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被打得没了模样。屁眼儿被扯豁 了,连会阴部的rou少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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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充分燃烧了起来。每次当微风 把火焰的热度传递到她身上时,她就一阵阵的情动;不过一会之后,她反而将会 为了给她被烤着的身体降温而感激这些微风吧? “那么好吧,凯。我想我们最好现在就把你穿刺好,放到烤炉里面去了—— 不然等你烤好的时候,客人们就要饿坏了。”当正午时分,她们4 人又一次聚集 到厨房里面的时候,丽莎笑着说。约翰则正在在窗外照看着煤堆。 “我想也是时候了。”凯叹着气说,“我有点遗憾不能亲自欢迎客人们了, 不过我想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你的任务了。” “我会保证他们过得愉快的。”丽莎一边回答,一边点燃了那台巨大的玻璃 门烤炉。它里面有5 英尺高,足以容纳一个正坐着的女孩。托盘已经被拉了一半 出来,一根差不多两英尺高的金属穿刺杆竖立在托盘正中——这是用来在烧烤过 程中固定女rou用的。 “好了,再见,亲爱的。祝你今天好运。”凯笑着吻别了克里斯蒂娜。 “再见,mama。我肯定你会很美味的。” 丽莎帮着凯爬上了托盘,凯跪在金属盘子上面,让金属杆插入了自己的yindao, 然后开始慢慢的沉下了身体,伴随着一阵阵呻吟,她完全坐了下来——这时穿刺 杆的尖头应该已经深深的扎入了她的肚子里了。她的豪乳微微的颤抖着,眼泪不 由自主的涌出眼眶。丽莎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把盛着她的托盘推入了烤炉。 “暂时再见了。我一个小时后会过来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需要涂油脂。” 丽莎笑着说,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炉门就被关上了。炉里有一盏灯保证了人 们可以透过玻璃门清楚的看到她。很快她的身体上就布满了汗珠,油脂也不断从 她的rufang上冒了出来。 “上帝啊,她看上去还真是乐在其中呢!”克里斯蒂娜评论道。这两个女孩 正站在厨房里,看着凯被烧烤。大多数时候她只是闭着眼睛,慢慢的沿着穿刺杆 来回弓腰,然后她突然睁开眼睛,对着崔娜和克里斯蒂娜说了什么。 “我想她在说‘我爱你!’”崔娜笑着猜测道。克里斯蒂娜瞧着玻璃门,并 隔着它吻了着她mama。凯又一次笑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现在她的皮肤已经开 始泛出棕色了。 在外面的花园里,人们已经开始陆续到达了。大多数女孩和女人们都是裸着 身体到来的,而且带着同一个俱乐部的奴隶标签——和丽莎从凯身上继承到的那 个一模一样。崔娜和克里斯蒂娜也被叫出来,给客人们提供饮料。这时丽莎则一 边和客人们打着招呼,同时向他们解释着她做为约翰的新奴隶的角色。大多数客 人听到凯会成为晚餐的一部分时都很兴奋,而且当崔娜走过他们身边时也会评论 一会她的rou质。 “亲爱的崔娜,我想我们是时候把你送上煤堆了。”丽莎突然笑着对端着一 盘饮料走过她身边的崔娜说道。崔娜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还希望可以先看到克里 斯蒂娜的绞刑呢。 “哦,其实你在穿刺杆上面也可以看的。”一个女性客人建议道,“能看到 年轻女孩被穿刺实在是太棒了,通常她们会蠕动很长时间呢。” “那是当然!”丽莎自豪的笑着回答,然后从厨房取了一根碳纤维穿刺杆出 来。崔娜很快被争着要帮忙,把她的手捆到身后的客人们包围了起来,克里斯蒂 娜站在她身边,握着她被捆起来的双手。 “是你mama亲自来做穿刺。”她在崔娜耳边低声说道,“祝你好运!” “谢谢,也祝你好运。”崔娜笑着回答。然后她mama命令她在花园里的桌子 上躺下,并分开双腿。 “就这样吧。亲爱的,准备好了吗?”丽莎把穿刺杆摆放好,尖端对准了崔 娜的yinchun中间,低声问道。 “嗯……好了,mama!”崔娜大声回答道。随后丽莎猛地用力把穿刺杆朝前 推去,插入了崔娜的yindao。当丽莎推着杆子继续穿过她的身体,来到胸口处的过 程中,崔娜不停的尖叫着扭动着身体——这种痛苦几乎无法忍受。在地狱般的几 秒钟之后,她感到穿刺杆已经进到了她的喉咙里,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从她 的嘴里冒了出来。现在她的疼痛稍稍减轻了一点,而且她发现自己竟然还能顺畅 的呼吸。 有人过来把她的双腿捆到了穿刺杆上面,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被抬着送向煤堆 那边。在路上,她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克里斯蒂娜在人群中拍着手跟着她走着, 努力给她打气。之后她被放了下来,炙热的火焰立刻如同全速进行的火车一样冲 击着她的肌肤。当她感到他mama开始给她的身体涂上清凉的酱汁,并打开旋转装 置的时候,她感激的无以复加。 “就这样了吧,亲爱的。放松一点,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一个小时吧!”她妈 妈靠在她身上给她的rufang上刷酱汁的时候,小声说道。崔娜试着眨了眨眼睛,表 示她听到了。现在她是如此的快美,臀部依然在不由自主的蠕动着,同时她试着 慢慢的cao起了穿刺杆,希望没有人会注意到——不过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注意到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崔娜成功的保持着意识。她看到了凯被送到烤坑边上的 餐桌上,还从远距离看到了三个女性客人在绞架上被吊死。就在崔娜快要失去完 全意识之前,她认为她瞥到了克里斯蒂娜和另两个少女一起被吊到空中。她只是 有点遗憾,没有能站在克里斯蒂娜下面,欣赏她的老朋友挣扎着呼吸——就像她 知道克里斯蒂娜一定会做的那样。 上一刻崔娜才瞥到了她朋友被吊了起来,下个瞬间她们俩竟然就打了个照面。 让人吃惊的是,克里斯蒂娜也注意到崔娜的目光——她也一定很震惊,因为她的 身体立即猛地抽搐了一阵。之后崔娜看到了之前她连听都没有听过的事情——克 里斯蒂娜用力踢腾着双腿,让自己的身体来回晃动了起来,当她的胯部撞到了吊 在她身边的法兰(一个她们俩都认识的高中校友)时,她的双腿本能的抓住了这 个偶然的机会缠绕了上去,并为了珍贵的生存机会而坚持了下来。克里斯蒂娜显 然把这个女孩的腰部当成了支点,把自己脖子上的绞索所承受的体重分担了一点 过去。这样做,当然把重力转嫁到了法兰的身上——她的绞索立刻更加紧绷了起 来。 “坚持下去,亲爱的。”崔娜突然听到了什么——这声音事实上并不是通过 耳朵,而是直接出现在她的意识里面。她回头看去,发现竟然是克里斯蒂娜的妈 妈,凯的模糊影像。 “哦,我们已经是鬼魂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朦胧的裸体,终于意识 到了这点。 当可怜的法兰完全瘫软下来之后,由于有了明显的失败者,所有的绞绳都被 放了下来了。不过克里斯蒂娜的厄运还没有结束——这不光是说由于她的双腿死 死的缠在法兰的尸体上,肌rou僵住了无法松开,最后不得不用了4 个男人才把它 们掰了开来;而且当她脖子上的绞索刚被松开,她才喘了一口气时,崔娜的爸爸, 布雷默先生就把他粗大的男根塞进了她张大的嘴巴里面,插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来回抽插了起来。结果当他高潮之后,把自己分身抽出时,克里斯蒂娜沾满了精 液的舌头也跟着从掉了出来——这时她的脸孔已经是发紫的死容了。 “唉,我还指望她可以代替丽莎呢……约翰,你最好立刻把她送到冰箱里面 「一枝莲」将马老汉好生安慰了一番,还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回去给老婆看 病,老汉自然是千恩万谢,回来后把遇上女侠的事逢人便讲,大家都好生羡慕他。 从那次以后,马老汉每次走在这条路上都会想起「一枝莲」,也不知她现在 怎么样了。听说前些时刘占山刘老爷的小舅子强抢民女的时候被「一枝莲」杀了, 刘老爷发誓要找「一枝莲」报仇。刘老爷在这一带的势力很大,连府台大人都同 他称兄道弟,官府的势力庞大,一个独行侠怕不是对手,马老汉不由替女侠担起 心来。 看看黄花镇就在眼前了,马老汉好生奇怪。今天本是大集,镇里镇外的街上 应该早早就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摊子,怎么今天空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这柴可 怎么卖呀? 走到镇口的集萃楼前,见一个小伙计站在门口张望,马老汉赶忙过去搭话: 「小哥儿,劳驾打听一下,今天的集不开了?」 「开,晚一点儿。」 「晚一点儿?为什么?」 「刘老爷昨晚抓到了一枝莲,今天要把她杀了替小舅子报仇,这不是,大伙 都看热闹去了。」 「谁?一枝莲?」 「对呀,是一枝莲。」 「就是那个独行女侠一枝莲?」 「就是她。」 「不会吧,她武艺高强,谁抓得住她?」 「不是抓的,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刘老爷不知怎么打听出一枝莲有个六十岁 的瞎眼老娘,就派人给抓了回来,说是要用大锅煮了。一枝莲是个孝女,所以从 百里外赶来自投罗网的。昨天傍晌午以后就从这儿骑着马进镇里去的。我见了, 黑衣黑裤骑黑马,二十啷当岁儿,漂亮极了,比刘老爷新娶的七姨太还美。唉, 可惜了。听刘府的家丁说,昨天晚上刘老爷带着十来个家丁把她串了半宿被窝 (轮jian),才知道她敢情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 「刚刚捆到镇西桦树坪去了。唉,可惜好生生一个大美人儿!要不是我要在 这儿看堆儿,真想去看看……」 小伙计兀自说着,马老汉已经听不下去了,拱着手道了声谢,丢了柴担便往 镇西头跑。 才到镇口,便见成群的女人红着脸往回走,嘴里还都嘟囔着:「呸!呸!呸! 杀人就杀人吧,还要弄这个,真下流。」 老汉见是些个女流,也不好问,只顾向前紧跑。看看快到桦树坪了,足有五、 七百人乱哄哄地围在那里,嗷嗷地叫着好,人群里则传出老女人的哭喊和年轻女 人的叫骂声。 马老汉不算老,才只四十二岁,只是因为长期生活重担的压迫,所以头发白 得早,看上去象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人太多,又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马 老汉可不想费力气往里挤,自己久在山上砍柴、挖参、打猎,登山爬树比一般人 利落,觑见旁边生着众多白桦树,便寻近处的三两下爬上去,再在树头上倒了几 把,就到了人群最里层。找个低处的粗树岔子坐了,低着头望下看。 见人群中有四四方方一块空地,被几十个刘府的家丁圈着,刘老爷坐在圈子 里靠树林一侧的一张太师椅上抽着水烟袋,身后站着两个穿对襟短打的保镖。在 他对面五、六尺远的地方,一个满头白发的瞎眼老太太跪在地上哭着向刘老爷哀 告。 而圈子正中,放着一张一尺宽,三尺长,通常是木匠干活用的大板凳,一个 女人仰面朝天躺在那板凳上,两手两脚朝后绑在四条凳腿上。由于离得很近,马 老汉看得清楚,果然是当年见过的那个女子,除了腰间没有了板带,脚上没有了 鞋袜,仍然穿的是那身黑衣裤,梳着那条长长的大辫子。 不过,女大十八变,与三年前相比,「一枝莲」还是有很大不同。