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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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是被隔壁那过大的响声惊醒的,艰难的撑开困倦的眼皮,意识到是叶夏的房里传来的声响,睡眼朦胧就要起来过去看看,腰却被睡梦中的叶冬牢牢的扣住了。 叶秋的睡意瞬间就散了一干二净,脑子立即便恢复了清明,长而卷的睫毛随着主人的情绪浮动。犹豫了一瞬,叶秋还是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去剥开锢着自己的坚实臂膀。 叶冬将他抱着,虽然留有分寸和余地,但却又是让人难以挣脱的坚固,叶秋不过稍一动作,便见原本阖着眼,状似睡得很沉的人立刻就睁开了眼。 眼神清明而锐利,哪像刚醒来的样子。 突然与叶冬四目相对,叶秋不禁心虚的缩回了手。 叶冬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做什么?” 发出的声音还带着早起和纵欲过后的沙哑。锢着叶秋腰的手也不安分的有了动作,有些粗砺的指腹挨着叶秋不着寸缕的腰间细嫩皮rou细细的摩挲,感受那滑腻的触感在自己的指腹上反复绽放。 叶秋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怕冷似的缩回了叶冬的怀里,软声说:“叶夏哥那里好像出了什么事。” 竖耳听着,隔壁砸东西的声音已经早早过去,现在只偶有争吵声隐隐传来,具体说的什么听不真切,只偶尔在叶秋的耳中砸落令人震惊的字眼。 说是争吵,倒也只听到叶夏单方面的泄愤声,另一个声音始终平稳温和,很像是在安抚一个突然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包容又无端让人气愤,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叶冬注意到叶秋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微妙,无意识的勾了勾唇,心痒痒的捏了人一把细软的腰,听得叶秋娇软的惊喘声,眼中一抹暗芒划过,若无其事的故作平淡说:“你别管,在自己家里能出什么事,何况叶夏哥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吃亏?” 说来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看现在的情况贸然过去好像也只能徒添尴尬,叶秋半信半疑的说: “真的没事吗?” “那位是客人,叶夏哥才是主人,能有什么事?” 叶冬坚定的给了他答案,叶秋本该因被他的说服而安心,然而却被烙在他臀尖上的坚硬热物弄得开始心如捣鼓。 两人都不着寸缕,此时藏在被褥之下的两俱赤裸身体正rou挨着rou的贴在一起,而叶冬晨勃的欲望也开始苏醒,硕大的性器充满侵略感的挨着他的皮rou。 暧昧情色的气氛扩散,弥漫了整个房间,一触即发,叶秋的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不停颤动的眼睫早已暴露了他的慌乱,却还要故作镇定的转移话题。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叶冬了然,露出个促狭的笑容,一晃而过,定定的盯着叶秋被欺负得含了水的眼睛,正色道:“嗯?那要看哥想知道什么了。” 原本不过是用来遮掩浓得吓人的暧昧气氛,叶秋没料到叶冬真的了解内情,到底还是关心哥哥,一颗垂落的心瞬间又被叶冬高高的吊起。 悄悄挪了挪被烫得慌的臀尖,试探性的发问:“那位姓贺的客人是哥哥的男朋友?” 面对他充满求知欲,亮晶晶的眼睛,不禁心头一软,底下更硬了,按捺着要决堤的情欲,叶冬拍了拍他乱动的粉密臀,哑着声警告:“别乱动。” 心下却忍不住暗骂叶秋sao得厉害,故意摇着rou屁股撩拨自己,从而达到目的,获得想要的答案。 肥嫩娇气的臀rou被拍得臀波摇曳,不疼但很让人羞耻。看见叶冬露骨的眼神,感觉到人突然躁动的情绪,叶秋迷茫无辜的辩解:“我没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听起来还有些委屈的意思,叶冬的眼神暗了暗,突然一个翻身便将叶秋压在了身下,嘴唇急不可耐的贴上叶秋两片微红的嘴唇,开始粗鲁急切的攻城略地。 湿热的舌顶开他的牙齿破门而入,叶秋被嘬得舌尖发麻,呜呜咽咽的哼着,想逃又不敢逃。双手搭上叶冬的胸前,想推搡又不敢用力,只能哼哼唧唧的让人给咬破了嘴唇,等终于结束时捂着嘴巴疼得直抽气。 “这是利息。” “亲你是利息,咬你是惩罚。” 叶秋一边用手捂着嘴巴,一边喘着粗气,一头雾水。 “什么啊。” 看着清瞳含雾,满脸委屈的人,叶冬好心解释:“你不是想知道叶夏和贺思年是什么关系么?这就是作为交换的利息。” 叶秋瞠目结舌,好一会才小声骂了句无耻,很想说那我不听了,反正叶夏哥迟早会告诉他的。