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中情毒,被下属羞耻打开腿吮吸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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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后,温度果然再次下降了好几度。 俩人赤裸着身体,坐在唯一的火堆旁取暖,等候救援。 “总经理,你的衣服还没干透,先穿我的吧。” 衣服不可能一下子全部烘干,季明礼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那件衬衣披在了贺文彬的肩上。 他的身体严格来说已经不算是定义上的人类,对于温度变化比较耐受,但贺文彬到底还是个普通人,从刚才起就一直抱着腿,尽可能地将身体蜷缩起来,显然是冷着了。 “总经理,还觉得口渴吗?我再弄点热水给你喝?” 他关切地看着贺文彬,对方却忽然闷声说:“……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你老是这样喊我,我总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随地都在给你发工资。” 本是恭恭敬敬的上下级职位称呼,却不知为什么,从季明礼口中叫出来,就像是平白无端多出了那么几层意思,听在耳中总觉得有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以后非工作时间段,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真的?”季明礼顿时眼睛一亮。可以直接叫名字……是不是意味着,贺文彬已经把他当朋友了? “……嗯。” 不过就是允许他喊个名字而已,那么开心做什么。贺文彬低头看向不远处的火苗,眼睫微垂。 “那我应该怎么叫你呢?我想想啊……”季明礼笑容满面,“嗯,连着姓显得太生疏,直接叫名字又不太礼貌,毕竟我比你小……不如我以后就叫你Vi哥,怎么样?” 贺文彬一怔。 “不可以。”他低声拒绝。 “为什么……齐昱私底下不也是这样喊的吗?”直觉敏锐的季明礼顿时想到了什么:“他能喊,我却不能?” 贺文彬偏过头,“跟他无关。” “那和谁有关?”季明礼心知肚明,眼神却紧追不放,“和送你玉佩的人有关吗?” “这关你什么事?!”贺文彬猛地抬头瞪他,突然之间拔高的音量让他的口吻听上去有些生气。 “……抱歉,是我越界了。” 季明礼本以为刚刚气氛不错,或许贺文彬会愿意敞开心扉,和自己讲一讲过去的事情,没想到这么久了,对方却依然对这个话题如此抗拒。 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耐心一点吧。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或许是季明礼失望的眼神在黑夜里过于显眼,贺文彬莫名被他这种让步弄得烦躁了起来。 损失了一架飞机的人是他,怎么这个家伙反倒还先委屈上了?!这混蛋不是向来脸皮厚如城墙刀剑不入的么,自己不过无意间说了句语气稍微有些重的话,他做什么摆出这种受伤的嘴脸?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最终还是季明礼率先打破沉寂,:“别生气,总经理,是我多嘴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公关负责人,他脸上的笑容实在有些勉强了。 贺文彬攥紧身上那件温暖的外衣,目光无意间扫过季明礼伤痕累累的手。 那是刚才砍树枝搭雨蓬的时候划伤的。 后来又忙着在溪水里抓鱼,在海边挖贝类,帮两人清洗衣服……直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处理一下。 划破的皮肤周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光看着就疼,季明礼却像没事人一样,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还有这件衣服…… 贺文彬告诉自己不要对他轻易心软,不可以对他放下戒备,可不知是男人脸上的表情太过落寞,还是身上的衣服太过温暖,他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忍不住说:“季明礼,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怎么叫都……” 话音才到一半,却见季明礼直直朝他猛扑了过来:“当心!!” 贺文彬几乎没看清楚季明礼是怎么出手的,只听到一声沉闷的落地音,好像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身后。 他回过头,只见背后的岩石上正躺着半只蛇的尸体。之所以只有半个,是因为那蛇的脑袋已经整个被切了下来,连皮带rou掉在了距离火堆不到一米之外的树枝旁。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季明礼握着刀,把贺文彬挡在自己的身后。刀身上紫红色的血液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流,看起来颇为诡异。 贺文彬皱眉:“这蛇血的颜色有些奇怪……”人鱼岛自被发现以来,一波又一波的科学家们来实地考察过数回,早已证实岛上并无任何猛禽,类似蛇的爬行动物更是基本没有。 