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一斛玉珠倾满堂(G/B)在线阅读 - 美人含刺(3)高H

美人含刺(3)高H

    蔓娘关上了门,此刻房中只剩下韩子棠和阿朱。

    韩子棠的目光忍不住去捉阿朱的眼睛,那双打从一开始就虏获他心神的杏仁眼。

    睁大的时候,流露出不自知的天真,笑的眯起的时候,让韩子棠看了仿佛也想要跟着一起笑。

    再往下看,阿朱微微上翘的嘴唇,特意涂了嫣红的口脂,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饱满水润,看上去特别的……好亲。

    今天阿朱穿的实在太过火,天知道韩子棠刚在大厅内,有多希望那些人全部消息,媚惑的阿朱,天真憨厚的阿朱,有所求的阿朱,不管是怎样的,只要是阿朱,他就只想让阿朱的眼睛只看向自己。

    他甚至想过以自己的身份,天下所有的女人他都能禁锢在身旁。可是不行啊,韩子棠苦笑,他想要囚禁住阿朱,让阿朱只能被自己看到,这是只属于他一人的珍宝。

    然而,韩子棠的目光顺着阿朱细白的脖颈滑下,在轻纱下是白皙的肌肤,眼前的阿朱只是撑着手安静地坐在那,就连她荡悠的双脚也只是缓缓的动作。

    韩子棠看着阿朱,走上前去,唇角忍不住往上一勾,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被囚禁住的阿朱还会像现在这样天真的笑吗?还会像现在这样表面上乖巧的很,在心里却打着坏主意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不会,失去自由的人,同时也会失去自由的心。

    阿朱等了好一会儿,韩子棠就只知道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不容易走上前来,居然是把他身上那件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阿朱气鼓鼓地瞪大了眼睛,等韩子棠的一个回答,想要立时发火,想了想蔓娘的话,还是忍了忍,把火气憋在心底。

    “别这样,”韩子棠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阿朱身上,现在是初春,乍暖还寒,阿朱穿的这么少,“会冷的,听话好不好?”

    疑问的话语,却用的陈述句,韩公子好像很习惯用陈述句?而且此刻独处,韩子棠没有掩饰自己,身上流露出一种习惯上位的威亚,阿朱有些害怕这样的韩子棠。

    蔓娘真的觉得韩子棠会乖乖的吗,阿朱在心里打了个寒噤,她怎么总感觉好像大家都看走眼了,韩公子现在和平时差距好大。

    “不要命令我!我还没答应你呢,你就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我不干了,”阿朱遵循自己的本能,第一反应就是逃避,当然玉满楼最最可爱的阿朱才不会夹着尾巴逃走,阿朱即使要走也要放狠话!

    阿朱说走就走,跳下床,扔下外袍,就要往外走,韩子棠下意识的扯住阿朱的手,将她压在床上,就这么近距离的,不安地呼吸,时间的流动仿佛被放缓了无数倍,韩子棠能感受到阿朱在害怕,还闭上了眼咬着牙。

    “你是坏人!蔓娘!呜……”阿朱的话被堵在口里,唇齿被人堵了个彻底,还有一条软软滑滑的舌头往自己嘴巴里伸,怎么办怎么办,mama救我,阿朱要被人强上了。

    韩子棠还没来得及感受阿朱温热口腔内,每一点微小的颤动,就觉面颊上沾了湿湿的水渍,阿朱她……哭了?

    韩子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强迫阿朱,强迫自己喜欢的阿朱,慌慌忙忙的起身,阿朱还闭着眼,泪珠从眼角一颗一颗的滑下,有些滑落鬓角,有些顺着面颊直下,窄小的鼻翼抽动着,啜泣着,可怜极了。

    “别哭,别哭,我错了,阿朱,我错了,别哭,”韩子棠一下子被阿朱哭的六神无主,顿时什么话都不会说了,手不敢去碰阿朱,连想要用亲吻安抚也不敢,唯恐阿朱牙齿用力咬破自己的额下唇。

    “呜哇……”没听到韩子棠的话之前,阿朱还能忍着小声啜泣,听到韩子棠的话,瞬间嚎啕大哭起来,“骗子,都是骗人的,说喜欢阿朱都是骗人的!”

