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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半

    先天性哮喘病弱美攻X神经病杀人犯强受 文景X江宗

    大方简洁的办公室中,复印机的声音飒飒作响,天花板上的风扇刺啦刺啦的吹着,但并不影响在场的每个人忙碌着自己手中的事情,大门打开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一个高大男人拿着包站在门口喘着粗气。“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人们又低下头接着忙去了,对于迟到的人自然有人会有人管。

    “江宗,这个月第三次了。”狭小的办公室里的办公桌后坐着有些肥胖的中年男经理,他叼着一只烟对站在门边的江宗说道着。

    “经理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江宗低下头不停的道歉,他这几天的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半睡半醒之间醒来无数次,好不容易挨到困得不行了,沉沉睡去醒来已经十点过,早已过了上班时间。

    “你如果不是业绩好,早就被开除了。”背过头嘀嘀咕咕的声音让江宗听见了,让江宗有些尴尬,经理见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催促着他离开房间。“算了,下去吧,不要再迟到了。”

    江宗抿着嘴坐到了自己平日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后看着系统桌面发着呆,他是一个普通的白领,主要做网络销售这一块,不出外勤的原因是因为他长相粗狂,身材魁梧,穿着西装上门为客户服务,客户还以为他是催债公司,也因为性情火爆的原因被投诉不下数次,只好安排到网销部,还好他有丰富的销售经验,通过网络也有了业绩。

    “江宗,还不下班?”与他同组的宋俊杰看他还在埋头在电脑前不禁询问一句。

    “还没做完,你先走吧。”他从电脑前抬起头,看了一眼宋英杰,又接着埋头苦干,他今早上班来迟到了,耽误了手头的工作任务,只好留下继续加班,看见同事们纷纷离开后,大灯被关上,黑暗的办公室里只余他面前的台灯和电脑还亮着。

    他cao作着电脑将文档保存发出邮箱,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呼着气,总算将工作做完了,看了一眼手表,竟然都十点了,再晚就赶不上回家的公交车了,他连忙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办公室,门锁上后办公室里恢复了寂静。

    出了大厦后,雨水淅沥沥的就下来了,没有任何的预兆,他早上出门走得急没有带伞,只好找了个超市门前躲雨,看着愈下愈大的大雨,他叹了一口气,自己最近真是倒霉透顶,早上迟到被经理训斥一顿就算了,还不容易加完班回家还下起了大雨。

    回到家的江宗,浑身已经被淋湿了,他呼着冷气打开了灯,明亮温暖的灯光照在身上让他觉得温馨放松,他洗完澡后坐在布艺沙发上,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最后默默点上了一支烟,有些惬意的抽着烟看着自己的房子,这个两室一厅的二手房子,是他花了不少时间存了钱才买的,现代简约黑色风格装修是他挑了不少家装修公司才定下来的,虽然位置离市中心偏僻了些,但也有不少好处,比如环境安静不嘈杂,隔音效果也很不错,他十分讨厌吵闹,楼里邻居都还算和谐,不多事大家都彼此安宁。

    他靠在沙发上睡的迷糊,黑暗中一抹身影伏上了他的身体,冰冷的触碰让他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睁开双眼却无力抬起眼皮,只得沉沉睡去。

    次日被闹钟吵醒时,他正盖着薄毯躺在沙发上,窗外依稀下着小雨,昨晚窗户没关,怪不得有些冷,他揉着酸软的肩膀,看时间不过七点左右,离上班还早,决定冲个澡再去上班,虽睡了一夜,身体却依旧乏力,可能是感冒了吧,站在镜子前,那蜜色肌肤的脖颈周围上像是被蚊虫叮咬过,有几个显眼的红印,他皱起了眉头:“奇怪,怎么有红印。”

    他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打着雨伞漫步在这寂静的道路上,几个行人和他擦肩匆匆而行,早餐摊因为天气原因没有开门,他还想早上吃点热食,看来又得去超市买几个面包垫垫底了,正打算着自己的早餐,并未注意到与平日不同的拐弯角,被跘了一跤后差点摔倒的他就想破口大骂,却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正蹲着燃烧着香蜡纸烛,加上他念叨着早死早往生等等话语,弄得江宗有些后背发凉,转头想离开这诡异的地方,那乞丐似乎看到了他,便拉住他的一只脚。