Dreams有不少海上浮潜的合作项目,贺文彬对人鱼岛上的动植物几乎是了如指掌,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蛇。 擦干刀上的血,季明礼回到他身旁。 “是我大意了,咱们去沙滩上等救援吧。现在就走。” 他走上前去,想要将两人的衣服收起来。眼角余光瞥到落在地面上的蛇头,正要挪开视线时,他忽然看到那蛇的一边眼睛抖动了两下—— 季明礼只觉一股寒意瞬间爬满了脊背! 那被斩断在地的蛇头竟像是鬼魅一般霎时间从地上弹了起来,直挺挺地朝着他身后那人赤裸在外的大腿咬去—— ——该死!!! 季明礼眼里寒光一闪,手起刀落,刀刃刺穿了整个蛇头,贴着贺文彬腿根处的皮肤飞了出去! ‘锵’一声脆响,那蛇头自眼珠部位被尖刀整个横穿之后,死死钉在了后面的卵石上。刀柄嗡鸣了良久都不曾停下,可见得掷出刀的人在一瞬间使出了多么大的力气。 季明礼什么都顾不上,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他一把拽过贺文彬的胳膊,将人按在地上,仔细检查看被蛇咬到的地方。 “调整呼吸频率,减少吸气次数,放轻松,别紧张!我马上就帮你把毒吸出来!” 伤口并不深,位置却有些尴尬。 两人的领带还挂在树枝上烤着火,季明礼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将领带连起来,紧紧扎在了贺文彬的腰上,尽可能地阻止血液回流。 领带的布料半湿不干,紧贴着皮肤带来一丝凉意。贺文彬蹙着眉,神情有些古怪。 其实他并不觉得疼。 被咬过的位置除了刚开始有一些轻微的刺痛以外,很快就没有感觉了——没有想象中的肌rou僵硬,也没有中毒后或许会出现的麻痹,反而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燥热感,一点点沿着不过寸余的细红色小口子往旁边扩散。 “95%以上的蛇毒都属于神经类毒素,在血液里的扩散速度不会很快,只要吸出来就好了,不会有生命危险。总经理别担心。” 季明礼哪里知道这些。他焦急地跪在半趴在地上,掰开贺文彬的两只腿,手指用力按住左侧大腿根靠内侧的皮肤,二话不说就将嘴唇就贴了上去。 贺文彬尴尬不已,却也知道这种时候顾不得那么多,只在心里暗骂那臭蛇咬哪里不好,怎么偏偏就咬大腿根…… 为了能将全部毒素清理干净,季明礼吮吸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每吸一口,就会侧过头去,将混着血液的毒素吐在一旁。 没几下,就将那娇嫩的腿根皮肤弄出了不小一片玫红。 “……好、好了!”贺文彬强忍着别扭推了推他的头,“应该没事了,你快去漱口。” “不行!”季明礼当机立断地再一次趴了下去,“救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保险起见,总经理还是再忍忍吧。” “不是告诉过你,别在非工作时间这么喊……” 男人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喷吐在大腿内侧,像是为了逼出毒素,手指还自上而下地揉压着他的大腿。 贺文彬下意识地想要将腿蜷缩起来,却又立刻被对方的手给按了回来。 虽说是形势所逼,季明礼也绝无恶意。但这样双腿大开着任由男人紧贴上来用力吮吸,手还在不断揉搓着大腿内侧的姿势未免也太羞耻了些……而且,而且他的嘴唇好烫,呼吸也好烫,好像寻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开关,在边缘来来回回地试探。 奇怪……他怎么会…… “嗯……!”又一次吮吸之时,贺文彬身子一颤,忙用牙齿咬住了下唇。 刚才碰到他的似乎……似乎是男人的舌头…… 贺文彬忙握紧拳头,拼命告诉自己别乱想。这种时候命最要紧,季明礼也是在冒着生命危险帮他,如果那蛇毒真的致命,他也会有危险……可这副敏感的身体竟在这样救命的举动之下有了反应,这让贺文彬羞愧交加,连忙捂住自己的下体。 可已经晚了。 那股热流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汹涌澎湃,越来越不受控制,直直地朝着下腹奔涌而去。身体内部像是燃起了一把火,被男人的嘴唇弄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贺文彬拼命抑制着那种要命的感觉,努力调节着呼吸,两腿却不自觉地夹住了正俯身在他中间的季明礼。 “嗯、啊……”喘息声在这寂静无声的丛林里哪里是能遮掩得住的。 季明礼连忙解释:“不用力的话,毒会残留在里面,有点疼是正常的……呃?” 他方才关顾着为总经理清理余毒,直到这时候才发觉手下的皮肤似乎变得比刚才更热了一点。 而且那两声短促的呻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像是疼,倒像是…… “……总经理?” 他刚一抬头,就与一双潮湿到不像话的眸子四目相对。 贺文彬正半仰着身子,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死死捂着那个位置,脸色潮红,目光水润。 “喊…喊什么……” 他不曾穿内裤,所以身体的反应也无比直观地暴露在了季明礼的面前。 且就在他们说这两句话的功夫,又有水顺着那紧闭的指缝间流了出来,染湿了鼠蹊处茶红色的耻毛。 手指盖不住的地方,肤色已经rou眼可见地泛起了诱人的红,被他的手这么一挡,竟无端生出种半遮半掩的风情,撩人得紧。 荒郊野外,光线昏暗,空气似乎都被火点燃了。 季明礼静默了好半天不曾动作,喉结却上下滑动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