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性交衣柜play半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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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的目光苍白冰凉,却丝毫没有激起对方的一分避让,裴迟屿停下亲吻的动作,嘴唇浅浅擦过谢陨星的鬓角,谢陨星低下颤抖的睫毛,耳畔暧昧的声息呼进了他的耳朵里。 “好玩吗?你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 谢陨星隐忍地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裴迟屿面孔上却在笑,原本陷入欲望的眸色在一瞬间犀利起来,中指按着谢陨星的唇珠,强迫他睁开眼睛。 这副yin乱场面令谢陨星崩溃,他任裴迟屿怎么动作也死活不肯睁眼,一副垂头丧气的任人宰割样,就像沙漠里自暴自弃的鸵鸟,埋着脑袋塞进沙丘里。 他太有经验了,人生遇到这种事情多了,才知道,装死是最管用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却惹恼了裴迟屿。 没有猎手想要乖巧的猎物,裴迟屿步入阴影里,假装推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几声脚步声,大门刺啦滑过地板的声音响起。 谢陨星的眼睛在黑暗中谨慎地张开一丝。 入目只有漫无边际的黑色。 他大气不敢出,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这种时刻,他竟然还沉得住气,试探地叫了几声哥。 裴迟屿没有动,目里映出一个小黑点,看着谢陨星蹑手蹑脚,用手背擦了下脸颊,猫着腰抱起地上的衣物健步往外走。 他自以为要走出困局,却在黑暗的拐角处砰的撞上坚硬躯体,裴迟屿从黑暗中扬起脸来,嘴角戏弄地扬起。 谢陨星意识到自己的受骗,慌不择路换了个方向逃,结果踩到了地上银亮的匕首。 他咽了口口水,看到暗光里的人影,手里抓着的银白色刀尖熠熠生辉。 裴迟屿一步步朝他逼近,逼得他往后退,他的后背砰一声撞上了衣柜,仓皇回望。 药效失灵是在意料之外,但一些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裴迟屿明白的道理,谢陨星也明白。 他终于窝囊地哭了,抓着裴迟屿的衣角声泪俱下地道歉。 睁大眼睛,眼泪簌簌往下掉。 “我……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不该故意拿着你爸的爱在你面前显摆,怂恿你绯闻女友绿了你,散布你的谣言对你人身攻击,去教务处告发你,在广播电台羞辱你给你点奇奇怪怪的歌……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全家……放过我吧哥哥我还小……呜……” 他假哭哭得噎住了,悄悄抬起眼睛偷看裴迟屿神色。 却被抓了个正着,裴迟屿盯着他,语气平静:“继续你的狡辩,我在听。” “我,我承认之前是有嫉妒你,你有一个这样好的父亲但是我没有……这一切都是出于对你的爱,好鞭策你长大,来你家只是个意外,真意外,让我滚好吧,我保证滚得远远的再也不回裴家。” 裴迟屿转着手里匕首,盯住谢陨星。 “晚了。” 谢陨星还不懂这句晚了的含义,他浑身就一条内裤,落魄得很,抽抽噎噎地半缩在角落里,只知道遮着自己的重点部位缩成一团求饶。 裴迟屿倾身观察他,他就涕泗横流地讲述自己的悲惨童年,妄图让刽子手网开一面,说到动容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打滚。 裴迟屿耐心听着,在谢陨星说到激愤处时,忽然探出手,拢住了他两团小小软软的胸rou。 谢陨星身子瞬间僵硬了。 