    阿朱哭的特别大声,鼻间红红的,哭声里带了鼻音,一下子转头扑在床被里,闷闷的哭声随着抖动的双肩,简直要把韩子棠的心都哭化了。

    “我错了,阿朱,子棠真的错了,你罚我好不好,只要你高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韩子棠放开自己的手,半跪在床榻边,神色慌张,大脑快速的转动。

    “好阿朱,你瞒了很多东西对不对,你想要对我作什么的对不对?只要你不要再哭,不,只要你能解气,子棠什么都做!”

    玉满楼肯定瞒了他什么事,和阿朱有关的事,阿朱喜欢什么东西,世人无法接受的什么东西,韩子棠紧张的抓住阿朱床榻上的被子,抓出了一个涡旋。

    他可以,只要阿朱解气,阿朱身上再不为世人接纳的东西,他都接受。

    “阿朱,求你,”阿朱的抽噎渐渐消下,但又好像想到什么,开始假哭起来,声音弱弱的,带着刻意,但韩子棠却什么都不想管了。

    “求你,不管什么,我都做,”韩子棠倾下身,捉住阿朱的脚踝,在带着银铃的脚踝上落下一吻。

    阿朱回头看见的,就是韩子棠脸上脆弱到极致的神情,就好像他被自己的哭声哭碎了。

    其实在听到韩子棠说罚他的时候,阿朱就已经没在哭了,小眼珠子轱辘轱辘转,再想到若水jiejie说,有些男人是受不了心爱的女人落泪的,瞬间就又假哭起来。

    等听到韩子棠说求你的时候,阿朱简直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是你说的,呜……不管……不管什么都做的,绝对绝对,不能再骗阿朱了,不然阿朱呜哇……”阿朱的哭声突然又大了起来,脚踹开了韩子棠的脸,心虚了一秒之后,又转过身用手掩着泪痕已干的脸。

    “不然阿朱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小可什么都依姑娘,阿朱姑娘说什么,小可都依,好不好,”韩子棠总算能冷静下来,阿朱的演技实在不怎么好,他忍不住宠溺的笑了笑,阿朱还是个孩子呢。

    “什么都听阿朱的?”

    “什么都听阿朱的。”

    韩子棠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深沉,像是在做什么很重要的承诺,“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认了,为你我心甘情愿。”

    阿朱从来没听过这么直白的爱意,以前追求自己的人,要么是喜欢阿朱的皮相,要么是欣赏她的舞姿,从来没有人对她说,为了她舍了命也心甘情愿。

    可是,阿朱还是唇畔轻启,问了最关键的那个问题,“那如果奴家喜欢看公子自己cao自己呢?”

    阿朱或许自己都没发现,当她紧张的时候,她就喜欢用奴家做自称。

    阿朱最开始说的时候,韩子棠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着阿朱说,“都依你。”

    韩子棠的目光全部被阿朱摄去了,阿朱不哭了,不伤心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我喜欢看你自己cao自己,我不喜欢被人进入,我讨厌痛,我想要cao你,”阿朱却不管韩子棠有没有听清楚,她只是一股脑的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全部倾诉。

    “以前好多人都说喜欢我,却怎么都接受不了我一个女人,却想要cao男人,那你呢?韩子棠,韩公子,”阿朱这一刻的话很认真,如果韩子棠哪怕一个反应不对,她都会离去。

    韩子棠也是在这一刻,才来得及回想阿朱都说了些什么,越想脸烧的越红,又变成了这三个月里,阿朱熟识的那个,她说几句话就奉做至宝的韩公子。

    “你如果不喜欢,那就算了,”阿朱饶有兴味的说道,韩子棠的脸红红的,如果被扇巴掌的话,红肿起来,肯定更好看,她已经看出来了,韩子棠根本拿她没办法,只要她哭一哭,他就什么都可以了。

    但阿朱就是还想再逗逗韩子棠,比如现在的韩子棠半跪在床榻边,正是仰着头看阿朱,神情有些许难看,他不应该去思考阿朱的话的,他应该果断拒绝的,韩子棠可以答应阿朱,可是XXX呢?他的身份……

