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都听您的(H)
时间倒退回稍早之前,首都欧维贝克的城门前缓缓浮现出一道漆黑身影,奇怪的是,偌大的城门口来来去去的人那麽多,却没有一人注意到黑影的存在。 邪神看着这座和记忆中祥和繁荣的人类首都截然不同的城市,冷沉黑眸看不出情绪,他扫视一圈将蔓延着紧张氛围的周围场景完全收入眼底,这才缓步走进城门。 许多迎面走来的人都在即将碰到他时无知觉地避开,主动让出了一条路,没人意识到拥挤的大街上出现这样一个空旷的地方有多麽诡异,只是吵吵嚷嚷推挤着旁人前进。 这次前往深渊边界讨伐的教廷骑士团获得了重大胜利,无疑为忐忑不安的人们注入一剂强心药,看见了成功战胜深渊灾难的希望,因此这几天大街上的气氛已经比之前活络了许多。 只有派出讨伐军的教廷知道他们隐瞒了什麽——率领军团的骑士长诺兰德失踪,回来的骑士团成员像是被法术cao纵一般个个神情恍惚,直到进入神殿才逐渐清醒过来。 看似凯旋的骑士团,根本败得一塌糊涂。 唯一令人不解又松了口气的是他们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不管身体还是精神都和去时别无二致。 为了不让人民过度恐慌,最终传出去的消息就成了骑士团大胜归来、还成功斩杀一只深渊极恶。 这也是最近才从战场前线传出来的消息。原本从深渊底层破除结界出来的极恶总共有六只,每一只都有着比大名鼎鼎的半神强上许多的可怕力量,虽然仍比不上邪神,但要是联合起来的话,或许连邪神都能被轻易打败。 因此成功消灭掉其中一只极恶无疑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他们看见了回到曾经平和生活、赶走深渊入侵者的希望。 但这依旧是个谎言——无论是哪个骑士都不记得自己曾经斩杀过那麽强大的存在,更别说他们根本一到了深渊结界附近刚整队好就已经不省人事,再醒过来就是满脸茫然地面对自己教廷的同事了。 比起真的有骑士斩杀了深渊极恶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仔细想想,倒像是有人故意藉着骑士团的名义出手消灭极恶似的。 克苏尔尤特先是敛去周身明显的魔力,之後才进入教廷之中。几天前他耐心等待的机会终於降临,捉住极恶互相残杀、实力有所受损的短暂空档吞噬了其中一只,它们恢复速度快得惊人,见邪神"自投罗网"立刻就发动了攻势,可惜少了一只之後它们和邪神之间的实力平衡被打破,最终只能让其受了些伤,不甘心地败退离去。 偌大的动静都被骑士团和其他深渊生物的战斗所掩盖,没人注意到铺天盖地的黑暗针对的竟然是同为深渊一方的邪神。 吞噬掉一个之後,邪神就不再被剩下的极恶所牵制,若它们可以联合起来一同对抗倒还有些棘手,可惜深渊生物自私的天性注定只会有自相残杀、而不是合作联盟。 剩余的五只极恶发了疯似针对着和自己同样从深渊出来的"同伴",它们根本不会去想若是合作的话才有打败邪神的机会,只想夺取更多力量壮大自己以免成为下一个猎物。 满布扭曲裂缝的血色天空还在缓慢又稳定地从深渊上空向外扩张,人们犹为此感到心慌,却不晓得真正的危机早已无声无息消失。 不成气候的敌人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消化完力量难得心情不错的克苏尔尤特就在此时想起了自己唯一没见过面的伴侣。 伊里亚斯啊...... 他很顺利地就到了代理教皇休息的房间,只见一道姿态修长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坐在桌前,似是在思考着什麽,银色长发披散着垂落,宛如星河。 克苏尔尤特眸色微深,眨眼间就到了他的身後,在人反应过来之前五指缓缓收拢贴合在那节纤细的颈部。 「你不回头?」 银发的代理教皇顺从地转过头来,一双晶莹透彻的冰蓝眼睛静静凝视着他,里头有着些许喜悦,却独独没有害怕和迟疑。 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最脆弱的颈部正被浑身散发着冰冷寒意、与从前完全不同的邪神掌握着,反倒轻抿起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腼腆微笑。 「您是来找我的麽?」 这副全然信任的模样倒是出乎克苏尔尤特意料之外,经历过骑士长的忤逆,他本以为这个至今仍坚守在教廷的伴侣或许会有更激烈的反应,大概会和光明神一样棘手——没想到却异常平静,甚至隐隐还能看出期待,眼底对他的依恋一如往常。 伊里亚斯当然期待了,早在神明出手拯救自己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虔诚的光明信徒,只愿永远跟随在神明身旁。 他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成为被神明平等看待的伴侣。伊里亚斯知道自己的心很小,装下一个神明就没有太多空余去装其他人了,所以在神明尚未到来之前,他可以因为教皇的职责、为了守护这片大陆上的万事万物努力,但在神明到来之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了。 