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阴双修,化神壁障,破处礼金
*** 傅敏意将莫今川汨汨流着jingye的guitou拢在手心,手指扣紧,缓慢地转动手掌。 剑尊大声呻吟起来,胡乱地摇着头,被按在榻上不住抽搐。不过初次体验便被玩得太过,让他显得颇为狼狈,鬓发散乱地铺在榻上,原本锐利如剑光的眼神也变得混乱茫然。他不由自主地挣扎着——倒是还记得不能出手伤人。 傅敏意牢牢地用胫骨压着他的腿根,左手撑在他丹田上方压制着他的反抗,右手依旧牢牢掌握着他全身上下最为敏感脆弱的yinjing顶端,几乎整个人都覆在他的身上。即便是这样他也险些压之不住,后颈上覆上了一层薄汗,不由暗忖: “若是下次再这么做,不如便让剑尊自己动手罢了,想必会便利些。” 莫今川重重地喘息着,不住摆动腰身,后xue因绵绵不绝的高潮而放松了许多,虽然依旧显得极为紧致,却已开始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含吮。他混乱之下的动作也说不清是想从傅敏意掌中身下逃离,还是想求他再多摸一摸、多插一插,总之已是半失了神智,成了俎上鱼rou,只待傅敏意品鉴罢了。 傅敏意终究还是想到他们尚有五日之约,眼下不必做得太狠,这才饶过了他,缓缓松开五指。他轻轻抚弄着莫今川起伏不断、肌rou深刻的小腹,等着他缓过些神智。 剑尊眼神涣散,一阵阵地粗喘着,随着他一下下的抚摸不住抽搐,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点清明神智,眸中依旧带着点朦胧之意,望着他发怔。 浓稠的jingye沿着他的yinjing缓缓地向下淌着,流过表面上被傅敏意扇肿的指痕时,带出一阵蚁噬般的痛痒,叫他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他胸口红了一片,肩肌僵硬地绷着,像是被过度的快感碾过了一遍,一时竟有些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摆。 迟疑了好半天,莫今川才艰涩道:“不愧是合欢宗。” 他的语气里带了两分说不出的狼狈,想来是对自己丢盔卸甲的反应有些恼火,脸色又沉了下来。只是傅敏意依旧蒙着眼,既看不见他糟糕的脸色,也见不到他眼尾飞满了的情欲的潮红,只作没听出他话中之意,只一言不发地歪了歪头,平平淡淡地回道: “莫剑尊,我要动了。” “什……唔!” 莫今川被玩得连出了两次精,后xue才终于松弛了下来。傅敏意摁着他的小腹缓慢地动了动腰,听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呛咳般地喉音。 刚刚才连续射了两次的yinjing再一次精神起来,依旧笔直地斜向上指着。只是莫今川yinjing顶端脆弱的嫩rou与马眼方才遭了那样一阵折磨,眼下连勃起都都好似成了一件叫他颇为痛苦的事。他紧紧地蹙着眉,也无心去关注傅敏意在做什么了,一双眼只盯着红肿地流着水的马眼看,想抬手去摸又像是有些犹豫,脸色变来变去,终于还是没去碰它。 剑尊心里这一番纠结傅敏意却是半点也没察觉。他默默运功,小心地晃着腰,慢慢地将自己向里推。莫今川的后xue依旧十分紧窄,有力地绞着他的yinjing,裹缠得他后颈也一阵发麻,低低地“嗯”了一声。 莫今川听了他这一声,倒像是被激起了什么奇怪的争胜之心,咧了咧嘴,绷紧小腹斜斜撑起上身,开始刻意地收缩着自己的后xue。 傅敏意被他夹得又喘了一声,无奈地将他按回了榻上,低声道:“剑尊莫急。” 莫今川“嘶”了一声,随即猛然意识到他加快了动作,抽插的幅度渐渐大了起来。粗长的yinjing一面小幅度地碾磨着紧窄的内壁,一面缓缓向内凿弄,顶得越来越深。 匮乏的润滑和细微的裂伤带来了丝丝缕缕的疼痛,疼痛之下又涌动着成倍的饱胀和酸麻,莫今川重重地咽了一声,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傅敏意的鼠蹊看。他的sao点藏得比较深,因此在突然被yinjing压着蹭过的时候才猛地一哆嗦,惊愕地瞪大了双眸,xuerou自发地收缩起来。 傅敏意自然发现了他的反应,在蒙眼的衣带下眨了眨眼,对准了那块激烈抽搐着的软rou猛顶了几下。莫今川耐不住地叫出了声,腿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脚跟蹬在榻上,被cao得背都弓了起来。 