    “放开。”江宗想甩开,但那瘦弱枯老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脚踝让他没办法挣开。

    “年轻人,你身上有脏东西,近日怕是有血灾哦。”乞丐沙哑低沉的声音让江宗有些头皮发麻,他猛然挣开乞丐的手快步离开了这地方,并且在内心发誓,晚上绝对不走这条路。

    “江宗,这文件你帮我送到楼上企划部。”经理丢了一份蓝色文档在江宗电脑桌前。

    “这不应该让新来的去送吗?”江宗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是喜欢跑腿的人,而且企划部的人总是阴阳怪气的,记得自己新来的时候和企划部发生的冲突不下数次,经理还真敢让自己送文件。

    “他们都在忙,我看你比较清闲,去吧。”经理根本不听江宗推辞,转身就回办公室了,江宗只好无奈拿起文档出了网销部。

    等待电梯的过程中,他有些无聊的打量着电梯,这栋大厦的历史都有五十多年了,陈旧的电梯每次都有些大大小小的故障,很多人都向上面领导反应该换了,又因为种种原因,换新电梯的计划就被推了很久,到现在都没有更换,见屏幕上电梯停在3楼就没动过,他幽幽的吐了一口气,这玩意,又坏了。

    企划部在7楼,他们办公室在2楼,想来只能爬楼了,关上安全门后,连距离楼道最近的办公室声音都听不见了,没有窗户的楼梯间幽深阴暗,公司资金紧张连楼梯间的响应灯都没有安上,他只好打开手机电筒,一步一步的踏着阶梯上楼,许是无聊,他低着头数着自己脚下的阶梯,一,二,三……七,八,九,每一层的阶梯有九个,似乎发现了乐趣,还在心中算了一下,从2楼到7楼,就有45个。“四十五。”他抬起头用手机照着墙壁上有些褪色的红色字体,7楼到了,他推开门。

    他有些奇怪却又觉得有些诡异,平日人声鼎沸的企划部,此刻像是无人一般清净,推开一间又一间的办公室,复印机依旧飒飒作响,风扇依旧刺啦刺啦的转着,却没有人。

    江宗脸上神色有些微怒,难不成经理告诉企划部是他来送文档,搞出这番场景故意捉弄他么?

    “喂,有人没?”他大声喊叫起来,却无人回应,他将文档放在企划部部长的办公室桌上。

    拿起手机想要拨打经理电话,却发现手机左上角无信号标志,让他觉得骇然的是,手机上的时间是00:12分,他记得上来的时候也快午休,不过是中午12点左右,按照时间来看,他走楼梯也就十分钟,现在上面应该显示12:12才是正确的。

    他觉得自己走邪了,早上那个乞丐的话在他耳边不停回放,年轻人,你身上有脏东西。

    一想到这种荒谬不现实的话,江宗自然是不信的,如今已经是2018年的现代世界,科技发达,城镇发展极快,连乡下老婆子都知道鬼神不过迷信之说,此刻像是为了证实他心中所想,天花板上的灯闪了几下后,停止了运作,黑下来的办公室更加空寂无声。

    江宗满头大汗的在黑暗的楼道中寻找着电梯,闪着红色的电梯安全屏幕显示着3楼,按下却毫无反应,他忘了电梯坏了,心中暗骂这什么穷逼公司,只好重新打开手电筒想要寻找安全门,最起码他可以走楼梯。

    嘀嗒嘀嗒的水声在这无人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的大声,他皱着眉头望去,那是厕所的方向,企划部的水龙头总是坏,找了不少工人师傅来修,不过一段时间,水龙头又会坏掉,倒是让公司心痛不已这多余的水费,一抹黑影快速从他面前飘过,惊的他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看错了吧,心中安慰自己,肯定是企划部的人恶作剧。

    “是谁,我看到你了。”他控制着快要害怕颤抖的声音大声说道,其实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如果是以前他自然不会如此害怕,但这几日的诡异噩梦,已经让他有些心力交瘁。

    像是回应了他的话,一丝阴冷的风拂过他的后劲,激起肌肤上一层鸡皮疙瘩,他猛然转身,却见眼角黑影飘过,他僵硬的转过头,一张倒挂红舌的苍白容颜出现在他眼前,那脸上毫无血色,黑黝黝的眼睛里扩大的瞳孔,像是深渊,吸引着他不由自主的沉沦,忘记了尖叫,只剩下了恐惧。

    “江宗!江宗!”江宗醒来时半躺在楼梯间的一层阶梯上,几部手机电筒照着他的脸,让他又闭上了眼睛,等光亮移开之后,他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宋俊杰还有其他同事。

    “你们怎么在这里?”他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可怕,像是被人割断了声带无法正常发音。

    “你还好意思说,让你去送文件,你怎么就昏迷了,找了好久,才发现你在楼梯间。”宋俊杰皱着眉头,想要再说江宗几句,发现他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怕是这几日身体出了问题,他想拉江宗起来,发现江宗身材魁梧,188的个子体重自然轻不到哪里去,只好摆手让其他同事一起将江宗拉起来。“你找经理请几天假吧,我看你脸色不好,去医院看看。”

