立坚硬,被男人扯断扣子大力含上,一手揉胸一手在挺硬的小jiba上揉弄。 抚摸性器的动作不能哄好陆绻,他主动张开大腿抓紧了背后的陈设柜,小jiba和敏感的乳尖都被伺候,陆绻脚心踩在桌子上尖声求道:“呜…要…” 刑邪受不了他用这样的声音求欢,嘴里吸吮着奶香四溢的rutou着手去解腰带,那可怖的性器一释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怼在了陆绻的胯下,隔着短裤摩擦他。 “呜…呜…”陆绻的情绪更是激动,那内裤因为发情早就变得湿淋淋,这样大力怼在一起有厚实布料摩擦的快感,加上那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的炙热,他的下体像被粗钝的炙烫铁棒磨过,他颤栗着,手在柜子上乱抓,被他挠过的东西摇摇欲坠。 陆绻受不了了,自己伸手去摸那软烂的逼xue,沾着yin水把自己抚摸得呻吟不断,可是因为浅浅的抚摸却更加重了深处的空虚感,他仰起脖颈尖叫,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喊。 刑邪知道陆绻已经被撩拨到最高,用性器碾压着他的短裤说:“小绻,想不想我进来?” 陆绻嗯啊了几声才找到发音:“要…进…”他抓着刑邪的臂膀颤栗。 刑邪脱掉陆绻湿透的内裤,说:“小绻,喜不喜欢我?” 他见过陆绻行动上的表示,但他要听陆绻实打实地说出来。 陆绻被生理上的需求折腾得神志不清,红着眼眶失去了思考了能力,他现在只能看到自己不断蠕动的逼口,还有男人粗硬的性器,他只是想把这天生caoxue的棍子和天生适合被cao的逼洞嵌在一起,他M着腿踩着桌子去靠近男人的性器。 却被男人抓住了肩膀,男人说:“小绻,caoxue是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才能做的事,你喜不喜欢我。” 陆绻迷着眼睛抬起头,他瞳孔涣散看起来无知又脆弱,但在他混沌的眼神中慢慢凝聚起男人英俊的脸庞,他的眼眶积攒了更多的水雾,他叫出了刑邪的名字:“刑…邪…” 刑邪听到陆绻叫他名字的时候内心一颤,那可怜的小家伙抵死忍耐着性欲的支配对他说:“桂花味……喜欢…” 一听到“喜欢”二字,刑邪再也忍耐不住,将他炙热硬涨的分身狠狠嵌入陆绻的身体里。 “唔啊!”那roubang一进来就非常强势硬重,陆绻抱着刑邪yin叫不停,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算那太大的力气会把陆绻撞得受伤刑邪也顾不上了,“陆绻…陆绻…”刑邪叫着陆绻的名字气势凶猛地插干。 他心里爱陆绻爱得要死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好奇和兴趣,在遭受挫折后自己还不要脸地贴了上去,为他担惊受怕现在终于有苦尽甘来的感觉,男人爱起来是很疯狂的,他听不见陆绻像是哀求一样的yin叫,他的硕rou在那软嫩xiaoxue里疯狂凿穿,那紧热甬道是他成功占有陆绻的证明,随着每次用力摩擦小sao货就会爽得快死过去,他想让陆绻更舒服更幸福,他抓着那肥满的臀瓣,手指将那饱满臀瓣掐得几乎爆裂地往前扯,然后挺着腰身用力地往上撞,“唔…啊!” 那往上撬的姿势正好顶到陆绻的G点,yinjing摩擦雌xue最敏感的地方,摩擦出来的快感吞噬了陆绻的理智。 “刑,刑邪…快、”太快了他要疯了,他早知道男人比他的性瘾更重,他的逼xue被抽插得疯狂痉挛,高速蠕动的saorou将快感一波波推上小脑,小脑又将高频率的快乐传给器官,他小嘴喔喔嗯嗯地将他的舒爽yin叫了出来,他模糊不清的叫喊给男人下了错误的指令,刑邪以为他是要更快,掐着他的小腰更加不管不顾地插了起来,大rou每次抽到几乎脱离sao逼,又噗滋一声全部捅进,幅度大力道猛速度快,陆绻尖叫着手指乱抓,抓了自己丰沛的双乳,将奶水抓得xiele又去抓自己的头发,抓得头发乱糟糟地又去抓柜子,抠着隔板夹紧了腿尖叫。 