当年的一 枝莲刚刚发育成形,脸是尖尖的,人是瘦瘦的,带着一脸稚气,如今的女侠已经 完全成熟了,脸也圆润了,胸脯也挺得高了,本来细细的大腿也丰满了,益发显 得曲线玲珑,加上那一身合体的黑衣,更加惹火,象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马老汉的位置在她的侧后方,由于她的头仰在另一端正对着刘老爷,所以看 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她不停地尖声叫骂。 在「一枝莲」的四周,围着五、六个年轻的乞丐,黑黢黢的脸,黑黢黢的手, 肮脏不堪的破烂衣服,有的蹲在地上握住她的一双白嫩嫩的脚玩弄,间或在她丰 满的大腿捏上一把,有的猫腰站在她左右,隔着衣服揉弄她胸前挺挺的山峰,更 有一个一手按着她小肚子下面那个小丘,另一手拿着讨饭用的打狗棍顶在她的裤 裆里,一会儿上上下下地乱弄,一会儿又一下一下地捅,把她的身子弄得不时地 抽搐一下。围观的人群见女人们都走了,放肆地起着哄叫好。 一般男人六十岁左右才会丧失能力,马老汉不老,自然也不会不被那种场面 所影响,立刻感到自己的下面yingying地挺了起来。他发现以后吓了一跳,心里暗骂 自己没出息,人家「一枝莲」可是救过自己性命的大恩人,现在人家有难,自己 没能耐出手相救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有这种丢脸的念头。 可骂归骂,自己的身体偏就不听支使,该硬的照样硬,死活不肯低头。也是, 眼前这般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哪个男人心里没有那种念头,想想总不犯法, 特别是一想到「一枝莲」昨晚上让人家刘老爷给「串被窝」的情景,这身体的反 应就更强烈,谁让他是个男人呢。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原谅自己,于是,马老汉 心中释然,反而开始期待着他们下面会对「一枝莲」怎样。 怎样?只要看看那几个乞丐现在的行为就知道后面的发展。一想到后面的发 展,马老汉就感到多少有些窒息,这种感觉只有在妻子还年轻的时候才有过。 果然,几个乞丐已经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式的玩弄,反正刘老爷叫他们 来就是让他们享受的。站着弄奶的两个乞丐之一首先抓住了「一枝莲」的领口, 在她身体的拚命扭动中一把衣裳撕开了。 「一枝莲」的衣裳里面没有穿肚兜儿,衣裳一撕开,两颗嫩笋般的小奶子便 「脱」地跳了出来,顶着两颗新剥的花生豆儿在胸脯上乱颤,rou皮儿那个白呀, 奶头儿那个红啊,滟滟的,让什么样的男人都受不了,场中立刻响起了一片低声 的惊呼。除了哺乳期和穷得一小块儿红布都卖不起的,很少有女人会不穿肚兜儿, 这也让马老汉相信,昨天晚间她确实曾经被人家剥光过身子。 以后马老汉才知道,在昨晚刘老爷以瞎老娘的性命相要胁的情况下,「一枝 莲」是自己在刘老爷家的后院里当众脱光了身子,自己投在刘老爷的怀里让他 「串被窝儿」的。为了泄愤,刘老爷让十来个家丁在长工住的厢房的大坑上等着, 自己把「一枝莲」玩儿过以后,就让她自己光着腚走到厢房去,让十来个男人围 着玩儿了半宿,事后只让她穿上外面的衣服后绑来了桦树坪。 两个乞丐一见那尖尖挺挺的奶子,早已忍不住伸手握住,大把大把地的揉了 起来。那个拿棍子捅下身儿的乞丐也停下来,扯开了一枝莲的红裤带,然后抓着 裤腰尽力一扯,活活把个裤子从裤裆里扯作两半。 「一枝莲」的皮肤很白,小肚子下的毛却很黑很浓,但也很集中,从那圆圆 的rou丘上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左右便没了,使得那肥厚的两片rou唇毫无遮挡地暴 露着。她的yinchun不象一般女人的那样颜色深深的,本来同周围的肌肤没有什么差 别,但半宿的轮jian把那地方摩得红红的,微微肿着。 紧挨着板凳面的两块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紧夹在一起,看不见肛门,但却见 一根粗木头棍子插在屁股蛋儿之间,显然是被人家先塞了屁眼儿才押出来的。