他如此笃定,又一向不擅长隐藏情绪,让叶冬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不禁冷了一腔热血,冷笑道:“所以还有惩罚。” “惩罚你对叶夏那过分的关心。” “怎么?哥还不死心吗,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叶夏永远不可能给你回应,说不定还会从此疏远你。而哥哥呢,也只能这样一直和我在一起,即便要下地狱,也会一直一起。” 叶冬一贯知道收敛情绪,突然软玉温香迷昏了眼柔情蜜意,一点也禁不得刺激,一时头脑发昏便吐露了藏在心里许久的阴暗,说话伤人刺骨。叶秋因身体触碰而变得酡红的双颊瞬间变得惨白,犹如当头一棒。 他是永远无法搞懂叶冬的想法的,时而冷漠,时而甜蜜,阴晴不定,反复无常,上一刻能把他从深渊中拉出来温言软语,下一刻又能将他毫不留情的抛回去。 白着脸,抖着嘴唇,颤声辩解:“我不是,我没有了,你别胡说了。” 叶冬神色不明,动作温柔却强硬的捧起那张失去了血色的清纯脸蛋,低头吻去叶秋唇上那唯一的一抹血色,动作凶猛。 好一会,叶秋好看的脸都扭曲了,才眼神沉沉的退出,盯着叶秋咬牙切齿的说:“即便那只是你曾经有过的某一刻的错觉,我还是忍不住嫉妒。我该早一点强jian你,在你在我面前光着腿晃来晃去的时候,就该让你认清现实,免得你惦记别人那么多年!” 叶秋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怎么能有人把强jian别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甚至还说后悔做得太晚? “恶心。” 叶秋几乎不受控制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原本发泄过后冷静一点,就有些后悔吓着了人的叶冬瞬间便因为他这两个字彻底硬了心肠。 “嗯,我恶心,你也得陪着我。” 叶冬语气平静的说完这句话,便猝不及防的掰开他的腿,粗长的性器强行挤入紧紧闭合着的红肿花核里。 “啊!”叶秋痛呼出声,被他粗鲁残暴的掠夺疼得冷汗直冒。 除了最开始的痛呼,叶秋咬紧牙关没在给叶冬半点反应,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叶冬动作。大睁着眼,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失去了生机,双眼黯淡了神采。 叶冬被他伤了心,心肠冷硬得让人心惊。他原本就冷血,现在看到叶秋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没了兴致,掐着人的腰,手指陷进绵软的嫩rou里,动作粗鲁的压着人搞了半天,将白精全喂给那张贪吃的小嘴 。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套上衣服,合得严严实实的房门被拉开很快又被拉上,带走最后一点温度。 叶秋陷在床里缩成一团,被搞得红肿外翻的rouxue里尚且还吐着白色的浓精。 从未有过这样的状况,叶冬头一次对他这样残忍,用完便随便丢弃。叶秋了无生趣的想原来之前那些都不过是叶冬的仁慈,只要他想自己甚至可以活得更糟糕。 叶冬大概真的很生气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就只许叶冬随意发脾气,而他却不能拥有喜怒哀乐吗? 下体传来难挨的疼意,叶秋心不在焉的想肯定是撕裂了,毕竟叶冬的动作那样粗鲁,丝毫没有温柔可言,可他却没有半点要去管它的意思。 原就是它带来的罪孽,或许没有这个多余的东西叶冬就不会对他产生兴趣了? 叶秋自我厌弃的想。 他开始意识到委屈并不能求全,总算是攒起来了一点孤注一掷的勇气。 叶秋不想在和叶冬纠缠不清了,但是靠自己的力量显然没法摆脱叶冬,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把一切真相告诉叶清长,强行斩断这段孽缘。叶冬主意再大,到底还是个高中生,胳膊拧不过大腿。而叶清长虽然不在意他,却十分重视叶冬,兄弟luanlun,这样的事,没有哪个父亲能容忍。叶清长势必会插手,自然,为了保全叶冬他也不会让叶老爷子知道。 以叶清长的偏心程度,叶秋知道说出真相自己讨不了好,叶清长势必会迁怒于他,甚至觉得是他引诱叶冬。可那又怎样呢?大不了吃些苦头却能达到摆脱叶冬的目的,何乐而不为? 不能声张,碍于叶老爷子的面,叶清长就算再厌恶叶秋,必然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青年僵硬的缩在床上,视死如归的谋划着,没有意识到越来越高的温度,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间竟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光照进来。 冷静下来的少年自责懊恼,端了热腾腾的早餐想来无声的赔罪。发现被自己折腾得烧得双颊通红,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的青年,心也跟着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