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风情月意下(插xue被围观/银月由来/轮jian)
吃过一点东西,打坐到傍晚。 “看来恢复的不错嘛?” 虽知那人境界在自己之上,没想到已然能达到无声无息出现在房间内让人未曾察觉,不知他来了多久,寇风属实吓到了。 “托你的福。”仍闭着眼强装镇定。 “东和,虽然你上面的嘴不乖,可下面两张小嘴却诚实的很呢~”简月边说边向寇风的方向靠近。 “才没有!呃……”说实话听到他的声音寇风的女xue确实吐出一小包蜜液,连后xue口都变得瘙痒起来,饥渴难耐。这样一被揭穿有些乱了阵脚,想与之争辩一二,结果一睁眼便直接对上那人近在咫尺的深邃瞳孔,本就羞红的脸上更是烫的能冒烟,把头撇向一边躲避他的目光。 简月喜欢惨了他这副口嫌体直的模样,昨日给他后xue灌的药可是上品,才能这么自信说出他下面两个xue在发sao。 “哈!猜对了呢~”简月掩住想上扬的嘴角,站直了些身子,拱起手,接着调戏道,“本座这不就来陪你了吗?让东和久等了,还请恕罪。” “我不需要!呼……”寇风被羞辱的几乎要哭出来,倒不是因为简月的几句话,而是自己的身体不争气的有反应了。 寇风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体被改造和开发的多么yin荡,还以为是自己心不够静,光是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甚至仅是想到他,身体都不自觉的开始燥热难耐,仿若发情的母狗,想被狠狠蹂躏,想到这,更加恼怒自己修为不够,在他面前丢尽了颜面。 美人恼羞成怒,只能闭上眼调整气息,脸上的潮红却久久褪不下去。 简月眯着眼端详着,嘴角一翘,心生一计。 “真的不要?” “简教主请回吧。” “很好,东和,记住你的话,一会儿可不要求本座。”说完简月走向屋里唯一的床榻,侧身而卧,撑着头看他。 寇风不理他,仍静心打坐,调节内息。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寇风觉得越来越燥热,甚至觉得经脉都有些阻塞了,吐出一口血。 看着手中的血迹,寇风无奈的叹气,在水盆里净手后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这房间在很高的位置,从窗口看出去,只能看见其他建筑黑漆漆的屋顶,放眼整个揽月教,竟没有一点灯火,便衬的月光格外明亮。 床上的人仍保持着侧卧的姿势,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寇风强压着体内的躁动,看着窗外的天空。 不知是不是月光真的有作用,寇风觉得身体变的很轻,燥热的感觉也在退去,便回到房间中坐下,闭上眼思考如何逃跑。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燥热又开始在寇风体内躁动,比上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太阳也慢慢升起,再也没什么能平复的办法,寇风变得气息紊乱。 简月应时睁开眼,他知道药效的极限,并且月光的作用也只能短暂的压制,还会加剧下一次的反应,况且这屋内熏了催动情欲的香料,只不过因为寇风意外把窗户打开了,让香料的功能降低。 寇风喘息间,简月已经来到他的身旁,看见了美人两腿间的布料鼓鼓的,说不清是香料的作用还是一般男孩早上的尴尬。 “啊!” 寇风毫无防备的被退下裤子,挺立的玉茎也被挟持,他睁开眼怒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没出手拍开那人。 “东和,难受就说出来嘛,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你若听话些,说不定能少受点痛苦。”简月轻声安慰道。 在寇风听来却句句都是羞辱,可他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住了,昨夜欢愉的感觉令他眷恋,迷恋到很想再次体验。又碍于面子不好和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简月说出,只能任由自己yin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里,感受这偷来的快感。 简月拿他没办法,看着眼前的美人被情欲控制的全身发抖,便不再逼问,把他抱起按到窗边,昨晚他看月光的位置,挺进饥渴的花xue。 美人没有反抗,但也不迎合他,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偶。简月气结,只插在里面不动,要和美人来一场“生死”博弈。 “东和,你这样我好难过,你明明是喜欢的吧?就像三年前你喜欢我,就大方的对我说了,为什么现在不敢面对了?” 简月想得到美人的回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他说话,却还是得不到一点声音。 “只要你说喜欢,我就给你,好不好?说话啊东和!” 简月说着在窄小的甬道里磨蹭着,让美人的花xue更加瘙痒难耐。被吊的不上不下的美人终于忍不下去了,表白都说了,做也做过了,不想再逼着自己放不下了。寇风艰难的搂住简月的肩膀,贴在他耳边说:“我喜欢。” 一瞬间美人感觉那个奇妙的花xue里的巨物再次胀大,并且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解了这燃眉之痒。放下了自尊的美人也开始放飞自我的浪叫,把身为掌门的束缚和枷锁全部脱下,全身心的交付给在他身体里驰骋的这个人。 简月吻着美人的眉眼,释放在隐忍已久的花xue里,抱紧这来之不易的接受,让美人看不见他的表情——近乎疯狂。 * “放开我!死变态!