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请你饶恕我的罪恶。
书迷正在阅读:反差婊女神是如何养成的、软糯受合集、小混球、动物农场短篇合集、公猫、竹马、就要这只鸭、慈宁宫记事、糖分零小故事、《假装这是一条BE线》
你因为某些原因被你的家族抛弃了,他们将你送来了罗德岛州着名的圣主教堂百加列。 百加列,也被称之为圣子教堂,拥有上百年历史的古板、礼教、最为森严的教堂,神父在此祷告,请求上帝宽恕你的罪责,原谅你的无知。 你看见头上精美细致的浮雕,圣母悲悯的目光落在你身上,你清晰地看见她眼底闪着泪光,为即将到来,凄惨悲凉、惶恐不安、注定命运多舛的可怜人而悲伤。 神父伸出那双干枯的、血管乌青如蚯蚓蜿蜒曲折盘亘在手臂的手,指着从头到尾都在一旁静默不语的修女:“从今天开始,将由特蕾莎修女照顾你的日常起居。” 冰冷的宛若一座雕像的修女,瞳孔是实质的冰蓝水湖色,掩盖在纯黑的睫毛下,精致的宛若人偶,没有一丝人气,对你颔首:“亲爱的艾利克·瑞斯,请您跟我到来。” 忘了说,百加列不仅是远近闻名教律森严圣洁明朗的教堂,它还是独有的、针对贵族的、特别的一家医院。 有多特别呢。 你被束缚带四肢大开地绑在床上,神父谦恭神性的声音随着推动手柄的力度增大而不变,细微的电流顺着电管一路蜿蜒至额角的贴片—— 「主,请问您愿意宽恕这位罪子的恶吗?」 四面都布满了银锈的铁皮幽闭室里,只有你不断挣扎翻出的铁链破碎声,你哀嚎,挣扎,怒骂,求饶,涎水顺着你不断大张的口角淌下来,沁湿了丝绸质的病号服——为贵族们提供最上等的服务,无用的形式主义。 「主耶和华又指示我一件事,祂命火来惩罚以色列,火就吞灭深渊,险些将地烧灭。我就说,主耶和华阿!宽恕你的罪子,使其免受苦难。」 “修女,”电击逐渐削薄,你翻着白眼在病床上不断抽搐,白沫在你嘴角不住淌下,失去了贵族尊严体面庇护的你,连瀚彼得桥下最狼狈的流浪汉都比不上,“带我们的罪子回去。” “是,神父。” 你被解开束缚带,修女在前方引路,依次亮起盏灯的空旷昏暗夹杂着久远的潮湿霉味的地下通道中,修女用古铜色圆壶钥匙开开一扇小门,房间狭窄逼仄,只有靠墙的最里边放了一张窄床。 你被魁梧壮实的大汉架着丢去床上,即将关闭的的门声中,强撑着最后力气踉跄跌下床匍匐地像狗一样爬上前,哆嗦着祈求:“求你……特蕾莎修女,救救我。” 修女扬起用她那不为所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声音反问你:“我可怜的孩子,您想要我怎么拯救你。” “今晚十二点,”修女放缓了声音,“艾利克,我会来找你做祈祷。” 你心里燃起微弱的希望,关在这个永无天日与其备受折磨,不如奋起一击寻找求生的出路。 你瑟缩在墙角,等待十二点午夜钟声的到来。 就在你握着十字架祈祷,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特蕾莎站在门外。 你如惊弓之鸟微不可查地在听见开门声时轻微一颤,泪眼婆娑地看清面前的人影。 特蕾莎身形高大,不似寻常的女人曼妙的身材,背影宽厚,她有着金黄色暖蜜的发色,可惜都被帽子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用发根处窥见那几乎惊艳的发色,令女人都嫉妒的颜色。 特蕾莎捧着火烛,微弱的照亮了这隅室,银质底盘在墙壁突出的供盛放的角落发出轻微磕碰声,让你整个人心中突然蔓延开无限恐惧,即将步入陷阱的幼兽濒死的第六感。 你惊恐地抬头。 烛火下,火焰的阴影在修女脸上摇摆不定,使其不再像渡过苦厄慈悲善目的信女,反而像密谋诡计的恶魔。 “我可怜的孩子,”特蕾莎用那种微微疑惑,感到困惑不解的目光看着你,“为什么要害怕我呢?” 你瞳孔骤缩,开始抖着声音:“修女……我……” 特蕾莎毫不在意,从随身的布兜里掏出一本小册摆放在你面前,随后看向你,伸出手。 “来,我可怜的孩子。” “与我一起来祈祷。” 你害怕地同修女一起跪在地上,双手紧握贴在面上,眼皮甚至惊恐地狂跳,周围是静默的死寂,除了一盏火烛之外再无光亮,从内心深处瓦解人理智的恐惧,修女的手指慢慢覆盖住你,感受到你的轻颤微微用力。 “天父在天堂永生,一切之源皆善,使我们忠实地侍奉你。” “艾利克,”就在你胡思乱想惊恐不安的时候,特蕾莎停止了她的祷告,那双没有任何情感投射的眸子注视着你,蛇一样冰冷,“你为什么不祷告。” “特蕾莎修女……我……”你想要辩解。 