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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青年看见双性叔叔裸体,梦见叔叔引诱

    “赵总,咱、咱们下次再聚!”喝醉了酒的大老板们大着舌头和商场上赫赫有名的男人告别。

    “好。”西装革履的男人点了点头。在方才的酒桌上,男人被轮番灌酒,依然面色不改,气势凛然如兽群的首领。另外几人纷纷走出包厢,离开二人视线。

    “刚那个带着黑色条纹领带的是吴氏的老板,是我们公司的主要合作伙伴之一。”男人的声线低沉悦耳,却又透出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漠。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领子被拽地往下了些,露出脖颈来,古铜色的皮肤上布着一层汗珠,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略显色qing的光泽。

    “嗯,我记下了。”乖巧点头的青年有一头偏褐色的柔顺的头发,脸颊白皙的近乎透明,灯光给他精致的测眼笼上如梦似幻的薄纱,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毛茸茸的。

    “还有刚才那个徐总,是……”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桌子上兀得发出一声响动。齐未遥的目光从笔记本上移开,挪到男人身上。

    男人趴在桌上,胳膊将杯子碰倒了,鼓鼓囊囊的胸脯压在桌上。

    “赵……呃……”虽说赵宇是父亲公司的合伙人,是父亲的忘年交,可是要称一个只比自己大了九岁的人“叔叔”,齐未遥还是觉得不太好。

    青年哑了声,伸手去戳男人宽厚的肩膀。方才还正襟危坐的男人像是酒劲儿全在一瞬涌了上来——他醉了。齐未遥搀着男人,拿着车钥匙一点点往外头走。

    浴缸里的水放满了。齐未遥犹豫了半晌,还是觉得给男人洗个澡比较好,毕竟男人浑身都是酒气——一个对自身严格要求的企业总裁,应当不会希望自己脏兮兮地入睡。

    脱掉男人的西装外套,解开他的领带,手指隔着裁剪得十分合身的纤薄衣料触摸着他身体。高壮结实的身体在掌下微微发烫。

    齐未遥红着脸,解开了男人的衬衫。

    白色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地解开,巧克力色的肌肤一寸寸地露出来,目光不受控制地下移,齐未遥攥紧了男人的衣服,定了定心神,才又往下解。

    硕大的胸肌裸露在外,隆起的弧度让人面红耳赤,胸前两个凸起像快煮烂了的红豆,呈熟fu似的紫红色。r晕比硬币要大些,颜色比r头浅,娇娇地缀在放松下来软乎乎的肌rou块儿上;腹肌的轮廓深刻地像是刀刻的,肌rou结实紧致,人鱼线延伸入裤腰。男人的身体几乎完美地展现了雄性该有的阳刚之气。

    身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齐未遥没谈过恋爱,还不曾和谁有过rou体关系。但是他知道,他此刻对男人rou体的反应是不正常的。脸红得像只醉虾,他起身到洗手台,掬了一捧清水拍洗着面部。冰凉的液体接触发烫的脸颊,平复每一个毛孔的燥热。镇定下来后,他才走到浴缸边上,继续给男人脱衣服。

    抽出皮带,将男人的西装裤剥离。高大的身躯剩下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裹着丰腴浑圆的翘tun。

    白皙纤长的手指沿着尾椎滑入股沟,扯下仅剩的遮羞布。

    男人低低地哼了一声,却如惊雷乍起。蹲着的青年像只受惊的松鼠,慌慌张张地退开,步子迈地过大,弓着的背撞上了马桶沿。

    赵宇是年长者,是和他父亲平起平坐的人;在公司又是总裁,齐未遥不过是先来给他打下手而已。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公司,赵宇都是让齐未遥仰望的、具有威慑力的存在。

    以为男人醒了,正想着该怎样措辞给他解释的青年却半天没等到男人的呵斥声。齐未遥小心翼翼地抬头——男人估计是嫌方才齐未遥给他摆弄的姿势不舒服,此刻大大咧咧的将两条长腿直接架在浴缸沿。

    双腿大开,下体一览无余。

    齐未遥触了电似的从地上跳起来,晕晕乎乎地撞上洗手台,大力拧开水龙头,过于夸张的旋转幅度让水龙头喷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水花,青年的衬衫和裤子都湿了一大片,那点旖旎的心思也被浇得差不多了。

    齐未遥给男人穿上了内裤,用毛巾蘸水简单给他擦洗了一下身体。手指隔着柔软的毛巾触碰男人温热的肌肤,富有韧性的肌rou叫他爱不释手。颊上温度一点点地上升,齐未遥慌忙给男人穿上他原先穿着的衣服,把他放到了他的房间。

    齐未遥自己则站在淋浴间的喷头下,冲起了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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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户关的并不紧。夏日夜间的风常常带着相较于白天而言偏低的温度,将凉意送进屋里,像是为白日里毫不顾忌的热赔罪似的。

    可是这个屋子里,本来便充斥着凉凉的空气。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盼望着洗掉主人身上的热气。只是,有些热,是外界的事物可以祛除的;然而另一些热,则是在心里头晃来晃去,赶不走、也舍不得赶走的。

    外头的风似乎大了些,竟将窗户吹得大开了,拉扯出一阵短促的、稍稍有些尖的声音。本来紧闭的门也吱呀了一声。

    齐未遥睁开了眼睛。月光从窗子处流溢进来,一点点的、快要填满屋子,映得到处都是银色的光。

    一片深色在余光里头。

    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投下一地拉长的、蝙蝠似的黑色阴影。他慢慢地走到窗户边,轻薄的窗纱被风吹拂地袭上他的身体,投下暧昧的光影。

    “赵、赵——叔,”齐未遥支吾了半天,才吐出那个“叔”字,“……您怎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