杀 人不过头点地,「一枝莲」当初杀刘老爷小舅子的时候也就是一剑断喉,十分痛 快,而她自己却遭这等羞辱,这刘老爷也忒狠了。 不过,对于周围的观众来说,似乎更希望她有这种悲惨的结局,否则能有什 么看头,他们不是什么大英雄大侠客,他们就是普通老百姓,他们没读过书,也 不懂什么理,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光屁股看就行了,才不管她是侠还是匪。 几个乞丐都很年轻,早晨刘老爷又管了一顿白面馒头和猪rou炖粉条子。俗话 说:「饱暖思yin欲」,肚子里有了食儿,身上就有了劲儿,那欲望也就来了,何 况眼前这个女侠还是这般一个美人儿。 衣裳一剥,几个乞丐就有些控制不住,再也顾不上什么观赏啊,抚弄啊什么 的,早腾身而上,多少年都没洗过的肮脏rou枪一竿子捅进去,抱着她雪白的屁股, 拉开架势就猛干起来。 乞丐们都是久不沾女人的,最多就是偶而同丑陋不堪的乞丐婆鬼混上一宿, 如何受用得了这般美妙一个女人的身子,多是上去二、三十枪就拉了稀,紧顶着 花芯儿射完了,就蹲到一边儿哆嗦着喘去了。 原来,刘老爷对「一枝莲」恨之入骨,定要让她死前受尽污辱,而自己和家 丁都是体面人,不能当众宣yin,于是就让家人找来了几个年轻,阳物也粗大的乞 丐来作这件事。 女人有三怕,一怕虫,二怕蛇,三怕脏,象「一枝莲」这样从不缺银子花的 女侠尤其怕脏,以她这等高强的武艺被刘老爷等人「串被窝」已经够让她难过的 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几条肮脏得看不出本色的rou枪给插了个够,那就 不光是羞辱了,心里一恶心,嗓子眼一酸,一口黄绿色的胆汁就从口鼻中喷了出 来,好在她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没吃过饭,加上头部位置低,否则只怕当时就被 自己的呕吐物给呛死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被呛得猛烈地咳嗽起来。 刘老爷看看差不多了,站起来走到那条赤裸的身体前面,一只手按住胸前的 玉峰,另一只手伸在她腿裆里,一边抠弄一边说:「一枝莲,本老爷本想让全镇 的乞丐都来过过欢喜节,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花在你身上,所以现在就送 你上路。记着,下辈子别再得罪我!」 「呸!刘占山,你不是人!十八年以后,姑奶奶再来取你的性命!」 「好!有胆气!本老爷一定好好活着等着你,不过,下辈子你除非不再作女 人,否则再让我遇上,还让你串被窝儿。今儿个,看在你是个孝女的份上,老子 就给你个痛快的。」 说完头一摆,过来几个家丁,把「一枝莲」手脚从板凳上解下来,将仍缠在 胳膊上和脚上的烂衣服彻底剥下去,然后四个人捉着四肢把她光着腚拎起来,走 向空地一侧的一棵白桦树。马老汉这才注意到那棵白桦树与众不同,那是一棵有 成年男人小腿粗的小白桦树,削去了枝枝岔岔,树梢削成尖尖的锥形,并被拉得 象弓一样弯下来,用好几道粗绳子在梢部附近拴住固定在地面的一块巨大的石头 上,那尖尖的树梢离地面高约二尺。 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里的「杆子」们对犯了山规的人经常用这种 刑法。本地盛产白桦树,这种树的特点是高而且直。直接用树作刑具的杀人方法 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将相邻两棵树的树梢拉到一起用绳子捆住,再将人的两脚分 别绑在两棵树上倒吊起来,砍断绳子以后,靠两棵树的弹力将人一撕两半; 另一种是将一棵树去掉枝枝岔岔,拉弯成弓形,树梢直弯到地上,削尖了树 梢,将要杀的人脱光了捆起来,将树梢的尖端塞进他们屁眼儿里,如果要杀的是 女人,那树梢当然是要捅进她们女人的洞xue里,然后砍断或烧断绳子,小树往起 一弹,就将人抛上半空,落下来摔个稀烂。 