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席地
可能是赋衣带着引诱的呻吟刺激到了长暝。 长暝一手勾起赋衣的右腿,撕开赋衣胯下那一块衣物,两根修长的手指捅开已湿的后xue,用力抽插,速度之快,快感之强,令赋衣片刻便左腿虚软地快要倒下。 好在长暝及时抽出另一只手迅速抬起他的左腿。两只腿都被抬起,赋衣现在只能将身体靠着礁石和长暝的手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惊慌,来不及惊喘出声,赋衣又不受控制地呻吟了起来。 因为长暝直接就着这个姿势顶弄了起来。虽然长暝下身衣物未褪,可那薄薄一层根本令人无法忽视那处庞然巨物和那灼热感。一次次地撞击,赋衣湿了的后xue开始不满,空虚,酥软,麻痒,想要更多,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喘息地渴望更多的刺激。 顶弄间,赋衣的衣衫荡起好看的弧度,如同他弓起向长暝索取的腰身。 这等疯狂的架势,委实令赋衣难以招架,他喜欢长暝,不管是怎么样的长暝,只要是这个人,他都喜欢。可他这yin荡的身子,他觉得羞耻,长暝越粗暴,他反而更想要。 从心底深处爬上来的渴望,他希望能被下方的巨物贯穿,每一次都插到身体的最深处,让他深切地感受到长暝的存在,长暝对他的占有。 怀揣着这样又怕又喜的心情,每一次的顶弄都在增加赋衣的情动。 实在受不了了,赋衣念了口诀,褪了长暝的衣物。早已勃起的孽根直接撞到湿答答的xiaoxue,却因为位置不对,一次次进了一点又退了出来,终于,一个深顶,长暝粗长的东西插进了他早已饥渴难耐的yinxue。 两人同时惊喘。 尤其赋衣,那孽根直接撞到了最深处,他全身的力度一下都xiele,太大了,太爽了。 长暝终于可以大力直接贯穿他。每一次贯穿,从下到上,加上他的重量,这力度仿佛劈开了他的身体,刺激感爽得他几乎泄身。 长暝心智因汤药所剩无几,心里并不想和赋衣再有交集,这次也是事发突然,情非得已。 纵然内心拒绝,可还是如同赋衣一样,沉浸于欢爱之中。 本不想插进赋衣体内,却被赋衣纵容下,直接撞了进去。既如此,那他也不必怜惜。 一人纵容,一人失智。二人如情兽交合,粗暴激烈,无法自拔。 赋衣能感觉到,长暝这一次比数日前的交欢更激烈,也有可能是汤药的影响,长暝在他身上粗暴抽插了很久都没有泄出来,直到他泄身了四次,长暝才拥紧他的身子,咬住他的耳垂,颤抖着射进他的xiaoxue。 剧烈喘息,二人交织的低吟在这一方天地被无限放大。 那巨根在赋衣体内一股一股地吞出精华,赋衣爽得头脑空白,呻吟间喊了一句话。 “长暝,我爱你。” 二人都是一惊,长暝更是愣了一下抽出了巨根。 “不要。” 赋衣拥紧长暝,手上用力,长暝未软的孽根又顺势捅了进来。 “求你,”赋衣紧紧桎梏住长暝的身子,“师兄错了,师兄真的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受不了。我根本不能忍受没有你的掖山。” “跟师兄回去好不好,求你。” “只要你回来,你说什么师兄都答应你,只要你回来。” “或者,你喜欢人间,师兄陪你一起。师兄陪你一起,不管是哪儿,我都跟着你。” “求你,只求你一点。不要让我见不到你。你要怎么惩罚师兄都行,就这一点,我真的受不了。” 长暝望着赋衣欢爱后有些凄惨的面容,一时恍惚。 赋衣,这又是你的阴谋吗。 这一次,你又想得到什么。 在那鬼地方呆了千年,自己都没长记性吗,还要被欺骗吗。 … “愿意跟着就跟着吧,别想我会像以前一样对你。” 呵,你真是活该被骗。长暝内心无奈。 赋衣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他,原以为,长暝不会原谅他的。 他还在想,要永远囚禁长暝。 长暝永远都这么温柔。 让他怎么甘心放任自己的宝物在世间暴露。 要不要全杀了? 赋衣刚有这个阴暗的想法就打消了,长暝肯定不会喜欢那么黑暗的他。 体内逐渐膨胀的东西唤回了他的意识,长暝冷淡的面容可疑地通红。 合欢汤,还没完。 这次是赋衣主动,推倒长暝,起伏,摇摆着纤细的腰身,拉着长暝的双手玩弄自己的上身,推,揉,捏,扯,直到无一处雪白。 换了很多姿势,长暝射了八次,直到浊白的液体逐渐变透明,赋衣下身麻木,全身瘫软,疲惫不堪,可还是缠着长暝,含着孽根不肯分离。 长暝脸皮薄,想抽出却受到拒绝。 “就这样。” “师兄要一直咬住你。以免你又离开。” 长暝招架不住千年后变化太大的师兄,一时也不挣扎了。 明明。 幕天席地,赋衣从前最反感的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