意识到这个伴侣并不是想像中的不驯,邪神的心情显然又变得更好一些,脸色rou眼可见地和缓下来,紧扣着纤细脖颈的手也放松了。 伊里亚斯本以为神明会立刻将自己"掳"回去,没想到一阵天旋地转之後,他就仰面躺在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泛着清浅笑意的精致容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带上惊讶,一双冰蓝眼眸也微微睁大了。 虽然听话,但邪神对於他并没有主动来到自己身边这点还是不太满意,转瞬间伊里亚斯身上那套过於保守严谨的教皇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具因为羞涩晕染着淡粉的纤白身躯。 现在的天气已经逼近冬天,骤然失去衣物让银发青年下意识一缩身体,注意到这点的克苏尔尤特半句话也没表示,冷酷的表情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房间的温度却悄然回升,变得如春天般温暖。 伊里亚斯自然知道这是神明做的,脸上笑容更动人了。他没有特意去提,只是羞涩地朝着神明分开双腿,手紧紧地握着脚踝。 「请、请您......」 分明害羞得连话都说得吞吞吐吐,却做出这般大胆放浪的动作,邪神看着那处和主人一样害羞得不住收缩的艳红xue口,眸色彻底暗沉。 再次被叫出来的生殖触显然已经习惯了,甚至一扫之前的颓丧,看上去十分精神抖擞—— 只要不想太多,我就是触生赢家.jpg 它很快就注意到面前正躺着一个此前从没见过、摆出邀请姿态的银发美人,知道这又是一个邪神的伴侣,正激动地想扑上去的时候,邪神一把掐住了它。 被掐住之後的生殖触毫无反抗能力地软了下来,它简直不敢相信邪神的狠心——他们明明就是一体的,为什麽他每次都可以这麽粗暴对待它!看上去还根本不受影响! 克苏尔尤特没有理会正在表达抗议的生殖触,放开它之後就缓缓靠近了床上的伊里亚斯,触手取代他握着脚踝的手将双腿张得更大。 记忆告诉他伊里亚斯和骑士长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必须小心对待。克苏尔尤特皱着眉头回忆从前的自己温柔又仔细地为他扩张的模样,再看看美丽脆弱得像个瓷娃娃的银发美人,将内心的破坏欲统统压了下去。 他只淡淡地对伊里亚斯说,「二十鞭。」这就是身为他的伴侣却到处乱跑的惩罚。 要是那些曾经被邪神"稍作惩戒"之後丢掉大半条命甚至根本连命都没了的深渊生物听见这麽轻的惩罚大概会吐血,这算哪门子惩罚! 而听见神明这句云淡风轻的话之後,伊里亚斯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过来指的是什麽,他内心一紧,又很快让自己放松下来,轻声应是。 见银发的代理教皇毫不犹豫应下的模样,克苏尔尤特微微眯了眯眼,接着cao控触手将他的臀部抬得更高。 第一鞭落在白嫩的臀尖时,伊里亚斯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被触手围着的身体下意识挣动了一下,却怎麽也逃不开惩罚。 等到两侧都已经布满交错的红痕之後,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已经蓄满生理性的眼泪,盈盈水光无端让人动容怜惜。 可惜他面对的是邪神,克苏尔尤特看着那两瓣因为鞭打变得红肿、显得更为诱人的圆润臀部,内心涌动着更加狂暴的施虐欲,这次邪神花费了更长时间才平复下来。 对着这个脆弱得像是易碎品的伴侣,邪神看似冷漠,触手摆弄的每一个动作却都轻柔得不可思议。 一根最纤细的触手慢慢顺着水泽泛滥的xue口没入,「嗯......」伴随尾音发颤拖长的一丝呻吟,触手用极为缓慢的速度开拓起来。 虽然这样的速度保证了不可能会受伤,但伊里亚斯被勾起的情欲显然无法因此满足,他难耐地在触手容许的范围内扭动着腰肢,渴求更强烈的刺激。 「呜嗯、您动快点、哈啊......」 克苏尔尤特眉头皱得更紧了,正渴望着他的人类和先前的两人不同,从前糟糕的经历在他身上留下暗伤,也没有嗜痛的兴趣,太过粗暴的对待随时可能带来无可挽回的伤害。 他并不理会人类的欲求不满,仍旧一板一眼扩张着那处柔软多汁的rouxue,等到能容纳生殖触那样异於普通触手的大小之後,这才cao控着生殖触径直深入。 「唔唔!」 粗壮的直径很好地弥补了速度平缓所缺乏的刺激,伊里亚斯不再要求神明加快速度,颤抖大开的腿间明显可见一圈靡红紧紧箍在了漆黑的触手上,随着缓慢抽插被带入又带出。 因此靠近xue口那截肠rou被拉出来时明显能看见上头残留的穿刺痕迹,十分清楚这个痕迹是怎麽来的克苏尔尤特目光变得更加暗沉,如同深不见底的渊谷。 伊里亚斯感觉自己就像浪潮中的一叶小舟,几乎快要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冲散,恍惚之间似乎听见神明在耳畔低语。 「为我孕育子嗣,如何?」 他清醒了一瞬,在呻吟的空档间朝着神明扬起微笑。 「嗯、啊.......好的.......」 我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