    “算了,我想回家。”江宗摸了一下头,他中午经历的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如果到了医院,恐怕别人把他当成神经病也说不定,婉言拒绝宋俊杰的提议,在办公室里休息了会,经理见他脸色太好,也不过多为难直接准了一周的假,回家好好养着吧,反正网销部在家也能做业绩,淡季得过且过就算了。

    回家路上江宗看到不少人在路边烧着纸钱,烟雾弥漫之间那些人神神叨叨的声音也传入他的耳中,快到楼下时,也瞧见了居住在楼上的一家三口蹲在草丛旁烧着黄纸。“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今天七月半啊,烧点纸给死去的人。”一家之口中的女人开口,她有些奇怪的看着江宗,又开口道。“小伙子,你不知道吗?”

    “七月半?”江宗是个对时间毫无计划的人,他只知道埋头挣钱,如果是清明,他可能还有点印象,因为公司会放假,但七月半这个传言的鬼节,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如今才明白为何回家路上那么多人烧纸,他低头看着那不过四五岁的孩童,认真的撕着手中黄纸,一页一页的丢进火堆中,燃烧的火焰之中让他隐约似乎真的看到有人在里面捡钱,顿时的匆忙向三人道别。

    关上门后,江宗闭着眼深呼着气,放松着自己紧绷的精神,江宗打开了灯,房子里依旧是他熟悉的现代简约风格,早上盖的薄毯卷曲在沙发上,还有他昨日抽的烟蒂在烟灰缸中,一切如常,他从身上摸索出烟盒,点燃一只烟后吸入,烟雾从他口腔喷出,倒是让他恢复了不少精神,一会儿后,他将烟蒂熄灭,走入浴室洗澡。

    喷洒在身上的热水让他体温升高,水顺着脖颈往下流过丛林,也激起了他的性致,他用手揉捏着自己的rutou,让那里逐渐变大,另外一只空余的手揉着自己勃起的jiba,已经硬起的jiba尺寸惊人,紫红的青筋暴起,他有些粗鲁的对待着自己,觉得还是不甚满足,只见他从一旁架子上挤出一些沐浴露,他将沐浴露全部涂抹在自己的股间,沾满沐浴露的手指顺着肛门插入,他有了一丝满足,却还不够,只好关上水,弯下有些粗实的腰,头轻抵着墙壁,有些冰冷的让他不由打了个颤,却让手指更加深入,他满足的呼了一口气开始抽插,一只手指不够便又添了一只,倘若有人看到江宗此番样子,只会觉得诱人情色。

    江宗释放完自己的欲望,冲了个澡有些疲惫的躺进了自己的大床上,他四肢大张,身心放松,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黑影伏上他的赤裸的强壮身子,冰冷纤细的手指顺着那肌肤往上,捏住了还未平复的rutou,轻柔的舔舐着他胯下的jiba,让他不久前刚平复下的jiba再次勃起,另一只手不忘照料他的股间幽道,他不由昂起头闷哼出声,带着性感的沙哑声线,他想睁开眼睛看身上的黑影是谁,半垂的眼眸看着黑暗中的那双眼睛似乎要吞噬他一般,不由再次闭上,只当自己在做个春梦。

    巨大的昂扬冲进他的洞xue,那昂扬像是凶器,冰冷而可怕的贯穿着他的身体,他双腿被黑影折成M型,那蜜色的肌rou在月光照射下诱人心荡神摇,黑影发出舒畅的叹息声,幽幽的在这房间中,更加大张旗鼓的蛮干着情动颤抖的身子,如果有人能够看到房中景象,只会觉得江宗睡觉姿势怪异。

    被阳光照射清醒的江宗,揉擦着模糊不清的眼睛,他皱着眉头想伸个懒腰,身体僵硬酸痛十分,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愣了神,背趴在镜子前,他的后xue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看着自己腹间白灼,只觉有些恼怒,自己家里难道有小偷,而且还是个色鬼,把自己强了不成。

    起身将房间里翻看了遍,也没有发现存折丢失或者东西失窃,他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着,昨晚自己虽睁不开眼睛,但他能明显感受到昨晚的确有人和他共度良宵,甚至将他能做的姿势都做个遍,他以为是春梦便不再去想,但身上青紫痕迹总归不是自己弄的吧?