前一种方法表面上看被杀的人会当场死亡,其实不然,因为每个人的身体左 右都不是完全对称,所以被小树向两边拉扯的时候,通常不是正好一撕两半,而 只是扯掉一条腿,当然裤裆里的软组织多半会撕烂,但也只是把肠子肚子流出来 而已,人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倒挂在树梢上痛苦异常;而后一种方法在人刚被 挑起来的时候,那树会直接穿进人的肚子,捅烂心肝,再加上一摔,所以通常是 瞬间死亡。 一看是弯了一棵树,大伙就知道刘老爷打算用后一种方法将「一枝莲」杀死, 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临到死了还要被插那个地方,现场又是一片欲望的呻 吟声。 虽说这种刑法犯人死得很快,可能根本来不及感到疼,但那种在人心理上产 生的恐惧感却比千刀万剐还要强烈得多,甚至于看别人受刑比自己受刑还难受, 受这种刑的,无论是男是女,无论什么样的大英雄,几乎没有不吓得尿裤子的。 「一枝莲」也是人,也不是没有恐惧心,所以一见那弯成弓形的白桦树就不 由自主地尖叫着挣扎起来,可此时手脚就被人家抓着,自己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与大家想象中的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把「一枝莲」的屁眼儿套在那树梢上, 而是把她反绑起双手,两腿分开跨在那树梢两边,然后把两脚捆住,这大家才明 白,原来并不是要把「一枝莲」抛上半空,而是要用那小树把她从裆里活劈了。 「一枝莲」捆在那里,强烈的恐惧使她拚命扭动着,尖叫着想挣脱那绳索的 束缚,躲开那可怕的树梢,但根本无法作到,一股尿液顺着丰腴的大腿流到地上, 那扭动的裸体令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更加兴奋起来,现场哼成一片。 家丁将一盆事先准备好的炭火倒在了牵着那树梢的绳子底下。很快,那绳子 就烧了起来,马老汉感到两腿间的硬棒棒开始慢慢地跳动起来,等那绳子完全被 点着,高高的火苗把绳子包围在当中的时候,一股热流无法控制地从会阴部位直 透阳物的顶端冲了出来,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把那所有的东西都释放出来。 放完了,马老汉渐渐平静下来,实际上,在场的人中有多一半与马老汉有着 同样的经历。但那白桦树依然弯弯地绷那里,那个美妙的裸女也依然在那里扭动, 尖叫着。足有一袋烟的功夫,才听到绳子断开的「嘭」地一声响,那小桦树瞬间 便恢复了直立的状态。 随着那一声响,「一枝莲」惨叫了一声,尖尖的树梢从腿裆中切进去,把姑 娘整个儿豁开了,树梢最后击中了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脖子拉断,一颗美丽的 人头拖着长长的大辫子飞上了半空。肠子被树梢从肚子里拖出来,在半空中扯断, 象皮筋一样弹回去「啪」地抽打在肚皮上,又呼噜一下子流了下来。血淋淋地拖 挂在两腿之间。 现场突然一片寂静,只有那颗人头下落时穿过树叶的「哗啦」声和掉在地上 的「嘭」的一声。无头女尸并没有立刻垮下去,象是走丢了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地站在当地好一会儿,才软软地双膝跪下去,又一后仰倒在地上不动了。过了许 久,随着一个干呕的声音响起,周围传来一阵接二连三的呕吐声,人群「轰」地 一下四散跑开,没有人再敢回头看一眼。 马老汉也吐了,酸臭的呕吐物喷了树下的人一脑袋,那人连看都没看一眼便 跟着人群跑掉了。只有马老汉、刘老爷一行、「一枝莲」的老娘和另外一些爬到 树上看热闹的走得慢些,但随后也都走了,只剩下马老汉和那个瞎眼婆。 马老汉慢慢溜下树来,过去看看瞎眼婆,已经急死过去了,摸摸还有气,应 该没有什么大碍,便将她先放一放,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走向林间地上的人头。