越是叫喊越是爽,越是爽越将胯下的jiba用力绞杀,jiba和sao逼形成了律动不停的永动机,一个受不了地夹紧就会拉高另一个的性欲,jiba捅得太快逼又会痉挛不停,刑邪还好,男人的身体强壮有力,陆绻逼也痉挛奶子也甩动,顺着男人caoxue的幅度一上一下疯狂摇晃,那奶子在刑邪眼前甩个不停,奶肥变成残影奶口还甩溅出乳白的奶汁,刑邪将guitou狠狠嵌进陆绻的saoxue骂道:“小sao货,我要被你sao死了!” 陆绻听了刑邪的骂浑身发热,竟是绷紧了全身一股jingye喷了出来,男人又是插他又是情趣辱骂,他爱死了这样的zuoai,将sao逼更加挺给男人,抓紧隔板说:“进来…zigong…插穿…唔啊!!——” 随着他一段断裂的嘶喊,那受他指使的巨蟒直捣黄龙,可怕的粗黑大rou没入窄小的宫口之中,陆绻叫了一声后声音戛然而止,直直被爆caozigong口的快感爽得没了神,刑邪吃到那紧嫩的宫口,闷吼一声把着陆绻的sao奶凿干起来,一下两下,两下三下,那粗壮guitou勾得宫口里推外扯,那甬道被摩擦得发出剧热,奶水被掐着得噗呲喷出,陆绻被搞得回过神,没有自主地尖叫不断,享受着被男人狂猛jianyin的快感。 喷水喷精,喷奶潮吹,jiba不断撞在他的逼口上,撞在他的sao点和zigong口,小嫩zigong被guitoucao得变了形, 他尖叫着将隔板上的东西抓个散乱,cao得太狠他完全坐不住,被刑邪抱着还一寸一寸往下滑,刑邪索性将他翻过去,趴在桌子上然后掰开臀部狠狠后入,听着小家伙死去活来的甜美叫喊继续抽插。 陆绻已经xiele好多次了,刑邪也到了最后的白热化阶段,在背后同他十指交扣,压着他的身体突然停下。 陆绻以为男人是听他叫得太失控让他休息了,谁知下一秒,那又涨大一圈的yin根自下而上无比凶猛地贯穿了他,“呜啊!”才知道男人是在蓄力,后面又紧又猛地插干zigong让他受不了,“刑邪…凶…”他尖叫着蹬着双脚痉挛,又虚弱得徒劳挣扎,反而像是强jian一样取悦了男人的性器,“扭得sao死了,再喘大声点。”刑邪扇了陆绻的肥臀。 小家伙果然喘得更急促可怜了,但那是被他硬生生cao的,他掌握了小家伙身上的钢琴键,哪个音轻哪个音重他都记得,将小家伙cao出一段美妙的钢琴乐,他就在这样美妙的吟哦中挺roucao干,终于从民谣cao上了爵士乐,在逐渐高热的氛围中插起人类的原始运动,返璞归真只留下剧烈的交配。 刑邪低喘抽插,陆绻高声痉挛,臀和rou高速嵌合,陆绻两团肥奶挤在桌面上疯狂磨动,奶汁将桌面涂得乱七八糟,疯狂交合中陆绻仰起脖颈yin媚叫喊,手指用力攥紧从柜子上掉落下的物品。 刑邪被zigong里的sao水喷得guitou硬涨,精口不断去撞击心爱的人的zigong,没有男人不爱这里,刑邪最敏感的精口被那zigong吸得热辣酥麻,终于卵蛋颤抖发热,一股浓浆从输卵管越过粗壮柱身喷进了陆绻zigong里。 “小绻…嗯!”刑邪绷紧腰腹将浓浆浇灌在陆绻的孕育基地内,脱离陆绻被凿红了的臀瓣,俯下身去吻陆绻的美背,发现陆绻绷紧身子一动不动。 “小绻?”刑邪去摸陆绻的肩膀,发现陆绻突然整个人用力绷着开始颤动,“呃…”盯着桌子某一处嘴里发出害怕的口吻。 “小绻?!”刑邪开始觉得不对劲,将陆绻抱起来,发现陆绻眼神剧烈颤动,指着桌子混乱地说:“爸爸…爸爸…呃啊!”他惨叫一声,抓住自己的头发茫乱吼。 刑邪发现桌子上摊着陆家的相册,最上面一页是陆海和陆绻的合照,刑邪抓着陆绻的臂膀惊问:“小绻,你知道那是你爸爸吗?” “爸爸…呃啊!”陆绻更茫然更用力地扯着自己的头发,突然他脱离刑邪的掌控,“唔啊!!”他情绪从未有过的剧烈尖叫,将桌子上其他东西一扫而尽,哗啦!房间里传出了巨大的动静。 “小绻!”其他人应声而来,看见弟弟完全进入癫狂状态,哥哥们试着去制服陆绻,刑邪记得好友说过陆绻恢复记忆时可能会伴随着应激反应,立刻拨打了宫瑾的电话,跟宫瑾说明陆绻想起部分记忆并且混乱激动。 “立刻进行手术。”电话那边宫瑾郑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