    趁着现在他还没那么喜欢阿朱,韩子棠应该立刻抽身返回的,可是,阿朱起身又嘟起了嘴,面上好像不是很高兴,脚踩在地上,韩子棠下意识的怕她冷,忍不住用手挡在阿朱的脚下,当了回人rou垫子。

    “不接受就算了,阿朱不要你了,”阿朱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往下一看,是韩子棠的手,一时间心里的欲望又开始盛起,还没等自己回过神,她的脚就碾着韩子棠的手。

    韩子棠被这力度踩着,眉间轻蹙,发出了一声痛呼,被踩得痛了,却也没舍得掀开阿朱,就这么忍着,甚至还迁就的俯下身,试图把手掌摊的更平,让阿朱踩得更舒服些。

    也许真的是被媚惑了,又或者是蔓娘在屋内点起的燃香起了作用,阿朱身上清冽的白梅香又开始萦绕着韩子棠。带着淡淡香气的人玩够了就想要离去,明明看出了这人只是作势要走,可韩子棠却还是拽住阿朱身上的纱。

    涉及到阿朱,他的所有理智就像是热锅上的黄油,全数被融化的彻底。

    韩子棠颤颤巍巍的说道,说的话断断续续,眼神闪躲的不肯看阿朱,“都……都依你。”

    “别走,你喜欢什么,我都依你,”韩子棠羞红这脸,可即便他说了这么羞耻的话,阿朱却还是要走。

    不能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就没把握阿朱是真的想离去还是假的想离去了!平日的冷静和理智一下子全离家出走,韩子棠咬着牙,指尖一边抖,一边又解了腰带,上半身脱了一半,再往下就只剩下最里面的衣服,再脱就裸露了上半身。

    手指定住,再想要往下,韩子棠的羞耻心就开始作祟,怎么也脱不下去,更何况阿朱这时候居然还回身,眼睛直溜溜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继续啊,”阿朱急切的说道,看韩子棠还是不动作,居然撒了个娇,“我想看,给我看嘛。”

    韩子棠这下是真的要被羞得要命,在心上人面前跪在地上,主动的脱去衣服,只为了挽留对方cao自己,这个对方还是本应处在下位的女人。

    韩子棠脸皮本来就薄,此刻听了阿朱撒娇,明白事不可为,却是急地眼睛都瞪红了,双唇颤抖着,“别……别看。”

    说罢,就别着头,久久定住不动的手指一鼓作气,解了全部的衣衫,在一堆散落的衣物里,赤裸裸的将全部暴露在阿朱眼前。

    阿朱偏又急促的深呼了口气,沾染上薄薄口脂的唇透着淡淡的芳香,煞有其事的蹲下来,坏心眼的用手指把韩子棠的脸又挑回来,一抬眼便能看见自己赤裸的、因为羞耻而半抬头的性器。

    阿朱的声音微哑,有些许兴奋,“公子现在是在勾引阿朱吧?看上去那么的光鲜亮丽,结果为了求一个妓女cao自己,主动求欢脱衣服。”

    “公子真的,好yin荡啊。”

    韩子棠隐约明白阿朱的意思,阿朱是在刻意羞辱他,可是听着阿朱的话,他好像真的是自甘下贱,好好的皇家子弟不做,却主动求欢,就好像,就好像他才是那个妓子,饥渴难耐的妓子。

    “别说了,阿朱,别……”韩子棠脸上晕开羞耻的红,下意识地往下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兴奋的已经在滴着yin露。

    怎么这么下贱,怎么被羞辱的居然真的渴望阿朱用她的指尖从他的唇上滑下,向下拖曳滑过下巴,牵引着他所有的感知觉,坠入情欲的深渊。

    “为什么不说呢,公子就是个sao货吧?现在装的那么清冷了?”阿朱的指尖挑逗的点了点韩子棠胸前的两点,褐色的乳晕并大大,中心的乳尖,被这刺激点的发硬。

    阿朱说的话,轻贱又羞耻,韩子棠此刻真真正正觉得自己成了最下贱的人,被羞辱居然也有了情欲,被轻轻点了点乳尖,居然就开始敏感起来,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呀,公子的rutou硬了呢?”阿朱还说着,手指突然用力掐了掐敏感的一颗红豆,跪着的青年被这突然的动作逼出了一声轻呼,胸口一阵苏麻窜过。

