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倒错(微体虐play)
苏尔带着骑士长诺兰德到了一个房间,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在正式处理伤势之前,邪神将埋在头发里的小蝙蝠捞了出来,翅膀顶端的小爪子还牢牢抓着两撮头发固定着身体,显然是对於怎麽不让自己被甩下来驾轻就熟,他不由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想了想,苏尔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个和手臂差不多长的摇篮小床,将小蝙蝠放了进去。邪神活过无数的岁月,空间里堆满了许多物品,这个小床是曾经某个木匠年幼的儿子赠送给他的,为了感谢苏尔找回家里的小狗。 尼兹睡得非常香甜,连自己被挪了位置都不晓得,整只软乎乎的身体都陷在小床里,苏尔用手指轻蹭了蹭柔软的肚腹,被戳了的小蝙蝠无意识地用爪子扒拉放在腹部上的手指,却还是睡得沉。 奥狄奈和芬提拉都被带歪了,只有尼兹没什麽变化,这让邪神分外欣慰,至少还有一只没变坏。 安置好了小蝙蝠,苏尔望向床上的诺兰德,原本柔和的神情就沉重起来。 他从来都不擅长治癒,深渊生物唯在毁坏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那是光明神的领域,光明圣力和隶属教廷的骑士长无疑有着最好的相容性,复生四肢也不是什麽难事,可现在光明神去向不明,对於诺兰德的伤他也束手无策。 可是......苏尔坐在床边,眉眼凝着淡淡的忧虑,用人类的药品为骑士长包紥各处伤口。 他还是想试一试。 诺兰德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模糊的意识隐约被一种安心沉稳的感觉包裹着,让他忘记了曾经那些与撕裂灵魂不相上下的剧痛和屈辱,得以回归宁静。 金绿色的眼睛缓缓睁开,一眼就看见了正在为自己包紥伤口的男人,那张不管何时见到都带着安抚人心微笑的俊美容颜垂眸注视着他的伤,指间动作轻柔又仔细。 诺兰德不知不觉看得怔了,直到随着对方的动作看见自己残缺不全的身体,他的表情不由得一僵。 手下躯体骤然僵硬让苏尔停住了动作,一抬头就看见骑士长望着自己苍白的脸色,「你醒了?」他的嗓音柔和,墨蓝色的眼有银星光点闪烁。 昏迷之前的记忆一点点回复,诺兰德看着苏尔背後的触手意识到救了自己的是个深渊生物,而且是比起身为半神的芬提拉更为强大的存在。 他说,他的名字是苏尔。 诺兰德垂下眼,「你是邪神克苏尔尤特。」他用了肯定句,显然已经确定事实而不是一个推断。 「是的。」苏尔温和地看着他,除了包紥时倾身到骑士长旁之外,始终坐在床边没有再靠近,给了诺兰德让他放心的安全距离。 他弯了弯眼睛,笑意清浅,「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别人叫我苏尔。」 若是从前,只要听见邪神的名字诺兰德大概已经毫不犹豫地拔剑相向,但他现在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连翻身都需要协助。残酷的身体虐待没有摧毁他的心神,却仍让理智变得异常薄弱。 他想着入睡时那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嘴唇动了动,最终仍是没有说出请求苏尔结束生命的话来。 求死的念头只闪过一瞬间,接着就完全泯灭在骑士长的脑海里,诺兰德有些唾弃自己的懦弱和动摇,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直到一只手抚过开始渗血的伤口阻止他的举动,诺兰德才回过神来。 「我会治好你的。」 那个代表着万物毁灭的邪神用温柔的声音说着,给予他承诺。诺兰德感觉有一股力量在身旁流动,那是天地法则的约束,苏尔给予他的是一个连神都不可轻易违背的誓约。 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大概过了很久,诺兰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麽......?」他看上去十分茫然无措,找不到能得邪神如此对待的理由。 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圣骑士而已。 苏尔朝骑士长露出微笑,「我们交换了名字,那就是朋友了。」 「我不会对朋友见死不救。」 况且......苏尔暗叹口气,收拾三个小家伙弄出的烂摊子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晓得已经有两个小家伙即将惨遭"灭口"的邪神无奈地想。 看着这个微笑说他们是朋友的邪神,诺兰德心中似乎掠过一抹异样的感觉,他还来不及细思就被身体的反应打断了。 为了让骑士长形成倒错的身体反应,芬提拉除了术法之外还用过不少强剂量的药物,导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全身发痒,只有次次出血的凌虐才能平息那种痒到发痛的感觉。 诺兰德本想强行忍过,这样yin乱的、越是疼痛越能感受到快感的身体令他屈辱又愤怒,可长期形成的反应不是他忍着就能过去的,必须要纾解才能真正平静下来。 全身微微发着颤的骑士长让苏尔察觉到了异状,「诺兰德?」他的手才刚碰触到颤抖的肌肤,原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身体忽然大力扭动了下,苏尔指尖正好勾住其中一个乳环,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金属环勾着他的指尖狠狠一扯,顿时撕裂了本就肿胀的rutou,泊泊鲜血流出。 苏尔惊愕地看着床上人因此露出了混杂着痛苦,但更多是欢愉的表情。 骑士长身上有不少类似的金属环,而且每个都被芬提拉用深渊魔力加固过,为了不要伤害到已经足够虚弱的身躯,苏尔暂时没有动这些环,而是打算过段时间慢慢取下来。 没想到误打误撞让他发现了诺兰德异常的地方。 这种错乱的反应让邪神也有些措手不及,接着就犯了难——骑士长身上满是深可见骨的伤口,而且才刚被包紥好,他若是放任不管,诺兰德痛苦不说,挣扎的动作也会让伤口再次裂开。 苏尔将骑士长抱入怀中制住他不安分扭动的身体,犹豫了一会儿,触手小心翼翼探入底下的xue口。 被当作性器凌虐的肠xue也是凄惨的重灾区,方才擦药时还有一小点肠rou外翻出来,触手在红肿的xue口上轻柔地打转,慢慢没入进去。 吞吐着触手的rouxue湿漉漉的反着光,有些是涂抹在xue口处因高热融化的药膏,还有些是从骑士长体内流出的分泌液,随着触手的抽动制造湿润的声响。 苏尔尝试着用不破坏包紥的力道按压其中一处伤口,有些微血液渗了出来被纱布吸收进去,在纯白色的表面留下一丝红,给予这具身体想要的疼痛。 骑士长身体颤抖的幅度更大了,但他始终隐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安静得可怕。被深渊生物俘虏之後刑虐的诺兰德没有求绕过哪怕一次,即使那双眼中燃烧的火焰已经十分黯淡也没有过,那是他最後的骄傲。 见诺兰德又开始无意识咬着下唇,苏尔只好伸出一只触手代替过去,墨蓝缀银的触手用温和力道耐心地撬开了紧咬的牙关,下一刻就被咬住。 血的味道涌进诺兰德的口腔让他清醒了一瞬,和人类血液的咸腥不同,口中属於触手的血味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甜。 那刻诺兰德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表情,像是想对苏尔说些什麽,但他的意识很快又陷入了混沌,苦苦在无法解脱的浪潮里载浮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