特蕾莎轻叹一口气:“我的孩子,你心不诚。” “主是不会宽恕你的罪孽的,生生不息其罪,你将永堕地狱,终其一生无法离开……” 你从特蕾莎的叹息中抓住了希望,那瞬间甚至让你忘记了惶恐,一把抓过特蕾莎的手,因为紧张而喉结微微滚动:“修女……你是说,你是说……我还可以离开这?” “可以,”特蕾莎说,“只要主宽恕你。” “我该怎么做?” 特蕾莎看着你,轻轻摇了摇头:“这方法太邪恶,孩子,你不应该寻找捷径。” “只要能降罪,我都愿意!” “真的吗。” “真的!” 特蕾莎又深深地、深深地、为你的冥顽不灵固执坚守叹了口气。 “好吧,我可怜的孩子,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劝阻。” “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那瞬间,修女眼中闪起了奇异的光。 你心里涌过大片不安,下意识想后悔。 可是特蕾莎已经抓住了你的手,将你整个人按在地上,慢条斯理地用另外一只手解着围扣,兜帽落下,金棕色的蜜发流水一样淌了下来,伴随颈间修女服的落下,你清晰地看见了、修女的喉结。 微微滚动,属于男人的喉结。 “我可怜的孩子,”特蕾莎低喃,“你的表情,是多么恐惧。” “没关系,主会饶恕你的。” 你尖叫着,挣扎着,比束缚带更让你难以逃脱的是修女宛若刑拘的桎梏,丝绸衣裙被褪下,肌肤暴露在冰凉空气中带出颗粒,乳尖被撕扯变形,含满了湿漉漉的水光。 修女强硬地掰过你的下颚,舌头狠狠在你嘴里肆虐搜刮,掐着你下颚的手用力迫使你想咬断他的舌头的可笑举动都不再妄想,粗喘的呼吸响彻在狭窄的禁闭室中,在逐渐下沉的绝望中,你感到大腿有个更为坚硬灼热的物体抵上。 “修女……”你啜泣着,想并拢大腿阻挡入侵,却被更强硬的力度用力掰开,曲折按在胸口处,“求求你,放过我……” “我可怜的孩子……”修女叹气,指引你的手抚上他的jiba,“现在我请求你宽恕我的罪孽,请您拯救我。” 修女重重舔过你的颈,沾染上他的气息,一路舔至凌冽的锁骨,白皙的胸膛,停留在冷空气中,微微颤动的,已经烂熟晕染开的莓果。 奶尖被叼进,吮吸,刮蹭,用力嘬开那小孔,你无助地求饶,修女紧实蜜蜡色的宽厚,充满了力量与矫健的肌rou线条的背部,如监牢一样笼罩在你上方,粗糙有力的手指轻柔缓和地握住你细嫩的yinjing,从上至下,缓和地撸动着。 就像一张白纸,被慢慢染上各种颜色,五彩旖旎的花朵在上面盛放,你浑身上下都是被吮出来的印子,无助的哭泣,推阻,螳臂当车被修女按下箍住手臂,勒出一圈圈白印。 毕竟是未经人事,很快的撸动之后,你急促地倒抽,脸色泛起诡异的潮红,大喘着粗气,濒死的天鹅一样仰高了颈子,下腹不住抽动,很快就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灼溅满胸膛。 修女用手刮过一点放进口中,轻笑一声:“甜的。” “你个变态……恶魔!”高潮的回韵中,你依旧平复不了情绪,尖叫着斥骂。 “是的,我的主,”修女承认,吻过你还颤抖的小腹,“您说的对。” “所以我请求您,宽恕我的罪。” 你惊恐地发现修女掏出了他的yinjing。 粗大的,宛若小臂,凸出的青筋,像一把凶器,微微倒勾着,guitou吐出黏黏糊糊的清液,抵在你的xue口,不容拒绝的力度,缓慢而强硬地前进。 肠rou被挤叠在一起,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眼睁睁看着那柄rou具尽数没入腹中,小腹上方微微凸出一块,随着修女的不断冲撞而平坦、凸出、平坦、凸出。 你从喉管中发出那种从灵魂深处叹出的恐惧。 修女苍白、清冷、修长的手指覆盖住你的唇,模仿着下身抽动的动作,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喉口,深的令人作呕,上方与下方一齐冲撞,让你几欲失去所有理智。 修女的笑声在你耳侧响起。 或许在今后十几年无法逃脱挣扎开的时间里,伴随着你多年,宛如恶魔一般的低喃。 “我的主。” 胯骨与臀rou不断撞击发出的声音中,恨不得将囊袋都一齐挤入的力度。 “请您……宽恕我的罪。”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