他脸色大变,急红了眼:“你做什么?” 裴迟屿的手指怜悯地擦过他的面颊,漠然道:“你觉得呢?” 任推阻挣动也无法让裴迟屿松手,谢陨星悔青了肠子,慌乱之中,冲裴迟屿撕心裂肺地喊:“裴渊,你这只luanlun畜生!” 这一声喊得刺耳,令裴迟屿呆在原地,久久没有回应。 谢陨星趁他恍神,俯身从他胯下钻了过去。 他跑得太急,摔了一跤,可是丝毫不敢松懈,费力翻起身子踉踉跄跄地往门口处爬,身后呆立住的少年顷刻恢复了神智,大步朝他走来。 眼看手就要够到门了,一双手从后往前毫不留情地薅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扯。 谢陨星被扯得仰头倒下。 他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希望被灭绝。 下一秒,倾盆暴雨似的吻落了下来,谢陨星急红了眼费力挣动,可是没有丝毫用处,连腰也被人强硬箍在怀里动弹不得,裴迟屿捏住他下巴,狠声道。 “我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紧箍着他下巴的手蓦然收紧,他吃痛,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裴迟屿却熟视无睹,任凭唇角溢出鲜红的血,从下颔一滴滴流淌入地板。 “所有。” 裴迟屿忽然神经质地笑了声,鬓发被月光照得幽幽,冷笑着盯着他看。 谢陨星自知难逃一劫,更不想和他玩兄友弟恭的把戏了,索性冷笑回望。 “知道你是你爸和他jiejieluanlun的产物,知道你常年祭拜你妈是因为她早已挫骨扬灰不得入土,知道你表面风光实际是永远得不到裴氏宗族承认的可怜虫!” 他被掐住了脖子,抵在了衣柜上。 大片暴怒的吻落了脖颈,嘴唇,谢陨星被亲吻得快窒息,蹬着双足,后脑勺被一双大手捧着迎合,这种濒临窒息的吻令他心生恐惧。 更令他恐惧的是,从下往上用膝盖顶住他yinjing的男人,正在带着粗茧的指腹擦进他畸形的性器官,来回搓弄。 谢陨星如惊弓之鸟,浑身一颤,嘶哑了声音。 “我乱说的,哥哥哥,求你放过我。” 裴迟屿已经完全被怒火控制住了,他压根听不到谢陨星在说什么,只是蛮横抱着谢陨星,失了神智的吻落下,谢陨星被亲得惨叫,手足乱蹬。 可是对方膝盖已经顶住他鼓胀淌水的yinchun,他的内裤早已湿透,柔软rou逼这样强烈的刺激,透明粘稠的yin水从yindao里流出,打湿了裴迟屿的膝盖。 他越来越恐惧,从肺腑里烧出了一团火,汹涌的热度烫得他头皮发麻,他不明所以,只觉得人的恨意可怕,可怕到要伤害别人。 他红了双眼,死死咬住嘴里的呻吟,可越是那样,越激起施暴者的欲望。 裴迟屿伸出湿透的手,钳制住谢陨星的下巴,在他耳边笑。 “看啊,你是个怪物。” 谢陨星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他在夜里哭泣,在白天里小心翼翼掩藏着自己,日复一日地过人的生活,不是为了让别人因为这具怪物的身体而羞辱他。 他至始至终想要的只有尊重。 “不,我不是……” 突如其来的提刀杀入代替了回答。 谢陨星的身体如怪物般泛出柔软馥郁的气息,柔软敏感的rouxue滴出水,被硕大冠口捅开了两边媚rou。 谢陨星兀地捂住嘴巴,强行忍住喉咙眼里的呻吟。 可裴迟屿却不肯放过他,攥着谢陨星的头发将他驽马似的骑在身下。 谢陨星哀鸣一声,身体几乎立不住,瘫软在裴迟屿身上,却被反抱住,两瓣雪白的臀rou被揉捏着,深深嵌入高昂涨热的性器。 他喃喃。 “为什么……我明明……唔……为什么是我……” 湿软的rouxue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谢陨星汗湿了头发,塌臀趴在衣柜上,双手被裴迟屿大掌狠狠按住,男人粗鲁凶狠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进抽出,狠狠擦过阴蒂处。 谢陨星被玩得失声,一会晕头转向地道歉一会怒骂,最后含着眼泪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