    “可是,明明是公子要勾引奴家,现在却什么都不动,也太耍赖了吧,”阿朱笑眯眯的说着更无理的要求,往床下搜索一会儿,摸出一支瓷瓶,打开全是白色的膏体,那味道凑近韩子棠的鼻间,只闻了闻,身下的性器就难耐的跳动。

    这瓷瓶里的是春药,而且是烈性春药。阿朱这是真的要狠狠玩弄他吗?韩子棠迷茫的看着阿朱,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这是为一个女人着魔的惩罚,还是阿朱给的赏赐。

    如果舍去廉耻,舍去尊严,阿朱会回应他想要的爱意吗?

    韩子棠他渴求着阿朱的爱意,哪怕只是对rou体的爱,为此他甘愿奉献一切,如同飞蛾向火。

    挪了挪膝盖,转身背对着阿朱,阿朱一丝不苟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自在,皮肤表面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室内的温度有些低,温度凉凉的,呼吸却温热且急促。

    韩子棠试图将呼吸调的均匀些,带了点小心翼翼,抠了一大块白色的膏体,就往臀间送,所有的膏体腻在两瓣臀间。

    手指还没怎么动作,腿就被踢了两下,“腿分开,阿朱都看不见了!”阿朱的声音毫无遮掩的往耳朵里冲,韩子棠忍着羞意,眼眶无意识地红了大片,咬着下嘴唇。

    羞赧的用堪比龟速的速度,将两腿分开,手指也顺当的摸上从来没有被当作情欲发泄的xue口,指尖轻轻戳着,送了一点膏体进去,才进去一点,xue口就迸发了惊人的热度。

    赤裸的身体因为过度羞耻微微发红,韩子棠感受到xue周的火热,xue口竟然不自觉的开合,仿佛在渴望被更多的进入。才只是xue周,就已经有如此药效,如果全部进去,涂满了xue壁的所有地方,他会坏的吧。

    韩子棠颤颤巍巍地用右手掰开一边地臀瓣,另一手地手指无师自通地揉着xue周,揉的膏体融化,滑到会阴处,才堪堪进去半个指节,指节甫一进去就被热情地肠rou吸吮。

    仅仅进去半个指节,韩子棠就已经敏感的身体发软,他轻轻爱抚着xue口的肠rou,指尖将堆在xue周的半流动膏体往xue内送,一点点开拓,刚开始是一根手指,再然后是两根手指。

    xue内每一处褶皱,每一处肠rou都被细嫩的指尖光顾,分泌的肠液和融化的膏体打湿了大腿内侧。

    阿朱刚开始看的起劲,葱白的手指推着如jingye般的液体,往淡红色的xiaoxue里送,韩子棠偶尔仰起的面颊上,已经缀了欲落不落的泪珠,双唇抿的很紧,身体发软的撑不住,肩膀靠在床边,手指来回拨弄着软嫩的xuerou,因为刺激而颤抖个不停。

    韩子棠的眼神是rou也可见的迷离散乱,大张的双腿似乎想要并起,最后却还是因着阿朱想看,隐忍地大张,纤细的腰肢塌下了美丽的弧度,臀尖不自觉的向上抬着,几乎是将被玩弄的嫣红的xue口送到了阿朱的眼前。

    呜咽声渐渐从抿不住的嘴中流出,唇角津液往下滑着,应该是不熟悉的情事,自己开拓的时候却如此娴熟。

    阿朱生气的对着自己手边的两瓣可怜的臀rou,往上用力扇了两个巴掌。

    韩子棠努力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手指也循序渐进的开拓,却因为阿朱的巴掌,火辣辣的同感从臀尖散开,深入的手指碰到了某处软rou,顿时可怜的惊呼,整个身体全软了,掰着臀瓣的手将臀瓣抓的手指陷入了皮rou。