    多想无益,他决定先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下楼时碰到一家三口中的男人,那男人打量他一番,有些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他摇着头说自己没什么事啊,觉得男人有些莫名其妙,不再交谈下楼找家馆子吃饭,身后的男人眉头紧蹙的看着离去的他,嘀咕说了一句。“奇怪,身上背了那么重的人,还说没事。”然而声音太小并没有让已经离去的江宗听到。

    江宗走到老地方,平日他都是来这个菜馆子吃饭,老板都认识他了,见他老远就打着招呼:“哎呀,江宗来了,吃个啥子?”

    “平日那些。”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老板麻利的上了几个好菜,都是江宗平日里爱吃的,就是有点奇怪,老板给他放了两个碗筷,他伸手召了老板过来,开玩笑的说:“你今天舍得陪我吃饭?”

    “说嘛子呢,你不是带了个朋友吗?小哥还挺好看。”老板挤兑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忙去了。

    朋友?他一路走来都是一个人,这个城市里面,公司中不过是小组同事,平日也鲜有朋友特意来这个城市找他,他哪来的朋友,听老板这话,自己是带着这个朋友过来的?顿时看着放在一旁未动过的碗筷,顿时不寒而栗。

    他连饭都没吃,丢下整元钞票,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老板见他走了,又在后面大喊着。“江宗下次再来哈。”

    那拐角处的乞丐看江宗行色匆忙,又上前拉住他的脚,声音沙哑阴沉:“年轻人,你眉间发黑,恐怕要大难临头了。”江宗被他说得心神震荡,完全不理会那乞丐又说些什么,连忙踢开快速的跑回家中。

    江宗躺在地毯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还是听清楚了那个乞丐说的话。

    年轻人,你身后是你的孽债,他来了。

    谁来了?谁在跟着他?他爬起身紧绷着身体,警惕的看着安静的房间,摆在茶几上的沙漏慢悠悠的流下,钟摆声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嘀嗒嘀嗒的响着。

    夜晚降临,房间中没有开灯,他将自己缩在沙发的角落,看着茶几上的沙漏流着,只听咔嚓一声,那茶几上多了一样东西,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插着几根蜡烛,旁边似乎有人点起了火,那蜡烛亮了起来,光亮照在脸色苍白的江宗,他身体发悚嘴唇青白,喃喃着:“这一定是在做梦”

    “江宗。”熟悉亲昵的声音,却让江宗不由头皮发麻,是谁?

    “江宗,你不记得我了吗?”那黑影在光亮中缓缓向他靠近,苍白清隽的脸在他眼中逐渐清晰,熟悉而又陌生。

    他记起了那人的容颜,也想起了所有的事,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茶几上的蛋糕,脸色发白,呼吸急促。

    文景,是那个人的名字,如同名字一样,那人长相清秀甚至有些阴柔,修长挺拔的身姿,白皙透亮的肌肤,黑色柔软的头发,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俊俏小哥,他第一眼见到那人笑容,便沉沦了,把自己跌进了无尽的深渊之中。

    “你好,我是富瑞保险公司的派来的客服专员,江宗。”他还是个初入行的新人,缺乏自信和能力,不敢张扬。

    那人打开门,对他微笑。“文景。”那是初识。

    两人兴趣相投,彼此欣赏,竟成了情人,文景便把保险合同收益改成了江宗,两人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原本他以为两人会相伴白首,却想不到江宗会这样对他,在他们合同签了三个月后,江宗为他大肆庆祝生日,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请他含有三氧化二砷的蛋糕,他原本就有先天哮喘,这是何等的折磨,呼吸沉重下的循环衰竭,江宗捏着他的下巴说:“你安心死吧,七月半我会为你上香。”

    他不愿投胎,他愿日日夜夜守在江宗身侧,看着江宗用当年哄骗他的手段,继续去哄骗一个又一个的痴人,当保险受益人变成江宗的名字后,他便会像当年那般,造成各种意外,然后领取大量的保险收益金,辗转去到另外一个城市。

    江宗死了,死在自己买的房子里,姿势怪异的尸体三天后才被邻居发现。

    七月半,鬼乱窜,窜到你家就完蛋。

    批注:三氧化二砷=砒霜

    受应该是个很圆滑又能说回道的骗保人,他利用初入行的新人等身份骗取买保险的人信任,骗到后便会找机会杀害,而攻是唯一一个还留在他身边的厉鬼,妈耶,老子在写个什么鬼,原本没打算写,因为我还真没记住原来有个七月半,只记得中秋了【别问我中秋有没有贺文,肯定有!】

    如果不是原原提起正巧有个脑洞,所以临时写了一篇,至于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我真的是emmmm。祝大家中元节快乐!小心鬼乱窜哦!其实人心最可怕。