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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底下被脚趾玩弄私处高潮,当着儿子面给学生舔脚

    “理理jiejie,姬慕英是谁啊?”饭桌上,豆豆一边大嚼着饭菜,一边口齿不清地朝妘理理发问道。

    姜从在一旁不悦地皱了皱眉,拿筷子敲了一下豆豆的小碗道:“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妘理理坐在饭桌对面,看着姜从那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紧张的别扭神情,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坦然回答道:“是一个很漂亮的大哥哥。”

    豆豆听罢,偷偷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姜从,见他没有发怒的迹象,这才壮着胆子又问了句:“那你跟他交往了会不会不要爸爸?”

    “豆豆!”姜从略提高了些音量,板着脸训斥道:“没听到爸爸刚才说什么吗?!”

    见姜从发了火,豆豆立马乖乖埋下头吃饭,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在大口扒饭的间隙还不不死心地抬眼偷瞄妘理理,仿佛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而妘理理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意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悠哉地细嚼,并不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大家就这样沉默地用着餐,偶尔传出的只有碗筷碰撞时产生的声音,整个房间里安静极了。

    许是一直都只有父子俩一起用餐,姜从大概也没什么朋友来家里做客,所以餐桌买得很小,妘理理稍微在桌下伸展了一下双腿便与姜从的脚碰在了一起,对此姜从并没有太在意,甚至连眼都没抬,只是不动声色地将脚往后缩了缩,给妘理理腾出足够的空间。

    妘理理稍微歪了下头,看着埋头吃饭的姜从,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蹬掉脚上的拖鞋,就这样赤着脚踩上了姜从的小腿,隔着布料用脚趾轻轻摩擦着,并且不断往上攀去。

    被妘理理这么一弄,姜从吃饭的动作不由得顿了一下,他抬起眼,微嗔地瞪了妘理理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叫她不要在这个时候乱来。

    可妘理理岂会听他的?接收到姜从眼神里的讯息后,妘理理微微一笑,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直接踩上了姜从的裤裆。之前情动时沾湿的布料还未干,妘理理踩上去的时候只感觉触到了湿湿软软的一坨,随意用脚趾蹂躏了几下后便能感到那坨软rou慢慢开始变热变硬,很快便硬邦邦地挺立起来,在妘理理脚心下有力地跳动着。

    姜从被妘理理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当即便把椅子猛地往后挪了一下,可妘理理的脚仍搭在他的大腿上,姜从偷偷晃了好几下大腿,甚至用手去拨也没能甩掉,妘理理的脚就好像用502粘在上面那样似的牢固。

    许是姜从的动作太大,惹得旁边的豆豆好奇地看了过来,幼小的雄虫不解地看着突然后移的父亲,疑惑地发问道:“爸爸,你在干什么?”

    “没啥……嗯…爸爸调一下椅子。”见豆豆转过来看着他,姜从顿时慌了,生怕被儿子发现桌下的情事,只好又硬着头皮把椅子挪了回去,这样就好像主动把自己的下体送到妘理理脚下一样,对方当然不会客气,直接用脚趾隔着布料夹住guitou稍稍使力,直夹得姜从又痛又爽,当即便弯下腰来,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泄出奇怪的声音。

    “爸爸怎么了?”豆豆好奇地看着再一次做出奇怪举动的父亲,也像姜从一样弯下腰,侧着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问道。

    “没事……”姜从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还算平稳的音节,对面坐着的那祖宗似乎很喜欢欣赏他此时的窘态,好像巴不得他立刻在儿子面前发sao一样,脚下动作不停,用手撑着下巴,不时往嘴里送着菜,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呃……”随着妘理理动作的加快,姜从难耐地从嘴里吐出一声极压抑的呻吟,他用已经升腾起水汽的眼眸瞥了一眼旁边仍在时不时向他投来好奇目光的豆豆,咬咬牙,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你再不快点吃,就要赶不上8点的动画片了。”

    经得姜从提醒,原本还在担心自己父亲的豆豆立刻如梦初醒般地开始专心吃饭,一边吃还一边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全然没有了关心姜从的心思,满心满眼都在惦记着即将开播的动画。

    看到儿子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姜从总算松了口气,虽然下身那yin靡的折磨还在继续,但至少不用担心被儿子看到这种yin态了……

    坐在对面的妘理理一看姜从那放松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并不打算让姜从好过的她勾唇一笑,将另一只脚也放了上去,两只脚将姜从的那根夹在中间,像玩橡皮泥一样搓来搓去,时不时还用脚趾甲抠弄顶端的马眼,让yin水渗出更多,直至沾湿整片布料。

    姜从哪里经得住这种阵势,很快便被妘理理玩得满眼泪水盈盈,身体阵阵轻颤,死死咬住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未被触碰到的生殖腔里yin水流了一波又一波,直至将私处的布料完全浸湿。

    看着姜从那副被玩得欲仙欲死还要拼命隐忍的模样,妘理理越发起了欺负他的心思,她假装把筷子弄掉,蹲到桌下去捡,实际上却是挪到姜从双腿中间,一把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把那根硬邦邦地流着水的小蘑菇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姜从被妘理理这一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要伸手去拉,却在低下头时与妘理理眼神相撞,从桌下那名恶劣的雌虫眼中,姜从看到了满满的威胁——敢不配合,后果自负。

