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花开(H,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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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定做的物件送到之前,封蔚然带着沉白逛遍了王府。 沉白是清清朗朗的书生装扮,侍女和小厮无不惊艳于他的容颜,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面上一丝不苟的沉公子,xue里总塞着玉势,甚至缅铃。 所以他俊秀的脸庞上总浮着浅浅红润。 封蔚然知道,所以走走停停,常拉着沉白坐下,有亭台,有走廊的栏杆,也有花园里的石凳,甚至池塘岸边的观赏石。 沉白被弄得狠了,忍不住咬唇,封蔚然便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揽在怀里,唇印在怀中人柔软的唇瓣上,恶劣地掠夺着呼吸,却不许他自己咬自己。 玩得兴起,层层叠叠的衣摆下,他勃发的性器便会顶着那柔嫩的xue口,蹭着,弄得一片湿腻狼藉,就是不进去。 他还会把手伸入沉白的衣襟,玩弄那两粒粉嫩的乳尖,弄得如同朱红樱桃,趁着无人时肆意赏玩。 “唔。”清冷的狐妖公子低声呜咽着,纤长的手指抓紧了袖角,指尖都泛了白。 眼尾的一抹红却惊人地媚着,艳丽guntang,烧着了封蔚然心中的yuhuo “沉白,沉白。” 他扣着沉白纤细柔韧的腰肢,声声唤着,顶着兀自跳动不休的缅铃,将自己的物件送进那湿润柔软的甬道里,被紧紧地包裹着。 缅铃被顶到肠道深处,沉白被异样的快感所裹夹,难以抑制地呻吟着,仰起一段雪白脖颈,脆弱的喉口被封蔚然叼在了齿间。 那是大部分走兽最致命的弱点,白狐并不例外,而他们的尖牙,也是为了撕扯开猎物的脖颈而锋锐。 可封蔚然含住他喉结的时候,他放任着,绵软地抱住了施予者的肩膀,断续呻吟。 射入之后的悠长余韵里,封蔚然看着清净的水面,拢着怀中柔软躯体,道:“该种些莲花,白莲与红莲交相映衬,当很美。” “嗯。”沉白舒展开蜷缩的身躯,湿润的眼眸望着碧色的水。 “锦鲤好看但不大好吃,算了,你喜欢吃什么鱼,也可以养几尾。”他伸手指指点点,“岸边有些菖蒲会好看,也该栽些垂柳。” 沉白那么漂亮,他想,美人就该养在美景里。 着偌大王府,偌大囚笼,与心爱者同在时,其实也没那么糟。 “那小径也该铺上卵石,五颜六色的,到时候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脚心打肿,罚你在卵石上走,走得慢了拐了不好看了,就拿鞭子抽你,如何?”封蔚然浅笑着低头。 沉白愣怔一下,舒展开笑颜:“那你可得努力找找由头。” 他听话的。 “你听听,你会把我惯坏的。”封蔚然揩去沉白脸上湿痕,掐一掐那细腻的一片软rou,“到时候我就离不开你了,过分。” 他这倒打一耙用得顺手,沉白忍不住笑,便展颜。 “没有由头也可以,”他仰脸认真地看着封蔚然,“我是你的,你怎样都可以。” 这话封蔚然听过太多次,听着听着,就想当真了,想把他揉进自己怀里,肆意摧折。 他亲亲沉白的脸颊,整理了衣摆,把人抱起来就往寝殿走。 巧的是,东西送过来了。 烙具却不是烙铁,而是白铜或黄铜所制,一根杆一端连着木柄,一端衔着一朵窄铜片叠成的花,精巧细致,做个摆件也是可以的。 “这花衬你。”封蔚然拿起的,是一朵复瓣的花,沉白认得,是石蒜,花样极美,纹样在简单与细腻中平衡,又有石蒜孤艳的气质。 侍女端了火盆进来,不敢抬头,匆匆放下便告退,封蔚然便将白铜的石蒜花放在火焰尖上烤着。 “放心,这烙具纹样纤细,会很痛,但不会起泡,以你的体质,一天便可以消得干净。”他晃晃手腕,让铜烙受热均匀,“然后补上新的。” 沉白缓缓退衣,眼眸中映着跳动的火光,有些发颤——怕火,是野兽的本能,哪怕他已修炼出了妖火,也不例外。 “这里白、黄铜各十二支,一共二十四支,轮过了可以再做新的,你喜欢什么花样也可以试试。”封蔚然慢悠悠地说着,肆意地展现着自己的恶劣。 “相信我,你印上这个会很漂亮。” 寝殿的门窗已关,能拉的帘子也都拉上,未置烛火,一片昏沉,只有炭盆里的火在烧。 封蔚然令沉白咬着手帕,散发赤裸跪伏于地,随手拿了件玄色的衣服,罩上那雪白脊背,只露一边肩头,在垂坠感极好的绸料和披落长发的映衬下显得更白。 骨骼线条漂亮,肌肤温软细腻。 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白铜石蒜,落在了那片肌肤上。 “呲。” 一点白烟。 一缕灼烫的气息。 封蔚然缓缓下压,在力道达到最高的时候,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沉白压抑的喘息。 低哑的,像幼兽在哀叫似的。 他撤了铜烙,白玉般的肩头微微泛着红,一朵石蒜开得明媚,片刻绯色褪去,烙痕愈发红,花开靡艳。 “漂亮。”封蔚然赞叹一声,手指沾了点消肿的药膏,在那一小片看上去没什么,实际上已经被狠狠折磨过的肌肤上涂抹。 沉白咬着帕子,低声呜咽,只尾巴勾着他的手臂蹭了蹭。 而后他扔了铜烙,执起一根长鞭,拨落沉白身上衣袍。 “你跟着我,只有一条规矩,今天,绝对会让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