紧窄的xue道被猛干了几下,终于全然敞开了,干起来越来越顺畅。傅敏意顶紧了他的sao点猛碾,让他带着低沉鼻音叫了出来,红肿的yinjing又一次开始流水,茎头上满是黏糊糊的yin液,肿胀脆弱的马眼被蛰得又泛起了麻痛。 但莫今川已然无法顾及这些小事了。他一声声地低叫着,意识已开始模糊,后xue下意识地挤压吸吮着长驱直入的火热阳具。他龇了龇牙,像是被过度的快感扰得焦躁起来,狮子似地甩了甩头,低低地吼了一声。 傅敏意的yinjing修长上翘,底侧顺滑地碾过他的sao点,上翘的顶端则狠狠地刮擦着被干松了的肠rou。莫今川脚趾蜷缩,难受得双眼紧闭,“呜呜”地低叫着,只觉小腹内酸胀无比,腹肌像是用不上力,手脚止不住地发软。 他的yinjing顶端依旧在火辣辣地痛着,勃起的每一刻都扯动着肿胀的皮rou,不住溢出的yin水更是在雪上加霜。只是这疼痛愈是无法忽视,扯得他腰眼发麻,他就愈是勃起更硬,扯得更痛,爽得指尖都不住虚抓着空气。 层层累积的快感愈来愈盛,让他千锤百炼过的感应本能地生出了阵阵危机感,却又免不了被热烈的快感缠住了神智,识海内虽然依旧剑心通明,却总束手束脚,半点也无法对粘腻磨人的快感出剑斩绝。他依旧清明的那一部分意识无奈地一声长叹,将不安地颤动着的剑光挥散,缓缓沉回了意识的深流里。 识海外的莫今川发出了一声颤抖的长吟,浑身肌rou一阵抽搐,yinjing顶端又一股一股地溢出浓稠白精。他睁开一双狭长眼眸,眼底剑光一闪而逝,眼角已是红透了,磕磕绊绊开口道: “别……别他妈磨磨蹭蹭了……快……哈啊……快点!” 傅敏意仰起脸,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面朝着他的方向又一次伸手握紧了他下垂的囊袋。莫今川一声痛叫,呼哧呼哧地猛喘着气,全身的肌rou死死地绷紧了,脚掌像是要推着自己向后退一般踩在榻上用力。他疼得说不出话,只觉得激烈的疼痛和暴虐的快感纠缠在一起,顺着他的脊椎猛烈地往上窜,几乎要把他从身体当中撕扯开。 他从牙缝里“嘶嘶”地抽着冷气,眼眶里已泛上点潮气,后xue一阵猛绞,叫傅敏意被绞得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细微地喘息着。他捏在莫今川双球上的手指紧了紧,丹田内转动不休的炼欲诀自行运转,并他的阳精一道流入莫今川体内,与他冰冷锋锐的灵力勾连融合,通过二人相连之处转了三个大周天,终于反哺回了傅敏意自身的丹田。 海量的精纯灵气灌满了他的丹田,猛烈地叩动着绝难挑战的化神壁障,连续敲出了三声古钟般的鸣响,以至于沉在内视中的傅敏意都能亲耳听到。三次剧烈的撞击后,涌动着的灵力慢慢平复,缓缓收缩。 傅敏意紫府内的元婴睁了眼,挥手招了招,将那一股被剑气淬炼至极致的精纯灵力唤到面前,随即张开小口,长鲸吸水般将这道河流般的灵力自口鼻吸入了。 原本就已与真人几乎无二的元婴变得更为凝实,隐隐透出一分被火炼过般的剔透。傅敏意困惑地扬了扬眉,却也心知眼下不是探究的时候,终于缓缓退出了内视。 他的化神壁障虽然未破,却已在这一次双修中变得不值一提了。经莫今川淬炼过的灵气已然将壁障震得通透,只待他灵气蓄满,便可如水池般自然而然地破障。 更何况,如今他进益太快,本就恐道基不稳,洗炼灵力压缩灵息补益元婴正是眼下该做的。不过只同莫今川双修了这一次,便叫他的灵力凝实了一倍有余,确实是叫人咂舌的效率。 他身下的剑尊仍在激烈的高潮中回不过神,手脚都在不住抽搐。傅敏意缓缓将yinjing自他体内抽出,甚至贴心地揉了揉他在疼痛中紧紧提着的囊袋,自榻上起身去取了自己的储物袋,很是认真地翻了翻。 莫今川方才恢复了星点神智,被下身的疼痛扯得正待咬牙呻吟,便听旁边那个最擅长装乖的小崽子柔柔弱弱的嗓音响起: “莫剑尊,我合欢宗有初夜后赠人礼金的传统。我猜剑尊用不上什么灵石灵宝,剑尊看看这些矿石金晶有没有什么合心意的可好?” 莫今川艰难地咽下了溜到了舌尖的痛呼和脏话,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 “你身上最贵的,拿出来。”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不值得最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