    虽然才与妘理理相处了短短几个月,但姜从却毫不怀疑眼前这位学生的秉性——她就是那样的虫。虽然平时一副温文尔雅、大大咧咧的无害样子,但在性事上却展现出了与生活中截然相反的性格,可能这也与妘理理的性癖有关,但总之,如果在性事上违背了她的意愿,那这孩子是很有可能做出让他后悔忤逆她的事来的,或许是直接将他按在桌上当着豆豆的面把他cao得死去活来;或许是在其他公共场合让他当众展露yin态;或许是……彻底抛弃他,再也不与他来往。

    不管是哪一种后果,都是姜从无法承受的。

    所以他讪讪地收回了打算拉裤子的手,就这样坐在年幼的儿子旁边不知羞耻地裸露着勃起流水的性器官,乖顺地张着腿,一脸潮红地低垂着头,等待着雌虫接下来的玩弄。

    看到姜从识趣的反应,妘理理满意地弹了弹他的小蘑菇以示嘉奖,这才从桌底钻出来,继续气定神闲地吃饭。

    而坐在对面的姜从却一口也吃不下,桌子下面,妘理理将两只脚都架在他胯间,悠哉地继续用脚趾玩弄着他的性器,时不时还大力挤压搓弄,从马眼处榨出更多的yin水,随后利用yin水的润滑继续搓弄着那根可怜的小蘑菇,直把姜从弄得又痛又爽,身子一阵阵地痉挛,将筷子塞进嘴里紧紧咬住才勉强抑制住那即将冲出口的yin叫。

    这次跟之前隔着布料用脚踩不同,是直接肌肤相亲的蹂躏,再加上有他自己溢出的yin水做润滑,跟直接被用手玩弄那里没什么不同,甚至由于用的是脚,还会因感到羞辱而更添快感。

    为承受雌虫而生的雄虫身体一向敏感,哪怕没发情也能轻易被撩拨起情欲,更别提直接被这样玩弄敏感部位了,姜从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妘理理还没玩几下,便感到脚下的性器硬度猛增,跳动的力度也变大了,再看姜从,几乎都要趴到桌子上了,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眼看着就要被玩到射了,妘理理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

    她暂时把双脚从姜从的yinjing上拿开,将沾满姜从yin水的脚心在他裤子上蹭了蹭,玩味地看着一脸欲求不满地抬头看她的姜从,故意在这个时候开口道:“怎么不吃饭呢?姜老师,这菜都要凉了,你看豆豆,吃得比你都快。”

    坐在姜从旁边的豆豆听到妘理理夸奖他,顿时得意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姜从那碗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米饭,用姜从平时训他的口气朝姜从说道:“爸爸,要多吃饭才能长高哦。”

    眼见儿子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紧张之际,姜从只得勉强笑笑道:“豆豆说得对,爸爸要……呃!”话刚说到一半,姜从便浑身猛地一颤弓起腰,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对面那不省事的祖宗竟然在这关头又用脚玩弄起他的yinjing来。刚刚经历过一轮寸止,被卡在高潮边缘的yinjing极度敏感,如果在这时触碰的话,不仅快感会加倍,绝顶也会比平时更猛烈,妘理理选择在他与豆豆对话时玩弄他,分明就是想看他在亲生儿子面前发sao发浪!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正一脸笑意地望着用尽全身力气抵御快感的姜从,假装不知情地问道:“姜老师?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听了妘理理这话,一旁的豆豆也担心地抚摸着姜从的脊背道:“爸爸怎么了?”

    然而这些问话姜从全都无力回答了,他光是要抑制住那即将冲出口的浪叫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他能感受到儿子在抚摸他的脊背,但眼下的他根本顾不上会不会被儿子发现了,即将迎来的绝顶使得他浑身上下都抖得跟筛糠似的,被中止过一次的高潮带着以往两倍有余的快感席卷而来,无数的快感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样,由一点扩散到整体,在他身体里炸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绝顶。

    “唔唔……呜……唔嗯……”姜从弓着背,翻着白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双腿间的yinjing有力地喷射出一股股yin液,可哪怕是在他高潮期间,那双玩弄着他性器的脚也未曾停止过动作,将他吊在这激烈的高潮洪流中不停冲刷着,直到他浑身痉挛得再也坐不住,直接在亲生儿子的注视下跌落椅子,蜷缩在地上抽搐不止。

    “爸爸!”看到这种状况的豆豆惊叫一声,跳下椅子就要去扶姜从,却被妘理理好心地制止了:“你爸爸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你扶不动的,我来扶他吧,你吃完饭就去看电视吧。”说着便站起身,缓缓走到了姜从身边,一把拉起了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姜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吧,他没事的。”

    “爸爸真的没事吗?”豆豆还是有些担心,不断朝妘理理身后张望着。

    “没……没事,你去看电视吧。”为了安抚儿子,姜从也不得不配合着妘理理,强撑着冲豆豆说道。

    到底还是小孩子,不会想这么多,得到了父亲的回答以后,豆豆立马放下心来,几口刨完饭便跑到沙发上,熟练地打开电视,将频道调到自己喜欢的动画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妘理理瞥了一眼沙发上看全神贯注看动画片的豆豆,又看了看瘫软在地上暂时松了口气的姜从,站起身来理理衣服,顺势坐到了豆豆的位置上,将脚翘到姜从面前,以只有对方能听见的音量对他说道:“舔干净。”

    姜从闻言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妘理理,在接受到对方那肯定的眼神后,又望了望坐在不远处看动画的儿子,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屈服地俯下身,伸出舌头,将那白皙脚背上的jingye一点点卷入口中,这只脚舔完了就换另一只,跟条狗一样匍匐在自己学生面前,当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面吮吸着学生的脚趾,嘴里满是自己yin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