    “呜啊……不行……”韩子棠终究还是没忍住,呜咽的哭声喘出,前面就这么被阿朱扇了两下巴掌就射了出来。

    “别……别扇……”韩子棠求着,可怜巴巴的回头,细长的睫毛上挂着可怜的泪珠,鼻腔里不自觉的发出模糊的呻吟。

    阿朱却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手掌扬起又落下,直打的白嫩的臀rou如雨中芭蕉,零落的染上了红。

    “那么熟练,那么sao,都不是处子了!”阿朱任性的打着,根本不顾韩子棠的手指还插在xue里,湿软的xue连着手指,偶尔还被巴掌扇到,更深入xue内,借着yin水,完全的一下下碰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还在不应期的身体被凌乱的打着,疼痛感火辣辣的被药性转成快感,只是被打着屁股,韩子棠就不得已的趴在床上,柔媚的肠rou一圈一圈的吸附在手指上,紧绞着手指。

    “不……不是……慢一点,呜——”韩子棠惊慌地呜咽起来,哭腔不断,已经受不了了,再下去,要射了,又要射了,不行。

    “是处子,还是处子,是只有阿朱能玩的禁脔,”韩子棠哭叫着,避无可避,可怜的臀rou被打的红肿,几乎成了一块薄皮,在光线下,被打的发亮。

    泪眼朦胧,呻吟声里的哭腔怎么也压制不住,全数的爆发,手指根本呆不住,不自觉的去挡阿朱的手,又被更生气的打开。

    “掰开,阿朱要检查你是不是处子,”阿朱打的来了兴致,红肿的臀瓣可爱的很,手指轻轻戳一下,就痛的缩紧xuerou,挤出浓白的液体,还有些许yin靡的白沫掩在xue周,软嫩的xuerou亵玩的嫣红。

    “不……求……阿朱……zheng……”韩子棠下意识的说了自称,下一刻又闭上嘴,隐忍的大张着腿,主动掰开臀瓣,肩膀抵在床边,硌的生痛,半张脸埋在床上,指节用力的发白。

    “真……真的受不住,”韩子棠哭着,眼泪簌簌的往下落,男子的尊严全部抛了个彻底,更要命的是体内的肠rou彻彻底底被药性激发,不停的翕张,无比渴求被粗大的东西深入。

    阿朱看着被掰开的臀rou,嫣红的xiaoxue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张合合,她用手指剪开一个小洞,好奇地凑上去,被迷了心神一般往里吹了口气。

    韩子棠这下子是彻底说不出话了,讨饶的话就在嘴边,xue腔却传来令人恐惧的快感,他颤抖的跪着,后xue快速的张合,突地一下竟喷出了一股yin液,前端也跟着射出了jingye。

    体内的液体和着肠液如失禁般往外流,他的小冤家却还看不够一般往里深了四根手指,束成一排捅进去,还旋转着,不怎么圆滑的指尖刮过肠壁,瞬间让韩子棠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能跟着阿朱的动作陷入可怕的情欲深渊。

    太过了,要坏了,不要了,求你,阿朱,拿出去!韩子棠张着口,想说出这些话,想惊叫,可是嘴巴张着,红色的软舌也全吐在外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好像失去了自控力,跟着身体一起痉挛的颤抖,不成调的呻吟哀哀地叫着。

    “才这样就受不住了啊,今晚还没开始呢,”阿朱歪着头,没想到好不容易能玩的人,这么不禁玩,搜刮了脑海里所有的知识,从地上拾起韩子棠的腰带就紧紧系住性器,直绑的确定他射不了,才罢休。

    还没正式开始,韩子棠努力抬起头畏惧的看着床帐,这么强烈的刺激才只是前戏,不……不要了,韩子棠嘴唇艰难地颤动,只有津液从嘴角流下,这个时候,他才深刻地意识到,他允诺出去的是什么。