她 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怎么也得替她收个尸,别让野狗给啃了。马老汉抓着辫子 捡起姑娘的人头,本来尖尖的下巴颌都让小树给打碎了,一双秀美的眼睛大大地 睁着,眼角还带着羞耻的泪水。 马老汉替她合上眼睛,回到她的尸体边,那少女赤裸的尸体再次令他干呕了 半天。只见她软软地仰在哪儿,整个躯干都被从当中切开了,心肝五脏什么都能 看得见,那颗红红的心脏被剐掉了一块rou,露着一个大窟窿,心肌还在不停收缩 着,从那洞里向外一股一股冒着血,劈开的胸腔两边,那一对小小的奶子仍然那 么白,仍然那么挺实,要是不死嫁了人,她男人不知会怎样被这一对小乳诱惑。 再看下边,一副肠子垂挂在两腿间,遮着女人的地方,肚皮上腿上满都是血 污。马老汉是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得回来把那瞎眼婆唤醒。 老太太此时倒不哭了,脸上露出了一种坚毅的表情:「这位先生,谢谢你照 顾我。」 「别说这些了,老人家。我是受过一枝莲姑娘救命之恩的人,可惜没本事救 得了她。老人家,您可还有亲人么?」 「没啦,我是跟着丈夫闯关东来的,丈夫死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 「老人家,别难过了,姑娘于我有恩,她的娘就是我的娘,后半辈子我会养 活您的,您就把我当儿子吧!」 「这怎么行啊?」 「别说了,以后我就叫您作娘,一枝莲就是我的亲妹子。咱们还是先把妹子 的尸首装殓了吧,别把她扔在这儿。」 马老汉不由分说,把老太太领到桦树前,让她守着「一枝莲」的尸首,自己 跑到镇东,找到自己的柴担,换了两张芦席,找熟人借了一把铁锹、一桶水和针 线回来。 先铺一张席在地上,把姑娘已经冰凉的尸体解下来放在席上,把断成两截的 肠子替她塞回肚子里面。 那树梢的威力实在强大,「一枝莲」两腿间被打得没了模样。屁眼儿被扯豁 了,连会阴部的rou少了一大块,大概是挂在那树梢顶上了;阴部被从当中撕开, 两片厚实的yinchun被撕裂成好几瓣,还少了半片小yinchun。没有办法,马老汉用砍柴 的斧子砍了半天,将那棵小白桦树砍倒,树梢上沾满了血污,挂着几块碎rou和残 碎的肠子,还沾着一小撮黑黑的阴毛。 马老汉把那些碎rou和阴毛收集起来,只有会阴那一块因为带着部分肛门和阴 户的组织,还有那片小yinchun,与普通皮rou不同,所以认得出来,其他碎rou的块儿 太小,形状又不规则,根本找不到出处,只得塞进姑娘的肚子里面去。 马老汉是男人,不善针线,只得认好针交给瞎眼婆,引导着她摸到「一枝莲」 脖子上的伤口,帮她将「一枝莲」裂开的皮rou揪到一起,老太太用手摸着,绣花 一样小心地一针针缝起来。缝到胸前时,马老汉尽管觉得有些不自在,也没办法 不去接触那两颗大好的rufang,尽管已经冰凉,也失了血色,但仍然那么挺实而富 于弹性,弄得老汉心里感觉怪怪的,下面yingying的。 缝到下半身儿的时候,老汉不得不替姑娘把碎裂的羞处一块块拚合起来,费 了好大劲儿才把姑娘的身子基本上缝完整了。老汉用那桶水把姑娘身上的血污, 以及屁股上、大腿上男人的污迹洗干净了,这才用席卷了两层,用捆柴的绳子捆 好,就近处的山坡上草草埋了,准备回家去买了棺木,叫老婆套上毛驴车再来迁 葬。 后来马老汉果然将「一枝莲」移到自己家附近安葬,并将瞎眼婆养老送终。 「一枝莲」死后两个月,马老汉久病的老婆也死了,续娶了一个年轻的逃荒 孤女,不久一胎生了两儿一女。马老汉将长子和女儿记在「一枝莲」名下,算是 报答她当年的救命之恩。 女儿五岁的时候突然失踪,十五岁上又突然骑着马,背着宝剑回了家,马老 汉竟然发现她活脱脱就和当年「一枝莲」救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听女儿说,她 是被一个让自己称她为师祖的老尼姑带去山上学艺了。 又是一年,女儿跑出去当了兵,还全身戎装地带着队伍杀进黄花镇,灭了刘 老爷满门,然后便跟着队伍走了,再没有回来过。 去了。”布雷默先生无奈的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