不要……” 寇风就这样在揽月教呆了七日,每日就是与简月做那事,最常用的地方就是那日重逢的大殿内。寇风也将掌门身份一事抛之脑后,尽情享受性爱的欢愉,甚至摸清了简月的喜好,越是反抗越能获得极值的快感,二人就这样配合表演,再不提起旁人。 初次后简月给他灌了汤药,说是在自己玩够他之前都不许他怀孕,然后又拉起他折磨,射在了zigong里。平时处理教内文书,就把一旁的美人手脚绑在一起,只能爬行,在桌下放置。 后xue每次交合后睡一觉,就恢复原来的紧致,甚至有时瘙痒的竟想要人抚慰。简月怕他身体吃不消,就用绳子束缚住美人roubang根部,实在忍不住了,只能爬到简月身边,用涨红的脸蹭他的身体,眼睛含着泪水祈求,简月便扶着他屁股cao弄,基本上不会拒绝。 现在进入美人的后xue根本不用润滑,那xue口时时刻刻都是湿润的,把简月的roubang裹的极舒服,简月也越发喜欢这rouxue,来了兴致也会叫起在一旁补眠的寇风来上一发,让他含着jingye撅着屁股在旁边准备的矮桌上,慢慢吸收。 第七日,简月正与寇风在大殿云雨,殿内便闯入一众人。其实他们进入教坛时他就知道了,可还是拉起美人戏弄。 一行人为首的印山,然后是寇风的三个弟弟,以及景山派的师兄弟们。 这副模样被自己的兄弟好友看到,寇风无地自容,躲在简月的衣袍下。 简月给他披了件披风,吩咐手下人把他先带走,自己和那群自诩名门正派的人对质。 * 寇风被带到一间很暗的房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照进来一点光,寇风环顾四周,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第二个和他一样被送进来的是印山,看起来神智不清,寇风忙上前扶住印山,询问他的状况。只是这一接近不要紧,寇风立时感觉腿间的两xue在发烫,叫嚣着流出yin水,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人已扑到自己身上来。 印山把寇风按在地上,撩开披风,咬住寇风的肩膀。他的身上很疼,但还残存一丝理智,没有直接将寇风的rou撕咬下来。 寇风被印山重重压在身下,清楚的感觉到那人腿间的东西贴着自己的小腹,不断在跳动。他拍了拍身上人的背,试图唤醒他。 只是那人不说话也听不见自己说话的样子,自顾自的解开裤子,不由分说的把guitou在湿润的yinchun里搅动了几下,找到血口,慢慢插了进去。 印山的力气很大,寇风根本推不开他,他大叫着不要,可是没人听得到。美人一边哭一边蹬着腿,虽然身体里巨大guntang的阳物给了他灭顶的快感,可是心里上还接受不了自己被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给上了,湿润的女xue和美人抽泣的频率一样的一收一缩,夹的印山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抱紧美人开始顶弄。 寇风yin荡的身心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只能闭上眼,逃避现实。如果不是亲身和好兄弟做了,寇风还不知道印山这般持久,第一次面对他身经百战的saoxue也不在话下,不知过了多久,美人都感觉腰被顶麻了,才有guntang的jingye射进zigong里。 美人以为终于挺过去了,要印山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解释,质问的话还没问出口,女xue里的巨物便抽出来插进了后面的xiaoxue。 “印山!”寇风又气又爽的尖叫着,推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被顶撞的气声,承受又一波的快感。 …… 终于又释放在美人身体里,印山没了意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寇风身上。而寇风早就没了力气,任由他压着,后xue里的roubang软下来滑出来,只带出少量的jingye。 这时,房间有人进来了,拖走了压在寇风身上的人,搬进来一把椅子,将寇风扶到椅子上。 这些人出去后没有关门,昏暗的房间借助门外的亮光让寇风能看清一点。应时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寇风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简月,救救我!”寇风喊他。 简月却不说话,来到他身旁,把美人的手腕绑了起来。 寇风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人摆弄自己的身体,这些天建立的信任让自己无法反抗他,任由被他绑成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两个湿漉的xue口在空气中暴露无余。 “简月,简月!”寇风一遍遍喊着那人的名字,然而没得到一声回应。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他的表情,那人只在自己额头上落下一吻,便拂袖离去。 寇风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不知此刻应该愤怒还是伤心,直到又有一人被送进来,意识不清的扑向自己。 * 寇风数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己的两个xue里射过,zigong在胀痛,肚子鼓鼓的,连可以吸收进jingye的肠道都快要罢工,奄奄一息的坐在那把椅子上,绝望的看着门口的方向,视线变得模糊。 恍惚间听到简月的声音,说最后一项仪式完成了什么的,便没了意识。 再醒来,已是回到了四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