    会被玩坏的,韩子棠迷迷糊糊的想着,阿朱却拿了什么东西,抵着韩子棠xue口,摩挲了一会,就往里送。

    “唔……哈啊啊……什么东西……”韩子棠的反应强烈的很,下塌的腰肢瞬间反弓又迅速落下,全身都染上了深深的红,拼命地摇动身体,却只是方便阿朱抽插着玉势。

    “会舒服的,子棠乖,转过来好不好,”阿朱的声音近乎温柔,残忍的下达韩子棠绝对不会违抗的命令。

    自主的拧转腰肢,却又怕打到阿朱,韩子棠艰难的转过身,无声的尖叫,玉势在xue内旋转了遍,蹂躏着可怜的xuerou,他完全靠在床上,被打的红肿的屁股直接和冰冷的地面接触,一下子瑟缩的又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细长的腿被阿朱掰开,放在韩子棠手中,让他自己抱着自己的腿,韩子棠的脸上红晕愈加加深,整个人都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被汗浸湿个彻底,乌黑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散落,粘在脖颈间,一滴含住从鬓角滚落,落在锁骨中央,被阿朱舔去。

    阿朱的吻近乎咬噬,在锁骨处不住的撕咬,然后又安慰一般用软舌慢慢的舔,逐渐转移阵地,到硬挺的两点乳珠,牙尖才衔住一颗红朱。

    韩子棠却顿时如同被逼入濒死之境一般,仰起头,难以遏制地尖叫呻吟,半张的嘴唇颤抖了许久,才仿佛找回原来的功能一般,无助地叫唤着阿朱的名字。

    “阿朱,阿朱……呜……”

    左胸的乳珠被咬在牙尖,偶尔顺着乳晕打转,右胸则被手指掐住不住的揉捏,被拉扯的极长,放开后回弹,这样过分的碰触几乎逼疯了韩子棠,他从未经情事,所有的情事全是宫中嬷嬷对着宫女的胴体一点点教他。

    本应被他临幸的宫女因着他不愿,而未被临幸,直到如今,直到刚才,韩子棠才第一次经历性事,适才扩张的熟稔,也不过是曾被科普。

    可此时阿朱的动作,还有那该死的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烈性春药,一起发挥作用,他只能掐着自己的腿根,难受的往上挺动,反反复复的说,“不要了,……饶了我……我错了”

    “子棠哪里有错呀,都不说清楚,明明是公子自己讨罚的,”阿朱低下头故意的对着被咬的嫣红挺起的乳尖吹去,还用舌尖去找乳孔,往里深入的舔舐。

    “啊——”韩子棠痛苦的皱着眉,眼泪不要钱一般往下掉,哭腔更甚,“呜……阿朱,阿朱——”

    阿朱对着韩子棠这般凄惨的样子,却十分满意,终于不再故意作弄这个心甘情愿被自己玩弄的男人,将掌心覆在他的胸膛,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掐着乳尖,不停的揉捻肿胀几乎破皮的乳尖,另一手拿着玉势找了多个方向,逼出韩子棠尖叫后,特意直往一处不停的撞击。

    “要坏……好难受……别……好舒服,”韩子棠被插得浑身发软,不住的晃着头,喘息凌乱。

    “一点都不诚实,”阿朱惩罚似的掐了掐韩子棠被紧紧缚住的前端,一会儿说舒服,一会儿说难受的小骗子。

    “阿朱的手都被韩公子弄湿了,好过分,”阿朱做出生气的样子,把手指放在韩子棠嘴边,xue内刚才被猛烈抽插,这会儿玉势却停住不动。

    完全迷离的目光,根本不明白阿朱的意思,遵循本能的舔上阿朱的手指,如同小狗一般,将每个指缝全数一一舔过,弄的阿朱痒痒的,又对韩子棠乖顺的样子可谓满意极了。

    “动……好难受,zheng朕……”韩子棠的声音含糊不清,听在阿朱耳里,大概又是什么真的受不住之类的讨饶。

    但那么多年,总算能够尽兴,阿朱有怎会放手,紧贴着韩子棠的肌肤,色情的揉了揉他的耳垂,将透明玉白的耳垂揉的红肿,软舌故意的顺着耳廓,舔出啧啧水声。

    而韩子棠一边因为内壁的搔痒呻吟,一边下意识的去寻阿朱的唇瓣,扑了空迷茫的望着前方,只觉视线里所有东西全变成了晃动的色块,顿时浑身一哆嗦,在没有前方刺激的情况下,竟是又一次迎来了后xue高潮。

