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jingye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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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洛秋白扶着腰起床,准备早饭。 想着一会儿还要去找公子请安,可还未等三人吃完饭。 就听见急促的马蹄声在自己小院子门口停下,桑池一跃下马直奔屋里来,神色焦急,三人忙站起来,桑池抓住洛秋白忙问道:“落元思可曾来过!你公子呢?” 洛秋白只顾得摇头:“公子?公子怎么了,他没过来。” 桑池双手疲惫的放下嘶哑道:“他不见了。”说不出的绝望,你又一次与我背道而驰。 洛秋白也沉默了,公子走了,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京城。哪怕独身一人也要为洛家讨一个公道。 邱问安站在一侧看着一向神武非常的将军的背影有些佝偻,权势和地位都换不来一个情人的吻。 一个月后,穿着蓝衣戴着斗笠的人牵着马进了繁华的京都,进了城门落元思又回头看了一眼,似是想要看到边疆战场上骑着战马厮杀的男人。 三十天,不知道你怀着怎样的心情用了二十六天到了边关,桑池,我是你的元思之前,先是落家的人。来此一程,我势必要洛家清白传后世,若是上天眷顾,惟愿与你白头偕老。 洛秋白的心又高高悬了起来,不知道公子独自一人在京城会不会遇到危险。 桑池走后,三人都没心思吃早饭。 邱问安这次在家时间比较长,好好休整了几天才返回军营。 邱夜安最近几天不太好好吃饭,洛秋白在家就想着法子做些形状各异的饭食哄着他吃饭。 一到吃饭的时候,邱夜安就托着下巴坐在院子里,洛秋白出来哄了好一会,又被调皮的人抱住亲了好几下才答应回屋吃饭。 邱夜安摇摇晃晃边玩边吃,洛秋白好歹看了他吃了半碗饭才算作罢。 到了晚上,邱夜安又锲而不舍的缠上来:“媳妇儿,嘻嘻,你过来嘛。” 两人中间隔了一个炕桌,洛秋白慵懒的抬了抬眼皮说道:“不要。” 邱夜安爬起来转过来贴着人躺下:“哎呀,媳妇儿,你让我亲一口,好不好。” 洛秋白一看他过来,早早地把头转过去了说道:“你要是明天乖乖吃饭,我就让你亲。” 邱夜安一蹬脚不高兴道:“我不想吃,我就想亲媳妇儿啊。乖乖媳妇儿,让我亲亲。” 洛秋白侧过身来看着他:“又是跟谁学的真是不知羞。” 邱夜安搂着人亲了够,只觉得口齿生香兴奋道:“陈树就是这样叫他媳妇儿的。” 陈树就是陈大哥的儿子,年前刚刚娶了媳妇儿。 洛秋白捂着嘴挡住邱夜安嘱咐道:“之后,再看见他们亲热,你就别上去凑。” 邱夜安去解他的衣服:“亲热,是咱们这样吗?” 洛秋白点头道:“对,夜安要记得啊。” 邱夜安现在熟练到,洛秋白只要躺着就好了。 “夜安,你慢一点啊。” “别急,你抓的我好痛啊。” 洛秋白挣扎了一下,邱夜安才放开手,身下的动作不断,然后俯身去亲沉甸甸的胸rou。 “呼啊,嗯啊” 洛秋白早早就被撩拨起了情欲,面色潮红,闭着眼感受着快感。 邱夜安也十分开怀,声音也粗重了起来:“媳妇儿,你的水好少啊?” 说着不管自己的性器在花xue里面插着,手就要往里面插。 “唔,夜安,手指别扣了。” 洛秋白有些无奈撑起身子一低头就看到黑紫色的rou根在自己熟透了暗红的xue口进出,这是长期被cao干的颜色,以前只有一条缝的xiaoxue早就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现在这种模样。 邱夜安十分不解往常的媳妇儿的水可以多到淌出来,现在也太少了。手指伸进去抠挖,洛秋白把他的手往外拉,一个用力,邱夜安的手指甲就划破了一个小口。 xuerou钝钝的疼,洛秋白低呼一声。 邱夜安小心的扶住左右摇晃的人问道:“媳妇儿,你怎么了?” 洛秋白现在顾不上里面的伤口,眼中只剩下颜色暗沉被人cao开的花唇。这种颜色一看就是日夜被男人滋润导致的,洛秋白越看越觉得丑陋,对情事也就不太热衷了。 人刚一躺平,邱夜安就开始急速顶弄了,他不懂得克制早早就射了精。 上来就如小狗一样乱舔乱拱,看样子洛秋白就知道一会还要再来一次。 洛秋白把人拥在怀里诱哄道:“夜安,天色晚了,咱们早些睡吧。” 邱夜安把自己的火都又拱起来了,自己爬起来拉着洛秋白的手说道:“不要啊,媳妇儿,我们明天晚点起床。” 