    “啊呀啊呀,公子好sao啊,”阿朱吐出嘴里的耳垂,如韩子棠愿的舔舐他的唇瓣,勾着韩子棠露在外面的软舌,缠绵。

    “啊啊……呜呜——”声音含着水声,在舌尖缠绕中含糊了所有呻吟,低哑的尖叫还未出口就已经被堵住,浑身从里到外全被玩弄了个遍,脸上的表情神色已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韩子棠仿佛已经变成了一滩水,身上的刺激一重接一重,阿朱在做什么,xuerou在渴望什么,药性还浓烈,所有的所有全没了意识,脑海里一片白茫茫,全靠自幼习武的体质强撑着没有昏迷失去意识。

    好像过分了点,阿朱吻完之后,下体也湿漉漉的,却因为不喜欢被插入只是用手揉了揉下面的阴蒂,对着韩子棠将自己自慰上了高潮。

    等她高潮结束,韩子棠还迷迷糊糊不知所谓,真的被玩坏了唉,阿朱吐息混乱,身体也软软的瘫在韩子棠身上,对着韩子棠耳垂呼气,也只得到韩子棠身体颤抖一下的回应。

    阿朱解开韩子棠前面的腰带,手指撩拨着前面的guitou,从上往下一撸到底,才终于得了反应,得到他抽泣一样美妙的声音,玩弄的心思又起。

    每次逼出了一点声音,即将要得到高潮,就停止动作,卡在临界点上,不让韩子棠得到真正的极乐。

    “公子,阿朱的极乐,美吗?”阿朱一边抚慰韩子棠的前端,一边问道,却不期盼韩子棠的回答,只是动作。

    却没想到,韩子棠好像听到了什么,低泣了几声后,居然颤着嗓子,呜呜咽咽的说道,“美,我的阿朱,永……美哈——”

    都被玩的坏了,还要回答自己,阿朱这时才发现韩子棠将自己的真心全部送给了她。

    怎么那么惹人怜爱呢,可惜我只是喜欢玩你的身体呢,阿朱这般想着,却还是怜惜的终于给了韩子棠最后的高潮。

    韩子棠也因为这一下,瞪大了双眼,无声尖叫,最后失去了意识。

    等韩子棠恢复意识的时候,阿朱正对着他的xue口又戳又摸,他的xue口被玩的合不拢,难堪的很。

    他下意识的想要收拢双腿,阿朱发现韩子棠醒了,露了个笑脸,主动凑上去,对着韩子棠的脸颊就是“啵”的一声。

    韩子棠瞬间又红了脸,值了,今晚就为了这一吻,他值了!

    阿朱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什么东西,捧到韩子棠眼前,亮晶晶的眼睛布灵布灵,可爱极了。

    然而韩子棠却有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刻——

    “子棠,子棠,我想看你的xuerou,你今晚含着它睡好不好!”阿朱真挚的提出要求,韩子棠无奈的点头,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什么要求都敢应。

    却道那东西是什么,阿朱笑而不语,蔓娘准备的好东西。

    含在体内两个时辰以上,便会变得透明,更妙的是,这特殊的玉势被浸在yin药里许久,含上两个时辰以上,便会永久提高对方的敏感度。

    一想到,以后韩子棠每次都会有像今晚一样的表情,哭的凄凄惨惨,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的表情,阿朱就觉得好开心。

    不过,为了防止韩子棠不听话,阿朱还是点着头,颇认真的说道,“你应了我的,你要是敢拿出来,我就不要你了!”

    韩子棠还能说什么呢?身体疲倦的很,意识昏沉沉又要睡去,咬了咬舌尖,爱怜的吻了吻阿朱额上的花钿,点点头,表示应允,看阿朱因着自己的应许开心的很,才笑着不自觉睡去。

    而这边阿朱高兴了好一会,发现韩子棠睡着之后,想了想,将玉势放进韩子棠体内,放的极深,确定不会被肠rou自主推出之后,直接出了门,跟蔓娘报了个喜讯,被蔓娘戳着额头,说不知道适可而止。

    蔓娘说是这么说,神情却是宠溺的很,找了几个丫头,去阿朱房内帮韩子棠简单收拾了一下,和着几个姑娘,和阿朱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放阿朱去洗漱,结束了今夜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