看着洛秋白不为所动,邱夜安就自作聪明的说道:“明天我不吃早饭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早睡觉就不用早起床。” 洛秋白侧个身把乳rou正好压出一道深沟对着傻丈夫说道:“早饭还是要吃的,而且我下面的xiaoxue好疼。” 邱夜安果然不央求,看着面前如白玉生光的媳妇儿性器又一鼓一跳的试探着说道:“要不,媳妇儿,我把鸡鸡放到这里好不好。” 说着就扶着自己的rou根从乳沟下面向上拱,洛秋白惊呼一声就感觉guntang的性器挤开胸rou圆润的guitou从雪白的胸rou里冒出头来。 “好软啊,媳妇儿,好舒服啊。”吹弹可破的柔嫩的胸rou裹住自己的性器让邱夜安又找到一个宝藏。 洛秋白不得不用双手给邱夜安挤出一个可供抽插的乳沟,邱夜安早就急吼吼的开始了。 看着guitou在自己的胸上抽插,磨得洛秋白也有点燥热。 邱夜安跨坐在洛秋白的身上,但很小心的不用力怕压坏自己的媳妇儿。 呼吸开始粗重起来,看着媳妇儿闪着水光的红唇,在邱夜安的眼里就是另一个xiaoxue。 这香软的胸rou和下面湿软的花xue是两个快感,花xue里面紧致的甬道,层层堆叠的xuerou和流不尽的香甜情液。 邱夜安急促的喘着说道:“媳妇儿,亲一下好不好。” 说着好不好,但是蠢蠢欲动的马眼已经快要戳到洛秋白的下巴了。 洛秋白看着激动着人艰难的抬起头张开嘴,果然邱夜安更兴奋了,前面的马眼滴滴答答的流着腺液。 半个guitou都能插进更加火热的小嘴里面,邱夜安动作更快了。 过于干燥的环境,洛秋白感觉自己的rou都要被磨破皮了。 “唔唔,啊。”因为guitou总是冲进嘴里,洛秋白连呻吟都不能完整。 头颈的姿势太过难受,洛秋白勉力支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实在受不住了往后一躺来势汹汹的jingye就喷洒了自己一脸。 薄薄的眼皮上,眼睑下方还有鼻梁上。呼吸间都是腥膻的味道,花xue“扑簌簌”的从花心处涌出一波汁水,正好流到xue口附近的划过的伤口,如针刺一样的疼。 邱夜安这就满足了,就要躺下抱着人睡觉。 洛秋白扯又扯不动人,只能随手拿到自己肚兜儿把脸抹干净了。 次日清晨,洛秋白就感觉下身有些刺痛,胸rou也是酸疼。 穿衣服的时候,又想起昨日的肚兜被自己擦脸上的jingye了。随手穿了中衣去找新的肚兜,系上带子的时候,看着被紧紧箍住的胸rou感觉昨夜使用过度的地方更疼了,当时穿着邱问安拿来的肚兜还是合身的,但是现在胸脯发育起来,肚兜穿上就是颤巍巍鼓囊囊着。 洛秋白忍着羞意翻身下床,无意间看见枕下有一截闪光的东西,翻开一看,竟是一只银簪子。 是一只朴素的长簪,只在簪头上有一行小字‘百年好合’。 握住簪子,洛秋白忍不住想,高大的男人怎么在一个首饰摊子上低头认真且笨拙的比较,然后拿了这样一只寓意的簪子。 这只簪子应该是过年那一天放在自己枕下的,是什么时候想着买的呢?应该是男人受伤回家的时候,连夜安都没有察觉的,却被男人一眼看到了。 洛秋白摩挲着这一行小字,然后下床对着铜镜珍重的戴上。自己在相府伺候公子的时候,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上好的翡翠珍珠玛瑙都是一匣子一匣子的,但是却比不上自己这一根簪子来的重要。 只要邱夜安一醒洛秋白就没空想事情了,他一整日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的身后,只要洛秋白一皱眉就能看到他的耍宝。 洛秋白“噗嗤”一乐:“行了,就知道扯鬼脸。” 邱夜安这才上前来亲了一口人才说道:“我就想媳妇儿高兴,媳妇儿高兴我就高兴。” 洛秋白正要站起身,动作一大又感觉花xue里面蛰着疼“嘶” 别看伤口不大,但是破在那个地方也挺磨人。 实在无法了,洛秋白在炕上褪了衣裤,让邱夜安把铜镜捧过来,漆黄的铜镜上只能看到垂在两侧的花唇,洛秋白两根手指拉开yinchun,还是看不到伤口,再用手指撑开湿淋淋的xiaoxue才能看到一块泛白的伤口。 邱夜安也看见了,他馋的口水都要下来了,但是媳妇儿又疼的厉害。 他只能眼巴巴看着细长的手指在xue口进进出出抹药,自己的下面鼓起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